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2 / 2)

是郁楚还是郁原她已经分不清了,肉道里的白色泡沫从腿心里不断曳出,她只会含着鸡巴求饶,“不要了,嗯,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印象里的男人最后俯下身子舔她的眼泪,一边舔还逼着她目视前面的合照。她的小腹不住收缩,对上他的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臀肉被撞得发浪,她被圈在郁原怀里被奸透了,扭着屁股尖叫,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宫腔里,郁原还问她,“怎么到了这里,你就这么饥渴,骚狗?”她只会夹紧双腿呜呜直哼,郁原揉着她的小腹,边亲她的软肉边盯着郁楚的照片,随后垂目拨弄她的湿发,抓着她的大腿分开坐到自己胯上,抱着她边走边肏,关了书房的灯直接走到卧室,在熟悉的床单上继续肏她。

宁霓快要被他做晕过去,身下的床单沾满了两人交合处的液体。郁原单手撸着自己的性器,把精液射到宁霓张开的小穴里。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清醒一阵,软绵绵的抬手去摸床头。郁原知道她要取什么,搂过她的身体把人抱起来,性器埋在她的穴道里,很亲昵的模样。

“我把它们都扔了。”

宁霓愣了一下,郁原上手捏着她的下巴,猩红的舌尖从她眼尾的红痕慢慢舔过去,“我说过,你不用吃避孕药。”

她一听这话,本来昏昏沉沉的身体突然开始用力,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看向他的时候也多了一丝防备。

“我倒是希望某天你会抱着一个孩子说这是我们的,”郁原的语气不无自嘲,“你可以去试一试。”说完很用力地抱紧她,从床上起来,慢慢走到了浴室。

她被郁原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泡在浴池的时候也任由郁原伸手勾弄射进去的成团精液,郁原做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的时候脸上莫名专注,低垂的狭长眉眼和白皙清正的面庞配合到一起看上去毫无攻击力。她看得有些入迷,很难把现在的他和一个小时前抱着她在书房里做爱的性饥渴症者联系起来。清理完下身之后郁原又给她按摩手臂,力度适中,让她本来就疲惫的身体更是昏昏欲睡,她快要闭上眼睛睡着,然后听见了郁原的提议,或者说是询问。

“下个星期我正好有空,而且郁楚说想要见我。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去见郁楚,二是这周末我们就去度假,去旁边的山里自驾游,你也可以提出来第三个选择,我只是说一说。”

她疑心郁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试着再睁开眼睛去和他的对视,看见的仍然是沉黑色的瞳仁,里面被水润着,看上去不带一点多余的感情。被他摆弄着擦干身体,再躺回床上,宁霓先撑不住睡去了,睡梦中隐约看见郁原解开她的浴巾,贴近了她的胸口才肯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宁霓还要上班。她起得有点晚,于是顺理成章地搭着郁原的车子去公司。车子停泊到公司前的一个路口边缘,宁霓下了车,郁原也不急着走,宁霓觉得奇怪,朝他开着的车窗看了一眼。

郁原摆摆手,这个星期我都在家办公,车窗关上的瞬间,宁霓心里的不安就在扩大,她回头望去,只看见关上的漆黑车窗,而那辆不起眼的车子仍然停在路边,她走几步就会看不见他。

但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宁霓踩着点上班,由于之前她歇了两天,现在突然开始上手工作,难免要花些时间整理,等到她终于敲下来一点进度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快要晚上了。

郁原在晚饭的时候给她发消息,问她现在吃饭了吗?宁霓没有多想,直接说自己已经在食堂吃过了。但郁原马上接着问,大约什么时间吃的?

半个小时之前。宁霓其实自己也忘记了,她其实是十几分钟前刚刚吃完,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然后她看见了郁原发的照片,放在茶几底下的抽屉里的胃药也被他找了出来。宁霓回了消息。

:之前的时候稍微吃了几天,现在已经不用吃了。

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说按时吃饭。

没有头绪的对话,宁霓按灭了手机。说起来她本来不应该加班到现在,主要是他们这个小组里的实习生有的被分配到其他部门,有的干脆去了其他公司,总之基本上还是有人员的空缺。她偶尔会想起那个被自己撞破奸情的上司和男实习生,听说离了婚之后他们去了别的公司,再往后她就不知道了。

所以她要留在公司临时加班。那边又回了消息,炖了汤和糖水,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间下班,所以一直保着温。

宁霓给他拍了自己的工位,说他们这个部门比较忙,大概要八点多才能下班。

那边回了一个“好”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这之后郁原就开始每天问她晚餐吃的什么,然后问她工作上的事情。时间一长宁霓就感觉奇怪,追溯到源头,还是最后一次他出差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郁原已经通过这种方式掌握了她基本上的行踪。

她逐渐觉得郁原这样的状态绝非正常,一方面又觉得这是她多想。中间郁楚曾经询问过要不要治疗,她顿了一下,然后在手机上敲出来几个字。

“抱歉,我老公在家。”

一天的时间好像变得很长,她逐渐觉得郁原对她的关心好像变得过量,正在思忖着以什么样的借口回避掉。就听见主任把文件递给她,“辛苦你了,宁霓。把这份文书送到b2去,让他们部门的秘书接收这个。”

宁霓对那条路并不陌生,因为那个部门是郁原上班的部门。她走得很快,忘记了摘掉自己的眼镜,加上郁原也没有正式领着她去他们的部门,与她对接的几个人并没有认出来她。

她忽然叫住了一个走过去的工程师,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姓郁的……工程师?

