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客厅,以一种主人的姿态慢慢逡巡了一圈。宁霓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处在他的监视之下,家里的一切也根本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但他却把这个视作必须要做的事情,最后停留在沾染她气息的沙发上。平板上的红点时隐时现,郁原看见她慢慢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看起来电话确实是公司那边打来的。
郁原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本来他并不打算提前回来,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途径郁原所在的楼层,宁霓不禁抓紧了提包的把手。这次并不能算短期的出差留给她的时间细数竟然也没有几天,而且她每次起来的时候都能发现卧室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尤其是床,枕头和床单的位置总是会有改变。是她的错觉,但残留到唇上的冰凉触感又并非完全的虚假,像是完全清醒的梦。
她决定今天晚上去找郁原,至少也要在电话里旁敲侧击一下。
电梯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下到了一层,加重的引力感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忙里偷闲给郁楚回了消息。
:这次的时间可以往后推迟吗?
郁楚那边回消息倒是回得很快,“可以,我这个星期也在外面学习,下个周日才能回来。”
无端的让她想起了那张郁原和郁楚的合照,和近乎相似的理由。宁霓有点恍惚地想着,几乎以为自己得了妄想症。她刚刚坐上公寓的电梯,手机就弹出来一条微信。出了电梯之后她才有手去点开。
郁原的。”进度提前了,我今天晚上回来。“
半夜,还是比她预料的时间更提前一些?宁霓的心里猛然下沉。她还没有来得及接受郁原和郁楚是兄弟的事实,她的丈夫就比她预想的时间要提前回来。
她刚刚在自己家门站定,旁边的电梯已经停在了她所在的楼层。宁霓正准备回郁原的消息,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似乎在拖动什么东西,接着就是温煦的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霓?”
门锁打开了。宁霓在前,郁原在后,他拖着小号的行李箱,看起来也是刚刚回来的模样。他看上去状态还好,虽然不能说是神采奕奕,但要比临时被call去加班的宁霓好多了。宁霓把包放在玄关,郁原还体贴地告诉她你先过去,他还要回几个同事的消息。
水珠泠泠地从她的额头滑过,宁霓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出来太早,书房里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出来的时候郁原还在用平板看着东西,她想了一下,顺手去了书房。
连照片都重新夹在另一个相框里,规规矩矩地摆到书桌上方最显眼的位置。
郁原还在客厅,只穿着衬衣,听见宁霓向他走过去,按灭了平板问她,“我记得你今天不上班的。”
“公司叫我临时过去,抽不出来人手。“她盯着书房门口的视线太过明显,连郁原都看得出来。
“刚才我去书房找东西。”郁原对着她,”我看见照片放在桌子上,相框也摔在地上,所以收拾了一下。”他接着又说,“没事吧?”
“没事,”宁霓摇头,“下午公司来电话,来不及收拾就要走,本来想着晚上回来再收拾的。”为了缓解尴尬,她努力把问题引到其他方向上去。“出差了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你之前基本上每天都要打电话过来,我在这边也能知道你的情况。”
郁原半侧着身子听她讲话,他重新按亮了平板,冷色调的光线和暖色调的光线一起重塑了他的微表情,模样有点陌生。他淡淡地说,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每天都是开会,陪客户,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说。
就算是她对郁原再陌生也能听出来郁原应该不想和她继续再说下去,脸上有点讪讪。“客户和经理那边应该还有消息,你先去回他们吧,我先去卧室,忙完了我们继续聊,好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郁原终于正视了她。
她的气息越来越淡,郁原闭上眼睛,烦躁地把平板丢到一旁。
隔着摄像头监视宁霓的时候他能做到平静。
但宁霓在用自认为瞒骗得很好的演技在面对他。
他想他应该愤怒,然后说自己并没有出差,她去诊所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看着。尽管他的伪装经历并不能预演宁霓接下来的反应,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但他仍然选择装成是真的出差,然后再回到家里。
宁霓现在仍在被他掌控着,她的行踪,她最想要隐藏的秘密。以及……她的不忠。
想到这里,郁原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幽暗。
从他们住进这所房子开始,宁霓在他面前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是体贴的丈夫,也会借着和她相处的机会去聊她关心的男同事,然后一点一点施加印象,宁霓没有表露出来抗议,他就当宁霓默许了他的行为。
圈起来,然后豢养到他所能接触到的地方。他按照无师自通的方法对待人类称作“爱人”的人。在她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和普通人完全一致的人。接触的时间越长,她对郁原的固有印象就越深刻,这种印象就像座高墙,圈住了宁霓让她不得后退,也让郁原愈发惶恐,裹紧了人皮不敢释放其下的真容。
郁楚说他是在城市里与人厮混太久,忘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他说的也对,也不对。但郁楚的话也像一种警告,一种启示,他不必完全按照人的规矩来束缚自己,说到底还是他贪心,在想要宁霓的时候也要做出来一种刻意的正常姿态。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宁霓正坐在床边看书。半干的棕褐头发蜷曲匍匐在露出的肩胛周围,几缕向下垂到浴袍半掩着的胸脯。他进来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宁霓没有防备,微抬的眉眼里满溢的惊讶神情被郁原完全捕捉到。郁原只是扫了一眼她捧起的书的封面,然后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也理解丈夫为什么一言不发,他回来的时候还要回复消息,所以只是觉得他是过来换衣服准备去浴室的。但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仍然没有起身的意思。宁霓从里面慢慢嗅出来了一点意味,他过来并不是单纯的要换衣服,而是有着其他的意味。
但所有情绪都在这种异样的磁场里不断积蓄,最终成了堵在两个人心头的重物。过了很久,郁原沙哑着开口,“小霓,我想下个月就去外面走一走。”
“这么突然……”宁霓喃喃了几个字,郁原从下到上的视线正好与她的相交,她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这个“我”字不但指郁原,而是指他们两人。先开口的人往往意味着已经忍受不住现状,宁愿失去自己的主动权也要打破一切。那郁楚呢?她忽然就有点看不懂郁原,如果说是两兄弟事先知道彼此的存在,那么郁原的提议看上去有点没有道理。
“小霓?”
