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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渡身上浴袍本就只是被随意的系上,现在随着对方在腰上的动作,那丝绸的缎带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彻底松散开,和衣摆一齐垂下。

傅承的手掌有些凉,温渡刚洗完澡还带着一些热意的身体被这人触碰后没忍住轻颤了一下。

现在的两人的姿势显然是温渡被那人虚虚地禁锢住,身体上的任何反应自然都逃不过这人,很轻易地会被对方发现。

傅承眸色沉沉,将已经有些迷迷糊糊身体发软的青年搂入怀中。

沙发椅不算小,但若要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些困难。好在青年纤瘦,就这么跪坐在了那个男人腿上也不至于太过拥挤,他整个人就像只小动物一样靠在男人胸前。

青年实在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就像是撒娇一般的声音让男人顿住了手,终是没有继续在青年耳后作乱,转而轻捏住了青年那小巧发红的耳垂,低声问:

“怎么不戴我送给你的东西。”

怎么不戴我送给你的东西。

温渡大脑已经被往上冲的热意弄的迷糊,现在突然听傅承那么问大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若此时有人闯入房内那必然会窥见一幅极度惑人的情形。一个身形纤瘦的青年跪坐在那穿着深色家居服的高大男人身上,腰和脖颈都被男人握住,充满掌控意味。

在屋内的灯光下青年的肤色看起来甚至有些莹白,他下颚微抬,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含着水汽,有些迷离地看着将他完全禁锢住的男人。

傅承垂下眼和青年对视,见人不说话也未有任何动作,只是手指依旧轻轻捏着青年柔软的耳垂,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人虽穿着日常的家居服,但平日内那上位者的气势却不见有任何的削减,这人就像高高在上的雄狮睥睨着他掌间的猎物。

“你说的是那颗耳钉吗?”

大概是大脑进行了一番重新启动终于缓了过来,加之耳垂上愈来愈热的热度给予了一些提示,温渡将猜测说出。

结果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温渡有些不安地将手撑在男人胸口,那人搭在他腰间的手掌存在感愈发强烈,此时更是在缓缓向上移动。

温渡自然是受不了如此的触碰,一整张脸都红透了,就连皮肤上也覆上了一层淡粉。

有些痒,那人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细微的电流轻轻滚过,酥麻感顺着皮肤上线乱窜。

好在大脑还未完全罢工。

傅承送给他那颗紫钻一看就是真钻,太贵重了。之前他路过珠宝首饰店时不经意间往橱窗里看了一眼,随便一颗钻的价格都高到令人咋舌。

更别提傅承送他这一颗,克数可不小。

先前有把耳钉弄不在的先例,温渡不想把这一颗弄丢,这是傅承送的。

第116章 继续哭

傅承送他的东西都被他好好地收了起来,包括平日内在冰箱上留下的便签,一些他们出去吃晚饭而看到买下的小玩意。

也不知道是那个地方被捏的已经红得几近滴血还是什么原因,男人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了青年的耳垂。

“我最近在片场和工作室来回跑,忙起来万一那颗耳钉掉了怎么办。”

真掉了找不到,他不得心疼死。

傅承显然有些意外,顿了几秒后将桌上的干毛巾拿起,抬起手轻轻擦拭着青年半干的头发。

温渡顺着对方的力道倒在男人胸口,任由对方动作。

片刻,温渡感觉到那人的胸口因说话而颤动:“丢了可以重新买。”

这话要是被南屿那边的采购部听到了估计得立马给这位磕两个。

天然紫钻本就稀少,克数那么大的更是千金难求。那谁南家小儿子结婚就指望这一颗钻石讨老婆呢,这活爹给人家钻石抢了,一句话不说丢给了某小摄影师。

“……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不想让它丢失。”温渡抬手撩开落在前额的发丝,“今天放假原本想戴的,去给锅盖拿罐头就放在了柜架上忘记了。”

温渡猜想傅承应该是先前去放罐头的时候看到了,这才询问关于那颗紫钻的事。

思索了一下,温渡补充道:“不是不喜欢,是特别喜欢。”

房间内开着暖气,头顶被那人拿着毛巾轻轻擦拭,待压着的力度被松开,温渡没忍住摇了一下头。

傅承看着青年那无意识的动作,突然想起了某种刚洗完澡在抖毛的小兽。

自温渡搬到华麓添夏之后就一直用着他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虽然之前有和青年说过可以买喜欢的味道放着,但去逛超市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见那人拿过其他的沐浴露。

不得不承认,每当青年热乎乎,带着一身他熟悉的味道钻进他怀里时,恶劣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搭在腰间的手掌划至青年后腰,在先前受过伤的地方轻轻按揉。

温渡后背的伤早就恢复好了,只是被匕首留下痕迹的那一处还有些红,是新长出的皮肉。

傅承低下头,在青年锁骨处落下一吻。

“特别喜欢?”

男人的声音轻轻自耳边飘过,脑海内已经有着波澜的海面就像被无形地力推动一般开始翻涌。

倏地,被虚虚环抱住的那人身子又是一颤,原本置于脖颈上的手不知何时放在另一处。

大概是又没有得到回应,男人手上不满地用了些力道,在青年耳边循循诱导:“喜欢什么?”

柔软唇瓣落在青年眼角。

青年雪一般的白皙皮肤上绽开深浅不一的花瓣,那好看的眼尾似乎也染上些许了色彩。

温渡大脑已经完全宕机,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喜欢……”

即使是现在,男人那双黑眸依旧清明而深沉,温渡撞入傅承眼内那片深潭中,感觉自己不可控地一点点向下沉溺。

青年已经完全脱了力,整个人靠在那人胸口,发出从嗓子内挤出来的呜咽。

可某人却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动作,似乎是在说,先前的问题还没完全给出答案,不允许就那么敷衍过去。

“你还没告诉我,特别喜欢什么。”

温渡自然是受不了这般折磨。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半个身子已经落入深渊内,又被人抢先拉了出来。

那人目的是让他清醒地给出答案。

“……喜欢你,喜欢傅承。”

耳边又是带着蛊惑意味的低笑,仅仅是声音而已,就再次将他拖入无可逃脱的境地。

“好乖。”男人又在青年颈侧落下奖励性的一吻。

青年的所有都被交给了另一人,那人控制着他的每一处,使得他不用思考地在对方手中沉浮。

此时狭窄的沙发椅已经限制了某位画师在他画布上的发挥。

男人将已经迷糊的青年抱起,轻放在了床上。

那力道让青年本能地有些害怕恐惧,不过很快,恐惧被另一种感觉冲进大脑,将存留不多的理智撞得粉碎。

青年眼中的水汽逐渐充盈,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深色的床铺上,晕开一小团褐色的痕迹。

不过这次眼角溢出的水珠没再被温柔的擦拭,反而引得始作俑者轻咬住他的后颈,用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道:

“继续哭。”

疼痛并不强烈,细微的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身体的四肢百骸乱窜,温渡彻底失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倒在床上。

后来晕在深色床铺上的液体也不仅仅是眼泪了。

浴室内再次升起水汽,温渡被折腾的眼睛都睁不开,就在他靠着那个男人合上眼就要跌入梦乡时他突然听见那人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送我那盆芦荟?”

“……嗯?”

青年的声音有些哑,勉强哼出一个气音。

“祁东笙也有一盆芦荟,你送给他是因为他喝茶,难免会意外被热水烫到。我不喝茶。”

……怎么会这么认为,他喵的,被烫的明明是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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