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憋着笑,余光瞥见阮卿的窘态,心中那股捉弄人的兴致愈发高涨。他故意扭动了一下肩膀,嘴里还嘟囔着:“哎呀,这蚂蚁爬得更厉害了,阿卿,你快帮我看看呐。”
阮卿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才缓缓伸出手,手指刚要触碰到李长庚的后背,又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缩了回来。
“哪……哪有什么蚂蚁。”阮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羞又恼。直到这时,他看到李长庚嘴角的笑意,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他耍了。
他狠狠地瞪了李长庚一眼,“你!李长庚!你……哼!”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被捉弄,脸是更加红了,他转身就快步往屋内走去。
“诶,阿卿,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李长庚见阮卿真的生气了,赶忙扔下斧头,几步追了上去。
他跟在阮卿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里满是讨好:“阿卿,我错啦,你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谁让你刚刚看我看得那么入神。”
“谁看你看入神了……你……你胡说什么……”阮卿被戳破了小心思,有点尴尬又恼火的反驳。见阮卿好像更加生气了,李长庚开始拿出自己惯用的撒娇大法出来。
“卿哥哥,弟弟错了,弟弟再也不敢了,卿哥哥原谅我吧……”
李长庚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紧紧抱住阮卿的胳膊,个头193的他比堪堪170的阮卿高出两个头,像一只长颈鹿弯着腰把头靠在阮卿的肩膀,嘴里嘟囔个不停:“卿哥哥,你最好啦,就原谅弟弟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乱开玩笑惹你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李长庚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漉漉的,满是委屈与哀求,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
阮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想要挣脱却又被李长庚抱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挣扎着身子,没好气地说道:“长庚,你快放开我,成何体统!”
可李长庚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还把脸埋在阮卿的颈窝,撒娇道:“不放不放,除非卿哥哥原谅我,不然我就一直抱着不撒手。”
阮卿感受着颈窝处传来的温热气息,脸又红了几分,又羞又恼地说:“你……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但语气里的怒火已经不知不觉消散了许多。李长庚察觉到阮卿的态度有所缓和,心中一喜,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不管,在卿哥哥面前,我就是小孩子,卿哥哥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抱着。”
说着,还真的假哭了起来,那声音带着哭腔,听着可怜巴巴的。
正如李长庚所料,阮卿每次都会被他这一招打败。听到李长庚那可怜巴巴的假哭声,阮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最后的那点恼火也烟消云散。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李长庚的背,带着几分宠溺又无奈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别哭了。”
李长庚一听这话,立马收起了假哭,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故意装作小孩子的模样,双手松开阮卿的胳膊,却顺势环住阮卿的脖子,然后十分自然的在阮卿的侧脸“吧唧”亲了一下。阮卿的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动作到了一半又停住了。
想当初,李长庚第一次这么亲他的时候,他还满脸通红,又惊又恼,觉得同为男子如此做的李长庚太过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长庚总是时不时地来这么一下,他也早就习惯了。如今,他只当李长庚是小孩子心性,便也不再多做计较。
被亲之后,阮卿轻轻推了推李长庚,佯怒道:“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没个正形。”李长庚却满不在乎地笑着,双手依旧环着阮卿,足足比阮卿高出一个头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在卿哥哥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
阮卿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开车,第二位男主登场~
卿卿的第一次还是给奶狗弟弟吧
原本大纲里作者偏爱另外一位男主的,但是觉得年下弟弟也好有氛围
谁不喜欢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打断别人腿的巨型奶狗呢
提示,本文肉多,骨科有,不喜欢可以撤退了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礼县县令还在追查狂徒伤人事件,转眼7日过去毫无进展,面对着每日阮家不断来施压,马县令是苦不堪言。
“这该死的阮镇年,要不是看着他儿子阮擎苍的份儿上,还真以为老夫怕了他不成。”县衙内,马县令坐在太师椅上,满脸烦躁,对着心腹不停地抱怨。
心腹在一旁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简化谄媚的表情。
就在这时,县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鼓声,“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县衙外显得格外突兀。
马县令原本就因为阮家施压和案件毫无进展而心情烦躁,这阵鼓声更是让他心头火起。他皱着眉头,脸上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本官倒是要看看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偏在这时候来打扰本县!”
