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听明白几个闯入的战士的意思,莱德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脸上还挂着泪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沉下脸后的压迫感,被莱德尔用军团长的专属眼神一个个盯过去后,这几个嚷嚷着要让军团长摆脱邪恶副团长色诱控制的军雌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擅闯军团长的办公室,妄自揣测上级的关系,看来还是太闲了,从今天开始,训练量加倍,全团都是。”
这个搞了乌龙的战士瞪大眼,完了完了,就因为他们几个让全团的训练量加倍,这走出去不得挨揍啊?
“现在,出去,带上门,再有下次通通给我回噩兆星重新学习军纪!”
这个战士灰溜溜的退出去了,贴心的把门关紧。
呜呜,你团长还是你团长,这种暴躁的上司还是留给副团消受吧!
突然觉得团长用权力讨好副团也没错,不然要跟这么凶的对象谈恋爱,真的压力很大好嘛!
办公室重回安静后,莱德尔才回过头继续数撒落娇自家雄主。
先前被亚温抱着说喜欢,刚刚还哭的鼻子发红的莱德尔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他得意地挑起眉,连眉骨上那道伤疤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右脚挪到亚温的裤裆处踩了踩。
“真喜欢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无奈地握住他的脚踝,手指伸进裤管里抚摸结实的小腿,肌肉紧实有弹性,皮肤虽然不是特别细腻,但揉捏起来的触感非常好,完全是属于常年锻炼的军雌的腿,能瞬间绞杀敌人,也能握在手里把玩。
似乎是被摸得有些痒,莱德尔缩了缩腿,但被亚温抓着动不了,指尖一寸寸往上滑,裤脚折起,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
“老摸我腿干嘛?”莱德尔的心都被亚温的手指摸得痒痒的,“不如摸摸骚逼。”
亚温:“骚老婆是真的不知道矜持的意思啊。”
“要矜持干什么,你不就喜欢我骚吗?”莱德尔已经摸透了亚温在床上的爱好。
这家伙装的正经,在外一副冷冷淡淡的高岭之花样,在床上他是领教了,又恶劣控制欲又强,下流的真没脸说。
要是莱德尔真是那种内敛羞涩的雌虫,亚温恐怕得不满意了。
“我要不骚了,你能爽吗老公?”
闻言亚温低笑一声凑过去亲了莱德尔一口默认了,呼吸交融间他压低嗓子说:“骚老婆,别说雄主没想着你,今天来办公室专门给你带了点小玩意儿。”
“什么?”莱德尔很喜欢这样贴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感觉,亲密又暧昧,他心里有所感,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桌面亚温带来的黑包上。
“帮骚老婆打发无聊的小玩具。”亚温说着勾过了包,打开后露出里面不少情趣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什么时候买的?”
“噩兆星上有这种店你不知道吗?听说不少军雌都会买呢……”亚温从里面拎出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试试?”
莱德尔眯着眼打量勾在亚温手上的“衣服”,姑且说是衣服吧,毕竟那布料又少又透,感觉什么都遮不住。
“要我穿这个?变态吧你。”
亚温似笑非笑地说:“我变态?你不想穿那我丢了。”
“……买都买了,丢了浪费。”莱德尔移开目光嘴硬道。
“真骚啊宝宝,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这个。”
闻言刚刚还勾引亚温办公室激情的莱德尔居然有点害羞了,手搭在军服扣子上迟迟解不开。
“怎么,骚老婆也会害羞啊?那要不算了?”
“算个屁!”莱德尔被言语一激,直接粗暴地扯开纽扣,脱下外套丢在一旁,又解开里面白色的衬衫,露出了里面缠着绷带的大奶子。
之前异兽的抓伤早就好了,但他最近一直缠着绷带,是因为……一直在泌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次被亚温玩的喷奶后,他的奶头上会时不时地分泌乳汁,胸前的布料总是会濡湿一片,让莱德尔很是困扰。
而且本就夸张的大奶因为涨奶而变得更加丰满,鼓鼓囊囊的看上去要撑破他的军服,而且奶头一直是激凸着的,衬衫对它而言还是太磨了,所以后来他就用绷带把胸束紧,这才好一点。
只不过每天都要换下一条被奶水浸湿的绷带,还被亚温调侃过浪费。
现在绷带上明显能看见凸出的两点,和濡湿而变深的痕迹,淡淡的奶腥味挥发在空气里,莱德尔的耳尖微微发红。
“让我看看……”亚温检查似的隔着绷带捏起奶头,莱德尔低喘一声,被这样轻轻一捏就挤出了一点乳汁,他难耐地弓起背。
“别捏……好涨……”
“骚老婆天天挺着涨奶的奶子很难受吧?”亚温明知故问。
“那能怎么办……嗯、别碰了,好痒……”
“我给骚婆老买了好东西啊,可以缓解你涨奶的情况。”
“什么……?”
“别急,先把内衣穿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说着,拆掉濡湿的绷带,被束缚半天的大奶顿时跳了出来,是真的“跳”,非常明显地晃了一下,可见之前被束缚的有多紧。
红艳的奶头也随之跳了出来,肿胀凸出的奶头还颤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沾着白色的乳汁,因为弹出来的这一下从乳孔里又分泌出一点,那缓缓流出来的样子格外色情。
将自己奶子的淫荡一幕尽收眼底,厚脸皮如莱德尔也有点羞涩,伸手挡了一下,就被亚温拉开。
“别挡啊,奶子这么骚不让老公看?”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莱德尔,你这大奶子真是骚的没边了,我都没见过比你奶子还大的。”
“那你见过几个?”莱德尔不动声色地问。
这死亡问题亚温才不回答,他展开白色的内衣,凑过身去将内衣绕过莱德尔的后背,像是拥抱一样的姿势很是亲密,他的呼吸喷洒在莱德尔的颈项,嘴上向来不服输的军雌闭上了嘴。
那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像是不存在似的,只扣上后陷进柔软的胸脯中,将乳肉勒出一圈细边才能感觉出来。
莱德尔低头一看,薄透的蕾丝内衣果然遮不住什么,就连布料覆盖的皮肤也能透出里面的肉色,比直接裸露更加色情,勒出来的凹陷更是诱惑,而最应该被遮住的乳头却是完全暴露在外面的。
非常薄的蕾丝覆盖在深色的乳晕上,中间是镂空的,乳头正好从镂空中凸出来,卡在一圈薄透的蕾丝里十分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衣服啊。”莱德尔的脸颊发烧,“有什么意义?”
“哈,意义就是……”亚温吮了下莱德尔发红的耳垂,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说,“老婆穿起来很骚,老公很喜欢,你觉得呢?”
“……”莱德尔不说话了。
“乖老婆,裤子也脱了,还有配套内裤呢。”
“……你是真变态啊!”莱德尔骂道,但手上很诚实地解开皮带,脚踩在椅子上抬起臀褪下裤腰,“什么时候想到搞这些的?”
“宝宝发骚的时候呀……快点脱!”
白色的平角内裤落地,亚温又命令:“屁股抬起来。”
这条裤子是系带的,布料比起上衣要粗糙一些。
从莱德尔抬起的臀穿过去,一条细细的带子卡进臀缝,他有些不太舒服的动了动,等亚温将两边的系带系好,中间的细带磨着后穴和小逼绷紧在阴户里,而前头一指宽的布料则刚刚能兜住阴蒂,稍微动一动就挤压着敏感的小豆豆,两个穴口上的细带更是磨了进去。
“哈啊……这是……”莱德尔喘息了声,“什么内裤啊……有病吧你……”
他只坐在桌面上没动呢,那绷紧的布料就绷着他柔软的阴蒂压进去,这要是走动的话……不就是包着他的阴蒂在磨了吗?那细带还勒进了穴口,动一动也是在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这样子我怎么行动啊?”
“就是磨一点而已……”亚温倒是很喜欢,食指勾了勾带子,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很爽吧?骚老婆,走路的时候要忍住哦,别在外面就高潮了……”
“这、这不可能忍得住,哈啊……不要这个,脱掉、嗯啊……别扯啊!”莱德尔喘息着,脸颊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很刺激啊,骚老婆不是嫌无聊吗?走出去碰见下属,要是在部下面前高潮了……是不是很刺激?”
“什么刺激,啊、变态!”莱德尔抓住亚温勾着细带作乱的手,他的阴蒂被磨得酥酥麻麻,像是浸在轻微的快感中,两个穴口也被摩擦,他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有点微湿了。
“哼哼,我知道骚老婆喜欢的。”亚温咬着莱德尔的耳尖低笑,“来,把裤子穿好,这样外头就看不出来了。”
外面是看不出来,但里面的触感实在难以忽视,莱德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亚温刻意哑着嗓子哄了几句他就晕头转向了,忍着酥麻捡起裤子穿好,穿裤子的时候又难免被磨,让他起了细细的汗。
“这不就好了嘛。”亚温说着,“对了,老婆涨奶很不舒服是吧,我也给你找了个解决方案。”
“什么……?”莱德尔努力忽略酥麻的阴部问。
“就是这个,外出版吸奶器。”
亚温从包里拿出一对薄的像乳贴一样的东西,上面两根细细的软管连接着一个略扁的空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
“我搜过了,听说这款很好用,贴在乳头上就好了,涨奶的时候它就会自动把乳汁吸出来,然后流到瓶子里,瓶子可以塞进衣服或者裤子口袋里,从外面看不出来,是不是很适合你?”
莱德尔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你让我一直戴着这个?!”
“不好吗?听说这个吸奶也很爽呢,又隐蔽,雌虫用了都说好,我听说还有非哺乳期的雌虫使用,因为它很爽啊。”
莱德尔捂住脸。
穿这么羞耻的情趣内衣就算了,再戴着吸奶器出门……他还要不要见虫了?
“来,我帮你戴上,”亚温一本正经地说,“等会儿再带你出去玩儿。”
“到底是带我出去玩儿,还是玩我啊……”
亚温笑了:“都有,好玩的,骚老婆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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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兆星是军团的大本营,但不是一颗纯粹的军事堡垒,这里也生活着许多普通民众,虽然并不算繁华,但也是一颗正常的宜居星。
莱德尔在这里驻守多年,走在外面谁都认识,他可要脸,这次出门简单地用光拟技术改变了发色和部分外貌,不然他才不会接受亚温那荒唐的提议!
但即使这样,莱德尔一出门就后悔了。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穿着那种内裤,走路的时候细带就是会磨底下的穴口,而且还是后穴跟逼口一起磨。
没有被玩过的后穴被磨得发烫,像是被什么小虫子爬过一样,不适中带来些微痒意。
后穴都这样了,早就被操熟的小逼反应更大,经过亚温这段时间的调教,它已经很熟练地将任何碰触都转化为快感,现在就被磨得酥酥麻麻,十分热情地渗出爱液,还没走出军营大门呢,已经将那粗糙的细带浸湿了。
但对莱德尔来说,最要命的还是覆紧在阴蒂上的那小块布料,延伸出去的两根系带勒在胯骨上,顶端卡在虫屌下方,走路时不可避免地轻微移位,小幅度地来回包着敏感的阴蒂在摩擦。
整个外阴最敏感的就是阴蒂了,更别提亚温最喜欢玩弄那里,早就将小小薄薄的一颗小豆豆玩的肿胀凸出,即使平日不刺激,那凸出的尖尖都收不回去。
被玩大的骚蒂子敏感的要命,稍微碰下就会升起酥麻感,更别说被这样点对点包着磨了,莱德尔的呼吸重了一些,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否则那积累起来的快感都要刺激的他阴蒂高潮了。
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莱德尔真的有点后悔了,他就不该答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答应了雄主的事情,他不喜欢反悔,只能咬牙撑着,腰有些软,但也还能忍。
直到听亚温说要去繁华的市中心,还要去坐公交车过去时,莱德尔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别太过分!”莱德尔咬牙低呵。
虽然现在不是假期,普通的战士不能像两个上司那样溜号,但这条公交线路上会坐车的不只是那些战士啊!
虽然车上的乘客不会太多,但让他穿成这样,忍耐着磨人的快感跟坐在他们之间,莱德尔真的想翻脸。
“都说好了是出来找刺激的的,这也不算什么吧?”亚温一本正经地说,说的好像这样出门真的很正常一样,“车上的乘客又不多,咱们坐在后排,没有谁会发现的。骚老婆,既然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嘛。”
莱德尔:“……”
“真的不要吗?”亚温压低声音带着诱惑地问,“堂堂军团长穿成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发骚,不觉得很刺激吗?”
莱德尔移开目光。
亚温心底暗暗一笑,加了一句:“放心,不会被别的乘客发现的……我保证。”
莱德尔终于不说话了,算是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一路走到离军区并不算近的公交站台,莱德尔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滑滑的淫液冷冰冰的很是不清爽。
他的腿都软了,不得不扶着亚温的手,才能维持稳定的步伐。
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并不怎么明显,额头上也沁出汗珠。
“爽吗?”扶着莱德尔的亚温明知故问,果不其然又得到了自己凶悍的老婆一记瞪视,但因为快感折磨的缘故,莱德尔的双眼湿润,瞪他跟勾引没区别,亚温就被勾的心痒。
但现在他不好动手动脚,只能在嘴上调戏自家雌君过过瘾。
“骚老婆,你的眼神好软,不会是已经高潮了吧?”亚温跟他头靠着头低声调戏,在别的虫看来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在聊天,哪里知道说的话题这么黄暴。
莱德尔浑厚的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咬牙语气不虞地说:“没有!你真的太变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你的了!”
亚温小声笑出来,很是无辜地说:“老婆,是你自己很喜欢啊,我看你下面都湿了吧?”
“闭嘴!”莱德尔骂道,无意识地夹了下腿,他下面确实湿了,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到了却还是差一点。
最开始他还刻意在爽的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缓一缓,但没走多远他就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撩拨的要疯,于是就再也没歇过,可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但总是差一点上不去。
那种感觉实在折磨,莱德尔现在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小逼偶尔饥渴抽搐一下,想要得到一次极致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亚温要坐车去市中心,那莱德尔期望的高潮肯定就没戏了,还得捱上好一会儿……
等到了市区,他非得把亚温拽进酒店榨精榨的雄虫肾虚才行!
“亚温,你现在看我的笑话很得意吧?等会儿上了床你等着!”
