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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1,老攻囚我还给我刮阴毛(1 / 2)

('宁昱琛从楼梯的转角走下时,是只穿了一条裤子的。

有着水珠从他紧致结实的胸膛之上滑下,打湿了囚裤,落在了木板地上。

曹州几乎是潜意识地后退两步,手里的钥匙被他攥紧,差点就要抠进血肉里。

仿佛知道曹州他答不上来,宁昱琛看着他,又换了一个问题,“刚才去哪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但曹州总能感觉到狂暴风雨的前奏,哆嗦了几下嘴皮子,就直接道,“洗澡。”

宁昱琛眼神有点玩味,“会说话了?”

曹州这才记起,这一阵时间里他都没有说过一个字,无论宁昱琛在床上怎么逼迫,他都宁死不从。

可如今却轻而易举地回答宁昱琛的问题,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心虚,更何况是宁昱琛了。

“十八楼的澡堂你不去洗,跑到一楼来…”宁昱琛步步逼近,在靠近曹州不到五公分距离时,往下扫着他紧捏的手,说,“手里是什么?”

眼看曹州无动于衷,宁昱琛右手掐紧曹州脖子的同时,左手开始用强,一旦曹州还在殊死反抗地不肯松手,宁昱琛就会下手更重。

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根本不是床上的游戏可以比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曹州偏偏就是咬住一口气,死不松手,仿佛一头倔驴,死死地瞪着宁昱琛,两相无言。

宁昱琛的耐心也被渐渐磨光,开始直接顶踹曹州的腹部,一连几顶下来,是个人都承受不住,钥匙着地的同时,曹州也五官痛得扭曲地捂着腹部匍匐在地。

钥匙的出现无疑是坐死了曹州的企图。

他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装傻。

“宁昱琛…”

曹州额头全身冷汗,抬头仰视着宁昱琛冷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我告诉狱警,你绝对,走不了。”

宁昱琛拾起钥匙,眉头微皱,好似真有被曹州的威胁给吓到。

可下一秒,在那手术刀掏出的一瞬间,曹州的笑意就彻底凉下。

那锋利的刀尖闪烁着的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也让曹州顿时破防,一股凉意慢慢侵蚀大脑,嘴唇也因为恐惧,哆嗦得更加厉害。

要是放之前的话,就算宁昱琛拿着把枪抵着他,他都无所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出狱的希望,要是人没了,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大脑的运转几乎就在一瞬间达到共识。

曹州非常能够审时度势地主动低头。

他长吁一口气,垂眸的同时也改变了语气,一句“我错了”,效果十分明显,起码宁昱琛收起了刀子,眼底纠结的杀意也没了动静。

宁昱琛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毫无感情的一句“上去再收拾你”,算是让曹州暂时度过了难关,大不了以后从长计议。

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牢房的门就被宁昱琛踹开,曹州也被扔了进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时光会有多难熬。

当初太过紧张没来得及反抗,现在腹部受了不轻的伤,自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

曹州被宁昱琛扶起挂在床沿。

整个监狱,只有宁昱琛牢房里的床是上下两铺,只是上铺被他放满了东西,他们通常都是在下铺做爱与睡觉的。

宁昱琛也不知道从哪找的绳子,他将曹州的手拉直,系在上铺的床栏上。

而曹州,则胸膛紧挨着上下铺的楼梯,整个人几乎就绑在了铁楼梯上,将后背暴露在视野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拿剪刀直接剪下了曹州的衣服,把那后背光裸地露出来的同时,还卸下了曹州的皮带,让他整个后背,都只余一条藏青色的四角内裤在身上。

皮带被宁昱琛握住手里,对折三下,凌风一甩,打在了曹州身旁的栏杆上,那力道,连曹州自己,都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接下来的几鞭宁昱琛无疑是打到了曹州的身上。

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时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红,重叠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个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着这种没有尽头的责打。

可曹州不仅要承受这种生理疼痛,那皮带所带出的凌厉刺激,都每每让他回忆起儿时酒醉父亲的家暴,打他时也是用的皮带。

也是用的这种将他绑在某个地方抽打的姿势。

打到最后,宁昱琛几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经历绷紧与放松、肌肉的紧致与松弛。

牢房里响彻着这种皮带着肉的声音。

宁昱琛的最后一鞭打上了人体最脆弱的臀腿处,引起曹州大腿一颤,几秒后就留下了星星紫砂。

打开灯。

宁昱琛也顺便将皮带随便扔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曹州后背惨烈的红白青紫,就只差破皮了。