郁原又叫她了一声,宁霓才回过神来。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她的幻想里,是她脑海中的样貌。郁原已经站起来,走到她身前,伸手从她的脖颈向下一点点摸去,冰冷的指尖从她裸露的乳尖上慢慢滑过,宁霓睁着眼睛抬头仰望郁原,他好像只关心动作本身,而不关心动作的承受者,手几乎成了一种器械。他的指尖挑开了小腹上的腰带,按照自己的心意或者只是单纯顺手抓住了宁霓的半边胸乳,拇指用力揉挤摇晃的白色,那点红在他手心里不住颤动,像被揉出了最后一点可怜兮兮的红色汁水。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宁霓眉间轻蹙,舌头慢慢伸出唇瓣,似乎想要再喊他的名字。
这还不够,郁原向下睨了一眼,半垂着的眼睛里的黑色瞳仁散出一种慵懒又漠视的视线,拢着乳肉的手指一点点合拢,指骨像绞缠动物的鞭,指腹边她胸腔里的心跳越来越清晰,她终于小小声地叫他的名字,“郁原……”
知道疼了才会作出来一点反应,郁原没再施加力度,而是维持原状。很难受,宁霓下意识地感觉到郁原身上的带的情绪不对。但他好像又分得很清,是泄欲但绝对不是借题发挥,恶意是直挺挺地朝着她来的。也许是过去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郁原从她的胸前撤离。站起身子向衣柜走去,解开衬衫的身体上有着斑驳的红色痕迹。
“这个是……”宁霓迟疑了一下,这些伤痕并不是郁原身上本来就有的,只是最近这一个月都是聚少离多,她只是模糊地知道郁原在工作或者出差。
“已经快要长好了。”郁原好像背后长了眼睛,扯开了叠在一起的浴袍。“你的伤……”宁霓关心的话说到一半,被他打断了接着说下去。“上次出差的时候被车蹭到了,轻伤。”
宁霓慢慢走到他身旁,想伸手去碰他腰腹上的结痂。她垂着头,低声闷闷的。“下回不许自己扛着,什么话也不说了。”一面又要去找家里存着的药膏,“等你出来之后我就给你再上药,这个是愈合伤口很有用的药。”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郁原拎着浴袍。“这伤口看着长,实际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宁霓还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她的药膏,郁原也就由着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洗浴的时间也不算长,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披着浴袍出来了,黑色的头发用吹风机吹过,只有肩胛下方还带着一点水珠。他拎着红酒到卧室的时候,宁霓确实是被吓了一跳。
“喝一杯。”
“可是你的伤口……”宁霓还是很担忧他,“现在还是静养比较好。”
“一点红酒。”郁原已经坐在茶几旁边,红酒是提前打开过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间提前放了两个杯子。宁霓跟着他过去,郁原先给她倒了一杯酒,随后再给自己倒了半杯。她即使坐下来也有点迷茫,不清楚郁原为什么非要顶着身上的伤喝酒,而且还是在这个时间。
她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被郁原说了出来。“这段时间你也知道,我出差的次数比之前要多。”
宁霓点点头,她即使在另一个部门也知道郁原在的那个部门是公司的新兴部门,期望很大,言下之意是出差加班也是常态。“我和监理说了一下,这个月赶完进度之后想暂时休息。毕竟后面的运维并不是我的事情了。”
“所以,我下个月在家的时间会多很多,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还没有,“宁霓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终于能休息了。我应该庆祝一下的。”郁原举起杯子和她的碰了一下,宁霓轻轻抿了一口红酒,醇厚芳香,那种回味带点苦涩的感觉令她没来由的想起了另一个喝着红酒的夜晚。
郁原很适时地插入,“上次我出差回来发现放在橱柜里的红酒少了一瓶,你应该也喜欢喝这个,所以又托人捎了一瓶。”
感官的刺激反倒放在了后面,宁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去想郁楚的事情。郁原没有管着她少喝酒,甚至还有种隐约纵容她继续喝下去的意味。红酒荡漾的波浪里她看不清楚郁原的眼神,只知道他离她越来越近,直到靠近她,强烈的酸涩辛辣从唇外直直入侵她的牙齿,她软了身子,仰起头接受这样一个强势掠夺的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原这次的吻和之前的许多次都不一样。他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半跪在宁霓身前。只是咬着一小块皮肉开始慢慢舔舐,混了果酒香气的舌头慢慢绽放出软糯香甜的滋味,她的双腿渐渐分开,只有双臂若隐若现地隐没在浴衣下面。郁原的手伸进了酒杯的边缘,从里面蘸取了一点红色的汁液,放开她嘴唇的同时也把手指强硬地插进去,宁霓喝的很醉,腮下浮起粉白色的一团,舌头顶着郁原的指腹慢慢裹住,像吮棒棒糖一样吞咽,惺忪的双眼飘忽地落到郁原向下解开内裤丝带的手上。
很湿,郁原用眼睛和手感受了她的两瓣花唇,从上面的唇里抽出手指,伸了两根手指慢慢摸到花核边缘,她失了声,一边黏黏糊糊地求饶,“别,别弄那里……”
“那里?”郁原跟着她复述了一遍,手指浅浅戳进一个指节开始快速拨弄,她含混的声音更娇憨了。“不,抽出来,哈啊,让我自己扩张,弄给你看好不好?”
