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庞白皙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晕,那是紧张的痕迹。
沈砚迟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阮卿的双眸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为他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好一个男生女相的美人!
沈砚迟这繁华世间见过无数美人,或浓妆艳抹、风姿绰约,或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却从未见过如阮卿这般,虽打扮朴素,却能仅凭自身气质与容貌便深深吸引住他的人。
28年的人生岁月里,第一次他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涌上心头,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愣愣地看着阮卿。
眼见着衙役立马要抓住阮卿的时候,沈砚迟朝自己的亲卫使了个眼色,就在亲卫准备出手拦下衙役的动作的瞬间,马县令突然再次发了声:“住手,你们且退到一边。”
原来马县令的狗腿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大人,这是阮家的那个庶子。”
马县令自然是不怕一个庶子的,而且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但是想到阮家前面的案子还没结,这个节骨眼上再惹阮家,哪怕是个庶子,但是毕竟带了阮这个姓,而且还是主宅的庶子,只会节外生枝。
他权衡一番后,不得已改变态度,犹豫片刻后,马县令只好强装镇定,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有疑,那本县便再仔细审查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他便是假模假式的再次翻看那周姓账房男递过来的所谓证据,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睛不时斜睨向阮卿,心里暗自咒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这……”马县令故意拖长了音调,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证据嘛,乍一看确凿,可细细想来,似乎也有不少漏洞。”他抬眼看向周姓账房,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说这银子是被偷了,可有旁人亲眼所见?”
周姓账房脸色微变,眼神开始闪烁,支支吾吾道:“当……当时事发突然,并未有旁人在场。”
“哦?”马县令挑了挑眉,“如此说来,这证据可就有些站不住脚了。”他又看向那被诬陷的中年汉子,语气缓和了些,“你且说说,当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汉子见马县令态度转变,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道来。
原来,那日周家库房丢了银子,账房先生一口咬定是他所为,可他根本就没进过库房。
马县令听后,沉思片刻,猛地一拍惊堂木:“此案疑点重重,证据不足,本官判被告无罪!”
周姓账房一听,顿时急了:“大人,这……这怎么能行!”
马县令狠狠瞪了他一眼:“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若无确凿证据,休要再随意诬陷他人!”说罢,他站起身来,拂袖而去,留下公堂内众人面面相觑。
“哟,这个不是那个阮家的阮卿吗,他怎么在这里……”
“他就是那个克妻克亲的阮家庶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砚迟站在一旁,将旁人的议论全部停了进去,“阮卿?阮家的庶子吗?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沈砚迟暗暗思忖着,目光再次地落在阮卿身上,看着阮卿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的升起一股没由来的奇怪感受。
他竟然是阮家的人……
这边,苦主牛大叔被宣判无罪后,满心感激地走到阮卿面前,眼中闪烁着泪花,拉着阮卿的手千恩万谢:“阿卿啊,要不是你,我这冤枉可就坐实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走,去我家吃酒,今天咱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阮卿本想推辞,但实在拗不过牛大叔的热情,只好跟着去了。
到了牛大叔家,众人开怀畅饮。
阮卿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他的脑袋微微晃动,像是在努力保持清醒,却又有些力不从心。
看到天色渐晚,他勉强撑起身子,含糊地说道:“我……我该回去了。”
牛家婶子见状,连忙起身要送他,可阮卿还有些意识,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麻烦婶子,我自己能行。”
他脚步踉跄地走出牛家,一路上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等他好不容易回到小院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李长庚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听到院门的声响,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阮卿满脸通红,头发有些凌乱,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他的眼睛半眯着,眼神中透着醉意,嘴角还挂着一抹傻乎乎的笑容,嘴里不时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李长庚又心疼又着急,连忙上前扶住阮卿皱着眉说:“阿卿,你怎么喝成这样!”
阮卿抬头看着李长庚,眼神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长庚……你看,我今天……帮了牛大叔……”说着,身体一软,差点滑倒,幸亏李长庚眼疾手快,稳稳地将他扶住。
李长庚看到阮卿醉成这副模样,又心疼又着急。他也是从村民的嘴里得知阮卿今天在公堂之上差点被衙役抓走。
他又生气又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给阮卿煮解酒汤。
当李长庚端着解酒汤回来时,阮卿正躺在床上,脸颊绯红,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李长庚坐在床边,轻声唤道:“阿卿,起来喝点解酒汤。”
阮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李长庚,嘴角露出一抹傻傻的笑容。
他听话地坐起身来,伸手去接李长庚递来的解酒汤。然而,他的手因为醉酒而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李长庚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帮他稳住汤碗。
美人仰起头,将解酒汤缓缓送入口中。可是,他实在醉得厉害,汤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浸湿了原本就散乱的长袍领口。
李长庚看着这一幕,那茶色的解酒汤顺着那白皙的脖子,缓缓流入那白皙令人遐想的领口,忍不住喉头一紧,此时下身的那处已经开始有微微抬头的迹象了。
“唔……长庚……不好喝……”醉美人还不知道自己目前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对李长庚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长庚放下汤碗,压制着自己强烈的欲望,拿起一旁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阮卿嘴角的汤汁。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阮卿的脸颊,那温热的触感让李长庚的原本就狂乱的心跳更加是陡然加快了不少。
阮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异样的氛围,原本迷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看似是清明的眼神,他直直地盯着李长庚,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李长庚的呼吸一下子因为醉美人这半迷糊半清醒的眼神变得急促而热烈起来,他的手停在阮卿的脸颊边,一时竟忘了收回。
阮卿醉眼朦胧,脑袋一歪,靠在了李长庚的肩膀上,嘴里还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真切的话语。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李长庚的手臂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
这一系列无意识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李长庚心中的火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神中满是炽热的爱意。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将阮卿拥入怀中,狂烈地吻住了阮卿的唇。这个吻与之前他偷偷亲吻睡梦里的阮卿的温柔截然不同,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占有欲。
阮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却又很快被李长庚的热情淹没。
醉的太厉害了,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李长庚的衣襟,嘴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嘤咛,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长庚的唇很凉,一开始他还能忍得住自己的欲望,轻触着阮卿的上唇瓣,吮吻的着朝思暮想的人儿的红唇,他舌尖伸出来描绘着阮卿的唇线,偶尔轻舔,激起怀里小人儿一阵细微的颤栗。
“唔……嗯……”阮卿细声的呻吟被他全部堵在喉咙里,李长庚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缓缓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酒的美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滚烫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燃烧,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务必稀薄,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
他是醉糊涂了,没有丝毫的反抗意识。
满身薄汗,头上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长庚拔掉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后背散落在床上,还有几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侧边。
整个人像是一只可怜又美丽的幼兽,被困在猎人的怀里不得动弹。
李长庚的舌尖抵着他的唇角,喉结滚动,声音微哑,以往温柔的语气已然不见了,开始有了些强硬:“阿卿,把嘴巴张开。”
醉态可掬的阮卿十分老实的微张双唇,眼里含着水色,他酒醉后似乎身体每一处都变得格外敏感,28年从来没被用过的下身已经被激得泛起湿意。
“阿卿,我心悦于你……”李长庚含混地轻喃,申请的告白,那条不老实的舌头还在勾着他的舌尖,吻得更热烈了。
作者有话
肉章很长,接下来连续好几章都是肉,大家耐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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