面对着自己暴力之下的艺术品,宁昱琛也没有欣赏多久。

他直接拉下了曹州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捅入。

楼梯杆承受不住狂风骤雨的律动,不停地发出嘎吱的声响。

宁昱琛不算温柔的动作难免碰到曹州受伤的后背,更是伤上加伤,一顿痛楚。

这种站立着进入的姿势令宁昱琛十分受用。

甚至是完事了之后,宁昱琛也没有帮他清理,只是简单地给他系上裤子,就颓败地坐上床头,瘫软地抽着烟,放任曹州绑在那,不管不顾。

就连第二日狱警颤颤巍巍地来敲门查寝,对着曹州那副模样也是不敢多看一眼。

宁昱琛就这么将他以这种姿势,囚禁在了这处牢房里。

除了被束缚住哪里也去不了、也不给上药外,每天的一日三餐宁昱琛倒也没有亏待过他,基本上同吃同睡。

就连洗澡,曹州也解不开禁锢,被宁昱琛粗鲁地锁上手脚,拦腰抱去洗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勉强站在淋浴下,挣脱不开手脚,就连头顶的水过烫,也无能为力,只能收紧皮肤硬抗。

“要撒尿吗?”

宁昱琛也光着身子,挑着他的软肉抬起,指尖轻轻摩挲。

曹州后退一步,不愿与他多加触碰。

谁想宁昱琛出去一趟,一回来就拿了把手术刀,面无表情地在淋浴下,就给曹州开始刮毛。

这回的曹州不敢躲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在宁昱琛的手里紧贴锋利的刀子。

一下一下地,将那毛给剃得干干净净。

曹州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在热水的滚烫下,皮肤难免返红变薄。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家畜,被“开水”滚烫过之后去毛开涮。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宁昱琛也不绑着他在楼梯边了,直接将他捆到了床上,每晚做完之后就出门,天亮之前又回来,和以前别无两样。

可曹州却要整日承受那种无法释怀的煎熬不得入睡——

他明明就可以出狱的;

他明明半年前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忍辱负重了一年,将自尊摔成粉碎,却遭到宁昱琛的出尔反尔,被迫困在这种地方给宁昱琛继续泄欲。

而这一回,他好不容易才有了翻盘的机会,把握住了宁昱琛的把柄,甚至可以将他扳倒,最后却还是失败。

……

这些无法释怀的痛楚,总在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在凌迟着他的灵魂。

难道他真要在这等到宁昱琛将洞给挖通,然后挨十年乃至二十年吗?

凭什么?

他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凭什么要被迫留在这陪宁昱琛越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有办法吗?

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都在打压着他的意志。

直到一个月后,宁昱琛看着他愈发憔悴的脸,吸着烟看窗外的同时,突然道,“我在监狱存在感太高,白天不能消失太久。”

这句话一落下,曹州就明白了宁昱琛的言外之意。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曹州有气无力问。

“我不相信任何人。”

曹州觉得更可笑了,“那你信我?”

宁昱琛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说,“因为你想出去。”

因为…你想出去。

眼看曹州睁开眼,宁昱琛继续放出他所谓的蛊惑,“你哪怕是将我给举报了,我被关禁闭了,又能关多久?你还不是一样的出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帮我一起挖地道,最多十年,我们就能一起出去,何乐而不为?”

宁昱琛这大饼画得可真是妙。

硬生生将他出狱的时间延长了十年。

可要是不答应他,凭宁昱琛的本事,他一天出不去,自己也不可能早一秒离开这里。

但是十年时间…

他真的能忍受得了吗?

曹州看着宁昱琛所站的窗外夕阳,那高耸围墙所堵住的景色,是他穷极这一生都奢望的自由。

他最后只是问道,“那出去之后,你就能,放过我吗?”

宁昱琛将手里的烟抽尽,随意抛出窗外。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闭眸,笑笑不说话。

他突然忆起之前的那场倾盆大雨。

他记得宁昱琛对着跪在他身下求饶的自己说——【你出不去的。】

【但我也不会…真困你一辈子。】

原来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

曹州现在才明白。

可连那个时候,宁昱琛都想着地道挖通后带自己走;

那等若干年后,他们真的出去了,宁昱琛就真的会放过自己吗?