说完居然真的伸手揉捏自己的乳肉,一边蹭着郁原的手指自慰,温热的花穴里滋咕咕地流出一股水,酒液混着甘甜的麝香逐渐弥漫,郁原勾着手指,忽而轻柔地拨开宁霓垂下来的头发,很温柔地问她。
“小霓,之前也在家里自己这样弄过吗?”
她点点头,然而醉酒的状态不支持她吐出更多的话,只是伸手想要解开郁原的裤子,轻哼哼的。”老公,小穴好痒,我自己弄好奇怪,想吃肉棒了……“她好想眼前的人解开裤子,无论是谁的肉棒,在她面前自慰,然后含着骚精插进欲求不满的小穴,才能解开她的饥渴。
郁原快要疯了,埋到她的腿间,耳后和肩膀蔓延的热,他闻见了性器的淫靡味道,后面两瓣挺翘的臀瓣随着腰肢晃动着,宁霓在他身上快要被她自己玩到高潮,咬着嘴唇呵气。去他的矜持,他抓紧了宁霓的腿把人抱到附近的床上,危险迷人的疯子从宁霓身上诞生了。
“小霓,有时候你真的没有心。”郁原狂热地扒开她的内裤,肿胀的马眼张着嘴杵在花穴洞口被吸得滋咕滋咕的吐水。好紧。郁原满脑子都是绵绵不断疯狂地吮吸感,他根本离不开,不间断的高潮已经把整根肉棒都淋湿了,
宁霓不停在抖,屁股痉挛般地抽缩,眼角眉梢都是疯狂的性欲。
他挺着腰把宁霓紧紧裹在胸口,开口都是压抑得太狠变得嘶哑的声音,”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喜欢被别人压在身下挨操?那我就满足你,给我张开。“
他不由分说地把床头盒子里的口球塞进了宁霓粉红的唇舌之间。宁霓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情趣。他粗糙又可怜地在细白的肩颈上嘟囔,“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被戳得红肿不堪,郁原急得双目赤红,手指下汗湿的腰肢滑腻柔软,他忽然失了力,腰间往前一顶,饱满坚挺的龟头噗呲顶开红嫩黏湿的肉洞,陷进去,像插进喉咙里的阴茎,骤然强烈地吮吸嘬得郁原头皮一麻,把宁霓顶得浑身颤抖。
”唔,“宁霓试图起身掌控主导权,却撅着屁股淫水兜都兜不住,噗呲噗呲被磨出腥臊的白沫滴滴答答往下掉。
”还是别白费心思了,“郁原用手把下身的精液胡乱抹在宁霓脸上,宛若自然间的交配只能看见紫红肿胀的性器打桩一样在深红的穴里进出。只有窗外的隐约风声和肉体清脆的啪啪声。
郁原把她的身体摆弄成撅起屁股的模样,借着镜子他能看见宁霓眼角哗哗的泪水和抑制不住的春情。他恨的要命但又不由自主的进入更深,软嫩的小逼肿得老高,连着屁眼也被鸡巴戳了几个来回,肉红鼓胀,被射了满嘴灰白的精液。
郁原怜爱地舔着宁霓晃动的乳房,一边舔一边观察她的神情。她没有心,所以也不会隐瞒,被肏得爽了就会像这样忍不住仰头喘息。太敏感了。宁霓舒服得不停战栗,却流不出水来了,穴道干涩地痉挛。双手试图掰开郁原的脸,她热得浑身是汗,郁原也满脸潮湿。
他喜欢的要命,顾不得那么多,指尖在花穴进出,弯曲按压着那个脆弱的器官,郁原又在哄她,“再尿一次,乖,”说完盯着下面扭曲的肉逼,没真的以为宁霓会尿出来,就是想看她失控喷水。宁霓半骑在郁原结实的大腿上,穴肉被磨得可怜兮兮地吐汁水,郁原边亲她的耳垂边快速勾弄阴唇。宁霓神经抽搐,五指收缩,紧紧攥着床单挺起胯来,双脚都离了床,五官都变了形。
她痛苦地呻吟,本来平坦的小腹悄悄鼓起来,郁原的手指刚一离开,就抖动着喷射出一簇晶莹的水花。
“嗯……”喉间挤出一声绵长地哼叫。宁霓靠在郁原身上,她又快活又羞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射得远远的,溅到胸口,后面尿出来的都缓缓吐到了肚皮上,浅色的尿液在凹缩的小腹积成一滩。
郁原没出声,但她能感觉到灼热霸道的视线在舔着她,索性张开小腿呜咽两声,哆哆嗦嗦地打了两个尿颤。郁原熟练地戳着她淫乱的小腹,一边伸手粗粗在自己的性器上撸了几下,肉茎狂乱地在她的小腹里宣示自己的主权,潮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小穴。
他全身都被超乎寻常的兴奋占据,宁霓在他面前拙劣隐瞒的模样和现在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模样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爱欲与恨意的两个极端。他噙着宁霓的后颈,即使不现出原身,也像蛇缠绕雪白的兔子。
“喜欢玩,那就只能和我玩,小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嘴角还残留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从她身体内拔出来之后,郁原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宁霓从性爱的冲击里回过神,然后下意识寻找那根之前还插进她身体里给予她绝顶快感的东西。他给自己点了支烟,刚才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浴袍松松地盖到大腿根部,腹肌紧绷的线条明晃晃暴露在空气里。她带着果香的过热呼吸沿着人鱼沟慢慢渗入黝黑之地。