亚温闷笑,他这次出门没有戴面具,笑起来简直是勾引人犯罪,莱德尔看了更想要了。
欲求不满的雌虫转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勉强压下那种渴望。
等的车终于到了,莱德尔上车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了点,细带摩擦的幅度比之前更大,他呼吸一滞,差点就软得跪倒下来,被身后的亚温撑了一把。
莱德尔半靠在亚温的身上才勉强稳住,双腿在打颤,被亚温搀起几乎完全靠进他的怀中,半抱半走坐到最后一排。
后排就只有他们俩,莱德尔靠着车窗,额头抵在窗户上,脸颊微红,急促地喘息了几声。
亚温的手还揽在莱德尔的肩上,见自家雌君闭着眼面色微红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无声翘了翘嘴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太了解自己的雌君了——至少了解这种状态下的莱德尔,对方这不是生气,而是害羞了,羞耻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只好摆出一副冷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这种状态的莱德尔在亚温看来,是非常“娇”的。
这时候不要多说什么,继续撩拨就好了,亚温微微一笑,按下了口袋中的遥控器开关。
莱德尔故作冷漠的神情蓦地一僵,颤抖了一下甚至呻吟了半声,回过神来猛地咬住下唇才咽下几欲出口的声音。
他弓起腰条件反射地抱胸,似乎在强忍着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亚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你……嗯、你疯了,唔、停!”
原来亚温突然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
那轻薄的蕾丝胸衣习惯了就没什么存在感,包括贴在乳头上的吸乳器,开始莱德尔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习惯了,感觉比缠绷带还好点,因为吸乳器贴的紧,不会乱动就不会磨到他敏感的奶头。
可是……现在亚温打开了开关!
原本服帖安静地贴在乳头上的吸奶器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像是被嘴巴紧紧咬着乳头用力吸吮,但又比嘴的吸力更大更恒定。
雄虫需要换气但吸奶器不需要,完全包覆住乳晕和乳头的吸奶器一边挤压着肿胀的乳头,一边不知疲倦地大力吸吮,饱涨的奶汁从乳孔里被吸出来,那仿佛奶头高潮的感觉让莱德尔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吸出去了。
“唔、呃……!”乳头传来剧烈刺激让本身处于高潮边缘的莱德尔几乎瞬间就高潮了,他慌忙咬住手指才没淫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发白,被折磨半天的小逼和阴蒂一起抽搐着高潮,积累了太久的快感一起爆发让他爽的脑子发懵,高潮中乳头还在不断被吸奶器吸吮着,奶水像他骚奶子高潮时射精一样喷出,流进连接的细管中,尖锐的快感爽的他不停颤抖。
亚温一把将莱德尔揽进怀里,遮挡住他泛起潮红爽的控制不住的高潮脸,感受着自家雌君高大健壮的身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低头嗫咬对方通红的耳尖用气声问:“骚老婆,是不是很爽?高潮了?”
“呜……”莱德尔咬着亚温的衣领压抑着呻吟,根本不敢放开说话,否则出口的就是一连串羞人的淫叫,他揪紧亚温的衣摆摇头,厚实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吸奶器吸得他快疯了。
吸奶器像吸盘一样揉捏着他的奶子,顶端的强烈吸力包着他的乳头吮弄,他的奶子像是要被吸掉了,自己的奶水跟失禁了似的不停往外喷涌。
尖锐而疯狂的快感从乳头上炸开,冲击着他的神经,往下蔓延到阴部,小逼不由自主地抽搐,阴蒂涨大到那细带都几乎包不住,莱德尔摇着头,刺激的快感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不……啊啊、!”莱德尔承受不住地开口求饶,但只吐出一个字就被呻吟取代,吓得他又紧紧闭上嘴,脸更深地往亚温的胸膛里蹭,车上有其他的乘客啊,不会被听见吧?!
亚温安抚地收紧了怀抱,高大强势的雌君在他怀里因为快感颤抖着落泪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让他只有在床上会出现的凌虐心蹭蹭上涌。
好可爱……亚温忍不住低头亲莱德尔沾上泪珠的眼睫,太可爱了,所以还想更多地欺负他……
“骚老婆。”亚温的嘴唇紧紧贴着莱德尔的耳朵呢喃,低低的气音几乎是从耳骨上传达进去的,细微的震动让耳朵深处发痒,“奶子爽吗?”
莱德尔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着雄主的衣服小声呜咽着恳求:“停下……嗯~!”他不敢说更多,就怕忍不住大声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呢,老婆你的奶水太多了,还没吸完呢,会不舒服的。”
亚温道貌岸然地说,手在莱德尔饱涨的奶子上揉了一把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奶水,揉的莱德尔几乎跳起来。
“骚老婆,奶子爽了,下面的小逼恐怕已经饥渴的哭了吧?”
莱德尔一僵,他下面湿透了,就像亚温所说的那样,饥渴的“哭”了,湿的根本无法反驳。
“呜……”
“那我帮骚老婆摸摸逼好不好?”
莱德尔摇头,不行……怎么可以在车上摸逼?会被发现的……
“不会被发现的。”亚温猜到了莱德尔的顾虑,挑逗地舔吮嘴边的耳朵,直舔的整个耳廓都湿漉漉的,“骚老婆的小逼也太可怜了,老公帮揉揉好不好?摸摸就舒服了,小阴蒂不想被捏捏吗?不会被发现的……”
“呜……”莱德尔难耐地磨蹭着双腿,终于在亚温的保证中点了头,“嗯……摸、摸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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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排有乘客无意中往后看一眼,就会看见最后一排的两个虫凑的非常近,其中更高大一点的雌虫像是哪里不舒服,几乎是倚靠在同伴怀里,只露出小半的侧脸潮红,似乎是在发烧。
而他饱满硕大的胸肌剧烈地起伏着,像是难受的无法呼吸似的,只能大口大口地用力喘气。
可谁能知道他并不是生病难受,而是在公交车上被玩雄主玩的欲仙欲死呢?
莱德尔几乎是瘫软在亚温的身上,胸前吸奶器一刻不停地吸吮蠕动搞的他奶子又麻又疼又痒,超过了纯然只是舒服的那条线,夹杂着些许刺疼的激烈快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健壮的双腿微微敞开着,裤裆拉链竟然也是散开状态,一只白皙的手正埋在他的裤子底下,从外面就能看出里面手的动作,将露在外面的内裤顶起。
亚温摸到了一手湿润,他的骚老婆果然是被吸吸奶子就爽得高潮。
他没有去摸自己最喜欢的小逼和豆豆,而是握住了那灼热的虫屌,只用小指勾起细带的一端,上下揉搓那肉柱,连带着勾起的细带在小穴上滑动。
这可比莱德尔之前走路时轻微的自磨幅度大多了,亚温感觉到揪着自己小臂的手瞬间收紧,莱德尔的呼吸更是紊乱,被刺激地压抑不住泻出低吟,音量虽然拼命被压低,但嗓音里浸透的快慰却是性感的要命。
“嗯啊~呜……”莱德尔咬着唇在亚温的肩头难耐地磨蹭,他的虫屌甚少被亚温照顾,摸一摸就开心的流出腺液。
已经涨大到极致的乳头被吸奶器玩的仿佛成了另一处性器般敏感,一吸一吮间就失禁般地流奶。
下面湿透的细带深深地陷进穴口来回摩擦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把玩,莱德尔爽得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如果在床上,他已经爽得胡言乱语淫叫不止,但现在在车上,莱德尔摇摇欲坠的理智还牵引着他,用上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浪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无法用浪叫宣泄快感,积累的快感就更加难捱,他难耐地夹着亚温作乱的手,健壮结实的腿肉在亚温的手上磨蹭,骚的想要雄主玩遍全身。
只可惜,公交车上偷情固然刺激,但偷偷摸摸的没法彻底尽兴,车辆行驶了又停,停了又重新启动,上上下下不知道几站了,莱德尔被快感占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到底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他想找间酒店,想被大鸡巴狠狠操进饥渴的小逼……或许不止小逼。
他后面从没被进入过的穴也被磨得酥痒难耐,无师自通地渗出点点肠液,想要被进入,被雄主征服填满……
幻想着自己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后穴也被粗暴插干,莱德尔感到一阵羞惭,他真的好骚……但是,这种幻想又让他悸动,呜,想要……
“你没事吧?”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像一个炸雷般惊醒了莱德尔,他倏然睁开眼,只见几步开外有个明显还没过第二次生长期的雌虫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脸好红,很不舒服吗?”
亚温感觉莱德尔的小逼骤然夹紧,绷紧的身躯僵硬的像石像,显然是恐慌至极。
被、被发现了……!他这样敞着腿在公交车上让雄主玩的淫荡模样被看见了!
莱德尔吓得虫屌都萎了,被发现的恐惧和羞耻让他瞬间宕机,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场面,如果不是他想起自己变换了容貌,现在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亚温比他淡定得多,毕竟不是他露着逼让虫玩,当然,他知道来者其实没能看见他们淫乱的下半身,因为前面有座椅靠背遮挡,多亏了虫族的身高,那些靠背都设计的很高,隔着两三排的距离根本看不见底下。
但莱德尔先是被玩的迷迷糊糊,又受到惊吓,没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底下,而他上面穿的整整齐齐,只要他不妄动是发现不了的。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我记得下一站附近有个小医院,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纪尚小的雌虫还不懂这种事情,只觉得那个红着脸的虫表情有些怪,蹙着眉似疼非疼的样子,难受的眼中含泪,就热心地想带他们去医院。
莱德尔夹紧腿,缓过来意识到对方没看出他们在做什么,于是想说点什么打发对方,可他的阴蒂却突然被捏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搓了一下。
“呃、!”莱德尔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亚温居然在这种时候捏着他敏感的阴蒂揉搓起来,刺激的酥麻像过电一样,他一定是露出了很不得体的表情,因为几步外那个年幼雌虫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呃啊……!莱德尔慌忙别开脸死死咬住亚温的衣领,这才将快感的呻吟全数咽下,他用力夹紧腿不让亚温动,但这也只是更重地挤压他肿胀的阴蒂。
那不怀好意的手指捏着根部,拇指去搓揉顶端,还剥开包皮摸里面的阴核,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臀肉绷紧阴蒂疯狂痉挛,小逼里汩汩地涌出粘液,他居然就这样在陌生的年轻雌虫面前高潮了。
呜……被、被陌生雌虫看见高潮了啊、好羞耻,但是又好爽、呜、啊啊……!莱德尔几乎要疯了,累积许久的酸软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浑身上下的敏感度似乎都高了一档,奶水也像射精一样喷射出来,他脸色潮红,弥漫着水雾的双眼深深失神。
他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被发现了,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交织,有些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洇湿了亚温的衣服。
“他……”那不知晓情事的年轻雌虫莫名觉得脸上发烧,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看着生病雌虫露出的那一小块潮红的皮肤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他没事,有点中暑,等会儿下车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亚温不动声色地将莱德尔往怀里揽,对热心雌虫笑了笑,看见他笑容的年幼雌虫呆了呆,“现在让他稍微睡会儿,感谢关心,没事的。”
这个虫好好看……那年幼雌虫红着脸,讷讷地点点头就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隔着三排的距离,不远不近。
惊恐与快乐交加的莱德尔缓了片刻才回过神,胸前疯狂吸奶的机器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先前吸得他受不住只想停止,但现在停了却莫名觉得有些空虚。
莱德尔缩了缩胸,彻底缓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气的咬了亚温的喉结一口:“你变态!”
亚温正经地推了推他的头:“你矜持一点,还有其他乘客在,别太亲密。”
莱德尔:???
需要矜持的是他吗?
这个雄虫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胡话?是谁在陌生虫面前把他玩到高潮的?!
得亏这个虫年纪不大,似乎不谙情事,否则绝对能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亚温,你……你很好!”莱德尔磨着牙放狠话。
“我本来就很好。”亚温慢条斯理给他整理内裤,将裤子拉链拉上,“下一站要到了,骚老婆想去哪里玩?”
莱德尔噎住,他现在很不想让亚温得逞,可是刚刚高潮后他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而渴望,虽然奶子和阴蒂都高潮过了,可没有得到满足的骚逼就更显得空虚和瘙痒。
让他这样在繁华的市中心闲逛……他会湿得外裤的颜色都变深,淫水的骚味儿让路过的虫都闻到。
最后莱德尔只能泄愤地锤了亚温一拳,自暴自弃又渴望难耐地低吼:“去酒店!操死我,或者,我榨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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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下车莱德尔几乎是用拽的把亚温拽进了最近的酒店,这段路上又是一通折磨,他勉强撑着开房上楼,刚出电梯就踉跄了下,脚软得差点摔地上。
亚温眼疾手快地扶住莱德尔,半揽进怀中,对方的体温顺着结实的胸膛传递过来,莱德尔泄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砰”地一声将亚温推到墙上,半是欲望半是气急地凶狠吻上去。
这是个吻,但也像是发泄的撕咬,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上涌,一手揪着亚温的衣领一手按在墙上,莱德尔嗫咬着雄主的唇,甚至粗鲁到见了血,然后又舔走那淡淡的血锈,壁咚在墙上像是发情的野兽。
亚温也被莱德尔的热情感染了,尖锐的齿尖划伤了唇瓣,细微的疼痛却令他更加兴奋,揽过军雌的劲腰贴紧,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就在昏暗的走廊上激烈的拥吻起来。
暧昧的接吻声萦绕在耳边,亚温来回抚摸着军雌流畅的腰线,而莱德尔一直往他身上贴,因为怀孕而更变得更为柔软的大奶紧紧挤压着他,蹭的他心猿意马。
亚温的手从腰上下移到臀,原本挺翘紧窄的屁股也丰润了不少,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软弹,手一放上去就舍不得挪开,不自觉地揉捏起来。
莱德尔的唇角溢出闷哼,屁股肉被有力的大手揉捏得很舒服,他是不懂得矜持的,略略翘起屁股让亚温揉的更方便,一对发骚的大奶子更是紧紧贴着对方磨蹭。
“唔、用点力,多揉下……”莱德尔在亚温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要求,流了一裤子的水,就连外裤都润的潮了,“里面好痒、嗯……”
从善如流地揉捏着那丰软的臀肉,亚温叼起莱德尔的舌尖吸吮,闻言也口齿不清地回:“想要雄主摸骚逼?”
“不,想要进来……”一路上莱德尔已经受够了在外面玩弄骚逼了,流的水内裤都包不住,就欠被大家伙捅进去好好止止痒,“操我……想吃大鸡巴了,唔,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被自家的骚老婆撩得心热,他往上顶了顶胯,他们贴的很紧,立刻就惹得莱德尔呻吟出声。
“你把老公压在这里怎么操?这可是走廊……”
莱德尔也反应过来了,先前他被玩的实在忍不住了才莽撞而饥渴地把亚温摁墙上亲,现在黏糊了一会儿稍稍好了一点,于是他推搡着亚温往开的房间走。
但是莱德尔舍不得放开对方,就那么拥在一起一边亲一遍跌跌撞撞的走,等进了房门他都等不及去床上,把亚温按在门板上就抬起腿勾他的腰,早就湿透的骚逼压在亚温的胯间。
“快点……”莱德尔隔着裤子用骚逼磨亚温鼓起的裆部,难耐地舔着亚温的耳朵催促,他知道雄主很喜欢他叫床的声音,刻意勾引地加重了喘息,便喘便蹭,“操我,骚逼里面好痒,操我,不要前戏,直接进来……”
“草!”亚温被勾引的受不了,谁家雌君像莱德尔这么发骚啊,“啪”地打了那翘屁股一巴掌,莱德尔立刻就淫叫出了声,“骚老婆,天天说我变态,你他妈也不想想你这么骚,我不变态怎么满足你?”