郁原?对方很快叫出了宁霓想要的名字,他今天没来上班,请假了。

我知道,好像是上回出差回来之后就在家休息了。宁霓顺着往下说,但那个工程师很奇怪地瞥了她一眼。

“他上次出差都快一个月了。之后就一直请着假在家办公,我们几个说要去看他他还不让,说他要在家静养。”

宁霓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对,点着头说我和郁原认识,他们家叫我过来取个东西。那工程师随手给她指了位置,说你自己过去吧。等所有人都不再看她的时候,她慢慢朝着反方向走去,上了电梯,颤抖着按下自己工位所在的楼层,然后等着电梯开门,逃避一样走到无人的走廊上。

她现在思绪很乱,摄像头和最近郁原的态度变化只要联系到了一起,就会产生猜忌与破坏。她在台风眼的中心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虽然置身于事件之内,却能快速抽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宁霓不等他开口就说,我下午会去你那里。

好啊,郁楚的嗓音沉冽干净,姐姐什么时间来都可以。

坐上地铁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临时找上司请假,然后从公司出来直接上了地铁去郁楚的诊所。就像是惊弓之鸟,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逐着她一样。

再次踏进郁楚的诊所,她好像恍若隔世。窗帘从敞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掀起微微的波浪。郁楚已经换下了白大褂,仍然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里。

她缩在沙发的边缘,郁楚递了杯茶给她,随后坐在茶几的另一侧。药物的气息慢慢熏染她的衣服,郁楚缓缓开口。

“姐姐?”

“我看见了你们两个的合照……”宁霓现在才发觉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因此只是侧着脸面对郁楚,“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吗?”

“没有。”郁楚低低地笑起来,“我们两个从来就不对付。他甚至不知道我现在也在这里。姐姐,你在担心什么?”他压低的眉眼终于暴露出来了一丝邪性,”姐姐不会以为我很大方,愿意和其他人共享你?”他半跪在宁霓身前,仿佛这个动作做了无数次,伸手捧起宁霓的脸,然后低声蛊惑。“我可以带着姐姐去过另一种生活,只要姐姐愿意,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

“别这样,郁楚……”她手足无措地想要摆脱郁楚的手,“门没有关,让别人看见……”

“他们不会认识我们,除了我那个哥哥,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会是一对,姐姐,只要你愿意。”

“郁楚,你要这样,”宁霓很快地收拾衣服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以后真的不会再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真的会满足姐姐吗?“郁楚眨着眼睛用手轻轻擦过宁霓红润上翘的嘴唇,冰冷的指尖戳弄唇线的感觉让宁霓浑身又痒又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破皮肤而出。“可是你还是这么敏感……”她耳边爬满了郁楚逐渐粗重的呼吸,恍惚地朝下看一眼,郁楚像某种粘人的大型犬,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掩饰野心和欲望。他得到了信号,起身按着宁霓压在沙发的靠座上接吻,先舔宁霓的嘴唇,等她完全放松下来再勾出她的舌头,牵丝的粘液在空气里又被搅乱。郁楚的唇舌烫得她眼皮发颤,脸颊绯红却被吻住轻咬,呼吸得了空溢出呻吟,又被吞进对方嘴里呜呜咽咽的哼。害怕和兴奋的感觉彻底控制住了她,她像亟待采摘的果子暴露在空气里,被隔着衣服揉弄乳肉的手指揉得腿根发紧。

但郁楚没有再接着往下做,而是在她彻底陷入情欲之前放开她,伸手夹住她伸出来的舌尖搅弄,她仰起头尽力收紧嘴角,余下的透明液体从唇角开始蔓延,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肩胛都是粉色的。

郁楚收了手,抽出来两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宁霓慢慢用纸擦掉自己唇边的痕迹,郁楚没有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自上而下投过来的灼热视线。“我说过,姐姐只要在原地就好。”郁楚皮下的性子让宁霓找到了一点相似之处,但郁楚又很细心地替她穿上了高跟鞋,又变成了满口叫着她姐姐的男大。

“姐姐现在还在家里住吗?”临走的时候郁楚不清不楚地问了一句,宁霓点了点头。他的神色有点复杂,最后说了一句,“姐姐这段时间可以搬出来住吗?”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是真心的。”

宁霓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瞬间没有地方可去。这里并不是她的家乡,在这座城市里只有和郁原一起居住的房子。而现在她好像真的无处可逃。

从地铁站出来,她看着手机准备去打车回家。身后一直跟着她的车子响了两声喇叭,她站了几秒,在车门要打开之前上了车。郁原只穿了衬衫,车后面好像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纸箱里放着。

现在的时间比她下班早了一个小时,宁霓不知道他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请了假。

“你们主管打电话给我,说你好像生了病要请假。”郁原解释了一下,车子开的很快,也不是晚高峰,所以到家的时候并不晚。她站在打开的家门前慢慢走进去,桌子上已经摆了蛋糕和牛排,郁原站在厨房前面,“除了蛋糕是外面订的,剩下的全是我自己弄的。”

肉类和蔬果的香气慢慢散发出来,但她感觉一切都很荒诞,像事先安排好的情景剧,而她就像是被规定了一举一动的演员。

现在她已经坐到了椅子上,等着这场戏剧继续往下进行。家里本来开了灯,郁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支灯架,用打火机点燃上面的蜡烛。明亮的灯光慢慢关掉,家里开始昏暗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沉默着抓紧扶手,看着郁原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盘菜。直到桌子上的空缺逐渐填满,才脱去围裙坐在她身旁,很殷勤地替她切开牛排,随即盯着她好像她必须要吃下去不可。

宁霓回避了他的视线,用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放在嘴边慢慢抿化。肉很嫩,她的舌头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带有余温的肉汁,只是这次他刻意弄得很生,吃到最后还能感受到一点生肉的气息。她吃到第二口的时候就很勉强,吃完之后便把视线转向了桌子中心的蛋糕,一边问他,“今天是要庆祝什么事情吗?”