隔着一层蓝灰色的烟雾,宁霓看不到郁原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到耳垂被郁原捏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捏。宁霓的身体已经熟稔地接受了暗示,两只手攀附到他分开的腿间,像鬼迷心窍一样凑着垂下去的性器舔吻了几下。她只能浅浅含住几口,郁原边凑到手边的细支烟吸一口,伸手勾到了她颈间垂下来的银色项链,食指下压,肉根甩到她微微鼓起的脸颊边,粗硬色情地进入一半。她还不习惯用嘴侍候男人的性器,舌根抵着饱满的龟头下意识后缩,收拢的瞬间被肏得满是腥臊湿热。
吞咽的水声从郁原的腰胯蔓延开来,郁原深深再吸了一口,随后坐起来猛然掐灭,腰腹朝着宁霓的口腔放肆顶撞。她嘤咛了几声,快速膨胀的性器好像顶的不是她的唇舌,而是饱满上翘的臀瓣。熟悉的潮湿感又慢慢淹没她的腿心,挪动屁股把穴口露出来,像那种不知饥渴的骚货,急不可耐的做法。
他光是看着宁霓埋在他腿间舔他情欲就烧得更旺。干脆把手按在宁霓的后脑勺,阴茎抽搐般在嘴里跳动了几下。她吃得热,细腻的胸乳上出现了一滴滴汗水,水光闪闪地滴到浓郁丛密的毛发里。
偏偏她还毫无自觉,邀功一样吐出龟头,伸出舌头把舌头边缘的白色泡沫给他看,接着吞了几口不知是精液还是唾液,呼吸不稳,失神地望着那巨物喘得淫荡极了。
“好乖。”郁原盯着她,良久才下达命令,晦暗不明的眼神对上她单纯到一眼能望到底的神色,“喜欢吃肉棒吗?”
宁霓跪在床上,像顺从的小狗一样点头。
“那就在我面前自己用手高潮。”郁原从床上起来站到她身旁,被她含弄得湿气热胀的性器不由分说抵着唇瓣,青筋暴胀,剧烈地跳动,怒气冲冲地凶狠又狰狞。
她的脸上一片懵懂,还没有反应过来高潮和手指之间的关系。郁原用拇指粗粗碾了两下快要滴水的孔眼,边喘息边指导她舔自己的手指,舔干净了再放到阴唇里面慢慢搅弄。暖白色的手指拨开了两瓣阴唇,她舔了舔嘴唇,等着郁原的下一步指令。“手指往里勾。“
她没注意,自己把手指全部坐进去,猛然吃进三根手指的花穴紧缩着喷出一股水花,她既舒服又有点害怕,战栗着把插满的花穴给郁原看,穴肉滋咕咕地吞咽着手指,她张着嘴唇,现出不知所措的模样。好想有什么东西解掉她身体里的干渴,不等郁原命令她就捏着自己的乳头,奶头又软又白,但牙印和红色的指印一看就是被凌虐过。
被蛇蛊惑了,扯着肉唇小腹急促地起伏,吃进去的手指水光发亮,黏液从指间快速滑落,断断续续地滴到床单上,在不知羞耻的癔想里空虚地张着红唇,耳边被郁原的命令声和水声弄得快要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捏住了阴囊凑进她被水润过的脸颊旁边,紫红色柱体蹭着软肉撸得飞快,她骑在自己的指头上骚逼一抽一抽的,连呼吸都在颤抖,忽然收紧了小腹,夹着自己的手指泄了满腿。想说话却被喉咙间的痉挛说不出来话。满目的骚媚落在郁原血贲张的小腹上,下巴被人掐着抬起来。
”把嘴张开,你看着我,都给你。“
精液射到唇边的瞬间,她的嘴唇尝到了腥涩甜腻的味道,郁原射完之后抱着她接吻,从舌头开始全部被他吃掉,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再也醒不过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郁原还在她身旁。宁霓虽然睁开了眼睛,但马上又想闭回去。宿醉之后的脑子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房间里拉着窗帘,透过来的光也不算清晰。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涌入脑中,她已经尽量逼着自己不要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不到一杯的红酒,接着郁原从茶几旁边起身,跪在椅子前吻她,这之后她的所有记忆都变得很模糊。双腿之间的不适感让她有点奇怪,掀开被子往下瞧了一眼。
郁原还在她的身体内,而且抱着她丝毫没有自觉,粗重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背。一旦有了知觉她就不可能在装作不知不觉的模样,她粗粗估算了一下自己生理期还有几天,屏着呼吸掀开自己一侧的毛毯,准备从郁原的胯间离开。性器分离的时候带出一点未干的水迹,湿黏黏地从白皙的腿缝里向下流到大腿的边缘。她瞬间红了脸,不敢去看腿间泥泞的模样,下了床直接走到客厅,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之前存下来的药吞下去。做完这些她菜感觉自己放了心,时间还早,但她又不可能顶着这样的腿心再去睡觉,于是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双腿慢慢没入浴池里,热气从皮肤和水面相接的地方缓缓上升,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骤然放空下来,她反倒不适应自己该去哪里。今天轮到她休息,而郁原应该也不会去上班。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要度过的第一个休息日,偏偏要在这样的一个时间点。而且……她有着更为难言的理由,之前郁原缺失的时间里,她会去找郁楚解决自己的欲望,可是郁原现在填补了位置,同时也让她变得拘束。
