秦昭曼觉得离谱,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和沈年年不会结婚。
菲比发现她真是那么觉得的,又眯起眼睛笑了:好吧,那作为你的初恋,neve也值得这个待遇,你真的不看看吗?
她语气认真了一些,说:我劝你还是看看吧,neve的经历,好像不是她长得那么单纯漂亮。
秦昭曼想起了触碰到沈年年脸颊时,対方惊恐躲避的样子。
那时候她想让黎秘书查一下,但是她没有立场,现在她有立场了,确实应该了解一下。
沈年年现在是她的自己人,没有让别人欺负的道理,以前欺负的也不行。
秦昭曼简单的把这份文件看完,油也加好了,她直接把车开出了加油站。
菲比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问: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秦昭曼问:我该说什么?
里面的资料甚至连沈年年为什么害怕被碰到脸都没写。
菲比在电话那边说:沈年年从小带着沈岁岁在F国生活,后来被大音乐家米陶然收为弟子,在米陶然病重的时候,毫不留恋的攀附上国家舞院的首席,也就是你也知道的那位公爵小姐,次年首席跟她求婚失败退出舞院,沈年年成为新的首席,两年后退役。
菲比复述着文件的内容,说:然后她带着满身的光环回国,恰逢雅河崛起,顺风顺水的成了国际影后。虽然沈年年很成功,但是怎么看都是个为达目的,忘恩负义,不择手段的人啊。
秦昭曼安静听完了,问:那又怎么样?说不择手段,她比我差远了吧?
菲比看着秦昭曼眼睛,说:你不相信。
她语气也说不上来是惊讶多一点还是什么情绪:你竟然不相信我查到的消息,更相信沈年年?
秦昭曼忍无可忍的看了她一眼说:你看起来像是喜欢我一样。
菲比被雷到了,说:我只是觉得你要完了,但你恶心到我了,我不打算劝你了。
她虽然这么说着,多年友谊还是让她多嘴了一句:你反省一下你现在的态度,你真是让neve来给你当挡箭牌吗?
秦昭曼嫌烦,先她一步挂掉了电话。
她下了车,走到沈年年家门口,抬手刚要指纹解锁,门从内部被来开了,不同的时间,同样的场面。
秦昭曼的手指就悬在沈年年的唇前不远处。
沈年年垂眸又抬眸,唇角微翘,问:你想戳一下?
戳一下什么?
秦昭曼还没反应过来,沈年年就往前走了一点,让秦昭曼的指尖戳到了她的嘴唇。
软软的带着一点点湿润的触感触感,像是以前在海边开蚌时摸到的蚌肉。
秦昭曼手指尖微弯,还想要再摸一下,対方已经后退了两步,拉开了门。
沈年年目光温和,想没看到秦昭曼刚才的动作一样,侧过身说:不进来?
秦昭曼走进门,她看得出来沈年年是故意的。
什么勾勾绕绕的心思,在直白面前都是没用的。
秦昭曼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唇,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我想再戳一下。
这是女朋友该有的待遇。
沈年年笑了说:今天不可以了。她说着,转身去厨房端菜。
这话能理解出很多的意思,今天不可以了,不代表明天也不可以。
秦昭曼跟着她,走到餐厅的时候坐下,沈年年把菜摆上桌,抬眼发现秦昭曼的耳环流苏缠到了头发上。
你的耳环乱掉了。
她抬起手把秦昭曼耳边缠在一起的流苏顺开,说:你不适合带这种耳环,自己买的吗?
造型师送来的。
秦昭曼感受到她手微凉的温度,沈年年可能知道自己的手冷,没有贴到她脸颊上。
她抬手把沈年年的手往自己脸上压了下,感觉到她手上沾染了些温度才松手。
秦昭曼面不改色的说瞎话:你不许别人碰你的脸,你碰别人倒是很熟练。
沈年年听到这种无理取闹的话也不生气:我在给你整理耳环。
秦昭曼引出真正的目的,问:你为什么那么怕别人碰你的脸。
沈年年笑容不变,收回了手,一句话带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记不清了。
没有说,不说就不说。
秦昭曼也没逼问什么,把吃完的碗筷放进了洗碗机里。
她和沈年年都不太喜欢让外人进家里,所以很少叫阿姨,沈年年手受伤之后,洗碗这种事,都是她顺手做了。
秦昭曼收拾完,转头看见沈年年就站在不远处,她看了她一会,问:你看起来好像很想做点什么?
沈年年点头,说:想帮你做一点事。
她分析过秦昭曼的人物小传。
傲慢又孤单,格外注重生活细节上的温情,今天做饭,现在在这等着她刷碗,都是她能提供的温情服务。
秦昭曼擦干净了手,说:那你搬到我家吧,你要带什么现在带好,待会跟我回去。
沈年年指了下放在门口的两个行李箱,说:已经准备好了。
秦昭曼帮她把两个行礼直接拎回了家,紧接着上楼开会。
沈年年被允许在家里随便逛,她拎着箱子先去了衣帽间,她记得她有一件和秦昭曼一样的睡衣。
秦昭曼的衣帽间已经腾了三分之二的为止给她,沈年年没有按她和秦昭曼两个人进行分类,而是按照西服、礼服、常服、睡衣进行的分类。
就很容易拿错。
沈年年走到放着睡衣的衣架旁,两件几乎一模一样的酒红色吊带睡衣正挨在一起。
其中一件裙摆下面有玉兰花的暗纹,另一件喷了玫瑰味香水。
沈年年把玉兰花拨到一边,拎起了那套玫瑰味的酒红色睡衣。
如果剧本的剧情有参考性,那么穿另一半的睡衣,是很好的推进感情的情节。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
第27章
秦昭曼开完会, 从书房里出来看见沈年年正趴在阳台上,朝外面看。
她穿着酒红色的睡衣,裙子很短, 布料又轻又滑, 这样的动作让裙摆堪堪盖住大腿根部, 露出又细又直的两条腿, 和线条漂亮的后背。
这裙子她也有一条,但是太性感了, 她就穿过一两次,没想到沈年年私下里倒是喜欢这种款式。
圣女严肃修道服下的鲜艳裙摆最迷人。
秦昭曼克制着没有多看,出声问: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院子和我的院子。
沈年年转过头,对她浅浅的笑了一下,秦昭曼站到她身边,也向外看去。
她的院子她已经看习惯了, 没觉得有什么特殊,沈年年的院子种满了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冬天还顽强的绽放着绿意。
对比之下,沈年年的院子更生机勃勃一些, 让人看着心情舒畅。
秦昭曼手指被勾了一下, 她侧过头, 目光微顿。
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 让她能清楚的看到沈年年漂亮的脖颈线条和深深的锁骨,以及被酒红色丝绸遮掩着的若隐若现的两捧雪色。
一支手搭在了领口处。
秦昭曼回神,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猫眼, 她顷刻间有种谈判落了下风的紧张感。
沈年年这张脸真是作弊。
沈年年手托着下巴,温和的审问她:好看?
越是这种时候, 越要有底气,越要坦然。
秦昭曼大方承认:好看。又冷静的问:你让我来不会只是让我欣赏你吧?
她唇角挂着从容的笑,与之相反的是她大波浪发丝下微微泛红的耳尖。
这剧本的效果真是好的过分。
沈年年在是与不是之间短暂的抉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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