”只是因为路过,觉得那个蛋糕款式还不错,我和老板也认识。”

言下之意是并没有什么。宁霓于是抬起头,认真打量正在切牛排的郁原。他用刀的手法明显要比宁霓娴熟,寒光下去,肉块里带出来的一点血丝从刀上滑了下去,那看上去给她的视觉冲击力太大,她想要躲开这一幕,却被郁原眼角边的余光捕捉了满怀。

这顿饭吃的格外压抑。至少宁霓的自我感觉是这样,郁原既不和她说为什么要做这一桌子菜,也不回答她的试探。她说自己下午去了医院,医生说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说让她多注意休息。郁原哦了一声,随即问她要不要再喝一杯香槟。酒液缓缓填满了杯壁之间的空隙,郁原提议碰个杯,于是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宁霓抿一口,只觉得气泡像针刺一样在口腔里炸开,带着刺激味蕾的小小眩晕。

她想她应该是喝香槟喝的有点上头,既然她对这个宴席抱着怀疑和否定的态度,那么便不应该在这里继续久留.她支着桌子,左手放在太阳穴上揉,郁原终于看了她一眼,说再陪我坐一会儿。

她只好压下心里的满腹疑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度数不算高的香槟酒。郁原在她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按到她的手背上,”好了,小霓,现在不要再喝了。“

那语气很温柔,但是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却让她挣脱不掉,感觉骨头里都有点生疼。既然不让喝酒,她也对桌子上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便只好对着蛋糕旁边的蜡烛发呆。郁原没让她等太久,切了一块甜点放到她的桌边,说那是餐后甜点。

但他的语气和慢慢走过来的动作却表明宁霓是他的餐后甜点。离得近了宁霓才发现他今天的衬衫上还缀了两粒袖扣,和他手上的戒指反射着烛光,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冷硬又透出一股绅士感。

他伸手解开了袖扣,拉到小臂上的衬衫顿时失去了形状,坚硬的小臂将那一份绅士感完全消融掉,手臂上的青筋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半边烛光照到郁原寂静的瞳仁里,映不出来一丝光亮。宁霓看见他抽出来身旁准备好的领带,心里就有了一种预感,她想她应该去逃,但是四肢软绵绵地站不起来。

她的脚踝也被绑在扶手上,双手高举着绑在一起放在椅背上。郁原布置好这一切之后半跪在在她的椅子前,隔着内裤去吸她的花穴。他顺着大腿里的软肉开始慢慢吃,手掌只是固定着不让她乱动。牙齿稍微用点力刮到布料里面,陶醉地再吸一口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霓想躲到后面,屁股翘着直起身子想要往上躲,郁原隔着布料已经吃到了花唇,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舔弄。

“小霓,为什么要躲,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郁原从舌头到手指都被她磨得血脉贲张,干脆拨开内裤的边缘,对着淫荡的肉洞伸进去两根手指,微微粗糙的指腹按着阴唇从前往后摩挲。“我现在在满足你,你应该感到快乐。“

浑身酸软的感觉和郁原似曾相识的话酸涩地胀满了她的心房,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像被网住的鱼在狭小的空间里无谓挣扎,这种感觉好像之前很早就有,失去意识,然后体验极致的性爱。

她瞬间开始战栗起来,才发现挂在橱柜边上的合照,很突兀,就像今天郁原突然出现在地铁站,然后没有通知她吃一顿晚餐一样突兀。

郁原站起来的时候唇边还带着她的水珠,他除了袖子堆叠在手臂上,头发和衣领都一丝不苟,把人皮维持得很好。烛火因为他的走动而开始摇曳,她的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光圈,去除掉五官之后她的视线已然重叠,忽然一个想法闯进她的心里,郁原没再动作,她也终于能说出来。

“他不是这样的。”

现在这个人不在这所房子里,郁原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伸手取了桌边的金属打火机。这次是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久到她以为过去了二十分钟,郁原的声音才从她的上方传过来。

“那他是怎么做的?”郁原俯身揉弄她张开的穴口,汩汩渗出来的骚水又被他挤着塞回去。“他会舔这里,”手底下的力度猛然加大,两指并拢在一起把阴蒂挤入穴肉里,几乎拨弄出残影。“会把液体全部吃下去吗?”宁霓在他的手底下潮喷了也没抽出来,掌心里接了一手骚水。被他掐着下巴硬灌进口中。

“里面说不定还夹着我的精液。”他提醒着宁霓,没有散尽的烟气和动作时带洒的香槟酒混合成另一种标识性的气息,这气息和郁楚身上的药香截然不同,闻上去就让人神经紧张,是类似于硝烟和皮革的气息。“他和你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带套,还是说你身上的避孕药是给他准备的?”他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启齿,宁霓口鼻之间呼出的热气嘘嘘地吹到他手腕上,被堵住了给不出一个回答,但郁原偏要执拗去问。

