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吻。
嘶拉一声。
他的T恤在男人手中撕成了碎片。
想让我爱你?
喻铎川嗤笑着,野兽般俯身撑住身子,灯从头顶打下来,阴影将喻钦完全笼罩。
是啊,我爱你,男人语气幽微,捏起他的下巴,在那张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所以你用这种方式逼我,就是在找死,明白吗?
什么?
喻钦被绑住的手指神经质抽了抽。
喻铎川缓缓直起身,手摸上泛着暗光的皮带扣。
咔一声。
解开,抽出,皮带摩挲布料的声音缓慢而沉闷,直到最后一截从腰袢滑出。
喻钦像是明白了什么,身体颤抖起来,双腿在床单上不停地踢蹬,流着泪摇头:不爸爸不要
啊!!
皮带狠狠甩下,划出凌厉的破空声,鞭在左侧乳肉至腹部右侧,喻钦皮肤娇嫩,很快浮起一片红痕。乳肉被打得颤抖不止,乳头充血凸起,像一颗红艳的果子。
喻铎川没有留力,被打过的地方如同被烧着一般刺痛,喻钦疼到呜咽,胸口不停起伏,哀求道:爸爸,不要打我不要
啪!
又是一鞭。
尖锐的风袭来,右侧的乳尖也迅速肿起,原本稚嫩的乳被鞭打得肿胀通红,赤裸的上身留下两道狰狞交叉的鞭痕。灼烧的痛感几乎烧穿他的腹部,将他的五脏六腑烫得煎熬。
喻钦从小没挨过打,喻铎川对他宠爱无度,他从没想过父亲发怒时会是这么恐怖。
求你了求你了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疼,疼我受不了
受不了?喻铎川甩了甩手腕,将皮带在手中绕了几圈,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手伸下去,扯开喻钦的裤绳,褪下他的长裤。
喻钦惊恐地挣扎起来:不!不!不!爸爸!你要干什么!不行不行!
喻铎川用膝盖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粗鲁地撕开纯棉内裤,令那隐秘的私处完全袒露。果然,漂亮的孩子下身也美得不像话。
肉粉色的小茎瑟缩成一团,软软垂着,男人手指一勾,便看见了儿子底下娇花一般嫩的阴唇。
他貌似怜悯地揉了揉已经挺立的阴蒂:这么骚?
被爸爸打了两鞭,下面就出水了?
喻钦羞愤欲死,整个人如同筛糠般抖着:求你求你
喻铎川置若罔闻,强制地将纤细的双腿掰开,卷了几圈的皮带抵在润泽的阴蒂上。
不行真的不行,爸爸,会坏的,求你了爸爸,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啊!!
坚硬的皮革毫不留情抽上最柔嫩的穴,晶亮的淫水飞溅,喻钦痛得弹起,紧闭的阴唇瞬间变红鼓胀,痉挛地张合,娇小的阴蒂充血成豆子般大小,被人玩烂了似的。
大腿根的肌肉不停抽搐,喻钦卷着腰,细弱的身体一下一下随着抽泣颤抖。喻铎川冷眼看着,忽的丢了皮带,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长舌霸道地长驱直入,勾起柔软的舌头吮吸,轻咬,舔舐敏感的上颚,舌尖模仿性交在口腔抽插,喻钦承受不住,喉间发出无意识地呜声,唇舌甜美的味道令人神醉。
神经突突地跳,所有的禁忌、理智、禁锢,全都在这一个吻里飞速熔断。血液滚烫,欲念翻涌。
他像终于得到解药的瘾君子,贪婪而狂热地吻着亲生儿子的嘴。他想,早该这样了,早该得到他,占有他,让他一辈子打上自己的烙印,没有一丁点失去的可能。
唇舌缓缓分离,喻铎川舔去纠缠的银丝,露出一个充满兽性的笑。
粗糙的指腹揉上肿大的阴蒂,刚刚鞭伤的疼犹在,被这样一碰,喻钦痛得几乎昏厥:不要爸爸,好疼啊
男人拉下裤链,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欲望,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打在肥软的阴唇。
握着阴茎从穴口一抹,冠头登时被液体打湿,他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
真浪。
喻铎川眼神森凉,拇指揉着阴蒂,中指往下伸到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啊
你想被他操?男人的恶劣尽数展现,过分的词语接连往外吐,有没有想过,要是他看到你这个逼,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怪物?还会喜欢你吗?
喻钦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掉下来,拼命摇头:没有我我不是怪物呜
明明是喻铎川告诉他,他是爸爸的宝贝的。
男人的手指挤着紧致的肉壁挑逗地往里戳弄,粘腻的淫水从红肿的逼口漫出:戳几下就流水,还不是怪物?
比婊子还浪,手指按上敏感点,喻钦腰登时软了,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喻钦听到高贵如神明的父亲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词语,羞得恨不得逃离。可下身泛滥的水出卖了他,好像真成了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我就是对你太好,狰狞的龟头抵上穴口,才让你敢用这种方式,在我头上撒野。
不!爸爸!喻钦瞳孔骤缩,慌张躲开与自己相贴的性器,太大太大了爸爸,进不来的,你再扩张一下,求你呃啊
肉棒不由分说顶进来一个头,紧闭的穴口被撑成一个肉环,艰难地箍着肉棒,撕裂的痛楚令喻钦瞬间哑了声。
就是要让你痛!喻铎川捏在喻钦腰上的手一紧,狠力又挺进去几寸,让你好好记住,该听谁的话!
啊!
你是我的。喻铎川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没资格让别人碰。
他不顾喻钦的哀求,将他的腿掰开到极限,直接操到了深处。
啊!疼!喻钦小脸煞白,疼得快要晕过去,全身大汗淋漓,小腹的肌肉不停抽搐,连性器都疼软了。
喻铎川捏住他的乳,俯身将破皮的乳头含进嘴里,又舔又咬,喻钦呜呜地哭叫,原本就红彤彤的乳头变得更加肿大。
喻铎川又去吻他,凶狠地啃咬他的嘴唇,粉嫩的唇瓣肿了起来,舌头被男人吸得发麻。喻钦这才发现,他以前强吻喻铎川的时候,根本就是小儿科。
吻够了,男人将他的手臂往下放,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捏住软绵的臀肉,开始抽插起来。
爸爸他顶得太深、太重,喻钦的语句被颠得破碎,无助地大张着嘴颤栗,乞求能得到一丝怜惜。
他没亲我是故意气、气你的透明的泪水在颠簸中直直坠落,啊!爸爸,爸爸你疼疼我,别再呜
喻铎川目光沉沉,盯着他红润的嘴唇看了几秒,突然勾下头亲了一下,阴茎朝敏感点用力一顶。
喻钦被顶得尖叫,鼻尖撞在了喻铎川的下巴,立刻含了一汪眼泪。
他想伸手捂住揉一揉,又发现手早被绑住了。
笨死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吹出来的热气几乎让喻钦上半身僵掉,小穴反射性绞紧。
他红了脸,水润的眸子流露出紧张,用被绑的手在喻铎川的后颈摩挲,双腿乖顺地架上男人的腰,讨好地看着他:没跟他亲,爸爸能、能轻点了吗?
喻铎川没有回答,扣住喻钦白嫩的大腿,更深地操弄起来,紧致的穴道被迫操开,淫水混着血丝从交合处流出。
喻钦失声哭喊出来,他想着喻铎川自慰过无数次,可他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又怎么能跟男人的阴茎相比,第一次性事被欺负得连一句孟浪的话都叫不出来,呻吟都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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