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初入夜的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愤怒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而殷汋却在道路上疾驰,好几次都险些剐蹭上别人的车子,他无视行人的谩骂和交通指示灯的红光,飞速的穿梭在夜晚的街道。
当哈雷停在繁华的街道,方辞缓了会神,才后知后觉的从后座上下来。
殷汋用一根手指转着车钥匙,朝他吹了个口哨,自顾走进了面前的一家朋克味十足的酒吧。
方辞被带到了卡座,端上一杯猩红的酒,紧接着殷汋就不知所踪。
这很像他的作风,永远猜不透他想要干什么,至少他不是没品到把人扔在这耍着玩,方辞也不急,小口的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环视周围‘衣着怪异’的人群,等待着殷汋。
这里大多数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或许这么说并不恰当,因为方辞自己也属于年轻人的范畴。
只不过比起这些浑身上下透露着活力的人群,他显得过于颓丧没有生机了。
不舒服。
方辞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是一条只适合生活在阴影中的蠕虫,明明这些人的打扮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阴暗,却都比自己更像在活着。
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哪怕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也足够让方辞的脑袋感到些许微醺的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桌下的双手死死抓紧,指甲陷入肉里,‘噗嗤’一声涌出血珠。
些微的疼痛让他好受了点,方辞像是一个被毒品侵蚀的瘾君子,不断的索取更多以求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
虎口处已经被他掐的血肉模糊,正当他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氛围想要离开时,人群的骚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离他仅仅三四米的小舞台,四个人走了上来,在惨白的强光下,方辞认出其中一人。
殷汋。
鼓手敲击着拍子,贝斯的声音夹杂其中,键盘手也开始弹奏,而站在舞台中央、立于麦克风前的殷汋,也开始拨弄起手中的吉他。
他在唱什么,其实方辞并没有听得太清楚。
或许是听清楚了,却被那耀眼的场面所震撼,以至于大脑开始宕机,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耀眼,过于耀眼。
那个站在狭窄舞台上,被廉价灯光照亮的身影,让方辞看得出了神,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站了起来,跟随着人群一同来到了舞台下方,仰视着他。
喧闹的乐声,嘈杂的人声,全都被过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耳朵里只能听到殷汋透过麦克风唱出的歌声,以及自己飞快的、快要从胸腔中逃脱的心跳声。
耀眼。
方辞不能理解自己此刻心中的感情,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昭示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奔涌沸腾的血液,他的眼睛看到的不再是真实。
方辞觉得自己还是站的太远了,不然怎么会看不清强烈白光之下殷汋的面孔。
太耀眼了。
演出结束,台上的四人向观众们深鞠一躬,歌迷纷纷送上礼物。
站在舞台前方的方辞被人群簇拥着险些跌倒,他和台上的殷汋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方辞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无法呼吸。
终于回过神来,方辞落荒而逃,直到出了酒吧站在路边的垃圾箱旁,他才能顺利喘过气。
醉酒的人倒在旁边呕吐,秽物难闻的气息传入鼻腔。
方辞点了根烟,烟雾吸入肺中从鼻腔流泻,闻着熟悉的烟草味,他接连抽了几大口,才终于从刚刚的震撼中找回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口处的伤口还在渗血,方辞甩了甩,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的神志堪堪清醒,他需要更激烈的疼痛,稍一不留神就会再一次陷入刚才的情绪。
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生机仿佛要被唤醒。
方辞的身影在繁华的街道上显得单薄又脆弱,他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物,呕吐感在逐渐袭来,方辞扶住满是脏污的垃圾桶缓缓蹲下,不停地干呕。
过往的行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纷纷绕道而行,回头偷瞄时对上方辞不正常的神色时,吓得赶紧加快脚步。
方辞的眼角在不停地干呕中泛红,他感到呼吸急促,无法停止此刻的行为。
正当他最无助以及不知所措时,一道阴影落在了他的头顶,打火机的‘咔哒’声响起,熟悉的手心温度落在流下口涎的下颚。
“怎么了?”
殷汋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掐着烟,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扭过。
呕吐的感觉停歇了。
方辞忽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手紧紧地攥住殷汋的手腕,露出了丧家犬般狼狈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痛...求你,让我痛...”