“啊,骚老婆就喜欢变态老公操我……”莱德尔毫无羞耻心地叫道,去扯亚温的裤子,“快操骚老婆吧,快受不了了……”
“哼,谁也想不到噩兆星的军团长是这种只想吃雄主鸡巴的骚货吧?”亚温捉住莱德尔手推搡着他往房间深处走,“真该让你治下的民众看看你这副骚样!”
莱德尔开始还不明白亚温这话的意思,还以为对方只是惯常说荤话,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可直到被压到到阳台的落地窗上,才明白雄主想做什么。
他们现在在酒店的15层,透明的落地窗外就是热闹的街市,只要有过路的虫随意抬头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虽然隔得远不可能看的太清,但……能看见!
“你……”发骚的莱德尔有点绷不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太变态了,不行,去床上…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拒绝化为了一声闷哼,亚温又打开了吸奶器的开关,强大的吸吮力从乳头上传来,又勾起了那种尖锐的激爽,他一下子就哑了声,弓起背难耐地喘息。
“亚温、嗯、啊~你……呜、啊啊……”
被玩弄了一路的乳头现在敏感的要命,莱德尔禁不住地伸手想要拔下这玩意儿,却被亚温捉紧手腕摁在头顶,他猩红的眼瞳上瞬间就又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不、受不了,老公,太、奶子太敏感了,啊啊、呃~啊……!别、别玩了……”
亚温却是更紧地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膛挤压着莱德尔饱满的大奶子,将吸奶器压得更紧,亲密地舔吮着雌虫通红的耳朵,灼热的呼吸顺着耳道往里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令莱德尔腰都软了,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靠在落地窗上颤抖着任由对方亵玩。
亚温首先撤掉了莱德尔的光拟易容,露出那血红的长发和坚毅英俊的脸,就是要看着莱德尔的脸才有感觉,喜欢军雌用这么坚毅的外表露出脆弱羞耻的表情。
他一只手桎梏着莱德尔的手腕,另一只空闲的左手拽下军雌的长裤,裤子滑下堆积在脚脖子上,又拉下白色的湿润内裤,露出里面已经湿透的情趣内裤。
那细细的窄带已经被搓成了细绳,浸透了淫水,骚逼里不停地渗出淫液,穴口翕张着,完全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确实不用任何润滑就能轻易操进去。
亚温两指拨开阴唇,莱德尔难耐地踩掉堆在脚上的裤子,抬起腿勾着亚温的腰往自己裸露的骚逼上贴,嘴里难受地哼哼:“别摸了,操我,操我啊老公,哈啊,奶子好爽,下面、下面好痒,啊~嗯啊……”
“骚老婆!你是真的骚的没边!”亚温挺胯撞了一下,撞瘪了那肿胀的阴蒂,“外面可是能看见你呢,你就喜欢被看着让老公操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的阴蒂被这一下撞得浅浅高潮了,他微微抽搐着,战栗的快感将他俘虏,听着雄主的荤话兴奋的直抖:“啊啊、喜、喜欢啊……就喜欢别的虫看着我被老公操的发骚流水,嗯、嗯嗯~老公进来,进来呃——啊、啊啊……!”
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突然闯了进来,捅开了穴口似有若无的阻拦,碾平了内壁层层叠叠的“障碍”,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撞到了小逼的花心。
“噗叽”花心被撞挤出一股淫液,莱德尔仰起头高亢地淫叫,淫穴欢喜地收缩吸吮着闯进来的粗长肉棒,已经玩了骚老婆一路也忍耐了一路的亚温被肉穴一吸,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起穴来。
等待许久的交合比普通的做爱更加兴奋舒爽,莱德尔积累许久的渴望骤然被满足,爽的他忘我地抱着亚温大声呻吟,被坚硬有力的大鸡巴操的一下下往上耸。
骚逼里叽里咕噜地淫水四溅,软烂的雌穴已经是亚温的尺寸了,严丝合缝的像雄主的鸡巴套子,顺服地吸吮着肉棒,快乐地被大鸡巴征服。
快速抽插下淫水被捣成细细的白沫糊在鲜红的穴口,更多的淫水被带出来四处飞溅,淫靡地拉成银丝,被操硬的虫屌挤在他俩结实的小腹间滑动,被干得腺液直流。
“啊啊、呃啊……!好爽、嗯、哈啊~老公的大鸡巴、好、操的好深,啊、啊啊啊~~骚逼要被干坏了,呜、太快了……啊啊……!”
“快吗?”亚温湿漉漉地舔咬着莱德尔绷直的颈项,咬他脆弱的喉结,让他在自己的身下颤抖,“要老公慢一点,嗯?”
“不……不,快!”莱德尔摇头,“要快……操死我,啊啊、呃——再用力点,深一点,啊、操我的生殖腔,呜呜,还要、老公还要啊啊……!”
莱德尔直白淫荡的叫床令亚温心中火热,他就喜欢自家雌君这骚劲儿,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他操的莱德尔爽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亚温抱起莱德尔屁股让他的腿紧紧勾着自己的腰,更深更重地往里顶,这悬空的姿势让莱德尔整个儿钉在鸡巴上,似乎全靠交合的部位支撑,鸡巴破开了生殖腔口重重顶进去,爽的莱德尔紧紧抱着亚温,头埋进亚温的颈窝,十指胡乱抓挠着后背。
“啊啊、啊……!好、好爽……!”莱德尔淫叫着,被操的眼前一片模糊,激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亚温的颈窝中,“呜啊、呃——操到、操到蛋了!啊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浇灌,虫蛋的外壳变硬变厚了不少,被雄父的大鸡巴撞得在雌父生殖腔里滚动,更硬的壳挤压着莱德尔的敏感点,直操的莱德尔胡乱叫着各种淫词浪语。
“蛋、蛋好硬啊,呜、操的雌父受不了,呃啊、啊啊啊~!宝宝、宝宝不要和、呃,和雄主一起操我啊,啊啊、好爽嗯——啊啊~~”
“骚老婆!外面的虫都看着呢,你要叫得全酒店的虫都知道你被自己的虫蛋和老公操爽了吗?你怎么这么骚?!”
“呃、嗯、啊啊~?~”
莱德尔听着亚温的“羞辱”,心中羞耻的同时更加兴奋,不自觉地想象着窗户外路过的虫都看见他被操的骚叫,快感更甚,小逼里的水流的更凶了。
“就是这么骚、嗯、喜欢虫蛋和老公一起、一起操我、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喜欢~?”
“骚死了!那以后你把蛋生了,没有虫蛋操你这骚逼了怎么办?”
“呜,要、要虫蛋跟老公一起操,啊啊、再、再给老公怀,呃啊、啊嗯,怀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你给老公怀蛋是为了让虫蛋操你?”这背德的话听得亚温有种异样的感觉,狠狠一顶,“好骚的雌父,以后是不是还想让虫崽一起操你,嗯?”
“啊、啊嗯……!不、不是……”莱德尔呜咽着摇头,被鸡巴和虫蛋操的爽死了,爽到失神,可听到这种话还是受不了,“不行,虫崽不行嗯、哈啊啊~~”
“怎么不行?虫蛋都可以……”
莱德尔只是摇头:“不行……呜,啊啊,好深、好爽……老公要把骚逼操烂了,呃啊啊……!”
“哼,操烂你!你这骚逼怎么可能操烂?”亚温骂道。
绞着自己鸡巴的肉穴开始微微抽搐,心知确实要高潮了,他被撩拨太久,第一次也不打算强忍,顿时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又狠狠撞进去,用力到似乎想将两个卵蛋也塞进骚逼里去,啪啪啪地拍打着莱德尔的外阴。
莱德尔的叫声越发淫荡,他已经到了绝顶的边缘,被这么重重地操干几下后就痉挛着潮吹了,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到鸡巴上,亚温也闷哼了声重重地埋进最深处,浑身一震爽快地射出了精液。
他们很少同步高潮,莱德尔潮吹的时候被浓郁的精水内射,顿时难耐地紧紧勾着脚趾,失神地尖叫又喷出一股爱液,爽的脑袋一片空白。
兜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积聚成小小的水洼,淫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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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妻紧紧抱在一起平复着刚刚的激情,亚温攥着莱德尔的屁股整个儿压在他身上,头埋在肩窝啜吻着他的颈项、下巴和耳朵。
莱德尔环着他的脖子,两条结实健壮的腿交叉勾在他的腰上,脚背弓起微微晃动着,亚温的后背衣服被他撕扯出一条一条的口子,可以想见做的时候他感觉有多激烈。
双方交融的粗重喘息黏腻炙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情欲的气味,缓了半晌莱德尔才沙哑地开口:“……还抱得动?放我下来。”
“太小看我了吧骚老婆……”亚温的嗓子也喑哑了一些,身体力行地握着莱德尔的屁股颠了颠,但他的鸡巴还埋在逼里,颠动的时候无法避免地浅浅抽插,惹得莱德尔低低呻吟。
“嗯……别动……”莱德尔的语气难捱而慵懒,象征性地推了推亚温的肩膀,“被你玩了好久,有点累,让我歇歇……”
亚温有些诧异地吃吃笑了起来,偏头亲昵地吻他的脖子,莱德尔下意识地抬起一点方便他吻,乖顺得心尖发颤,亚温顺势就叼住他的喉结研磨。
咽喉是最脆弱危险的位置,但莱德尔潜意识中不觉得亚温会伤害他,已经很熟练地任由雄主嗫咬舔舐,危险感带来的颤栗异样快乐。
“莱德尔,你竟然会叫累……”亚温爱怜地舔着莱德尔上下滑动的喉结,呢喃般模糊地调笑,“第一次做的那天,你都没这么娇气啊,都快把老公榨干了……”
那天,经历过初夜爬床的陌生雌虫的打击后,亚温怒查八百篇做爱指南,势要将雌君操服,卯着劲儿地在莱德尔身上耕耘。
那一天他做到差点肾虚,期间补充了好几次营养剂才跟上新婚雌君的节奏,不得不感叹莱德尔不愧是凶名在外的军团长,那体力和欲望都杠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是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莱德尔这种顶级军雌跟雄虫之间的体力差距。
虽然那几天的婚假里亚温拼命全力将莱德尔操得浪叫喷水还失禁了,但他真的累的不轻。
后来亚温学聪明了,每次在真枪实干前都会先好好玩弄雌虫一番,用前戏把莱德尔玩射好几次,本来只是想弥补体力差距,但第一次这样做之后,亚温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把自己高傲强势的军团长老婆玩的意乱情迷,向来不服输的嘴只会呻吟和说骚话,他在旁边冷静地欣赏,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飙升到极致。
等莱德尔被玩的高潮好几次后,不肯服输的军雌就会用浸满欲望的低沉嗓音求他操进来,潮红着脸叫他老公,求老公的大鸡巴干坏他,每每这时亚温都会激动的微微发抖,狠狠用大鸡巴插进那娇嫩敏感的骚逼,捅进最深处的生殖腔。
亚温觉得这样太爽了,同时满足了他玩弄老婆和老婆想被他操死的欲望,每次都能将骚老婆干成一滩春水,站都站不起来。
但那都是操过好几回后的事情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就干了一回莱德尔就说受不了要休息的。
莱德尔的脸颊发红,他迟疑了一下才小声坦白:“之前是想要讨好你才……你太厉害了,早就被你操得受不住了。”
亚温怔了怔。
“等等,你是说之前你都是强撑着跟我……?”
莱德尔点点头,都说出口了现在也坦然了:“当时请你跟我协议婚姻委屈你了,所以我就想在床上顺着你,想要你尽兴,其实好累了都硬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那样也是因为愧疚和担心,他担心自己跟不上亚温的节奏对方会后悔跟他结婚。
但是现在他这样坦白,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亚温对他很好很温柔,他觉得亚温可能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就尝试着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亚温有些发懵,从没想过床上热情缠着他的骚老婆竟然是强撑的,这算什么?他脱口而出:“啊?那我之前那些……你不喜欢?我是强奸吗?”
“当然不是!我很喜欢!就是……”莱德尔赶紧摇头,脸上更热了,声音也低下去,“就是有时候想稍微歇一歇再继续……”
“只是想歇一歇?”
“嗯……其实不歇也行,就是有点累,但是我很喜欢,很爽……”莱德尔坦率地说,捧着亚温懵逼的脸亲他,“好喜欢被变态老公玩,就喜欢你这劲儿。”
亚温一时没有反应,他在想,原来……莱德尔在床上也会受不了,之前那么虎都是装的啊?!
他为了跟上老婆的节奏不想被看不起,也是每次都做的精疲力尽,生怕满足不了对方,像那晚那个他有点好感结果连夜溜走的雌虫一样。
对那晚的雌虫他只是稍稍有了点好感,但跟莱德尔相处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很喜欢这个外表凶悍实际上又骚又有趣的雌虫了,开始卯着劲儿耕耘是为了不丢脸,现在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骚老婆。
没想到……他误会了?他在强撑,莱德尔也是?
也就是说这段日子以来兢兢业业想操爽骚老婆的压力其实不存在?反而是莱德尔承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击的亚温发愣,而莱德尔见他不说话的样子心里忐忑起来,难道他坦白自己有点跟不上雄主的勇猛让亚温失望了?
“亚温……”莱德尔有些紧张地亲发愣的雄虫,夹了夹体内的鸡巴,赶紧补救,“我歇好了,老公继续吧,操操骚老婆,骚逼好痒,想要了……”
鸡巴被夹了下,亚温终于回过神来,看到莱德尔眼底的不安,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也坦诚地说:“别担心,实际上我也是一样……我还以为我满足不了骚老婆。”
亚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自己以为莱德尔欲求不满、所以一直都做的很凶的事实,其实做这种事真的很爽,只是没必要一直做到透支体力的程度……
小俩口互相坦白后面面相觑,原来这些日子几乎精尽认人亡的每一次交合,都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莱德尔突然感觉有些狼狈,原来雄主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是他表现的太骚了才勉强陪着他尽兴的啊!
“抱歉……”莱德尔羞惭地偏过头,推搡着亚温想要下来,“你是不是累了?放我下来吧,不做了……”
没想到亚温却用力捏了把他的屁股抱的更紧了,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湿润的吻胡乱落下,微哑的嗓音像是黑夜的诱惑,撩的他心尖发颤。
“为什么不做……还没休息好?小逼被操疼了?”