她吃的差不多了郁原就放开她,转身从卧室里拿出来一个箱子。宁霓的头转不过去,她只听见金属环扣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郁原从里面拿出来一根按摩棒,按钮一推上去就嗡鸣作响。她明白这些东西最后都会用到自己身上,只是闭上眼睛,等着郁原对她动用私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摩棒插进身体里的时候她突然有种熟悉的麻木,身体知道她应该流水,然后应该喘息,求着郁原把旋钮开大在关小,可现在郁原给她的刺激太深也太频繁,她身体里多余的水突然开始朝着眼睛周围涌去,也幸好只有落地灯和摇曳的烛光在照明,泪水落到下巴上只会当成是吮吸郁原手指的残余。她开始喘息,按摩棒的尾端晃动着像要钻进夹着的水润穴口里,也许是觉得她在文胸里上下晃动的乳波也在诱惑人,一把扯开她的文胸。

郁原有意在避开她的视线,一边一个抠弄红透了的乳珠,乳孔被他挤过去开始胀大,鼓起来硬硬的像要涌出来什么东西。他捏硬了就直接上乳夹,金色的链条嵌入下陷的乳沟,在她的小腹上来回起伏,胸前的疼痛感终于让她开始小声呻吟,郁原却还嫌不够,皮拍打在她大腿上的时候她才会动,喘息和呻吟声更大了。而这是郁原想要的,宁霓在椅子上高潮到了虚脱,郁原轻触了她的脸颊,确保她是真的昏过去,才给她解开领带,叫她跪爬上桌子,摆弄成双腿打开的姿势。

她的后背是木制品的凉意,阴茎擦着大腿根磨入骚穴,顶进去就不拔出来,性器进入她鼓起来的小腹里,湿润潮热的贴合肉沟,像烙铁进入冰水一样刺激。郁原食髓知味,忽而抓起远处的烟灰缸放在她的小腹上。她只要有稍微剧烈的动作,烟灰落在烟灰缸里就烫她一下,但又不会真的留痕。郁原肏着忽然盈满了冲动,伸手蘸着奶油在她的大腿上写字。

宁霓的身体痒酥酥的,频繁的刺激使她脑子里不能再想更多,烧灼感逐渐变化成快感,而这正是男人给予她的,热气入侵他的身体,可男人却觉得还不够,叫嚣着完全占据。

郁原抓住她的手按压填充性器的小腹,表面光滑饱满,像被填满的枕头。她意识到顶住手心的是什么时马上缩回了手。然而却被郁原带着摸自己大腿上的干涸精液和奶油痕迹。

她朝下看,除了那根进出的恐怖性器,还有隐约可见的白色标识。

知道那是什么吗?郁原的语气温柔的不像问罪,像情人间的呢喃,宁霓被她钉到桌子无处可躲,眼泪和淫水一起打湿身体。性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臀尖和坚硬的胯部相撞红的要命,吃进去的几根毛发黑亮扭曲,不停地滴着骚水。宁霓捂住肚子被郁原在茶几上肏,耳边除了咚咚的心跳声只有他低沉的声线。

我的情人,我的……婊子。

浓白的精液在宁霓身体里迸散,宁霓仰着头意识逐渐涣散。混合着精液的水流从两人的结合处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来,把印记勉强遮盖住。那印记却慢慢渗入宁霓的骨和血里,再不能分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过年之前宁霓还是回到了S市。她居住的那个出租屋周围的人已经基本上都回了老家。她走得慢,正好遇上几年一遇的寒潮,云层下方是茫茫的白色。下了飞机她一时有点感慨,这座城市还和她当初离开的时候那样。但她现在暂时失去了目标,第一站应该先去哪里。

在出口的地方好像有谁站在那里。人潮涌动,他好像一枚契入地面上的楔子,应该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不过她没有上前,而是走在他附近几步远的位置。那个人戴着墨镜和口罩,让她一时难以分辨伪装之下的真容。宁霓放开了箱子的把手,他顺势接了过来,对宁霓说他开了车,就在外面等着。

宁霓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甚至站在原地忘了反应。那个男人低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后摘掉了墨镜,大大方方地向宁霓展示自己。“我哥现在还在忙着公司里的事情,叫我先过来接你,先送回家。”

来接她的人不是郁原而是郁楚已经足够让她疑惑。宁霓揉着太阳穴,她这次回来本来只是想远远地看着他们兄弟两个,尤其是不太想再去见郁原,因为郁原上次就像一个性瘾患者,趁着她休假的时候抱着她在出租屋里试了好几个花样,最后还说我可以当你的炮友,回S市的时候随叫随到。所以她只给郁楚大概说了自己要回来的消息,但是郁原也知道,听这语气,好像他们两个互相通气了。

“我哥哥没有办法再承担一次失去你的后果,”郁楚绅士地请她上车,帮她把行李安排好,关了车门,外面呼啸的风声被隔绝在外,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手指上的寒意一点点消散。“所以他说既然你对他不信任,那么加上我会是怎样的结果,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无论你在谁的身边,只要有一天能停留在他那里就好。”

宁霓抓紧了衣襟,她没有想到郁原的想法比之前疯狂更甚,而且郁楚也居然和他和解。她一瞬间想打开车门,但郁楚正好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那一瞬间好像是郁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们回家。

于是她不再说话,郁楚怕她无聊,拧开了车上的电台,内容无非是路况以及一些分享的故事之类。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去听电台里在说什么,只是用它当作逃避对话和沉浸到自己世界的一种手段。郁楚专心盯着前面的路,脑子里却忍不住把郁原给他打的电话内容放出来。他说你去接她,并没有用嫂子的称呼,而是用了她。郁楚说你怎么知道她会回来,说完又敲敲脑袋,我忘了你已经和她共感了。

因为她想见你,还有,以后我会给你家门的钥匙。郁楚在听到“给钥匙”的时候忽然有了反应,忍不住反问郁原,“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做,她会同意吗?”