说罢,极不情愿地站起身,伸手随意地整了整官服。
狗腿子见状,赶忙上前,点头哈腰地给他递过去官帽,马县令冷哼一声,接过官帽甩了甩衣袖,大步朝着公堂走去。
公堂外,日光倾洒,三三两两的百姓们或站或蹲,低声议论着。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时不时望向公堂那扇紧闭的大门,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这次又是啥案子,这马县令可别再胡乱判了。”
“是啊,听说这次是周家账房又来打官司了,也不知道这回倒霉的是谁。”
在这群人中,远远的停着一辆十分朴素的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里沈砚迟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莹润的白玉带,一副富贵公子的打扮。但是他面容英俊,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气质又温润儒雅,芝兰玉树,遗世独立。
此时,沈砚迟正坐在马车中,神色凝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厢内壁,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皇帝与他密谈的那日。
“沈卿家,本次皇庄贪腐案涉及的朝堂官员众多,朕前日得到天罚司的密报,有证据指向江南礼县阮家,朕命你秘密前往调查,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莫要辜负朕的信任。”皇帝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耳边渐渐传来了周遭百姓议论的声音。
他听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阮家在礼县根深蒂固,想要调查清楚绝非易事。马县令身为一县之长,如此大的事,莫不是他也有参与其中?”
想到此处,沈砚迟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凝重,那略微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执影,执卫,本……本公子要看一看这热闹。”
他本来想说本官,想到自己目前做的是富商打扮,便是改成了本公子。
语音刚落,他优雅地撩起车帘,走下马车,在亲卫的簇拥下,远远地站在公堂之外,静静地看着公堂内的一切。
随着一声响亮的“升堂”,公堂大门缓缓打开,马县令大摇大摆地走上公堂,端坐在正位上。
只见原告周家账房先生站在一旁,满脸得意,手中还不时挥舞着几张纸。而被告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神色慌张,眼中满是无助。
原来,这中年汉子在周家做长工多年,却被周家账房诬陷偷了银子。
马县令根本不听中年汉子的辩解,只看了看账房先生递上的所谓“证据”,便要宣判中年汉子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站在公堂外静静观察的沈砚迟,原本温润的面庞上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这官场的腐朽,竟在这小小的公堂之上尽显无遗!
被公堂外的热闹吸引,也不知何时站在公堂外观看的阮卿,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他向来是遇事能忍则忍的性格,可今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沉默。
原因无他,这个被诬陷的中年大叔正是他的邻居。12岁那年,阮卿被阮家赶到破败的小院子之后,有一段时间生活特别困难,都是这位牛姓大叔一家慷慨接济,才让他熬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这份恩情,阮卿一直铭记于心。
看到这一幕,阮卿也顾不上许多,心一横,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大……大人,这判……判案明显有……有失……失偏颇,怎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案!”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微微颤抖,明显是在害怕。
马县令一听,顿时恼羞成怒,“啪”的一声,重重地一拍惊堂木,那声响震得公堂内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
他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扰乱秩序,污蔑本官判案,来人,给我拿下!”
“大人,此事疑点……疑点……重重,怎能……就……仅凭这几张纸就定人罪名?还……还望大人明察!”
阮卿看着气势汹汹冲来的衙役,内心更加慌张,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连说话也更加结巴了。然而语气虽然是害怕,眼神却依旧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沈砚迟的目光才落在阮卿身上。
只见阮卿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虽款式简单、质地粗糙,却被他穿得干净整洁。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普通的木簪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因他激动的动作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那张脸小巧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