曹州笑而不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

是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是三千多万秒。

曹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风扇的一角,摩挲着自己手心陈年的水泡,承受着身上之人肆无忌惮的掠夺。

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能分出心来思量着时间的流逝,宛若一个枯败的老人。

可他今年才二十岁。

却已经在这个地狱生存了整整三年。

宁昱琛的嘴唇,从他的乳头舔舐往上,一点一点地贴上他的唇角。

曹州觉得很脏。

可他懒得再避开了。

精液在体内喷射而出的时候,曹州才终于可以睡个好觉,闭上了眸子。

宁昱琛喘着气地,依旧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声音仿佛只剩下了这,还有头顶风扇破旧的噼里啪啦的摇摆。

“进度比想象中快,”宁昱琛突然说

“大约…再挖个七八年就能出去了。”

宁昱琛也没管闭眼的曹州到底听没听得进去,继续自言自语地絮叨,“只要地道挖通,外面自然会有接应我的人,离开这里,易如反掌。”

静谧片刻后,曹州才终于抬眸。

“那你,外面的势力,挺大啊。”

曹州没有看向宁昱琛,只是撇头无神地注视着窗外,装作不经意道,“出狱之后,你能放过我,就行。”

这句话莫名其妙就惹得宁昱琛的眼神变了变。

他开始啃噬曹州的脖子,像是泄愤一般,带着血腥的暴力和摧残,深深地咬入品尝。

“跟着老子有什么不好?”

宁昱琛忽略曹州的皮肤因为疼痛而收紧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也不可能能够和我断得干净!”

在宁昱琛没有注意的角落,曹州一边的嘴角轻嘲向上,露出一副似乎就早知晓的悲哀。

“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宁昱琛不以为意,“至少你能离开这个地狱。”

……

宁昱琛最后出门的时候,还是落了锁。

哪怕曹州已经为他挖了一年的白天地道了,宁昱琛也还是对他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八年?九年?

曹州觉得仅仅是这一年都这么难过了,他并不觉得自己还能撑得过去八九年。

如今,他依旧是彻夜难眠。

只是以前是不甘、是愤恨,到现在,曹州只是单纯地觉得时间难熬,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甚至连对围墙外面的憧憬与期盼,都因为要和宁昱琛一起出去而完完全全变了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新的煎熬一直持续到快天亮的时候,直到宁昱琛回来,直到狱警小心翼翼地查完寝,他才被宁昱琛亲自送到了一楼。

整个筒子楼依旧空无一人。

宁昱琛为了让他去一楼不引起任何人怀疑,早就下令让小狱长们监督他们牢房的囚犯,狱警查完人数后的十分钟内不准出门。

所以整个筒子楼在查完人数后,都只有曹州和宁昱琛在楼梯间走动。

而他们就是在这十分钟内,走到一楼的牢房。

宁昱琛将他送进去后,就会在外面锁上牢房的门,而曹州则在里面,拿起宁昱琛给他的工具开始“工作”。

以前曹州还会疑惑,既然每天来来回回这么麻烦,为什么宁昱琛不干脆住在那个挖地道的牢房算了。

直到有天狱警突袭查寝,虽然面上十分忌惮宁昱琛,但出于他们的职责,他们还是十分仔细地检查牢房里的蛛丝马迹。

基本上只要宁昱琛没有一些尖锐性的工具,那种烟酒他们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匆匆扫过。

那一刻曹州才明白,只有空房,狱警们才不会去查。

至于那间牢房的钥匙宁昱琛是如何拿到的,那就不是曹州能够知晓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旷的牢房里,在宁昱琛出门后,曹州就已经钻到了地下,开始他的打敲。

这个地道窄得只能一个一个过,不然,宁昱琛早就在晚上叫上他来一起挖了。

要是放以前,在得知一个地道挖通之后就能够出去,那曹州铁定会干劲十足地不分昼夜。

可如今的他却只是当成任务一样地挖着,明明知道这条地道通的是外面、通的是他奢求已久的自由和希望,他却总是下意识地去排斥。

后来曹州才慢慢想通。

原来他所奢求的自由和希望,自始至终,都和宁昱琛没有半点牵扯与联系。

一直以来,他想一起出去的人,仅仅只有郝唏。

最近他也常常梦见郝唏。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双重人格的事实,但他还是怀恋曾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唯一亲人,即使那人只是他衍生出来的一个人格,他却再也唤不醒来。

这个地道里的土有软有硬。

手都被磨出水泡了,曹州都仍旧像是忘记疼痛般地自虐式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水泡破了,浓浆流了出来,曹州才躺在漆黑的地道里稍作休憩。

他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郝唏;

又觉得好像更对不起自己。

为了所谓的宁昱琛能够放他自由的虚假承诺,为他办了近一年的事,挖了这么久的洞。

明明一年前他已经吃到了教训,白贱了整整一年,现如今,却还是在自欺欺人地重蹈覆辙,像是清醒着往火炕跳的傻子,愚不可及。

大概宁昱琛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真是蠢到了极点。

……

深夜宁昱琛想要出门的时候,被曹州喊住。

他说他也想一起去,宁昱琛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不信我,何必,用我?”