“没有什么事比她留在S市更重要。”郁原又是那副郁楚天然就讨厌的冷性子,“接到之后给我发短信。”

郁楚嗯了一声,说我不用发短信你也能看见吧,我开你的车过去,你的导航和你的手机连到一块是不是。

其实他开谁的车过去接宁霓都行。只是他知道如果他开着自己的车过去,那么郁原估计隔一小会儿就要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这种性格是之前郁原没有展现出来过的。郁楚收回思绪,前面的路口已经排了长队,桥上面的雾气逐渐增大。郁楚点了几下导航,汽车拐了个弯,直接朝另一个方向开过去。这条路上的人没有那么多,郁楚才有时间仔细看着后视镜里的宁霓。她的眉眼比在S市的时候多了一点风情,长风衣把她的身材修饰得很好,上了车因为热所以身上就穿了高领毛衣。涂了口红的殷红唇瓣轻轻张开,似乎是有话要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这不是回郁原买的那个房子的路。”宁霓眉间轻蹙,盯着郁楚的眼睛脸上的疑惑加剧。郁楚切了一个频道,车里被钢琴乐隔开了一层有形的雾。他说确实不是,这是去我的诊所的路,姐姐。

说出姐姐这个词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他不得不隐藏的小心思终于在宁霓面前暴露出来,郁原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间就会来,他加快了速度。到了诊所外面的时候,他熄灭了火,宁霓看了他一眼,也跟着他下了车。

站在诊所的地面上,宁霓环顾四周,诊所里的装潢和她最后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别无二致。她找着位置靠里的沙发坐了进去,郁楚跟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问她这次是打算回的长一些还是过完年就走。

我不知道,宁霓的身体向后靠,她好像从郁楚的问话里嗅到了什么,慵懒地靠到沙发的扶手边缘,勾勾手指叫郁楚凑过去。郁楚在她面前慢慢半跪下去,宁霓的手指抵上了他的胸口。

“那你想叫我留在这里,还是去外地,我手边可是只有郁原的联系方式。”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野心,亲了亲她的嘴角,说姐姐,我想你留在这里。年轻的身体禁不住挑逗,很快郁楚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下贴紧身体的内衣和锁扣。郁楚看得眼热,弹出的性器抵住了她丰腴饱满的乳沟,说第一次给姐姐的胸好不好,宁霓解下来绑缚头发的皮筋,散落的黑色长发垂到肩膀周围,郁楚勾着鸡巴深深埋在她被内衣束缚着的乳头里,几丝精液甩到她小巧的下巴上,宁霓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吃下去,这一下让他忍不住射了,龟头弹跳几下对准了宁霓的咽喉射精,她吃精吃得痛快,不知道什么时候诊所的门被推开,沙发旁边有另一个身影,等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拿着一枚冰凉的坠珠慢慢走到她身前,戴着戒指的手伸进她口中夹着舌头戏弄。

“舒服吗?”郁原的视线从被她诱惑的郁楚身上转回来,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叫她仰着脸。“吃他的怎么会吃饱,”宁霓带着被抓奸的心虚向后缩,郁原的手掌就越发靠前,她看见了一枚金色的王后棋子。

“自己张开腿,把它放进你的小穴里。”

宁霓的手心与他的接触,硬朗的指节传来的力度近乎于箍紧,捏了她的手算是警告。她才看清棋子下方坠着的两粒金属圆珠,马上感到手心下陷了一点。

她的双腿被郁原踩着分开,里面热而成熟的屄随着宁霓的呼吸翕动,金属头没入绯红穴肉一点,冰冷又极富繁杂的花纹不住亲吻她的甬道,拔出来就沾上一层不会化掉的银丝。她的眼角马上泛起红色,舌尖悄悄伸出来,一边自己塞着棋子往里推,吃进了地毯上的长兽毛。

“呜呃……”小穴传来挤压的麻胀和尿道口的双重刺激。郁原一直在注视着她,然而只是等到她的穴口被棋子完全堵塞,冷冷地叫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郁原只是叫她去取一些东西,看着她赤足在房间里穿行。宁霓逐渐觉得苦不堪言,两粒圆珠拖曳着穴里的棋子往外拉,只能尽力夹紧大腿根部不让它滑出去,而表面的花纹看似防滑,实际上在她吸吮棋子的每步都在杵捣藏在穴内的敏感点。

她终于忍不住,扶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穴口“啵”的一下,紧接着棋子带着水液甩到她小腿间的黑色丝袜上,最后闷闷地坠落地面,声音不大,宁霓却被吓得腿软。

郁原终于起身,随后走到她面前,温柔抚摸她惊恐放大的脸颊,一手解开皮带扣,一手拨开她的内裤。”准备好,我要来真的了。“

稍微紧致一点的穴眼被粗暴肏开,她像一杯阳光下黏腻的冰淇淋,尽管郁原掐着她的腰扶了她两次,她的身体仍然不可避免地滑下去,最后干脆被压在桌子上后入。挺翘白皙的臀瓣被捏成各种形状,随后被一巴掌扇到流水。

郁原不以为意,下体挺着胯戳上去,马眼对着她的宫腔,像接吻一样突突地往前顶。一边撞到的那瞬间宁霓颤抖着泄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全身上下炸开一样,全身因为惊恐和悸动想要从郁原身上拔开,被按住了腰胯更用力地往那儿蹭。