说话的时候亚温的吻落到了莱德尔的耳后,舔着耳后薄嫩的皮肤,他呼吸紊乱了一瞬,回话的语气绵软无力:“你、你不是累了吗……?”
“我休息好了啊,骚老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莱德尔揪住亚温的双臂,难得有些羞涩地回,“我也是……”
“那做不做?”
“做……但是……”莱德尔的小逼收缩了一下,亚温进入的时候没有脱情趣内裤,只是把细带拨到一边就顶了进去,但后面的穴口还被紧紧绷住,操干的时候细带就一直在上面磨,磨得他心痒难耐,前面的骚逼被操爽了,但后面就更显空虚了。
他好想也干一下后面,只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那里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射到里面也不会怀孕,更无法滋养虫蛋,操后面有什么意义?
他是不是太骚了……莱德尔开不了口,特别是知道亚温之前一直在努力迁就他的时候更加说不出口。
“怎么……?”亚温咬着莱德尔的耳垂柔声追问,“想老公怎么操你?说呀骚老婆……”
莱德尔支支吾吾,羞耻地闭上眼还是好难说出口。
“骚老婆,怎么害羞起来了?告诉老公你在想什么……”亚温说着顶了顶胯,鸡巴顶到里面莱德尔呻吟出声,“嗯?”
“我……”莱德尔舔了舔唇,理智和欲望在脑子里对峙,鸡巴在小逼里浅浅抽插着,让他的思绪更加难以清明,踟蹰半晌小声说,“你……不要笑我。”
“怎么会?”亚温越发好奇了,压低声音撒娇似的亲着莱德尔问,“不笑,骚老婆到底在想什么?告诉老公,我全都满足你……”
莱德尔咬了下唇,被漂亮雄主又亲又撒娇搞得晕头转向,理智全线溃散,渴望冲口而出:“想要……后面也想被干,痒……老公,后面痒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亚温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手指不由自主地往那里摸去,他从没想过后穴也可以操,股缝间一片湿滑,手触到穴口的褶皱,发现那里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稍微按了下就没进了半截指尖,穴肉微微蠕动着像是要吞进去。
好骚……跟前面一样。
“你这里玩过吗?”亚温诧异地问,指头试探着往里钻,很容易就挤开微湿的肠道,钻到湿热的更深处。
“怎么可能!”莱德尔感受着后穴奇异的异物感,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就莫名让他不停地咽着口水,“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骚?”
莱德尔双腿收紧很夹了下亚温的腰,掩饰着羞耻狠狠地说:“是啊!我一直是这么骚,你不知道吗?”
骚老婆语气凶狠地放骚话,亚温低笑一声,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红肿的唇。
“骚点好,就喜欢骚的……骚老婆,后面是第一次,用点小玩具先放松一下吧。”
“什么小玩具?”莱德尔一下子警惕起来,那个吸奶器可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这次又是什么小玩具?
“别紧张……会很爽的。”亚温意味深长地说,碾了碾还夹在莱德尔乳头上的吸奶器,“想不想前后一起挨操了,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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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买了这么多奇怪的小玩具啊……”莱德尔双腿敞开靠在枕头上,看着亚温跪坐在他的腿间扒拉包里的“玩具”,眼神有些奇怪。
他本以为那套破廉耻的情趣内衣和吸奶器就够那啥了,没想到亚温还买了更多。
莱德尔的思绪有些跑偏,亚温说过,这些都是他手下的军雌们会买的东西,真的吗……?
“你去买这些的时候遇到过其他战士吗?”莱德尔突然问。
他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事情,现在全军团都知道他跟副团长有一腿,这要是被战士们看见亚温去买这些东西,那跟直接看见他去买有什么区别?
他这张老脸还是要的啊!
“放心,我是邮购的,直接让老板打包了一整套玩具过来,我都不知道有些什么……你的下属不会知道,他们尊敬的军团长会在床上玩这种情趣小玩具的。”
亚温一本正经的解释,但莱德尔听来总觉得他在调侃自己。
这家伙……床上蔫坏了。
“好了,骚老婆,我看这个长度和粗细都差不多,不会太大让你难受,你说呢?”
亚温拿起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大约两指粗细,14厘米长,棒身上布满一些青筋和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扫了一眼,居然有点嫌弃地说:“这会不会太小了?”他平时吃的大鸡巴可有这个几倍粗呢!还长的多,这种迷你玩意儿有用吗?
亚温差点噎到,他以为自己雌君多少会害羞一下的,毕竟之前穿个情趣内衣都骂他变态呢。
不过,老婆骚骚的也很可爱!
“骚老婆,你胃口真大,等会儿可别哭着求饶说受不了,我是不会听的哦。”
莱德尔面露不屑,连亚温那尺寸逆天的鸡巴他都吃得下,区区一根按摩棒……
但很快他就知道现在天真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
开始,亚温将涂了一层厚厚润滑液的按摩棒塞进来的时候,莱德尔并没感觉到多爽,后面显然不如雌穴那样敏感,他的雌穴里遍布敏感点,随便插进去都会感觉很舒服,但后面不太一样。
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莱德尔任那不算粗的按摩棒挤开了肠壁,忍不住开口:“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嘛……”
“别急。”亚温也不太懂用后面怎么高潮,但他估摸着跟前面的小逼也差不多,里面可能也有一个骚点。
他捏着按摩棒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摸索着,转换着角度缓缓抽插,莱德尔蹙眉忍耐着,柔韧坚硬的按摩棒碾平肉壁,虽然没什么快感但他的呼吸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
有点奇怪……是心理上的快感吗?莱德尔低着头看亚温白皙的手指拿着黑色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偶尔能看见拽出来的一点红色肠肉,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蛮刺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吗?莱德尔稍微还是有点失望的,他正准备让亚温玩玩别的地方别管那里了,突然不知道按摩棒戳到了哪里,一阵强烈的酥麻袭来,他想要说的话变成了娇吟。
“啊!”莱德尔的眼前一蒙,不自觉地哆嗦了下,呼吸瞬间就乱了,刚刚那是什么……?好、好舒服……
“就是这里吗?”亚温心领神会地捏着按摩棒又撞了一下,莱德尔随即惊喘,陌生奇异的快感顺着后穴的那一点酥酥麻麻地往外爬,他喘息变得粗重,他爽的浪叫起来。
“啊啊,就是那儿,哈啊、好爽……多顶一下那里,老公快多操一下嗯……”
“骚老婆!”亚温找到了位置也就不急了,反而松开了手,黑色的按摩棒插在后穴里。
“怎么、怎么不动了啊……?”莱德尔正从后面得了趣,亚温却突然撒手不管,他有些不满地软绵绵地瞪了雄主一眼。
反正他没有任何雌君的美好品德,在床上瞪自家雄主也驾轻就熟。
“骚老婆,这次我们玩个好玩儿的。”亚温勾起一缕兴味的笑意,说出的话令莱德尔警铃大作。
“什么好玩的?如果是让我塞着这玩意儿出门这种变态行为,那你趁早别开口!”莱德尔感觉自家这性癖变态的雄主信不了一点。
亚温一愣,他都没想过这个,但莱德尔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兴趣。
不过,他现在想的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原来你的性幻想是这样的啊……”亚温故意曲解莱德尔的话。
“我是说不行!”以前被雄主带偏过无数回的莱德尔这次坚定表态,让他屁股里塞小玩具出门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呵呵,这个以后再说……这个按摩棒是最新的智能款,是语音控制的……骚老婆,明白语音控制的意思吗?”
语音……莱德尔的脸微微发红,显然是明白了,他盯着亚温嗔怪地骂:“变态!”
他雄主在床上还是那么变态,那他就放心了。
亚温笑了起来:“骚老婆,你喜欢的,不是吗?”
莱德尔不说话了。
“好了,我现在打开开关,你想让它怎么操你,你就自己说出来,操爽了要给它反馈哦,你给的反应越大它越有劲儿……”
打开后的按摩棒轻轻震动起来,它的角度已经调好了,但莱德尔感觉到它的长度还差一点点,先前是被亚温用力往里塞才碰到了前列腺,但现在失去了外力,它的仿真头部碰不到那舒服的一点。
“不够长啊……”莱德尔抱怨,“太短了够够不到呃啊~!”后续的话变成一声惊喘,原来就在他说按摩棒太短的时候,那棒身竟突然伸长了一截,像炮机一样弹出的头部狠狠撞到了前列腺上!
“怎么回事……”莱德尔被干了个措手不及,那一下干得他腰都软了,可绝美的滋味转瞬即逝,那按摩棒居然顶着他的前列腺又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你得语音操控这个假鸡吧老公啊……它呆呆的只会听你的话。”
语音操控……原来是要一直指使吗?
莱德尔舔了下唇,平时被操的神志不清时什么骚话都肯说,但现在清醒状态,他还真有点开不了口,真有点羞耻吧……
但那按摩棒一直静静地摁在骚点上也不动,就好像是饿极了时一道珍馐美味在面前却吃不到,很快莱德尔就丢弃了矜持,命令:“动一下,不不不,动很多下,操我,用力点操我……啊啊~!”
按摩棒嗡嗡嗡地大幅度动起来,伸缩的棒身像打桩一样飞速旋转着往前列腺上撞,身上密布的凸点精准地抵着那一点摁压,剧烈的快感像掉在酒精上的火星,瞬间燎原。
“啊啊~~呃、好、好爽……!呜,哈啊、好会操……”
莱德尔这下不觉得按摩棒细短了,伸缩的棒身不知疲倦地撞得后穴噗叽噗叽作响,穴肉很快就被狂轰滥炸般的激烈操干给操软了,湿哒哒地开始流水,而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却被操肿操硬了,爽的他夹紧屁股胡言乱语地淫叫。
“呜呃、啊啊~好重受不了了,假鸡巴老公操的骚穴都要烂了,啊啊……慢、慢一点……嗯、嗯嗯……哈啊,不、别真的慢下来啊,再重一点……操我!快一点啊啊啊~~!好、好爽……!!”
持续飞快地撞击前列腺让莱德尔揪着床单扭动,像是面对亚温一样撒着娇的发骚。
但他的假鸡吧老公可没大鸡巴老公人性化,他叫着受不了要慢,那按摩棒还真就慢了下来,像电量不足似的不紧不慢地顶操,这让被激烈的操干撞的正爽的莱德尔哪里受得了?
被过家家一样顶着轻慢操干的后穴痒死了,食髓知味的快感挠着莱德尔的心,让他刚撒娇地叫完受不了,就被陡然慢下来的节奏干得真的受不了,淫荡地求起假鸡吧老公狠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鸡吧老公快一点呜,呃啊~~再重一点,哈啊、啊啊啊……操烂骚穴,操烂骚老婆呜……!”
亚温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英俊的老婆在床上扭动发骚,健康的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半阖的眼睛被欲火烧得更为深沉,蒙上的水雾脆弱又美丽。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很多雄虫都喜欢在床上折磨雌虫了,因为强悍的雌虫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儿脆弱来,像是完全被自己的雄主掌控。
现在莱德尔自己语言操控着按摩棒操自己的姿态真是美丽至极。
亚温觉得开发这个按摩棒程序的虫不会不明白,床上发骚的雌虫嘴里叫不要那就是要更多,叫着受不了其实是渴望被操烂,但他却把程序设定成这样,真是恶趣味拉满了。
你自己说的受不了和不要是吧?那就真的不要了,还想要的话,求我啊!
果不其然,莱德尔被这欲擒故纵的伎俩拿捏得死死的,主动求假鸡吧老公操死他。
真的骚死了……
亚温看莱德尔自己玩的很爽,被勾引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挺得老高,他俯下身凑到莱德尔的耳边低声诱惑:“骚老婆……不是嫌假鸡吧太细了吗?想不想更爽?”
莱德尔现在根本听不清亚温在说什么,只捕捉到了“更爽”这个关键词,立刻本能地点头,反手抱紧自家亲亲老公,呜咽着求:“嗯、求、哈啊,还要更爽,老公帮帮我……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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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恳求梗在喉间,原来亚温扶着自己硬起的鸡巴,稍微用力一顶就冲进了那空旷半天的小逼里!
“呜、啊——”莱德尔从喉咙里挤出窒息般的呻吟,揪紧亚温埋首在他肩窝忍耐着,那粗长炙热的正一寸寸破开他的肉逼往里进。
搁平常,这尺寸虽然夸张,但他已经被无数次地征服了,熟烂的小逼成了老公亚温的鸡巴套子,轻易就能把大鸡巴吃到底,快乐地让大鸡巴捅他的生殖腔。
但今天不一样,他的后穴已经塞进了一根按摩棒,虽然不算粗,但也挤压着就隔了一层的小逼,让他平日能严丝合缝吃下亚温鸡巴的骚逼格外紧致,根本没法再轻易吃下去。
坚硬炙热的鸡巴一点点操开骚逼的感觉有点像破处那天,紧、涩,略有点疼但是很刺激,只是顶的莱德尔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下可糟了,莱德尔被撑得过满而哆嗦着说不出话,后穴里操干的假鸡巴自然就缓慢了下来,被快感钓的不上不下的莱德尔几乎要疯。
“啊、啊啊,啊……”莱德尔呻吟着,大口喘息着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停、呜,别停啊,啊……假鸡巴老公别停呜、呃、哦……操我!操我啊啊……!”
在他的催促下后穴里的按摩棒终于又恢复了干劲,操得莱德尔欲仙欲死,张开的双腿胡乱蹬着,紧紧抱着亚温的手撕烂了他的外套,撕碎成一条一条的后背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表明他有多爽。
“啊啊~~假鸡巴老公好会操、呃、哈啊……好舒服,嗯……!”
闻言亚温故作不满地顶了下,似真似假地吃醋道:“就喜欢你的假鸡巴老公?那真老公呢?”
“呜、好深……”莱德尔被真正的雄主顶的蜷起脚趾,大腿内侧的肌肉死死绷紧,太涨了,前后两个穴被两根鸡巴塞满了,这种情况下亚温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进,像是能给他捅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寸寸被破开,连灵魂似乎都被劈成两半,极致的快感和满足感搅得脑子一片昏沉,身上汗津津的,滚烫黏腻的热汗蒸腾起水雾,让他的理智更为溃散。
“骚老婆,怎么不说话?嗯?”亚温缓慢但用力地碾过雌穴的花心,莱德尔甜腻带着哭腔地娇吟,揪着亚温眼泪被顶落。
“呜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老公,嗯、哈啊、就是那里,重点、再用力点哈啊、啊啊~~”
“骚老婆不说更喜欢哪个老公我就不操了哦。”亚温假惺惺地调戏着,就想听莱德尔亲口说更骚更破下限的话。
“啊……”莱德尔现在已经思考不了太复杂的事情,听到亚温说不操了顿时慌乱地痴缠上去,嘴里胡乱淫叫,“喜欢、都喜欢……!”