宁昱琛回头,深深地看着坐在床头的曹州,问,“你跟着去做什么?找肏?”

“我睡不着,”曹州简明概要,“找点事做。”

空气就这么沉默下来。

曹州迎着头皮的发麻,尽量对上宁昱琛狐疑的审视。

只是最后好不容易出门了,手却被宁昱琛紧紧地攥着,穿过楼梯和走廊,打开牢门,就被甩了进去。

“不是没事做吗?”

宁昱琛锁上门,将工具抛给了曹州,“那你就再挖一晚上,我在这里给你望风。”

曹州看着手里的锤子和刀,也没想到宁昱琛竟然这么谨慎,从来都不将后背放心地交给自己。

这种人,从来都不会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州很利落地就钻了下去,当真是挖了一晚上的地道,宁昱琛也好整以暇地在牢房的床板上坐着,直到天亮。

从此以后,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曹州在挖,宁昱琛倒是乐得清闲。

既然有人蠢到没事找事,他正好省得麻烦,当个包头工监督工作就行。

在宁昱琛警惕性慢慢降低的同时,变化的,还有监狱中的天。

曹州走在一楼的走廊时,都觉得空气中的湿气太浓,和当年他原本要出狱时的天,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宁昱琛一进门,曹州倒是格外主动地将床板给移开,只是移的位置比起之前,无疑是离洞口近了不少。

他拿起工具,看都没看宁昱琛一眼就直接钻下。

宁昱琛则在反锁门后安心安意地坐在床板,吸着烟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曹州就中途爬了上来。

全身都是鲜血,尤其是右手腕,竟直接被锥子给捅穿,脚和膝盖也被石子给磨伤,一身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昱琛脸色极差地将他给扶了出来,似乎不太满意曹州的败事有余。

“里面太黑,没看清。”

曹州捂着手,不敢将锥子从右手拔出,手掌颤抖得厉害,疼得连唇色都发白。

宁昱琛盯着他受伤的手,烦躁地啧了一声,命令道,“那我们今晚就先回去。”

谁想宁昱琛刚要走,曹州坐在地上就立马扯住了他的裤角。

“可我不想,浪费时间。”

宁昱琛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曹州,“你的意思是…”

“想让我继续?”

“为什么,不行?”

曹州的语气都在痛楚中起伏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狱是我们,俩个的事,我只想,早点出去。”

可惜宁昱琛不为所动。

甚至曹州对上他的那双眸子,都觉得自己眼底的心思被看透得清清楚楚,无处可藏。

就在宁昱琛要挣脱他束缚着的裤角时,曹州突然笑了起来,在这种场景之下,颇有一种极为耐看的凄惨凌乱的视觉冲击。

“我都成这样,你还不,信我?”

宁昱琛一愣,难得犹豫,已经是出乎曹州意料。

“我下去看看,”宁昱琛拿着灯光微弱的手电筒,经过曹州时,还不忘出言警告,“门已经锁了,你哪也去不了,现在还伤成这样,最好老实点。”

曹州低头按伤。

几乎在宁昱琛钻下的一瞬间,曹州就变了脸色。

他一刹站起,一把就将手掌的锥子直接拔出,鲜血溅了他一脸,仍旧面不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近洞口的床板开始移动摩擦。

洞下的宁昱琛听到了响动,他急忙反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坚固的床板已经被曹州移到了洞口,堵住了洞口,宁昱琛无论如何用力,都不可能在洞底下将整个六人铺给撑起来。

在床板被宁昱琛动得摇晃的同时,曹州立马拿着锥子工具直接开始卸下整个牢门。

可惜他耗费所有心力,都只能将门框勉强弄松,时间可等不起他浪费,他便直接开始撞门。

一时间,整个牢房都是一阵响动。

宁昱琛在地底下冲着头顶的床板横冲直撞,曹州在门边对着陈旧的铁门一顿生硬的碰撞。

有着鲜血顺流而下,迷糊了曹州的眼。

却无法抵住他眼里的坚韧与不畏。

外面刮起的风带动的,是比起当年更加迅猛的狂风骤雨,打在牢房的整个窗户上,奏响噼里啪啦的长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大雨如同潮水般地袭来,打湿了整个筒子楼,也洗净了这里的一片污黑。