“水已经凉了,小霓。”
她甚至不知道郁原是什么时间醒过来,又是什么时间走到这边来的。他睡得应该还好,看上去除了发型凌乱了一些,丝毫没有刚刚起床时的颓废劲。他站在浴池外面,只拿了一条浴巾裹住下身,侧着头好像在思考。忽而改变了主意,顺手解开了浴巾,在宁霓的注视下缓缓进入浴池,本就不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他扶着浴池边的把手,甩出的水迹涂满了他的小腹,薄薄的闪着一层光亮,宁霓想起就是它压着自己的小腹凶狠蛮力地冲撞,压抑着自己再别往那边去看。
郁原却没有这种自觉,伸手把她垂到水面的长发捻起来,却不急着还她,而是放在自己手指间把玩。要躲闪的人瞬间对上他的眼神,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走不脱。郁原游到她身边,顺理成章地搂过她的后背,开始吻的时候还顾及有的没的,之后就开始放纵。一点一点吸吮她饱满的唇珠,她被吃也感觉愉悦,被扶着脖颈仰着头,软舌颤抖着露出来。另一条蛇慢慢覆盖她的舌面,贴合着痴缠,像肏穴一样贴着她颊边的软肉进出。他进得好深,又好色情,直白露骨的玩法让她的喉口一阵阵空虚发痒,不自觉地抓紧了郁原放在她身侧的手臂,打开的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亲吻越来越放肆,托着下巴的手顺着胸乳慢慢向下探去,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轻易就吞进去一个指节。郁原倒是也没动,专注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甜汁液,她呜呜地叫着,舌头却与他的绞缠更深。
在她情醉沉迷的时候郁原忽然用力一按,舌尖随之往更深的地方伸去,勾住她柔软细嫩的小舌舔弄。宁霓瞬间睁大了双眼,疯狂的刺激把她绝望的尖叫堵在喉口,无助的哭喊只能从鼻音里发出声,泪水不要命的往外流,连脚趾头都在打颤。她崩溃的挺起腰想推开男人,却根本无法动弹。
他喜欢看宁霓在他怀里颤抖,但现在先哄好她才是上策。他收回了舌头,抱着她轻轻哄着,一边亲她流出的泪水。等到她终于适应过来能说话了,他再伸手揉她的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你太变态了。”宁霓嘟哝了一句,郁原笑眯眯的,“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去床上。”她被抱起来的时候只提出了这一个请求。
郁原把她抱到床上,却不急着做爱,而是伸手在手机上点了几下,随后对准了宁霓。他嘴角挂着笑,拍完照片之后问她,你想不想看视频?宁霓疑惑地从他的手里接过手机,瞬间动弹不得。
那上面是她对着镜头自慰的画面。镜头里的她好像意识不到有摄像头的存在,空虚的嘴唇微微张开,舔干净自己的手指便在画外音的引导下自己扩张穴道,一边做还一边向镜头展示吃进两根手指的泥泞小穴。
“知道吗,你昨天晚上有多诱人?”郁原伏在她肩头低语,“我最后想拿出来你也不乐意,小穴非要吃骚精……”宁霓羞愤欲死,情绪激动时涨红的颜色染上了耳骨,像抹了霞光,郁原把手机丢到旁边,舔着她嘴唇很善解人意,哄着她要她69。
宁霓受了蛊惑,脸埋进郁原紧实的胯间,悄悄吸男人的味道,嘴唇一啜一啜的吻去滴落的精液,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郁原低沉的笑声从胸膛传过来。
“很喜欢被男人舔逼吗,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打开了她身体沉睡的某种开关,她想反驳却被舌头和指头的双重刺激弄得说不出话来。郁原挑开了两瓣阴唇,舌尖沿着花穴外围慢慢转动一圈,水流簌簌地落,她咬着舌头摇摇晃晃,只觉得郁原快要把她吃掉了。
“这么敏感……以后怎么吃肉棒嗯?”郁原深深地看她一眼,只伸进去一根手扩开穴口。宁霓无措地捂着肚皮,穴壁里空虚的摩擦着像要融化掉,郁原的舌头挤进阴道里又快又狠的翻搅,指腹顺着翻开的大阴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掐着臀肉的手用力的抓揉,快速抽动的指头模糊得看不清形状,他舔进黏乎乎的肉逼里面被夹得死紧,四面八方涌过来的骚水全堆在肉里,宁霓又胀又麻,小腹抽搐着,阴唇鼓得老高,还没被操就骚得糜烂不堪,她仰着脸呜咽,口水流了满下巴,“好热,不要了,放开我,要出来了...”