被注视的羞耻叫她忍不住多想,后穴里插着的性器狠狠鞭笞了几下,宁霓抖着屁股猛地绷直了脖子,崩溃大叫,肚皮抽搐般急速收缩。“自己数,被插了几下。”

“一,二,嗯……”

郁原的鸡巴对准了后穴的腺体猛操,操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透明的清液不停往外冒。左手勾住她的大腿,手指往下面兜了一把,黏糊的汁液淋了满手。她眯起眼睛,把它们都抹到阴阜上,并拢了两指夹住阴蒂,忽然发力,又重又狠地拉扯,掌心来回抽缩,长指摸到后面的穴口也快速地浅浅戳刺几下,宁霓像被电到一样,昂起头,”要高潮了,噢……“

她失重一般头晕目眩,低头茫然地摸自己的下体,花穴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精液外涌。宁霓像抓住浮木那样按住郁原的手,喉间只能发出呜咽的哼吟,强制高潮的汁水混着强劲的水柱四处喷洒,她瞬间脱力,倒在郁原身上,失神地瘫坐,间歇痉挛的呻吟像水波回荡。

”继续。“

郁原只对她说了两个字,声音低沉喑哑,不断绞紧的后穴真是美味,连他都难以自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也看见了郁楚,他也受到了刺激,郁原站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就埋到宁霓的腿心细细嗅闻,郁原射过的性器又重新对准了宁霓的嘴唇。她捂着自己汁水淋漓的小腹,向这两个人求饶,“我不要了,好不好……”

“不准。”

郁原和郁楚伸手握住了她两边胸脯,“姐姐也和我做吧,我也想给姐姐。”

“多一个人喂饱你不好吗?你又不乖,又想走,那就乖乖吃干净我们两个的精液。”

“不要弄了,嗯……”末尾的字硬生生被吞下去,模糊成暧昧的低喘。郁原粗暴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扣子,绯色的肉团随着她骑乘的动作晃动。郁原肏她的嘴,而郁楚仍然埋到腿心,卷成半筒状的舌头嘬住夹在阴唇里的阴蒂用力吮吸,从性器里榨出一串黏液扯出的银丝,带了腥气的白浊与肏出的腥液糊满肉缝,濡湿褪到膝盖上的丝袜,再成股淌到地上。

她白嫩细滑的腿勾着郁原的肩头,强忍着后穴一阵一阵的酥麻,丝袜旁的男人吸得更加卖力,压不住脊柱里窜上半身泄力般瘫倒在地毯上。

郁楚头埋得更深,换了个姿势掐着大腿根去吸白软的腿肉,啜得滋滋作响。灼热的鼻息喷在腿心上,阴唇被熏得发涨,夹在抽搐的双腿间发抖。

“呼,后面也湿了。“男人边吸,一只手半搂屁股,捏住两瓣臀肉里半滑不滑的兔尾,手指绞了一圈绒毛捏住往外扯,靡红软肉吸得紧,响亮的啵的一声,哆哆嗦嗦地从肿胀的穴口里挤着汁液。

“你要去了?”男人勾了勾腿间流出的一串精液,还在一张一翕的穴口吐出一大口浓汁,食指和中指表面泡得水亮光滑,作恶的舌尖终于舍得放开被烫坏涂满的花穴,当着她潮红的脸搓捻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汗液从脊骨下坠,敏感脆弱的肉粒也逃不掉,放在手心,放在舌尖磨出一层红血丝,湿透了和抽动的小腹一起发颤。她被舔得发软,泪眼婆娑,“吃掉我,嗯……”

郁原低低一笑,低着头摸她的嘴,大拇指顺着插进去,她张合的呜咽嗦得一响,瞬间臊得更厉害,低头不想再吃,被两个男人精壮的胳膊架空了,郁楚把扩张后穴的兔尾玩具丢在一边,捏着鸡巴慢慢插进去。郁原看了一眼她的花穴,食指夹着小小的塑料包装在她的小腹上游走,她吮吸得郁楚忍不住动作起来,抽插干涩的后穴也渐渐流出了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住它去蹭你下面,我喜欢你手指摸它的感觉。”猝然侵犯她嘘嘘喘气嘴唇的猩红舌头,覆压舌面来回舔弄,她“唔唔”叫着,嘴角糊满了口水滴到前倾的胸脯,激得浑身哆嗦。昏头转脑的时候耳边清晰的包装撕毁的声响,接着手指被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不住抵弄手心。

郁原调转方向,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高潮过的身体像个熟透到靡烂的果子,青筋缠绕着剐蹭腹股沟间粉色的褶皱,泡胀的青筋一跳一跳,马眼顶弄刚泄过的穴口。男人感觉到她的腿根抖了抖,无声的散发出一种脆弱的诱惑力。于是他坏心思逗弄。“软了吗?能不能操了?”

