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苏潋住了两天院,退了烧,其他指标平复如旧,被江淮接回了镇上的家,周莲英听江淮一五一十地讲了她的病况,嘴撇到了耳后,这不是缺心眼嘛,公司离了她还不转了?将熬好的鸡汤盛给她,絮絮叨叨。

“哪是给我找儿媳妇啊,是找了个姑奶奶,糖没吃一个,还得端茶倒水。”

苏潋从茶几下面找出一包结余的喜糖:“妈,您吃。”

周莲英对进门的江淮说:“你老婆好得很呢,明天送去上班吧。”

江淮刚从大堂哥的池塘回来,入冬了,得拆网清塘,清掉池底的淤泥和杂草,以净化水质,他和江平去帮着弄了,来之前,他洗了三遍澡,确定身上的腥味全被洗净了,脸对脸都闻不出来,他才进了屋。

苏潋眉头紧蹙,痛苦难耐,自言自语着:“救命,吞不下。”

要说从苏潋这儿,江淮开了什么眼界,一位四肢健全吞咽顺滑的成年人,不会吞药丸和胶囊绝对算一个,他以为那是幼儿园孩子才会苦恼的事,开始还想是不是水喝的不够,嗓子太细摩擦力太大,等一碗水下肚,药丸还□□地黏在舌间,他就没强人所难了。

不会吃药,只能尽量让医生开颗粒状的药,开不了的,就将药丸碾碎,但这样一来,药的苦性无形中增加了几十倍,她每次吃药都似在受酷刑,长这么大,苏林海都是慈父形象,对她寥寥可数的几次体罚,都是因为她把药偷倒掉,或是偷藏在床底下。

现在苏林海鞭长莫及,苏潋故态复萌,可刚走向垃圾桶,又被江淮逮个正着。

江淮铁石心肠道:“喝了,不然我捏着鼻子灌。”

苏潋哑着嗓子狡辩:“我都好了,是药三分毒。”

江淮不容商量:“跟我说没用,听医生的。”

“但是真的好苦……”

“良药苦口。”

“你不用喝,才会这么说。”

苏潋龇目欲裂地咽下去,喝了整杯水,苦得吐舌,一个小动作,顺风吹火,轻易就拨动了江淮的心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潋抱进怀里,吮她被药浸没的舌。

“我尝尝有多苦,嗯……还能再苦点儿。”

他蜗牛行步,细细碾磨着,咂摸她腔内的药味,在衣柜处吻了很久,苏潋还未痊愈的身体逐渐有些筋疲力尽,软趴趴地倒在他手臂上,江淮随之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还没睡够的席梦思床上,一起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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