郁原挺腰抽插她漂亮的小唇,高热的口腔像她下面的唇一样诚实,紫黑色的囊袋啪啪地夹住了她鼓起的腮边,加快了速度抽弄。她瑟缩着开始挣扎,浑身抖个不停,却根本推不动他,肉逼里滑腻的舌头溜到阴道口打了个圈,狠狠啜了一口,她两眼发黑,绝望的夹紧腿根,对着郁原的脸颤抖着喷出了腥甜的淫液。
她高潮的喉口猛然收缩,龟头被她失控的吞咽顶入小小的关口,郁原额上的青筋暴起,精壮的腰腹往回收,撤出湿热绵软的穴口的瞬间曳出一股白浊,随后失控地朝着她发泄,突突的射满了她的下巴,有几滴射进她的小舌上。
精液射到她唇上的时候她有点恍惚,不单单是因为郁原给她口到高潮。从浴室开始萦绕在身边的水汽就没有下去,再到在他身上半是哄骗半是强迫的69,汗珠从她桃红色的肩胛上慢慢滑落下去,滴到深深浅浅的指痕上,和唇舌几乎一致的粘腻咸涩堵塞她全身几乎所有的出口。卧室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满眼都是昏暗暧昧。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前一两月的梅雨季,莫名复杂的暗流自顾自地倾泻,她心里也开始下起了雨。
郁原从她嘴里撤出来,射过一次的性器沉甸甸地垂在被她的汗珠浸润的腿肌之间,只是看着就让她心跳慢了一拍。她支起身子,随手取了几张纸巾,先把鬓角的汗珠擦下去,接着伸手展开纸巾,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郁原伸手阻止了她,虽然是捧着她的脸,甚至还有闲心用手指抹掉她嘴边溢出的白浊。食指和虎口却掐着宁霓的下巴,迫使她的喉咙向下倾倒,诱哄她但内容却不由她反驳。“吃下去,小霓。”
以前郁原基本上是由着她来,只不过是她有心勾引的时候会吞下去精液,然后缠上去和郁原舌吻。但这次郁原的拇指戳着她下巴附近的一层薄皮,她感觉到脉搏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下。咸涩浓郁的液体慢慢下滑,盯着她看的郁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高热的口腔里搅弄了一周,然后看都不看裹着精液的手指,压在她身上吃她的软肉。口腔里的汁水全部被他吸吮走,宁霓被吻得发昏,感觉自己被这个男人一口口吃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要起来的时间磨磨蹭蹭已经到了上午。郁原说自己今天不用上班,居家办公。宁霓端起牛奶杯的手一顿,喝了小半杯之后再放下来,问他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过去,郁原对自己的伤不甚在意,像是证明自己一样,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让宁霓去看已经看不出来伤口的腰腹。看上去吓人,实际因为处理得及时,愈合的时间比较快。
这样,宁霓点点头,其实是因为我今天在家,上午陪你去医院,下午已经和人约好了出去。
郁原也不很在意的模样,我今天下午也要出去。我可以开车送你。
也不用,宁霓低着头切自己盘里的肉,我一个朋友给了我票,让我跟着她一起去看美术展。
那我送你到站口,郁原慢慢把牛奶喝干净,我要去西装店一趟,顺带给家里的照片换一换相框。
虽然在早餐的时候说好了她坐郁原的车到地铁站口,但是下午的时候那个朋友说她有时临时去不了,让宁霓自己过去看。时间不用卡的太死,她把信息给郁原看了看,说我想等不是那么热的时间过去。
郁原表示理解,他说自己和西装店的时间已经约好,宁霓可以什么时间出去就出去,但他不太能。郁原拎着钥匙从家门走出去,宁霓一直看着他进了快到电梯房的拐角才收回视线,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时候,她忽然发现门框上有红点闪过。本来是安装在家门口的摄像头,宁霓对这种光点并不陌生,进出家门的时候也已经习以为常。但这一瞬间闪烁的红点似乎并不是在门框外面,而是在里面。
门框的位置离她太高,她搬了凳子过去,踩在凳子上,门框从仰视的高度变成了接近平视的高度,门框上的装饰性门框看上去很新,表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宁霓慢慢伸手触碰到门框,才发现它是可以取下来的。找准位置掰动,一枚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赫然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在门外的摄像头是为了监视外面来来往往从这扇门前经过的人,而在门内的摄像头是为了监视谁?