“都喜欢?”
“嗯、嗯嗯~假鸡巴老公快一点,哈啊,后面要操烂、哦、啊啊~~大鸡巴老公,前面动一动、呜、骚老婆好痒,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求您、呜啊、啊啊啊~就这样……!”
莱德尔意乱情迷中淫叫的那些话听得亚温内心愉悦,他就喜欢骚老婆被自己玩的一塌糊涂、只知道吃大鸡巴的淫乱模样。
小逼讨好的绞紧他吸吮他,柔媚地请他操得更深,亚温也就不再钓着莱德尔,抓紧他的腰大开大合地飞快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莱德尔顿时被干的叫声更淫更高昂,浑厚低沉的嗓子此时湿漉漉的格外撩,健壮结实的肉体被顶的不断往上耸。
“老公、老公嗯、操得骚老婆好爽啊啊啊……!骚逼、操逼要化了呜、哈啊~??操进生殖腔了,呃、哼啊、啊啊……后面、后要被假鸡巴老公操烂了,呜、嗯嗯~”
“老婆这么骚,哪有那么容易被操烂?”亚温拧眉凶狠地整根抽出又全数干进生殖腔,卵蛋拍打着腿心和臀瓣,“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响亮沉重,表情凌厉性感,额上渗出大颗的汗珠,从眉骨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
莱德尔彻底沉溺进情欲里,沦为了只会淫叫的雌兽,浑身肌肉紧绷,光裸的脚趾不断地蜷起又张开,被欲望侵蚀的英俊脸庞潮红,表情崩坏,被操的眼泪不住往外涌。
“好爽,太多了呜呜……!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哈啊、呜、潮吹了呜呜,好敏感,别操了……嗯、啊啊~!”
“怎么、怎么不停啊,假鸡巴老公别操了,后面操烂了、呜啊、怎么更快啊、啊啊啊……后面、后面也高潮了呜、好多,不要了、不要了嗯~!”
“啊、老公不听话了、呜呜呜,亚温、亚温它是不是坏、呃、啊~别操了、太多了受不了,前后都在、都在高潮啊啊,啊啊??~~”
莱德尔一时假鸡吧老公一时大鸡巴老公的胡乱淫叫,被两个老公操的净说傻话,前后两个穴一起剧烈地痉挛着,同时被操到高潮的滋味让他痴痴地吐出舌头,露出一张崩坏的高潮脸。
亚温湿淋淋地啃咬着莱德尔的脖子,在上面印下斑驳的吻痕,声音也变得喑哑,性感的耳朵都要怀孕。
“骚老婆,你的假鸡吧老公是被你骚的失控了,哪里坏了?骚老婆被老公干坏了还差不多……”
“呜、骚老婆被两个老公干坏了呃……!”
莱德尔难耐地弓起背死死缩进亚温的怀抱中,肉实的双腿紧紧勾着劲腰往自己逼里摁,爽的噗叽噗叽地喷着水,浑身颤抖着被干得欲仙欲死。
“啊啊、啊~嗯啊啊啊……又、又到了呜、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床垫深陷,赤裸的双腿交缠在结实的劲腰上一翘一翘的,热汗蒸腾,粗重快乐的喘息和淫叫混合着肉体缠绵的声音,新婚没多久的小俩口尽情地颠鸾倒凤,宣泄着连日来因为工作而压抑的欲望。
一直到天都黑了,在床上纠缠了大半天的夫妻才消停下来,浑身黏腻的热汗和淫液,亲亲蜜蜜地拥抱在一起。
莱德尔叫得嗓子彻底哑了,被按摩棒和大鸡巴双龙操了几个小时,他已经连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现在两根老公还埋在他体内,彻底撑满酸胀的饱胀感让他十分满足。
他依恋地贴着亚温,脑袋搁在亚温结实的胸膛,一条腿敞开夹在对方腰上,餍足地听着对方的心跳。
亚温也累得不行,他感觉自己扫荡异兽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可是很爽很满足,现在骚老婆的肉穴还热乎乎地夹着自己软下来的鸡巴呢。
身体很累但心情格外愉悦,今天吃老婆吃的太爽了,骚老婆也比平常还要更骚更浪,被按摩棒和他一起玩到彻底崩溃了,让他格外满足,现在还黏黏糊糊地有一搭没一搭低头啜吻莱德尔的头顶。
“今天是不是爽死了?”亚温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
莱德尔更甚,他只是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嗯。
“那下次……?”
莱德尔的脸颊绯红不说话,但他的小逼却条件反射地夹了下,几乎是替他回答了。
“呵呵……”亚温低笑了几声,爱怜地拨了拨莱德尔汗湿黏在脸上的红发,“累吗?要先叫点东西吃还是直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脸颊在亚温的胸膛上蹭了蹭,莱德尔语气困倦地说:“睡一会儿……睡醒了吃。”
“行。”累的有点吃不下,亚温也这样觉得。
……
那天跟着亚温溜号出去尽兴爽过后,莱德尔的低气压终于有所缓解,接连几天心情都还不错。
当然,最主要的是,亚温虽然有时候仍然不会回噩兆星,留莱德尔天天干文书工作闲的发毛,可他买了一堆小玩具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或是午休时间,或是夜晚,他们会打开通讯,用那些小玩具视频做爱。
就比如说现在,亚温待在自己的宿舍里,正在与虚拟光屏里的莱德尔视频通话,对方的环境显然不在卧室,而是在一间密闭空旷的审讯室里。
红发军雌今天的穿着特别正式,端庄酷帅的军礼服本应衬得他更为威严——如果忽略他双眼蒙着黑色眼罩、军礼服的上面两颗纽扣散开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的话。
而且,他的双手被铐在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大张搁在审讯桌上,双腿间拉链大开、白色的内裤皱巴地拉下一截,从裤沿露出几根阴毛。
亚温的喉结滑动了下,瞳色深沉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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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通讯前,亚温没想到会看见这种画面,刚看到莱德尔被绑起来还吓了一跳,随即才注意到对方被锁住下那些香艳色情的小心思。
冰冷的严肃的审讯室内,松开两颗纽扣的军礼服、敞开的拉链和露出的白色内裤,以及那拘束军雌的镣铐和眼罩,强烈的反差令这一幕格外艳情。
他们没对过剧本,甚至亚温根本不知道莱德尔今天想玩这个,但多日来的默契令他瞬间就明白了情况,鸡巴很诚实的微微一硬,疯狂心动。
哎呀,骚老婆看来最近学了不少,越来越会玩了。
亚温想着,就听见镣铐哗啦啦地晃动,被蒙着眼的莱德尔挣扎着语气严厉地呵斥:“放开我!俘虏袭击审讯官,你想被送上军事法庭吗?!”
哎哟,莱德尔穿的是怀孕以前的军礼服吧,亚温想。
骚老婆现在的奶子可大了不止一个罩杯,完全撑起的外套鼓囊到几乎要撑爆,他坐在椅子上挣扎的时候,被小一号军服紧紧包裹的奶子似乎要爆出来,那熟透的乳头居然明显到在挺括的军服上都顶出凸起。
喉结动了动,亚温迅速进入状态。
他往后靠在床头,换了个舒适的角度后,压低声音换上了面对敌人时的冷酷声线,冰冷严肃中带着点儿讥嘲。
“呵,审讯官?你们帝国的审讯官都是像你这样骚的吗?故意穿着小号的军服来见我,不就是想要我注意到你这对发骚的大奶子?激凸着奶头审讯俘虏,我的好审讯官阁下,你难道不就是想着被俘虏强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八道!你本身就是强奸犯,谁故意想被你强暴!”
莱德尔佯装发怒,激动的胸膛用力起伏着,那荡起的乳晕和上下晃动的奶头淫荡无比,看的只想粗暴撕开他的军装,两手抓住那大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揪着骚奶头玩的它喷出奶水。
事实上,它确实可以喷奶的,亚温已经吃过无数次奶水了,莱德尔的奶子被他调教的已经不是单纯泌乳哺育,反而变成了像是用奶头潮吹一样。
他们早就默认开启了触摸模式,隔着虚拟光屏也能“触摸”到对方,模拟信号会将碰触时的所有感受到如实传达给对方,这功能在还没结婚时他们就用过,视频性爱这段日子已经用的越发纯熟。
盯着那色情的激凸,亚温没有第一时间上手摸,继续钓着莱德尔,好整以暇地用言语刺激他。
“哦,是吗?我是强奸犯?”亚温顺着莱德尔的话说,不怀好意地问,“审讯官阁下可别污蔑我,我强奸了谁?”
表情坚毅的审讯官似乎被问倒了,黑色的眼罩遮挡了他的视线和眼神,只能从他绷紧的下巴和微微颤抖的嘴唇看出他剧烈地情绪波动。
“怎么不回答?所以我果然是被你污蔑抓进来的吧。”
“不是!”红发军雌摇着头,挣扎中镣铐叮叮哐哐地响,“不是污蔑!你就是个无耻的强奸犯!”
“呵,那你倒是说说我强奸了谁?有证据吗?受害者呢?”亚温追问。
他游刃有余的语气透出愉悦犯似的嘲弄,瞬间就刺激到了本就激动的审讯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呵呵,审讯官阁下如此激动做什么?”亚温倾身凑近莱德尔,几乎是覆在他的耳边嘲讽地问,“难不成……被我强暴的那个受害者就是你啊,我亲爱的审讯官。”
闻言红发军雌浑身一震,嘴里泄出一声被戳中死穴的呜咽,他偏过头试图远离亚温,却被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果然是你吧……”亚温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低喃。
他变态似的嗅着莱德尔的脖颈,最后漫不经心地舔了一下,不像是猥亵,更似在尝美食的味道。
“是你吧,我亲爱的审讯官,那天就是你,也是像今天这样穿着绷紧的军装挺着个骚奶子过来查我,然后被我拽进车里摁在车窗上操得魂儿都快飞了,对不对?嗯?”
“呜……”莱德尔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被拷住的手捏紧了椅子扶手,死死咬住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所以,审讯官阁下是被我操爽了,食髓知味还想再来一次?所以才把我抓来,穿成这样,挺着奶头勾引我……”
“呜不、不是!你这个混蛋,我警告你快点住手,否则我会以袭击审讯官的罪名起诉你!你将被关进最臭名昭着的监狱坐一辈子牢!”
“坐牢?”亚温玩味地重复。
现在他完全代入了变态罪犯的角色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湿漉漉地舔过莱德尔的耳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亲爱的审讯官阁下,你是想来当狱警吗?在其他囚犯和你的同僚看不到的暗处,身为狱警的你被亲手关押的囚犯摁在地上侵犯,操烂你的逼、玩烂你的骚奶子,让你天天像失禁一样漏奶漏尿?”
“闭嘴!”义正言辞的审讯官厉声呵斥这些污言秽语,但细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藏在长发里的耳朵尖悄悄红了。
虽然这个审讯游戏是由莱德尔提起的,但他着实没料到亚温进入状态后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莱德尔被他说的又羞又爽,这野蛮粗暴的性幻想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可是莱德尔还记得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勉强咬住唇抑制自己的淫叫,他现在是坚强不阿的审讯官,不能被囚犯随便两句就发骚地求操。
但是该死的,亚温也太会了,莱德尔想到自己被他摁在监狱的角落里玩弄的喷奶失禁,外面就是他的狱警同僚和其他囚犯,就刺激的他小逼都微微抽搐起来,淫水从里面渗出。
“呵呵,让我闭嘴?我闭嘴了审讯官阁下还怎么爽呢?”亚温咬着莱德尔通红的耳垂调情般继续羞辱,“你不就喜欢听我的下流话吗?嗯?已经爽得奶子发痒了对吧?我想你的骚逼已经湿了,对吧,骚货?”
“呜……没、没有!”莱德尔摇着头否认,语气略有些心虚。
实际上对方说的不错,他的奶子上已经泛起痒意,无法排解的痒钻进了心里,流窜到私处,小逼发潮发热,如果不是双脚也被拷住,他都要忍不住夹腿磨蹭了。
“没有吗?我怎么看着不是这样呢,你看你的骚奶头都快把衣服顶破了,而且这里的衣服颜色怎么比旁边更深呢?”
亚温状似不解地摁着那胸口的激凸,他无法真正解开对方的衣服摸里面,但碰触碾压乳头的行为却通过高拟真的触摸系统传到莱德尔身上。
莱德尔的奶头被手指摁着揪弄,但还是没法跟现实面对面的刺激相比,他有些难耐地挺起大胸往亚温手里送,差点就脱口请亚温用力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这个强奸犯!变态!”莱德尔压抑着呻吟骂道,但绵软沙哑的语气多少有点色厉内荏,再加上他下意识地主动用奶子蹭亚温,欲拒还迎的姿态着实撩火。
亚温不紧不慢地揉着送上门的奶子,嘴上嘲弄地继续演台词:“哦?那是谁挺着骚奶子主动送给我玩?审讯官阁下,你摇着奶子是想勾引我就在这里强暴你吧?”
“当然、当然不是,嗯……哈啊……”莱德尔发骚的奶子被技巧性地揉搓,亚温实在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几乎每一下揉捏都恰到好处,时不时还飞快拨弄他硬挺的乳头,玩的他终于忍不住泄出呻吟。
“还说不是?声音都开始发骚了……你这声音简直像站街的娼妓,谁听了都会想扒光你强暴你的骚逼,哪里像高傲端庄的审判官?”
“啊……没有!才不是,是你太、唔,哈啊……别、别揉那里啊……嗯……”
莱德尔记得自己的身份,喘的还算比较矜持,但他这贞洁烈妇一般的表现可太稀罕了,明明是拒绝却勾的亚温更加兴致高昂。
老婆矜持发骚的样子也好色……亚温只恨现在身处异地,没法真正扒光对方操进去。
“我什么?我就揉揉你主动送上门的骚奶子而已,除了你这种骚货,谁会被摸两下就在审讯室里发骚?这里应该还有监控吧,你说你的同僚是不是正在监控后面看着你被囚犯玩的发骚呢?”
“不……!别看…呃、嗯啊……”莱德尔挣扎起来,真正的审讯自然是有监控的,审讯途中也会有其他审讯官监视着每一句对话。
但他现在嘛,监控是开着的,但监控室没有任何虫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俩玩情趣自然默认被窥视了。
“现在才想起有监控是不是太晚了?你说,你的同僚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拷起来,玩你的骚奶子,等会儿还要玩你的骚逼,却不进来阻止……他是不是也看着你这骚样发情了呢?”
“不……没有,别看,别揉了嗯……你这是犯罪……啊……”莱德尔仰起头胡乱蹭着,眼罩的系绳被蹭的松散,眼罩垮了一半,露出半只闷红的眼。
“犯罪?反正我已经强暴你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区别吧,唯一的问题就是,外面看监控的那家伙,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加入呢?”