殷汋的脸上闪过些错愕,紧接着皱起了眉头。
腥甜的血味开始从方辞的身上蔓延开,他先是扫了眼对方的腺体,紧接着视线落在了方辞的手上,半干黏稠的血蹭上了自己的手臂,恰好将纹在那里的玛利亚双眼蒙住。
不可救赎。
......
方辞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并不能清晰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喧闹的大街上离开的。
他只记得自己紧紧地抓住殷汋的手臂,抓住任何他身上能攀附的地方,将对方的皮肤抓出血来。
方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所未有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急切的想要摆脱这种无措的状态,迫切的渴望一些疼痛使他清醒。
“在这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方辞被扔在沙发上,登时一阵天旋地转,看着殷汋越来越远的背影,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当’的一声,终于让殷汋回过头。
殷汋叹了口气:“有时间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搞死。”
他扛起方辞再次扔在沙发上,察觉到对方还想挣扎着起身,殷汋本就没什么耐性,此刻已经皱起了眉头,狠狠地掐住方辞的脸:“别他妈乱动,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语气吓住了,方辞果真安静下来。
满室的血腥味如毒气般扩散,殷汋将所有窗户都关了上,狭小室内血的腥气愈发浓郁,逼得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方辞的身上很快就被热出了细密的汗珠,脑袋更加昏沉。
下身已经有挺立的趋势,方辞伸手摸去,在那细嫩的顶端不停的抚摸,指甲在褶皱处划动。
硬挺的鸡巴在内裤里顶的难受,方辞神情迷乱的将拉链解开,鸡巴立刻弹了出来,欲望暂且得到些许缓冲,方辞喘了口粗气,紧接着,他用锋利的指甲开始在上面剐挠。
在这窄小的房间中,炙热的空气让身体的痛觉更加敏感,指甲每一次留下的痕迹都让方辞爽的颤抖。
他不断的刺激着鸡巴上的敏感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想让身体内部的欲望释放出来,等到上面的伤口足够多,方辞握住茎身开始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带来强烈的快感,方辞感到后背发麻,连脚尖都蜷了起来。
握在手中的鸡巴烫的不行,开始向外吐露晶莹的液体。
就快到了。
方辞紧紧一握,指甲深陷在肉里,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闪过白光,汩汩的精液从鸡巴的顶端喷射出来,弄脏了他的衣服,粘腻的液体顺着他身体的轮廓流到了皮质的沙发上。
血和精液的腥味让这间屋子的气氛有些淫糜。
当殷汋拿着抑制剂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餍足的方辞,露出的皮肤呈现着不自然的红晕,鸡巴耸拉在腿间,身上还沾着淫秽的液体。
弄脏了他的沙发。
“妈的...”殷汋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掐死他。
但是仅存的那么点良知和耐心还是让他压下了怒火,掰过方辞的脑袋,把抑制剂打入了他的腺体。
也不知道是抑制剂见效了还是怎的,方辞的眼神逐渐清亮起来,他略显迷茫的神色看得殷汋心下一颤,下身竟然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
方辞毫无感情的声音把他游离的意识唤了回来。
“怎么?”
他以为方辞下一句话是邀请他来一发,但是没想到对方只是短暂的看了他一下,眼神就飘向了别处,神情中带着些不该属于他的严肃。
说出的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从小就没有什么痛感,不仅如此,随着痛觉的缺失,我还......”方辞说到一半顿住了,“儿时我对父亲言听计从,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就算是现在,想起父亲严厉的神情,我仍会感到惧怕。”
方辞的手指抚摸上殷汋的身体,在他手臂的刺青上周旋,轻柔的触感仿佛小猫在瘙痒,让殷汋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说起自己的事情,方辞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那感情太过强烈,以至于听的人也深陷其中。
“疼吗?”
“你指什么,纹身还是穿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疼吗?”
殷汋短暂思考了下,点了点头。
听到满意的答案,方辞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干涸的精液还黏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的展示在了殷汋面前。
他的身体纤细但是肌肉线条却又好看,皮肤苍白又光洁,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视线上移至他瘦削的下颚线,再移至他的眼睛。
脆弱的不像是一个alpha。
方辞抓住了殷汋的手,让他温热的掌心触碰自己冰凉的下腹。
他垂着睫毛,扶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皮肤上游移,情色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升起,方辞的鸡巴也略微抬起了头。
“让我疼,殷汋,让我除了疼痛什么也感受不到。”
殷汋的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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