问着也不管人回答,亲了亲粉白的乳尖就跪在她身前,自己浪荡的盯着对方情欲满溢的脸,腹胯却像契合一体般紧密的贴在一起磨蹭着。她分明的感觉一根根盘绕的青筋贴着湿软的嫩肉挤压,双眼迷蒙又泛红,被吻得发麻的嘴唇还莹亮的微微开着,涎水还有些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淫荡的挂在嘴角。她他顾不上,她只知道现在急需强硬粗暴的快感把他吃掉,所以她放肆的扭着腰,毫不掩饰的对男人说,“操我。”

粗壮硬挺的阴茎瞬间生猛的插进了她紧热的甬道,穴肉立马被填得饱满舒爽,她终于得了解药,伸长了脖子无比餍足的吟喘,忘情的挺起胯骨,又夹着屁股催促男人快一点。

“骚货。”男人低头去吻他扬起来的脖颈,一只手去揉她晃荡的屁股,一只手卡在她腰上,”吃两个鸡巴爽吗?”阴茎抽搐般埋得更深,腹腔里一圈媚肉裹住龟头抽动,吮得男人下颚抽动,杵到花心里报复性地杵捣。

郁楚在身后伸手上下抚摸她紧绷的后背,手指探到尾椎,坏心思地扣弄骚穴。她被肏得发热,失控般地发烫,如同岩浆般的快感堆积到下半身,她甚至自发地掰开臀瓣让两个男人进得更深入些。

男人们性感的喘息越发低沉,听着她隐约求饶的哼鸣,两处穴眼都被填满,她腿根撑到酸麻,脚趾都蜷不起来,肚子抽搐着,耳朵被郁原和郁楚的喘息烧得燃起来,她颤抖的缝隙里像是闻到了浓郁的甜蜜气息,胸被捏得要涨奶一般,却情不自禁的抓住手指重重的按压,阴唇肥得要撑破了,她仰了头去亲男人的喉结,嘟着嘴巴接吻,又张开任男人的舌头舔遍整个口腔,她在唾液声中抖得像筛糠,“老....公,射给我,唔,老公,老公,肏我,”

“听见了吗,她叫我们肏得狠一些。”

体内堆积的水流越来越多,狭小的出口滴出来一串串水液,郁原肏得太凶,鸡巴肏出来的噗呲噗呲的水花往上喷涌,乳头都被打上湿漉漉的水痕。尿液含得太久,带着灼人的温热感像要烫坏他一样,她怕死了,怕自己被烧坏了。她向下躺的时候,阴茎被扯出一大截只剩龟头顶在穴口,堵塞不及的混乱汁水淋着柱身流出来,马眼被浇得一噗一噗。郁原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浅浅的戳,反反复复,他被玩弄着,脚底绷得太紧抽了筋。来不及求饶,眼泪和欲望一起涌出来。

小腹上有星点白浊,郁原拨弄两下套子顺手扔在地上,贴合的私处吃进几根毛发,咕叽咕叽地涌白沫,阴囊往前一顶,撞红的臀条件反射涌出一波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两处穴眼都被灌了满满的精液,最后还被他们兄弟用肛塞塞满,倒在地毯上。耳边是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人握着她的手伸进了盒子里,“刚才用了两个,姐姐,现在数数盒子里有几个。”

他们两个的声线不同,但都玩弄着她的乳头,郁原沉郁又狂热的视线正好撞进她的眼中。

“把腿张开。”

宁霓含了一肚子的精液,两个人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两个穴口都被肏得发肿,郁原随手拿了旁边散落在沙发上的丝袜堵住精液的出口,郁楚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余韵,抽了纸巾擦拭几下,说你现在想怎么弄,把她带回到家里?

郁原环顾了一周,“诊所里的其他人呢?”

“我给他们都放假了。”郁楚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后面的地方很大,也有药浴用的池子。”

诊所的前厅关了灯,郁原抱着她慢慢走着,丝袜塞得不严实,走动的时候掉了下去。郁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把她的两瓣屁股掰开,单手解开皮带把性器再插进去,宁霓被他抱在怀里,看不见前面,半晕半醒的状态下问他,现在是要回去吗?

这话正好让旁边的郁楚听见,他没看宁霓。但郁原也知道郁楚的注意力全在宁霓身上。郁原亲亲她的唇角,“我们还在诊所,想回去的话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去。”

宁霓下意识想要拔掉堵塞穴口的性器,伸手到了自己的小穴周围,郁原插得紧她也挣不脱,靠在郁原身上喘息,“住哪里都可以,我在这里,有两个家呢。”

三个人毫无顾忌地穿过走廊到后面的水池。热水打在冰凉的瓷片上激起一团白色的雾气。她一见这水汽就兴奋起来,从郁原的身上挣脱开,穴口失去了堵塞,混乱淫荡的花汁从宁霓微微翘起的屁股下方慢慢滴到地上,她扶着池子边缘慢慢坐下去。郁楚蹲下来,手指拂过她大腿上方的水面,从透明见底的水里捞出来一小团白色的精液,食指挑逗着叫宁霓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郁楚一边捏着宁霓的下巴,回过头看着正在撸动自己性器的郁原,再回去和宁霓甜甜蜜蜜地接吻起来。“嘴和你的小穴都好紧,姐姐被老公看着肏是不是更兴奋,”宁霓被他说的话弄得眼角和颊边一片骚红,想缩回舌头却被郁楚用了点力气钳住,挣扎的小小舌尖在郁楚食指和中指的缝隙里来回扫弄,她的下巴好酸,白色的牙齿很快被喉咙深处分泌的水液淹没,被男人的唇舌滋润过的嘴巴很快被她自己的口水弄湿,一丝两丝缀成透明的线从嘴角坠落下去,偏偏郁楚每次察觉到她想要挪开和郁原对视时就用拇指轻轻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视线逃离。