有着闪电直接照亮了整个黑夜,宛若黎明降临,光明重塑;随之而来的九天雷均也在牢门打开的一刹那轰响了整个黑夜。

今夜的筒子楼,注定无人入睡。

曹州扶着墙,跌跌撞撞地重新奔驰在走廊上。

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风雨交加;

电闪雷鸣的气象照亮了整片荒野,点燃了整片荒芜,也重新激起了曹州心底最后的期望。

而后,他摔倒了;

又重新爬起。

他流血了;

就在走廊上踏下无数个血红的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顾一切在雷鸣和风雨中追逐的身影,犹如凤凰涅盘,唯有浴火——

方能重生。

最后,他用血与泪的代价,高高在上地看着那边被逮住的宁昱琛犹如疯狗一般,在大雨中翻滚、在大雨中咆哮、在大雨中全身是血地死死盯着他咒骂——

“你以为你举报了我,就能出去?!老子就算是关一辈子禁闭了,你也别想出去!!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离开这里!!哈哈哈哈哈…”

“曹州,你这个蠢货!放着好好的生路你不要,就那么八九年你也等不起!!你活该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蠢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控的宁昱琛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

他被人给压制着,被人给踩踏着,也被人给毫无尊严地踢踹,摔进泥潭里任人羞辱蹂躏。

整个筒子楼的栏杆外都挤满了人,纷纷看着楼下的闹剧,一时间竟分不清楚头脑。

曹州在大雨中慢慢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弃了出去的机会,放弃了一切,来换得现在宁昱琛进禁闭室的下场。

为了出去,他已经尽力了。

他花了一年时间,边挖地道边说服自己接受和宁昱琛一起越狱的结局,可他还是忍受不了。

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他无法忘记自己被群殴霸凌时的痛楚;

也无法释怀郝唏为了保护他,甘愿被轮奸时牺牲自己人格的生不如死。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在宁昱琛面前的低贱和堕落;还有那种被困在牢房供人泄欲的绝望和黑暗。

他更加无法再欺骗自己越狱后宁昱琛就会给他自由。

所以他一步步向前,来到宁昱琛这个疯狗的面前,来确定一个答案——

他问他,“如果我们,越狱成功,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的宁昱琛气息奄奄,被人强迫着,跪在曹州面前,完全不像个人样。

只见宁昱琛吐出口中的泥渍,一句“你做梦!”,再配上疯癫的狂笑,算是奠定了曹州心中的果然如此。

曹州也如释重负地边哭边笑。

他抬起头,望着天边的昏暗,右手伸进了裤兜里,仔细摸索着短柄,对耳边宁昱琛的讥讽不屑一顾。

而后,电光火石之间,宁昱琛只觉面前一道亮闪经过喉咙,瞬间堵住了他所有还未出口的话语。

有着滚烫自他的脖颈处流下,入目的,是曹州垂吊的手,还有那把不知何时到其手里的、尖锐带血的手术刀。

最后,在陷入无穷黑暗之际,他听见头顶的曹州语气轻飘飘地对他说——

“宁昱琛,有你的地方,”

“才是我的地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又是一批新人入狱。

这些新人由小狱长清点后就带入了他们专属的牢房,再没有往年的一贯“规矩”,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在监狱待得久了,他们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以前的事,也不可避免地了解过五年之前的、有关于宁昱琛专制独裁的流言蜚语。

以及那晚扳倒宁昱琛后,由狱警监守们默默推波助澜,成为如今以恶制恶制度下名义上的食物链顶端——曹州。

仿佛当初宁昱琛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监狱什么。

以恶制恶的制度仍旧在狱警监守们的看管下进行,只是现在换了一个人,来管理着他们应该管理的事。

这些狱警和监守才不会关心逮了宁昱琛以后,监狱的死囚犯们会不会群龙无首。

没有了宁昱琛,他们就把曹州给推上监狱顶端;而没有了曹州,他们自然还有其他人选,永远不会少下一个。

或许他们才是整个监狱背地里最强横的势力。

掌控着一切,以上帝视角、高高在上地欣赏着监狱里狗咬狗的盛况。

他们只管活人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来不理死人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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