“不……啊,别摸骚逼,流水了,再摸要到了嗯……”莱德尔角色扮演刺激的要命,情迷间一时都忘了自己青涩被罪犯强奸的设定,骚逼这种词熟练地脱口而出。
亚温听的想笑,手伸进裤裆里,隔着内裤驾轻就熟地揉莱德尔烂熟的骚逼,捏他肿胀的阴蒂,他实在太熟悉莱德尔的身体了,不一会儿就靠玩外面让莱德尔咬着唇高潮了一次。
阴蒂高潮的莱德尔绷紧了肌肉微微颤抖,眼前浮起一层水雾,好舒服……感觉比平常玩的时候更有感觉。
突然,在他私处乱摸的亚温轻咦了声。
“审讯官阁下,你逼里塞了什么东西?这……该不会是按摩棒吧?你逼里夹着按摩棒来审问囚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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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审讯官听到这话瞬间一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做出夹腿遮挡的动作,但双腿被拷住的姿势让他只能稍稍合拢一点,完全没法阻挡囚犯继续查看。
他感觉到手指在他的小逼上摸索打转,指尖碰到了只露出一点点根部的按摩棒,似乎很好奇地往里顶了顶。
“哈啊……”莱德尔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红晕更深。
被发现了……被他亲手抓回来的囚犯发现自己逼里塞着按摩棒过来审讯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思几乎是赤裸裸地曝光在空气中,被囚犯用手玩到高潮可以推说对方技巧高明,但自己夹着按摩棒过来,只能说明他淫荡吧。
居然……居然被发现了!审讯官羞耻地紧紧闭上眼。
这个恶劣的强暴犯说得不错,自从那晚被对方拽进车里狠干一顿之后,他就食髓知味了。
明明那之前他从没使用过那口穴,但就那一次……
他被扒光了摁在透明的车窗上,丰满的奶子和乳头在玻璃上压瘪,撅起屁股被尺寸可怕的大鸡巴给破了处,不顾他的挣扎捅进深处,操得他又疼又爽,哭叫着被操出水,操到令他头脑发白的高潮。
那种绝妙的滋味太难忘了,至少审讯官就忘不了,他还记得自己后来摇着屁股求对方干深一点干到他怀孕,奶子在带着阻力的窗户上不停滑动,他难耐地抠着车窗缝故意在车窗上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也许是他们车震的动静太大了,停在路边的车吸引了好几个路人前来查看,他们应该是知道车里在做什么的,莱德尔模糊的视线里能看见他们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
甚至还有弯下腰凑到窗户看的,那时候审讯官的奶子正在车窗上蹭的爽,青涩的乳头第一次因为快感而激凸,也因为难耐而用车窗自慰,就被一些毫不相干的路人给看光了……
还好他只露出下半张脸印在窗户上,否则第二天肯定要上新闻了……帝国的审讯官半夜车震这种新闻。
莱德尔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一夜,被陌生虫强暴这事儿自然是假的,但车震的事情是真的。
之前他俩就在车里做过,车窗自然是单向透明的,他当时就趴在窗户上,大奶子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挤压,奶水从熟透的乳头里挤出,从车窗上淅淅沥沥往下流,整面玻璃都要被他的奶水全染成透明的白色。
那时候也有好奇的虫过来查看过,莱德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弯下腰,脸几乎贴到窗户上——简直像埋进了他的奶子里——试图看清里面的春色。
莱德尔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不停流着奶的奶子跟外面的陌生虫隔着玻璃相贴,这一幕太刺激了,他罕有的羞耻心几乎爆炸,呜咽着往后缩,完全忘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车内的景象。
但他是撅着屁股被亚温从后进入的,往后缩时只是更深地将鸡巴吃进去,干的他腿软腰软,又被大鸡巴顶着一下一下挺着胸脯往窗户上撞,丰满的乳肉和乳头被撞瘪,深深地凹陷下去,噗滋噗滋地溅着奶。
太爽了……太羞耻了……那晚莱德尔很少有的哭着一直求饶,上一次被操的这么崩溃还是在战场上差点被异兽侵犯那次,也是差点被打扫战场的部下们发现,他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当然,也爽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将车震那晚的情趣嫁接到这次的审讯游戏上,在他的性幻想中那晚的情形变成了被罪犯强暴,单面玻璃也变成了透明的,外面经过的虫全都看见了他趴在车窗上被强暴爽得喷奶的场景。
那次之后,审讯官一直想念着那种感觉,梦中还又梦见了几次,醒来后内裤湿哒哒的,让他欲求不满。
这次他抓住了那个把他干的很爽的强奸犯,但审讯官可没想过再让对方操,他只是鬼使神差地在逼里塞了一根按摩棒,就这样夹着去见强暴了他一整晚的囚犯。
审讯官想的是,他故意穿小号的衣服去勾引对方,享受囚犯灼热的要将他吞下肚的视线偷偷自慰,桌子会遮挡底下他一切的淫乱,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反制住,拷在椅子上让囚犯猥亵。
刚刚被揉奶磨逼的时候他就很担心自己体内的按摩棒被发现,这样就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思,太羞耻了……
现在真的被发现了。
“尊敬的审讯官阁下,夹着这玩意儿来见我,还说不是刻意勾引?”
莱德尔紧紧闭着眼偏过头,蜜色的脖颈上蔓延起整片红晕,这羞涩的模样看的亚温心痒。
他的骚老婆这是真的入戏了,好青涩看着好想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说话,嗯?啊,想起来了,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审讯官阁下都塞着按摩棒来色诱我了,那我就全招了吧?”
亚温的唇暧昧地贴着莱德尔通红的耳朵压低声音撩拨,唇下的肌肤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我就当着监控后你同僚的面招啦?那晚我到底是怎么强奸你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哭着浪叫求我操深一点,最后你是主动敞着逼求我把你操怀孕的……所有细节我全都仔仔细细招出来给你同僚听好不好?”
“呜……不……”审讯官终于被威胁地开口了,他的眼罩已经被蹭掉大半,松松垮垮地吊在耳朵上,转回头用湿润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亚温,呜咽着求饶,“别招……”
“那怎么办呢?你抓我回来难道不是想让我招供的吗?”恶劣的囚犯意有所指地问,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下面打着圈。
“……不是……”莱德尔被亚温撩的浑身发抖,他似乎真成了被囚犯强暴后又借机威胁的审讯官,耻辱地屈服,“我抓你来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强奸犯再强暴我一次!”
莱德尔紧紧闭上眼低声叫道,连日来压抑的饥渴和囚犯的威胁终于让他紧绷了神经彻底断掉,破罐子破摔地吐出淫词浪语。
“那晚被你强暴后就一直忘不了,小逼和奶子天天都在痒,好想被你再玩一次,所以故意穿成这样夹着按摩棒勾引你,就是期待你摁倒我强奸,呜……我都招了,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骚话太得劲了,亚温床上变态控制狂的性癖完全被莱德尔激发,他狠狠揉捏起那手感极佳的涨乳大奶,沙哑着声音继续恐吓:“原来外表威严的审讯官这么骚!还想被囚犯强奸,嗯?”
“是、是的……”
“哼,那就自己打开按摩棒,自慰给我看!”
亚温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阴茎环模样的玩具,戴到自己被骚老婆色诱的硬起的鸡巴上。
这是跟莱德尔逼里那根按摩棒一套的通感玩具,在网络通讯良好的状态下可以与对方通感。
莱德尔红着脸语音打开了按摩棒的通感模式,顿时夫妻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莱德尔感觉自己的骚逼里不再是按摩棒的触感,而是亚温那熟悉的炙热粗长的大鸡巴。
而亚温则是感觉自己像是真的操进了那柔软湿润的骚逼,紧致的小逼里穴肉层层叠叠吸吮着柱身,像泡在温泉里被无数张小嘴吮吻,舒服死了。
他缓了缓,做出挺腰往里顶的动作。
“啊……好、好大……”莱德尔仰起头搁在椅背上,修长健壮的双腿在桌上磨蹭,半阖着眼如实诉说着自己的感觉,“唔,骚逼要被撑坏了,哈啊,大鸡巴一直往里进,插得好深……哦、哈啊……”
“骚逼咬的这么紧,强奸犯的大鸡巴是不是爽死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莱德尔被亚温缓慢用力地进入磨得小逼主动绞紧,被拷在扶手上的手指难耐地抠着缝隙,“强奸犯的大鸡巴好大好长,操得我好爽……呃、顶、顶到好深了呜,啊、嗯啊~~”
莱德尔双目迷离湿润,角色扮演下跟亚温做爱格外有感觉,他像是真的被囚犯反制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任由强奸过他的罪犯再次侵犯,还是摁在审讯室里侵犯。
身份的调转和强制性爱格外刺激,莱德尔只是被熟悉的鸡巴侵入就已经爽得快要高潮了。
“呃啊、居然在审讯室被强奸犯又、又给操了……呜,啊啊、好深,哈啊~!被强奸犯顶到骚点了……啊,不要、嗯嗯、啊啊,啊……”
“强奸犯的鸡巴怎么、怎么那么厉害呜,一下子就操到骚点嗯、啊啊~~呃……!”
莱德尔张着腿淫叫,裆部鼓起一大坨,虫屌已经被操硬,露出的白色内裤明显变深,才刚开始被操出水来了。
亚温觉得通感的小逼柔软的不可思议,一般这种软烂的如同稀奶油一般的触感,是要把莱德尔操狠操烂才会出现的,但今天刚调戏一会儿干了几下就软烂成这样了,想是非常爽了。
骚老婆还真喜欢强制的性爱……亚温想着,又获取到了莱德尔的性爱偏好,这不巧了吗,他也喜欢强制!以后多来。
这样想着,亚温被那过于柔软的逼勾引着狠命挺腰操干起来。
“啊啊,啊……!”莱德尔被突然加快的激烈操干顶的绷直了脚背,叫声更淫,随着亚温的狠顶挺着奶子摇晃,镣铐声叮叮哐哐让气氛更加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被强奸犯老公操死了,呜呜,别看,骚逼要融化了啊,啊啊嗯……!”
莱德尔搁在桌上的双腿胡乱蹬着,军靴踢踏像是在拼命挣扎,实际上只是因为太多的快感无法宣泄,他的奶子挺得更坚硬了。
挣扎中几颗摇摇欲坠的纽扣终于崩裂,崩飞的扣子掉到地上,蜜色的大奶子从里面跳了出来,被紧绷的衣服束缚许久的乳头甫一得到自由,那憋了半天的奶水顿时如喷泉般冲出奶孔,飞射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莱德尔陡然发出绵长的濒死般的淫叫,胸腹肌肉都在抽搐颤抖,奶水狂喷的快感像是奶头在潮吹,他吐着红艳艳的舌头露出极乐崩坏的高潮脸,汗湿的长发黏在奶子上,红发被乳白的汁液浸染。
他整具健美的肉体都在颤抖,小逼绞着按摩棒像坏掉一样痉挛着,从里面挤出汩汩淫液,虫屌射的满地都是白浊,奶子潮吹喷奶也是带着另外两处一起高潮了。
爽、爽死了……莱德尔双眼泛白面色晕红,泪水衬得他英俊潮红的脸格外可怜,嘴巴上溅着自己的奶汁,淫乱的不像样。
亚温被高潮时剧烈收缩的小逼和莱德尔的表情双重刺激下也射了,内射的快感也被完美通感模拟,即使没有吃到真正的精液,莱德尔仍然像被射的受不住一样蜷起身子,哀哀又淫叫出声。
“被强奸犯射满了啊……”莱德尔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糊满乳汁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里面的虫蛋已经长大了不少,“呜、怀上了强奸犯的崽子……啊、好满……”
亚温笑了,伸手按住莱德尔微隆的小腹,舔了舔唇愉悦地说:“对啊,你怀了强奸犯的崽子,到时候生下一个小强奸犯,等他长大了就强奸你这个骚雌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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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发现了星辉晶矿?”莱德尔接到了下属的紧急报告,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军用加密通讯中,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军雌用力点了点头,神情郑重。
“将军,属下领命一直在外拓殖,前段时间跃迁到了暗烬星系,这里是双星系统,由一颗濒临死亡的白矮星和一颗红巨星组成,星系坐标和具体情况已发送给您。”
莱德尔察看了一下坐标,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报告。
“暗烬星曾是曾经一颗恒星,但现在已经坍缩成一颗白矮星,周围环绕着大量的小行星和碎石带。星辉晶矿就蕴藏在这片碎石带中,开采难度极高。但是侦查小队发现,这里已经有人偷偷布置了矿区采矿了。”
“什么?”莱德尔拧起眉,冷厉的表情使他眉骨的疤痕越发凶狠,“这里是帝国的领土,星辉晶矿是帝国的管制资源,不允许任何私下开采,究竟是谁?”
加密通讯中,军雌的表情欲言又止,莱德尔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星辉晶矿主要分布在宇宙中一些极端环境下的星球,是极其稀有的能源,开采星辉晶矿极为困难,通常需要高度专业的设备和人员。
这不是那些乌合之众的星盗能做到的事情。
换言之,在帝国的土地上违法挖帝国矿产的……肯定是帝国内的世家财阀,或者是某个正规军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复杂了。
莱德尔沉吟。
“将军,这显然是帝国高层里的虫做的……”果然,那军雌犹豫着开口,“如果我们噩兆星贸然插手的话,是否会介入到帝国的内部争斗中?”
“把你们侦查到的所有资料全部发给我,你们静默待命。”莱德尔命令道。
“是,阁下!”
打开下属传过来的文件,莱德尔的眉头紧皱,本来他今天只是例行来办公室摸鱼,表明他还有在工作,没想到居然接到了这么棘手的消息。
毫无疑问,能有开采星辉晶矿能力的对象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寥寥可数,他贸然介入确实是个大麻烦。
但是,装作看不见也不行。
星辉晶矿是帝国战略级矿产资源,他要是隐瞒不报与叛国无异,可是报上去又要惹一身腥。
虽然莱德尔并不叼帝国这些尸位素餐的老蠹虫,但他也不喜欢麻烦,这种牵扯上政治和利益的事情麻烦死了,他又不能一拳一个全撂倒了。
而且最大的麻烦是,暗烬星系是噩兆星军团的防区,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种挖私矿的行为,已经是严重渎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辉晶矿的开采难度大,布置采矿设备就不是一件短时期能做好的事情,结果却是他被瞒住了——噩兆星军团内部也有问题?
