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热,好紧,想不想试试?他娇娇地喘息,上来,推开门,宝宝给你操。
宝宝生下来就是要给爸爸操被爸爸操逼操烂啊喻钦潮红着脸,嘴里吐出的话愈发不堪入目,你一定会喜欢的,比看着舒服一百倍,你不想试试吗?啊啊啊爸爸,爸爸里面好想要你想吃你的鸡巴
喘息越来越急,逼里的手指深深凿着敏感点,喻钦尖叫起来:啊!!要喷了!啊啊啊爸爸
哐!
门被人大力撞开,扇起一阵风,急促的脚步迅速逼近床榻,仅是听着便能感受到来人的怒火。
喻钦对上那双黑到发沉的眼睛,操着穴的手不停,叫声更加娇媚。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
男人的眼里喷薄汹涌的怒火,抓着喻钦的肩膀按进被子,雪白的身体一下子摔在床上。
喻钦却在喻铎川凶狠到快要杀人的眼神中高亢地尖叫,肩膀几乎被捏碎,下体却陷入了极致的快感。
喻钦!
他于男人的暴怒中高潮:爸爸
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腿不知羞耻地大开,他就这样在喻铎川的面前,穴口疯狂翕张,喷出一大股一大股水液。
喻钦沦陷在这极乐,下身还在不停抽搐,媚眼如丝:
来操我啊,操我刚刚高潮完的小逼。
他寡廉鲜耻地勾引自己的父亲,乖顺柔软的少年荡然无存,不惜用最下贱的词汇,最淫荡的姿势,以求被男人征服。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落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响彻房间,喻钦被扇得直接趴在床上,单薄的肩颤抖。
耳边嗡嗡地响,眼前一片空白,天旋地转,他尝到腥苦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
你疯了。喻铎川用被子将他的裸体裹得严严实实,喻钦。你是不是疯了!
眼前的声色都在扭曲,像被这一耳光扇得移了位,他听到自己吼了回去:我是要疯了!我要被你逼疯了!
你凭什么让我忘掉一切!你爱我!想操我!我忘不掉!脸上一片湿润,他在尖叫,我爱你爱得快疯了!你居然要我放弃!你干脆杀了我吧!
喻铎川的模样像是真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凶狠得宛如恶狼:你再敢提一个死字!
喻钦!你再敢这样发一次疯!再敢越线一次!震怒的声音捣碎了涌进他的耳朵,你就给我搬回主宅,一辈子不许回来!
房间霎时寂静,落针可闻。
尖锐的耳鸣却在此刻延迟地响起,不死不休地划破喻钦的耳膜。
一场无边大火轰地笼罩眼前万物,狰狞的火焰张着红色的爪,滚滚浓烟弥漫整个视线,变成黑色的漩涡,拖着他沉下去,沉下去。
他在漩涡中看见了他眼里的世界,灰色的,无声的。色彩与声响从他的小宇宙剥离,他站在天地中央,看到它们,还有他的父亲,被火焰隔去了另一个星球。
他在呼吸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已经想象不出来,只是在几个月前,他还在幸福的、充满阳光的日子里生活,每天睁开眼都满心期待,和父亲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都美好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出花来。
全都没了。
泪水往耳朵里流,喻钦莫名感到窒息,只用很轻,很弱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似的:我其实只想试试,没想过你什么时候会看到。
但是你进来了,他轻轻笑了,又很快停下,这说明你一直在看我,你推开我,又舍不得,装作不在意但是一直看着我。
你那么爱我。
他将目光缓慢地转到喻铎川的脸上,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光:可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有一瞬间看到喻铎川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水光,可随着他后退一步,脸被笼进了阴影之中。
没有不要你,低沉的嗓音从阴影那边传了过来,只要你听话,你永远是爸爸的儿子。
喻钦在心里笑了一声,他想说我才不想听话,我才不想只做你的儿子。
可他太累了,太痛了,疲惫到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像一颗蚕蛹缩进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喻钦没再跟去喻铎川的公司。
他开始变得乖顺,安静,缩在房间角落,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
喻铎川每天按时回家,他们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喻铎川说什么他就回应什么,不说了,便沉默地吃完一顿饭。
有一天他们整餐饭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喻铎川吃完,停了筷子,袖口整齐的手搭在桌上,静静等待喻钦抬头。
喻钦吃得比他慢,小口嚼完最后一片肉,抽纸擦干净嘴巴,抬眼撞进了喻铎川的视线。
要不要出去走走。
喻钦愣了片刻,同意了。
他们沿着别墅区的人造湖转圈,夏风温热,吹在身上很惬意。
喻钦走在喻铎川的身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直到回家,也是沉默。
他像一个只剩下维持身体机能的木偶,主人动一下丝线,他便吱呀响一声,其他时刻,他就静默地垂着头,一声不响。
他不再向自己的父亲要求什么,不再用让人厌烦的拥抱、亲吻去打扰他。手机里的微信很久没聊了,撤下喻铎川的置顶,对话框掉到了要翻很久的下面。
他成了一个任何人都挑不出错的乖孩子,不黏人,不多事,他想喻铎川想要的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喻钦。
哪怕他的灵魂都像死掉了一样。
第34章
喻钦实在太反常,喻铎川不免担心,他在某一个早晨拉住吃完早餐的喻钦,用温和的声音说:钦钦,你的脸色不太好。
喻钦又开始一问一答,摸了摸脸颊:是吗。然后不说话了。
喻铎川的身影笼住他,像围出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爸爸有个朋友,人很好,也很有趣,要不要让他来陪你聊聊天?
喻钦缓慢地抬眼看向喻铎川,这下才笑了。
他想,哪里是朋友,明明就是心理医生。父亲这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他也早说过,喻铎川就是他的药,除了他,吃什么都治不好。
喻钦摇头:不要。
喻铎川看了他一会,没有坚持。
大门被轻轻合上,喻钦在空无一人的客厅站了片刻,慢吞吞走到沙发坐下。
他调出一部电影,激情的动作片,打戏淋漓尽致,他看完一部,自动重播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傍晚,喻铎川回家,站在沙发后安静陪着他看了许久,直到片尾曲响起: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了。
随便看看。
洗完澡,喻钦缩进被子里,刚要关灯,门一响,被人推开了。
清冽的雪松香蔓延在房间,眼前光一暗,有人在床沿坐下。
喻钦抬起眼,往上看,深蓝色的家居服衣摆,手指,腕表,锁骨,下巴。
喻铎川俯下身,拂开他搭在睫毛上的刘海。
准备睡觉了吗?
喻钦的睫毛颤了颤:嗯。
睡吧,喻铎川靠坐在床头,声音很轻,我陪着你。
喻钦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睛许久都不眨一下。
等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时,才明白喻铎川是真的要哄他睡觉。
或许几天前喻钦还会因为这个举动而激动地抱住喻铎川,再得寸进尺地问他能不能留下来一起睡。
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喻钦,一丁点与喻铎川有关的东西,都是凌迟他的刀刃,雪松香一丝一缕地在割他的皮肤,扎他的呼吸道,他被子下的身体痛得快腐烂,却还是缓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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