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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毫不停留地掠过我,迈步跟上了珍珠,挑起一边嘴角回答:“哪儿敢,我一向关心朋友。”
笙笙大笑。
两人向钢琴方向走去。有馥雅的香气伴着爽朗笑声,在空气中如音符般跳动,肆意钻进我鼻腔。
茉莉香。
不是我的。
我这种低级Omega,信息素稀薄,只有被狠揉的时候才能闻到。
“茉莉味,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这两个字,曾敲开了我的身体,让我柔顺地伏在他身下,任他驰骋。那字眼当时有多温柔,此刻就有多锋利,从胸膛刺入,贯穿我身体,在心脏肺腑里凶狠绞动,切割。
又痛,又想吐。
我抬头望向刺入这把尖刀的人,Alpha肩宽腿长背影挺拔,与娇矜的Omega并肩走出我逐渐模糊的视线。
一次,也没回头。
那天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沉默地上学,沉默地打工。
早点还清那九十万吧。
还清了,那把刀就能从我身体里抽出去了。
可是奶奶突然恶化,需要紧急大手术。
医院拒绝先做手术后分期付款。
“你们家属得动作快点,每晚一分钟,病人的危险就多一分。”
我恍恍惚惚走出医院大楼。
钱。我需要钱。能去哪里借……
有什么刺耳的声音猝然响起。
我转过头,一辆大卡车正朝我急速冲来!
我蓦地意识到,我居然走到了马路上!
吱——卡车在紧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声响尖利。
车头逼近,司机惊恐的面庞清晰可见。
刹不住!
要撞上我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被一股大力向后一拉!
卡车终于刹停。
“走路不看路,找死啊!”
司机气急败坏骂了一句,开走了。
我转头看向拉我的人。
是他。
多日不见,他脸色似乎更加阴沉。
“不要命了吗。”他抓着我就走。
我拼命挣扎,被他一句话按下了静止键:“你奶奶的手术费,我出。”
我被带进一间私人病房。
“在门口守着。”他对两个保镖吩咐。
病床的上半截被他半升起来,他扳开我两条腿,没有做太多扩张,就分开我臀缝,扶着青筋虬结的巨物,一点一点,硬挤进我后穴,眼底一片黑沉。
淡淡消毒水味弥散,我半躺半坐在床上,两腿被反折压向床板呈M型。比起平躺时,空间被压缩,身体被完全折叠着,困在他双臂间,与他的脸无比贴近,呼吸纠缠。
穴口一次次被侵犯,被撕裂,泪水无声狂涌。
但这一次,他没有把我的脸掰向左边,也没吻我脸颊,任由泪水打湿我头发。
穴肉干涩发痛,他过于粗大的阴茎沉默地在里面抽插。身体里那把刀又开始搅动,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疼。
迷蒙视野中,上方那张脸没有一丝表情,呼吸粗重,眼神却很冷,只是一次又一次,重重捅进我身体最深处。
像要从我的灵魂里,强硬地索取什么,占有什么。
身体斜躺的角度让他的性器更深入,每次都会撞到狭窄闭合的生殖腔口,痛得我浑身一颤,但我咬住牙,把哀鸣咽回肚子里。
薄薄的门板外,偶尔有脚步声匆匆经过,不知是医生还是护士。床架不断发出“吱呀”噪声,不知道路过的人会不会听到。
我被他压在病床上,无休无止地操干,捏皱了雪白簇新的床单。
在最后的时刻,他突然将我的腿掰到极限,不要命地往里插。
“不要!”我惊恐大叫。
没有用。
滚烫的巨蟒硬生生挤开了我的生殖腔,原本就硕大的蘑菇头极速膨胀,卡住,在我体内成结,灼热精液狂喷。
我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天都黑了。我忍着全身的痛,独自穿上衣服,扶着床边下了地。
手机叮的一声。转账通知。
我一步一步艰难挪动着,去奶奶的病房。
奶奶,我有钱了。
可以给你做手术了。
刚走进病房,我脚步就顿住,手机从掌中滑落,“砰”地摔在地上。
一个小护士正在撤掉奶奶身上的仪器。听到声音,她动作一顿,转头看到我,歉意道:“节哀顺变。”
我怔怔上前,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奶奶已经冰凉的手心。
走了。奶奶走了。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离开了。
只剩我孤零零一个人活着,在这个一团吃人黑雾般的世界里。
我还活着,可是我的手,怎么好像比奶奶的还要冷呢?
活着做什么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