”在我面前和哥哥做爱不是很享受吗?还是说姐姐害羞了?”郁楚的眼睛已然变成了幽暗的蓝色,踩着池子的水一步步走到趴在池边的宁霓身后,像那种初尝禁果的少年,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扩张宁霓腿间靡红色的穴肉,下半身直接变化成蛇形,蛇尾贴着她的脚踝勾了两下,宁霓应该是没有习惯,他马上感觉到抵着她穴口的性器被猛然绞吸了一下,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宁霓的臀瓣被郁楚腰胯压垮一半,后入式浪荡的性交姿势让她不适应地眯眼缩臀,腥烫的舌头勾住耳垂软嫩的嫩肉舔舐,她的身体半边红的像滴血一样,被情欲骚的鲜红透彻。

“肏过一次了还这么紧,”郁楚挺着腰腹在她身后站立着,肥厚的臀瓣吞进去骚逼还想继续吞进乌黑发亮的囊袋,空虚地流下一串腥臊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出哗哗流到地上,她的身后是妖异的蛇,堵住她的所有退路。插进穴里的那根肉棒毫无预兆地停下来慢慢磨蹭,只剩下张开的倒刺扎进丰满的肉唇里,郁楚看的眼热,伸手慢慢从前往后捋过去,捋了满手涌动的爱液。

宁霓耐不住后穴里的瘙痒,抽了一手摸过去,摸到垂在肉缝下面的两颗肉球,像抓住救星一般一把捏在手里揉搓,又受不了地放了去捏一捏挺翘的阴核。她的肉球被宁霓的手捏了几下,似是得了趣,郁楚终于开始挺着腰动起来,一边不徐不疾的抽插,一边拽了宁霓的手再次抚上阴囊。感受到抓着宁霓的手湿滑一片,郁楚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

“宝贝,骚逼痒不痒?好想有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宁霓惊恐的摇头,泪湿双眼,“会死的。”她听到郁楚的话颤抖着夹了下屁股,哆嗦着回答。郁楚胯间伸出的另一根阴茎慢慢贴过她的阴唇,遗憾地“啧”了一声,然后抬眼望着对准宁霓自慰的郁原,边轻轻诱哄宁霓,“那吃哥哥的鸡巴好不好?”

她湿着嘴唇不知道该朝着谁求饶,郁楚停止了抽送的动作,下身空荡荡的解不了渴,伸出舌头顺着郁原的柱头慢慢往上舔,她的嘴感受到入侵的饱胀感,开始疯狂地收缩,颊边的软肉吸住一点点龟头就开始剧烈张合,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郁原,但是只能仰头看见郁原沾满水珠的紧实腹部,吞咽的动作被本能操控,狠吸了两口那脆弱的精球之后,噗的一声,两颗饱满的球体被吞进肉里。

紧致温软的嫩穴紧紧包裹着肉囊挤压,像有无数个小孔不停的吮吸着,因为不如肉棒坚硬,狭小的空间里,柔软的两颗肆意变换着形状,奇特的感觉笼罩着郁原,不同于往常的新鲜快感激得郁原拉住了她的头发往里肏。

宁霓刚才说着进不去现在立马陷进汹涌的欲海里浪荡的求欢,扭着腰享受上下两张唇都被填满的快乐,不知道自己骚媚的样子有多诱人,顶着漂亮的脸蛋染指浪荡的情欲。郁楚的手指从宁霓的腰往上移,指腹寻了颗奶头就按住疯狂的抖动,宁霓的屁股被钉在郁楚的下腹被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楚狠着劲卖力肏了百来下,奶尖被磨得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阴穴里感觉越夹越紧快要吃不下的撑开穴口,郁楚搂着腰的手猛的收紧,臀腹狠狠往前顶,两人同时趴在池子上,滑出来些许的囊袋又操进穴里,被堵住的淫水泡在温流里。

”真是淫荡的小母狗,两根鸡巴谁操得你更爽嗯?“

郁原捏住了她的下巴抽出来,热气腾腾的性器悬在宁霓的脸上,一边撸动一边听宁霓的答案。

“我,不知道,呼,都好舒服啊,都喜欢。”宁霓紧抓着郁楚的手欢愉的娇吟,全身心的沉浮于情欲之间。

”她说她不知道啊哥哥,“郁楚啾啾地亲着她晃动的腮肉边撞击她在水里粉红色的臀瓣,“怎么办呢?”她肏着肏着就开始发抖,郁楚知道她快要高潮,两根性器缓慢又有力地拉扯穴肉,宁霓骤然感觉到顶弄屁股的东西多了一根,小腹剧烈地抖动,两根性器穿到宫口的瞬间,沉甸甸压坠小腹的东西顺着结合的地方飞速流下,热流打在池子的边缘,郁楚抱着她坐起来,看她尿出来的清亮水渍。她边尿边颤抖,酥软无力的嗓音哀求着郁楚,自己实在是吃不下了。

浓白的精液打在她脸上,郁原蹲下来摸她的脸,好像在看最淫靡又最圣洁的圣女,说小霓,我已经满足你的愿望了,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我的欲望了。

水汽弥漫的池子里,她的脚踝被两条一白一黑的蛇尾缠绕。表面光滑微凉的触感间或让她清醒过来,两边的乳头被哥哥和弟弟一边一个咬住吮吸,竟然感觉有种微微的鼓胀感,郁楚操着她的后穴,故意用很无辜的语气问郁原,“她会被我们肏到怀孕吗?”

“你可以试试。”郁原醇厚的声线故意贴近了她的耳朵,叫她浑身都止不住发抖,“我还没有试过肏她肏胀奶了,你也知道你的姐姐喜欢做,可以随便试一试。“

本能渐渐占据了一切,她的嘴唇和身体都被两个男人占据了,好像是不可分的关系,在性爱里沉浮,逐渐成为他们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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