宁霓沉默着把她看到的东西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然后从门前撤离。好在客厅不在那枚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她抿抿嘴唇,也许是她多想了。这屋子里进入这扇门的,除了她,便只有郁原。
郁原伸手把手机上的警报摁灭。在车上等待红灯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开始自己响动。车子停在路边,他才有时间去看是什么。
摄像头的视角下,宁霓在伸手触碰摄像头,她似乎并不知道门框下面藏的是什么,等拿下来门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他观看着这段录像,伸手点了两下屏幕,她妍丽的五官和惊愕的神情便定格在截屏里。
他等着宁霓接下来的动作,她会直接拆掉摄像头,然后不等他回家就在车上询问他?还是把摄像头装回去,然后拍照作为证据,在这几天找个时间问他?他很兴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甚至想当面去见宁霓。
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发现之后连拍照留存证据都没有,只是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快速把东西恢复原样,然后躲在客厅,这枚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
郁原点开了另外的窗口,这回宁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拿着手机应该在打字,但是屏幕上的字符满了一句却又被删掉,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发给谁。她缩在沙发的一角,删除了自己打下去的那段话之后干脆把手机放在旁边,双手开始慢慢环抱自己。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有什么人跟她发了消息,然后她快速换好衣服出去了。
看到这里郁原才关掉手机,随后开着车子扬长而去。宁霓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内,为了奖励宁霓,他会送给她一份“礼物”。
她有意借着出去看展的托词把回来的时间拖晚。隐约的压抑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在她心里蔓延成长满尖刺的毒草,只要稍微联想到一点就会让她浑身不自在。郁原的手机很安静,也没有叫她回去。或许他也在忙,没有发现她动了摄像头。直到再不回去就会真的要在大街上过夜时,她才站在自家门前敲门。
没有人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拿出钥匙开了门,郁原没在客厅。这让她稍稍缓了一口气,去了卧室换了套浴衣快速进了浴室,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不要和郁原照面。她洗得很快,玻璃门打开的瞬间,郁原就站在门外等她。
她吓了一跳,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站在门边,虽然已经尽量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略微下垂的眼睛还是显出一副防备的模样。
“书房里的东西太杂了。”郁原抛出来早就准备好的理由,”我回来之后就在收拾,等会儿可以帮我递东西吗?“
只是收拾东西而已。要求正当,理由充分,而且算准了她就是躲着没有回来,实际上根本没有表现的那么劳累。
她蹭着郁原的边缘过去,低声说好。随便套了件衣服从卧室出来,慢慢走到了书房门口。郁原在往高处放东西,宁霓看见靠着另一边墙的小床也收拾干净,书桌的边缘多了几个擦拭过的摆件。一些照片的相框被换了下来,废弃框里有几件已经落灰的框。郁原叫她把摆件递上去,她依着他的命令去做,直到他把梯子撤掉,随手放在墙边。
”今天下午没耽误你的时间吧?“郁原出去从冰箱里拿出来调好的酸橙酒,倒了一杯放在宁霓手边。
”没有,我叫了其他人陪我。“宁霓为自己的晚归找了个真假参半的理由,“一直到人家下班了我们才分开。”她在喝酒,视线也没有停下来,郁原稍稍走动几步,恰好把书桌对面的位置让出来,那边是新收拾好的柜子,上面是他新换好相框的照片。宁霓还没有多看几眼,就听见他说,”小霓,我把照片的位置换了一下,那边都是找不到位置的照片,我们两个一起归置它们好不好?“
站在玻璃柜门前,郁原伸手拿下来照片,放在书桌上。宁霓的脸色瞬间就有点白,这就是她看见的第一眼就心神不宁的照片,郁原和郁楚的合照。
“我忘了和你说,我有一个亲弟弟,”郁原贴在她耳后的低语好像给她上了色,她很容易受到惊吓,所以不能急。
“……现在应该是个医生,不过我也不确定,毕竟我们两个不经常联系。“忽远忽近的声音令她有点紧张,她沉默着被郁原狂热的枪械挟持,转过身子被搂着脖子亲吻。鼻息又开始绞缠,她的嘴唇开了一点缝隙,被郁原伸舌勾进去,舌尖从唇线开始描摹,再伸进去勾深处的小舌。她被压着抵在书桌上,郁原贴近她的身体挤得不留缝隙,胯下的凶器顶着她的干涩花穴抽打研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他和郁楚的合照摆在书桌右边,郁原像是不在意相框会不会随着动作磕碰掉下去一样,郁原的神情倒不像真的想和她做,但对宁霓的反应很有兴趣。郁楚以另一种光明正大的身份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然而她却只能表现出陌生人的样子,可她偏偏说谎的本事一塌糊涂。郁原掌心托着她白嫩的耳垂,灯光好亮,一瞬间的羞耻感漫天盖地的席卷全身,来不及多做辩白。黏湿的舌头搅合在空气里有种异样的色情,她“呜呜”叫着,想离开这里却被压得更低,几乎是趴在桌面上被他舌吻。