想到这里,莱德尔的心情就更差了。
内部出问题,自己手下的兵有叛徒,也是一件非常烦心的事情。
晚上亚温例行跟莱德尔视频通话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雌君的兴致不高,平时就喜欢勾引他的老婆都不骚了。
“发生什么事了?”亚温敏锐地问。
莱德尔也不打算瞒他,虽然亚温是空降来的,其家族也是那寥寥几个有能力私采星辉晶矿的对象之一,但他相信亚温。
这个雄虫并非那种不择手段的虫,他不相信亚温空降过来别有所图。
一个虫是虚情还是假意,莱德尔是看得清的。
如果,他是说如果,亚温的家族真的插手了私采晶矿的事,亚温应该也不知情。
而且,现在亚温是噩兆星的副团长,私矿的事一旦暴露,他也逃脱不了渎职的惩罚。
涉及星辉晶矿,不是凭借雄虫的身份和家族能轻易摆平的,很有可能就此断绝了升迁之途,这对于亚温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得进行补救。
莱德尔把事情简略地交代了一遍,然后把资料也传给了亚温一份。
亚温当军官这么多年,自然也很清楚里头的要害,听了一半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知道这事很棘手了。
难怪老婆骚不起来了,这事儿很有可能摧毁他很认真的事业生涯,别说骚老婆了,他都硬不起来呜呜。
“莱德尔,你有什么想法?”亚温先问道。
“……麻烦。”莱德尔嘴一撇,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跟自家雄主说话多少有点随心所欲了,“但是不解决不行。”
亚温表示理解,他也觉得牵涉到政治的事情很麻烦,见莱德尔一脸不开心,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莱德尔条件反射地在亚温手心里蹭了蹭,像大猫一样,虽然没能真正碰触,但高拟真的触感还是稍稍抚慰了他烦躁的心情。
“我在想……”莱德尔眯起眼保持头搁在亚温掌心中的姿势说,“是否该亲自去矿区一趟,摸清情况。”
“不行。”亚温立马拒绝,“你快到预产期了,不能去干这种危险的事。”
星系跃迁本身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星辉晶矿这种干系甚大的矿区一定有很强的军事力量驻守,他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莱德尔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雄主一口否决自己的想法,莱德尔没有生气,只是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这跟在附近行星上扫荡异兽不同,连莱德尔这种战斗狂都知道很危险。
“可是……一个新的星辉晶矿事关重大,我不亲自去不放心。”
面对自己的雄主,莱德尔也不用隐藏自己的忧虑,不像对着下属的时候,他还要端着,心里再乱面上也要胸有成竹,否则会扰乱军心。
他乱了,整个噩兆星就乱了。
“你知道的,一小块星辉晶矿就能为一个大型城市提供数年的能源供应,释放的能量可以被用来制造摧毁星球的武器,大型的星际跃迁引擎也需要晶矿提供能量。整个噩兆星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担责?”
这不是扫荡异兽那种小事,莱德尔去凑热闹仅仅只是因为兴趣,而有关于星辉晶矿的所有事,就只有军团长能担责。
况且,噩兆星内部还有奸细,他是真的不放心交给其他的下属去做。
“我啊。”亚温沉下声音坚定地说,“我是噩兆星的副团长,也够资格担责了吧。”
莱德尔下意识就否决:“不行。”
“为什么?”亚温凝视着莱德尔问,“职权上我是够资格的,其他的能力之外的事情,不该你顾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雄虫,也是莱德尔的雄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干扰对方的判断,但这并不应该。
“不行。”莱德尔摇头,想到了一个借口,“这种事情本该我亲自带队去的,如果不出面,会出现各种谣言。”
莱德尔是一个坐不住的军雌,以前根本不用他出马的小型扫荡都兴冲冲地冲在第一线,现在晶矿这么大的事情却不出面,肯定会引发军团内部的各种猜忌。
而现在他怀疑内部有别家的奸细,更是不可能留给他们这种把柄。
“那就公开你怀孕的消息。”亚温果断说,手指按在莱德尔的唇上阻止他开口,“你结婚了,怀孕很正常,这个就是最合理的解释。我们是战士,你是军团长,要顾全大局。”
莱德尔的眼神变了,猩红的凌厉眼眸中闪过一抹脆弱,他知道亚温说的没错,但是……他拒绝亚温的提议本身就是因为他自身的感情。
没有哪个军雌会同意自家雄主代替自己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他也不例外。
莱德尔有些恍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对雄虫没什么耐心,即使要结婚,恐怕也只会把雄主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真正在乎谁。
但这次的任务他不愿意让亚温去执行,并非出自公心,更是与职权和能力没关系,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对方涉险。
一点点的危险都不想亚温经历,一想到对方有可能会受伤,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工作上这样的感情用事,不应该是他。
可是……
莱德尔的手覆上亚温的,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我不想……太危险……”莱德尔哑声说。
“其实还好吧。”亚温的语气刻意放的轻松,凑过去亲了下自家雌君的额头,“别搞成这样,不就是一次普通的矿区突袭任务?你别真当雄主我是花瓶呀,这种任务我在以前服役的军团也出过啊。”
“也是私采的星辉晶矿?”
“呃。”那怎么可能?亚温无言地笑了笑,星辉晶矿又不是大白菜,有一个没被帝国发现还被私采的就是中大奖了,哪还有多的?
“放心吧,我不会鲁莽行事的。”亚温安抚地将自家雌君搂进怀里,虚拟的拥抱也能感受到模拟出来的体温,“真没事,今晚我就回航,回去挑一个小队跟我去执行任务。”
莱德尔没说话,他打算等亚温回来面对面再说,压下了心中的焦躁,紧紧地回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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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尔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亚温,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亚温跟别的雄虫不一样,不是那种柔弱的、什么事都让雌虫顶在前面的雄虫,亚温的性格要有担当得多,可同时,亚温也有着特别雄虫的一面。
亚温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虽然看似温柔但对自己的雌君有很强的掌控欲,不太喜欢雌君违逆他,做下的决定不容雌君反驳。
所以,莱德尔有点后悔,他之前不该告诉亚温星辉晶矿的事情的。
虽然亚温是副团长,这么大的事情是要告诉他的,但莱德尔可以等自己出发之后,再让副官告知亚温,让亚温在噩兆星驻守等他回来。
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少很多争执,虽然事后莱德尔知道他肯定会被亚温教训,但至少可以避免对方涉险。
最近莱德尔跟亚温如胶似漆,他也渐渐不在亚温面前隐藏自己的心情,所以亚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亚温顿时有点被气笑了,感情自己的老婆不仅想怀着孕去执行危险任务,还后悔没有事先瞒着自己啊?
“莱德尔,你真是会惹我生气的。”亚温一把捏起莱德尔的下巴,懒得多说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莱德尔没想到亚温一上来就粗暴亲他,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唇舌激烈地侵犯他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被灼热的深吻吻的晕头转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后腰磕上办公桌,他双手撑住桌沿才勉强抗住亚温带着怒气的强势深吻。
亚温一边吻他,一边隔着军装揉捏那饱满的胸肉,莱德尔本能地挣扎了两下,换来亚温更用力的钳制。
“唔嗯……亚温、等……哈啊……”莱德尔被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敏感的奶子上传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莱德尔已经快到预产期,他的奶子比以前更加丰满,敏感度也大幅提升——不过,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孕期的缘故,还是因为被亚温玩弄太多的缘故,反正现在碰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亚温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指尖挑逗地划过军服上的凸起,按压着那饱满的乳头,指尖上立刻就感觉到了湿润,就这么玩一下那骚奶子就开始泌乳了。
“不……”现在的莱德尔比怀孕初期更加敏感,经受过亚温各种调教的身体让亚温一碰就浑身发软,叫嚣着想让雄主碰触更多。
换做平时他早就求操了,但现在有正事,他仍然躲避着亚温的调情,不想让对方用这种方式绕过那个会起争执的问题。
“你……哈啊、不该回来的。”莱德尔喘息着说,拼命压抑着不把发骚的奶子往雄主的大掌里送。
“我必须回来,”亚温的声音沙哑,“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虫蛋是最重要的。”
“你不要太小看我了,你别以为把我操的任你为所欲为就比我强了……亚温,”莱德尔拧起眉,额上渗出细汗,忍耐着快感让他看向亚温的眼神显得格外凌厉,“我默认你叫我老婆,但这不代表我就是那些怀孕期柔弱的人类女性了,你不要太……呃啊~!”
奶尖被狠掐了一下,莱德尔惊喘一声,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被亚温眼疾手快捞起来,往后放到办公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躺在桌子上,莱德尔双肘曲起支撑着,喘息着摇头:“现在不要……亚温!我在跟你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亚温说着,解开自己的军装上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拉开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莱德尔虽然不想做,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亚温的动作落到他的锁骨上。
见莱德尔还是忍不住会被自己吸引,亚温心中浮起一丝甜,那点儿怒意也不翼而飞。
他抚摸着莱德尔露出抗拒神色的脸颊,低声哄:“好了,莱德尔,你得收起雌君对雄主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这个任务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你得让我去。”
莱德尔的身子一震,但还是沉默不语。
其实这些他早就在亚温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反复想过了,他都明白,而且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亚温,但是……
“莱德尔?我的军团长阁下?我以为你应该懂?”
“……”莱德尔终究还是妥协了,他点了头,“那好吧,由你带队去,要谨慎知道吗,我的好副团长!”
亚温轻笑一声,附身过去贴着莱德尔的耳朵暧昧地回答:“知道了啊,老婆……”说话间他的手指缓慢地解着莱德尔的军装扣子,几颗纽扣不应该半天解不开,他似乎在试探莱德尔的心思。
莱德尔早已经被挑起情欲,他原本不太愿意在办公室做,但想到亚温很快又要离开去执行危险任务,便咬着唇默认了接下来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认了他的意思,亚温指尖拨弄了好一会儿的扣子终于散开,拨开衣服露出下面蜜色的胸膛,乳头附近还沾着一些白色的奶汁。
“老婆……还没玩呢,怎么就这么多奶水……”亚温俯身含住莱德尔胸前肿胀的乳头,舌尖舔去泌出的乳汁,“好甜……”他含糊地说,舌头来回挑逗着敏感的乳尖。
“啊……轻点……这里最近太敏感了……”莱德尔喘息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亚温的舔弄下变得越发硬挺,本就大的乳晕更为鼓胀起来。
亚温一边吸吮着硬起的乳头,汩汩清甜的乳汁流入喉道,被他全数咽下。
莱德尔不是第一次被吃奶水了,但这种行为还是令他罕见的有些羞涩,他对性爱已经十分坦率淫荡,但是哺乳在他心中还是养育小虫崽的,被成年的雄主吸吮多少还是……
“哈啊……”但是很爽,他诚实地喘息起来,浑厚沙哑的声音逐渐浸染上欲望。
亚温一边吸他的奶,有着薄茧的手掌包裹起莱德尔丰满的胸肉,现在莱德尔的奶子他一手都握不住了,满溢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格外的淫靡,他抓着奶子细细揉捏着。
“你的奶子好软……”亚温抬眼看着莱德尔潮红的脸,坏心眼地含着他的乳头用力一吸,顿时一大股奶水喷出,像潮吹似的,而莱德尔发出一声极度色情地淫叫。
“嗯啊~~!”莱德尔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能感觉到胸前的过于强烈的酥麻感和喷奶的舒畅,不由自主地把一对大奶挺的更高,“奶子、奶子高潮喷奶了呜、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温努力吞咽着不停外涌的奶水,老婆那么大的奶子里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太多的奶水让亚温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轻笑地用拇指拭去嘴角的奶汁,然后塞进莱德尔的口中:“老婆,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呜……”莱德尔被他说的情动又羞耻,闭着眼睛舔他手上的汁液,清甜中带着一点点的奶腥,他并不觉得有多好吃,但是雄主似乎挺喜欢的。
等莱德尔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亚温的手指,那上面已经湿漉漉的了,亚温调笑地亲了他一口,探下去隔着裤子揉弄着莱德尔已经湿润的小逼。
“好敏感啊老婆,吃个奶裤子又湿了……骚老婆,等虫崽降生后,你给他喂奶的时候不会被虫崽吸奶吸的小逼高潮了吧?”
“怎么会!”莱德尔现在对于做这种事的羞耻阈值已经很高了,但还是能被亚温突破下限的荤话搞到破防,他咬了亚温一口,恨恨地说,“还做不做?”
回答他的是自己的制式皮带被解开,亚温的手伸进了内裤里,打着圈的摸自己的小逼,莱德尔忍不住扭动着腰迎合亚温的抚摸。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亚温的揉弄下变得肿胀,小逼也在不断分泌着爱液,一向喜欢在床上玩弄他的亚温这次也不例外,无视饥渴的骚逼,只在外面玩,玩的莱德尔都快疯了,身体里瘙痒得不行。
“别玩了……快进来……”莱德尔难耐地扭动着腰,他的小逼在亚温的挑逗下变得越发空虚,渴望被填满。
“呵呵,骚老婆,你也太急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你、你不急,你不急你把我压在办公桌上做……”莱德尔喘息着反驳。
亚温哑口无言,曲起手指狠狠地在敏感点上重重一按!