过了好几分钟郁原才放开她叫她喘息,临走时还不忘对准她饱满的下嘴唇咬了一下。即使郁原不吻她,她现在也说不出话,支着桌子吃痛一样去碰凿出来的牙印,粉嫩的嘴唇快速充血,从被咬过的地方开始熟透了,比涂了口红更诱人。
郁原的手指找到了睡裙的拉链,放慢了拉开的速度。拉链一寸寸移动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闭着眼睛被他脱掉了衣服。刚洗过澡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花香,水润莹白的肌肤还带着一点新鲜未干的水珠。郁原贴近她从肩胛慢慢去亲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多汁的白色花瓣,在他的手里逐渐捻出透亮的汁水。高高翘起的乳头很软,用食指去碰就是硬的,郁原用指腹加重了一点力度去按,宁霓双腿都在抖。
“里面疼了?”郁原干脆伸手抓住她一边的胸乳,指缝夹住乳头,掌心收一下就抓紧了。
宁霓这次疼的快要掉泪,又痒又疼,白天被哄着69的时候就开始好敏感,翘翘的像胀满了一样。听到她说疼,郁原就抓住它凑到自己唇边,就着指缝中凸起的红乳头伸舌舔拨,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间软肉上下抚弄。她没有那么疼了,但双腿夹得更紧了。
她身上的花香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郁原埋在她胸前夸张地吞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太美了,即使从里到外地吃过多次,他还是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闭着眼睛的宁霓也是如此,熟悉的肉体上喷张的荷尔蒙味道令她轻易潮热,软倒在书桌上,内裤陷入花穴里濡湿成了湿布,情潮过电般响应,腿根都在颤抖。
蛮横的力度直接拉下她的蕾丝内裤,像条拴在她脚踝边缘的黑色镣铐。臀瓣肉乎乎地垂在半空,下面是粉色的花唇。”嗯……“她下意识就要夹腿,但郁原已经摸到了湿乎乎的肉户上,从前往后捋了一手粘液。
窄细的穴缝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指腹,宁霓眼前瞬间闪过一道白光,肉花迅速绽开了内壁。她想叫却还顾及着颜面,咬着嘴唇,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快速振翅,白净又纤细。
郁原半跪在她的身体后面,深邃的瞳仁满是她的影子。她被欲望占据,又变成了郁原的神女,启发着他慢慢为了欲望作恶。察觉他的行为的宁霓咿咿呀呀地说这样不行,被他轻轻吻着颤抖的臀瓣,两根手指插进泥泞的花穴,故意把黏黏糊糊的水声弄给她听。
”你看你又不说骚逼哪里不舒服,“他吮吸着说话的声音又粗又欲,但和白天的他截然不同。”非要这样……“说完滚烫的舌头正好挑到阴穴里滚来滚去的小小阴蒂,疯狂的颤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放开了唇舌呻吟的像猫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在她的阴唇里套弄进去,像舌吻一样压着骚红的肉唇把舌头伸到里面边戳边舔。不舒服,像用羽毛刷去解痒一样,不解渴的。她嘴唇张开忽然也好像去舔,和郁原的舌头一起挤进去缠在一起,他抽插阴穴的时候自己能舔骚阴蒂,这样才能解她的渴。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乳头也开始发痒。郁原用力玩弄的时候好疼,但现在过了一会儿,瘙痒盖过了疼痛,她想让郁原去舔,但是郁原在吃她下面,奶尖在无人看顾的情况下鼓鼓的,像蓄满了奶汁,红红的挺着被下面带的上下晃弄,看上去可怜兮兮。
舔了一阵之后郁原站起来,宁霓被他的视线一看就感觉自己像个太阳底下的冰淇凌,又软又热的像要化掉。背心被撩起来,粗长的性器从边缘露出来,郁原的脸上满是势在必得的情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小霓,”郁原的声音和昨天晚上的命令重合在一起,“过来,自己揉肉棒,插进去。”
但她还没有伸手,郁原就抓着她的手臂拉到自己身前,肉棒甩出一条精液,直挺挺地在她手心跳动,她两只手都包不住它,热气腾腾地碾着她的手心反复肏弄,直到她的柔荑上全是白色的浓白泡沫。郁原把她翻过去,后入式在她身体里冲撞,他含住绯红的耳垂舔得像要滴水。郁原却还嫌不够,把边缘的照片放到书桌中央,正好放在宁霓眼前。她抬眼就是郁楚含笑的视线,强壮的男人耸着屁股疯狂抽动,宁霓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又骚又媚。“哈啊,求你了,干得再深一点,嗯……“
”自己说,想吃谁的肉棒,嗯?“郁原反压住她的手臂,呼吸粗重,手臂上的肌肉贴住了她的湿滑肌肤,滋味销魂。宁霓的身上一点点冒出鸡皮疙瘩,浑身都被郁原肏得发抖,郁楚在那个下午咬着她耳垂的呓语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她情知是幻听但也失了神,一半身体深陷在郁原的怀抱里,一半身体飘飘忽忽的像日光下的泡沫。
“姐姐,你的丈夫和我,谁肏的你更爽?”
郁原很快发现了她的走神,蓄积着的情欲很快变质成了怒气,朝着她的臀瓣打了一巴掌,左边的臀瓣瞬间变成桃粉色,肉波不住地顶弄他的手心,这种感觉刺激到了他,顺手又抓着她的臀瓣反复揉弄,滑腻的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她吃痛,眼泪哗哗地顺着颊边流下去,眼角像涂了胭脂,噙着泪回过头看了郁原一眼。
“还没肏够。”男人下了断言,掐着她的腰肢不间断地抽插,书桌被顶的吱嘎作响。她饱满圆润的屁股肉被压得变了形还在不知疲倦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