“啊!”莱德尔的腰猛地弹起,他的小逼紧紧吸住亚温的手指,内壁不断收缩着,“哈啊、那里……”
亚温又加了两根手指飞快地抽插着,每次都重点照顾那敏感的一点,他的拇指同时揉弄着莱德尔肿胀的阴蒂,两边同时被玩弄的剧烈快感让莱德尔忍不住甜腻地淫叫出声
“老公……啊啊、好爽……老公你真好会操,都操、操到了……嗯啊、啊啊……”
莱德尔的眼角泛着泪光,猩红色的瞳孔中满是情欲。
“呜、别、别揉豆豆了,好酸嗯、啊……啊啊……亚温、嗯啊~”
莱德尔的小逼在亚温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又湿又软,那几根手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
“进来、老公进来……”
“我这不是在里面吗?”亚温装作不懂,慢条斯理地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他知道莱德尔已经被撩拨到极致,但就是坏心眼地要对方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真的是哈啊……”莱德尔喘息着瞪了他一眼,但在这上面被多少羞耻心的莱德尔如其所愿求了起来,“求你进来,老公,不要手指,要你的大鸡巴、嗯——啊、啊啊……”
莱德尔仰起头,感受着体内的硬物一点点深入。亚温的性器将他的小逼完全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细细地碾过。
顾忌着莱德尔已经快到预产期,亚温一反往日的激烈,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慢慢抽出,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
他的手继续揉捏着莱德尔的胸部,满意地看着乳白色的液体从红肿的乳尖溢出,再低头吮去溢出的乳汁。
“啊、不行、太多了……啊啊、嗯啊……!”莱德尔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他的小逼紧紧吸住亚温的鸡巴,一边叫着太多了一边却忍不住挺胸迎合他的揉弄,身体在快感中不断颤抖。
“老公……快一点……”莱德尔睁开眼,湿漉漉的猩红色眼眸中满是渴望,他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桌面上,眉骨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亚温吻上他的唇,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骚老婆……都要到预产期了还这么骚……”他的手指拨弄着莱德尔肿胀的阴蒂,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抖。
莱德尔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桌沿,腰部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亚温的抽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逼在亚温的操弄下变得越发湿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那里……不要哈啊……呜、太快、啊啊……”当亚温的鸡巴开始飞快又用力地重重顶弄他的骚点时,莱德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轻微抽搐,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亚温却突然放慢了速度,改为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他的手掌抚过莱德尔的腰线,感受着那紧实的肌肉在他手下颤抖。
“别急……”
莱德尔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但却被亚温牢牢控制着节奏,缓慢而沉重地操干让莱德尔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的摩擦。
“求你……快一点……”莱德尔终于忍不住带着哭音求饶,眼尾渴望的绯红一片,他的小逼不断收缩,渴望着更激烈的操弄。
亚温却只是轻笑着,继续保持着那个折磨人的节奏。
莱德尔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他的身体在快感的折磨下变得越发敏感,每一次轻柔的抽送都能引起他的战栗,他的小逼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亚温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吸吮。
亚温俯身含住莱德尔的耳垂,轻轻啃咬着、舔舐着,将耳朵舔的水光粼粼。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他的手指拨弄着莱德尔饱涨的奶头,满意地看着更多的乳汁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就欺负我吧……哈啊、快点啊……让我高潮啊老公呜呜……”莱德尔难耐地呻吟,就在高潮边缘但怎么也到不了的感觉太难受了。
亚温抚摸着他的脸,莱德尔水蒙蒙的看向亚温,他能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倒映在亚温深邃的眼眸中,那眼神中的爱意让他心跳加速。
亚温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次都准确地顶在莱德尔的敏感点上,手上胡乱抓揉着那饱满的奶子,捏一下莱德尔就尖叫着流出一股奶水。
“老公……太深了……啊啊、奶子、奶子一直在喷……呜,骚逼、哈啊、骚逼也好爽……!老公、啊啊、嗯……”
莱德尔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他的小逼紧紧吸住亚温的性器,内壁不断痉挛着,高潮来临时,他的身体猛地弹起,大量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
亚温也加快了速度,在莱德尔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操弄着他敏感的小逼,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次次撞向莱德尔最受不了的那一点,直操的高潮中的莱德尔哆嗦着抱着他,双手在他背后胡乱抓挠。
就这样莱德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又被操到了一次高潮,这时候莱德尔已经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小逼在持续的操弄和高潮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抖。
亚温最后重重地顶入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莱德尔的体内,随后他深深吻住莱德尔,相拥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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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隐匿在暗烬星矿区附近的小队传来了详细具体的新信息后,亚温就带着选好的队员悄悄出发了,因为星辉晶矿矿区的消息目前还是秘密,所以用的是扫荡异兽的借口。
莱德尔相信亚温没那么差劲,至少,如果亚温实地探查后发现情况过于棘手的话,亚温是不可能硬来的,所以要说危险……其实也还好。
现在也就是想要保护雄主的本能让他有些焦躁,但亚温离开前他们抵死缠绵,现在莱德尔感觉自己似乎还被雄主的气息围绕,这很好地缓解了他的躁动。
莱德尔抱着亚温常穿的军装外套处理公务,他的预产期快到了,现在格外贪恋雄主的气息,亚温的外套让他感觉好很多,只是他总会不自觉就开始走神,把脸埋进外套里嗅着对方残留的气息。
唉……莱德尔很烦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做什么事都没法集中精神,总是会忍不住想到亚温,明明亚温才刚出发没两天。
他现在就像一个离不开雄主的娇妻——这个词还是从人类那边流传过来的,他曾经嗤之以鼻,帝国的军雌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娇妻。
但现在,他除了比那些柔弱的女性在力量上更强之外,心态上还真无限接近于这个词了,他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分神想亚温,这么黏糊的心情让莱德尔感觉到羞耻。
太羞耻了……怎么会这么想念一个雄虫啊。
即使是预产期紊乱的信息素扰乱了他的思维,但这样也太……不行,他不能这么堕落!
莱德尔的小腹有些坠胀感,这是他最近常有的感觉,证明快到预产期了,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难受,也让他更加思念自己的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噩兆星的军团长,从来都是以张狂冷酷着称,不应该因为一个雄虫变得这么软弱,他要重新强势起来,不可以——
莱德尔正在烦恼,他的通讯突然亮了起来,他暗红的眼睛也陡然亮了起来——他以为是亚温的通讯,这是他的私号,最近基本上都用来与亚温聊天了。
以为是亚温来电,刚刚还在唾弃自己太过软弱的莱德尔瞬间就忘了自己想要恢复往昔的念头,飞快地接通了通讯,然后立刻发现不是亚温。
出现在通讯里的虫有一双跟亚温相似的金色瞳孔,只不过亚温的金瞳总让莱德尔想到太阳,温暖又灿烂。
而面前虚拟屏幕里的虫,他的金眸冷冰冰的,像是焚烧过一切后留下的玻璃化物质,有一种强烈的无机感。
虽然不是亚温,但其实是认识的虫,以前他们还有过交际,以前的关系算还可以吧,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莱德尔眯起眼,刚刚那些旖旎的心思全数消散,恢复了噩兆星军团长的状态,他不动声色地放下亚温的外套,嘴角挂起了常用的带着讥嘲的弧度。
“这不是我们的帝国双子星嘛,好久不见,听说你恢复了实力后回到了帝国,还没机会恭喜你呢,尤耶尔。”
尤耶尔一身整齐的军装,金发也一丝不苟地用发油往后梳了背头,格外的冷肃,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莱德尔觉得他比以前看上去更加危险了。
以前帝国双子星最耀眼的时候,莱德尔觉得赛利亚中将还像回事,但尤耶尔虽然实力很强,可他当时太过年轻,出身又显赫,在莱德尔看来他实在过于天真和干净,没有那种铁血军雌的感觉,更像是个实力强的贵族少爷。
但现在的尤耶尔从深渊里重新爬上来,给莱德尔的感觉确实不太一样了,至少面对他刚刚略有些阴阳怪气的招呼,尤耶尔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搁以前,这个帝国双子星肯定是会露出一点不愉快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德尔军团长阁下,”尤耶尔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礼节性笑容,语气平静,“确实许久不见了,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是因为新婚的缘故么?”
莱德尔那点儿事不关己的讥嘲消失了,他的眉头微微拧起,嘴角的弧度绷紧了一些。
他的婚姻状况自然算不上是机密,但谁没事专程去查他的婚姻情况?
他不认为面前这个显然是从地狱里爬回来要复仇的家伙会有这种闲心,还会关心他的婚姻问题。
所以,尤耶尔为什么要查他的公民信息,还关注他的婚姻?
“我以为你忙得很呢,没想到还有空管我的婚姻状况?”莱德尔试探地问,想弄清尤耶尔突然来电的原因。
闻言尤耶尔又笑了了下:“你误会了,我可没有专门去查军团长阁下的公民信息,我是从亚温.冈瑟的资料里发现你们结婚的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打个招呼。”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调取亚温的资料?”莱德尔心里一沉,有点不祥的预感。
“哦,抱歉我说的可能有点歧义,我并没有特意调取亚温.冈瑟的资料。”尤耶尔慢吞吞地补充,急的莱德尔想给他一拳,这家伙以前不这么说话啊,跟谁学的?
不像个战士,倒像那些喜欢东拉西扯打机锋的政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莱德尔不耐烦地说,“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有什么来意就直说,别给我整那些傻逼政客那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你还是那么直接,挺好的。”尤耶尔也不废话了,暗金色的瞳孔直视着莱德尔说,“你一直驻扎在帝国边缘的噩兆星,平时又不关注政治,应该不知道我联合了一些家族和军队夺权的事吧?”
“什么?”莱德尔的瞳孔微微一缩。
噩兆星军团在帝国内一直是边缘化的,平时只有只有干些脏活累活的时候才会命令莱德尔,其他时候帝国都当噩兆星不存在。
莱德尔也懒得管噩兆星之外的事情,所以尤耶尔说的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
“你谋反?!”莱德尔怎么也没想到尤耶尔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以为对方只是报复一下那个不知所谓的皇子就算了。
“这可不好乱说,我什么时候谋反了?”尤耶尔口中说着没谋反,但他带着淡淡笑意的表情可完全没有那么无辜。
他把玩着手中的徽章,莱德尔注意到那好像是某个家族的家徽,具体是哪个家族就不记得了。
“只不过这两年虫帝似乎有点老糊涂了,任用了一些不那么合适的、佞臣,帝国被一些不怀好意的阴谋家把持,我觉得……需要一点拨乱反正,替虫帝陛下分忧。”
闻言莱德尔的嘴角抽搐了下。
虫帝老糊涂了?好像没那么老吧……不过这届虫帝的耳根子确实有点软就是了。
不过尤耶尔真的改变太多了,明明就是在叛乱,“替虫帝陛下分忧”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耶尔,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忠君之臣,你不用担心我会与你们作对,”莱德尔讥嘲道,“但是,也别想我帮你们就是了,噩兆星不参与帝国内部的权力纷争。”
“将军阁下是什么样的性格,我很清楚,我并不是来威胁你或是请求帮助的。”
尤耶尔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碎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这这点情绪波动很快就消失了。
“我想说的是,冈瑟家族是偏向支持我的,那些佞臣想要冈瑟家族的倒戈,而且想要你的支持……我查到,冈瑟家族这一代嫡支很受宠的嫡子是你的雄主,这不是秘密,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不早说!”莱德尔震惊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无法隐藏的焦急和担忧。
他当然听懂了,尤耶尔的意思是,有虫会想要控制亚温来试图让他和冈瑟家族转向对方的阵营!
这样的话,亚温有危险!
如果亚温在噩兆星的大本营里,莱德尔十分确定没有任何虫能伤害他,可是现在亚温不在这里!
而亚温这次离开执行任务,是因为发现了一片私采的星辉晶矿。
莱德尔的后背渗出冷汗,凉飕飕的直接透进骨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片晶矿真的存在吗?如果确实存在,那它会是一个诱饵吗?而且军团内部本身存在问题……
“看来将军阁下已经想到了什么?”尤耶尔问,“他们已经出手了吗?”
莱德尔晃了晃,连忙撑着桌子稳住了身形,微微隆起的小腹隐隐作痛,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直接关掉了尤耶尔的通讯,着急地拨亚温的通讯,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对方的情况,不管亚温现在已经到了哪里,他要命令对方赶紧回来!
可是,一向畅通的通讯频道这次却没有接通,莱德尔焦急地连续拨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接通。
导致通讯暂时断绝的原因有很多,这在茫茫宇宙中是很正常的事情,莱德尔努力说服着自己,但他却还是冷静不下来,抠着桌沿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不行,他不能这样被动地等待,他得去找亚温!
小腹的坠胀感时刻提醒着莱德尔自己的状态,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赶过去,他不想自己后悔。
比起肚子里陌生雄虫给他留下的虫蛋,他现在……更在乎亚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42章
莱德尔在办公室老老实实地待了一段日子后又要带队出去扫荡,这种事实在太过寻常,几乎没有虫怀疑他又别的目的。
只有一直负责为莱德尔检查身体的医疗官要崩溃了,他火急火燎地冲过来将莱德尔拉到一边,神色无比的紧张。
“阁下!你现在都要到预产期了,不能战斗!”
医疗官自从知道了两个上司的秘密后,一直就为这对夫夫操碎了心,现在莱德尔还想上战场,这怎么可以?
“没事。”莱德尔决定的事情连亚温都拉不回来,一个医疗官又怎么可能让他改主意,“好了,不放心的话你也跟着一起就是了,执行命令!”
……
星舰的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震动着莱德尔的耳膜,也震动着他不安的心脏。
他站在舰桥上,猩红色的双眸紧盯着前方,仿佛要穿透无垠的星空,找到那颗名为暗烬的星球。
通讯器被他紧紧攥在手中,屏幕上始终显示着“正在呼叫”的字样,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该死的亚温!果然就不该答应让他去!
莱德尔在心里咒骂着,焦躁的情绪如同翻滚的岩浆,几乎要将他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中那股难以抑制的恐慌。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乱,他是军团长,是这艘星舰的指挥官,他必须保持理智,才能最大限度地保障亚温的安全。
可是,亚温……
这个名字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每一次念起,都让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想起亚温那双阳光般灿烂的金瞳,想起他总是淡淡的笑容,想起他在床上时那狂热而霸道的模样……
该死的,他一定是疯了!
莱德尔猛地闭上眼睛,试图将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驱散。
他怎么会如此在意一个雄虫?他开始只是为了腹中的虫蛋才要跟亚温协议结婚,一切都只是为了给虫蛋找一个合适的雄父。
但现在,他却发现,亚温早已在他的心中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他甚至……甚至已经超越了虫蛋!
否则,在医疗官的警告下,莱德尔不会冒着失去虫蛋的风险非要去寻找亚温,在踏上星舰时,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后果思考清楚了。
如果真的有危险,他会拼命保护腹中的蛋,可是若是保护不了,莱德尔也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最初他是为了虫蛋才跟亚温结婚的,但现在……他最渴望的,是亚温能够平安无事地回到他身边。
这种认知让莱德尔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也让他更加坚定了一个决心。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找到亚温,将他安全地带回噩兆星。
他抬起头,猩红色的双眸中燃烧着火焰,那是焦虑,是担忧,更是爱。
“加速跃迁!”他对着通讯器怒吼道,声音嘶哑而急切,“全速前进,前往暗烬星系!”
……
“副团长,都处理干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雌虫走到亚温面前报告,他身上沾满了血污,但神情却依然平静,仿佛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普通的训练,“这些人都是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亚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堆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晶石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些所谓的星辉晶矿,纯度极低,根本不具备开采价值。
那么,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要将他引到这里?
“星舰的通讯还没有修好?”亚温问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副团长,还要点时间。”那名雌虫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亚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通讯被屏蔽,意味着他无法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莱德尔,而这,才是最让他感到不安的地方。
他总觉得,有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正在悄无声息地向他和莱德尔笼罩而来。
“那几个叛徒招了吗?”亚温问。
他一路跃迁到了暗烬星系后,并没有直接跟传消息回来的先头小队联系,而是悄悄地观察了一段时间,被他发现这所谓的星辉晶矿很假,那么传递消息回来的侦查小队就有问题了。
他先是突击了汇报假消息的小队,让下属去审讯他们,这才夺取了这个没什么价值的矿区。
有阴谋是一定的了,但亚温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幕后的那些虫算计了他,可派来的杀手都这么不堪一击?
矿区驻守的不过是一群亡命之徒,就是那种散兵游勇的星盗,被收买后企图制造混乱。
但这也太好解决了,把他骗过来有什么意义呢?
“招了,他们是博格家族收买的,让他们谎报了星辉晶矿的消息,引军团长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团长?”亚温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