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琴花)(2 / 2)

“乖,再叫一声。”

谢承胸口还有些痛,连日的奔波与欢爱,让他的身体濒临极限,他动了动麻痹的指尖,等待它们恢复知觉,然后握住杨淞声的手掌。

“阿沛哥哥。”

埋在身体里的硬物本就没有释放,此刻如同受了鼓励一般,勃勃地鼓噪着,谢承哼了一声,他此时最是敏感,连那物上经络凸起都能感知的分毫不差,更别说被按着腰反复抽送几回,双腿软的合不拢,软绵绵地搭在杨淞声膝上。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谢承闻言便笑,他但凡有一丝力气,就能作出点妖来,虽然刚刚释放一回,却因为是被顶着敏感处强行送至高潮,并不如循序渐进那般快活,此时体内空虚的紧,讨好一般缠裹着长歌弟子的硬物,往更深处吸吮。

“大少爷,好夫君,我都自己张着腿给你操了,还不够听话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得下流,手上也不扭捏,双手搭在腿根,竟是自己掰开那双长腿,露出湿漉漉一汪肉穴,臀肉跟着分开,仿佛能进的更深些。杨淞声低头看了一眼呼吸便是一滞,他不是没有见过谢承放浪的模样,但总是带着一点羞怯的,要他哄着才肯配合,哪有此时像个妓子讨好恩客一般。

他知道谢承是故意的,就是在刺激他,想惹他厌烦,杨淞声既然识破他的小把戏,自然不会觉得生气,而是顺势掐着他的腰,将人猛地向上拽了一截。

他半个腰身悬空,又重重地落下去,这一下进的又深又重,让他眼前都泛起白光来,谢承呜咽两声,双腿挣动,手掌却被按住难以收回,只好眨着一双含泪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抱好了,我很喜欢。”

他倾身,压的谢承的身体几乎对折,在他颈侧的伤口上又咬了一下,吮去血迹。

“你乖乖的,我保证……要什么我都给你。”

谢承说不出话,他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只能偏着头喘息,偏偏杨淞声以为他又不肯服软,掐着他的腰狠命抽送起来。

他最爱美人纤腰,谢承的腰本就极细的一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胸口也满是红痕。他心神激荡,手上也失了力道,谢承拧着眉,只觉得腰快被他掐断了,却只能吐出几个零散字音,都被呻吟声模糊。

似是觉得不够,杨淞声又将他一把拽起,搂在怀里翻了个身,天旋地转间,谢承双膝刚触到床榻,肩上就传来一阵压迫,让他不得不跪伏下去,成了个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不大喜欢这样,会让他本就不够顺畅的呼吸更加艰难,但现在他又不想去反抗了,任由杨淞声将他的腰提起,然后一插到底。那一圈软肉也被磨的发红,却因为足够多的汁水润滑,乖巧地含着他的硬物吞吐,比他胯下这个口不对心的小混蛋要坦诚的多。

他用手指刮了一下,两人腿间一片滑腻,他的手指被打湿,又试探着去戳弄紧紧含着他的穴口。

谢承跪都跪不住,全身都靠杨淞声搂在腰间的手臂支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后背的骨头略微支棱起来,蝴蝶一般振翅欲飞的模样。

常年弹琴的手指留着一点指甲,因为精心保养而格外坚硬,被撑到极限的入口艰难地又吞进一根手指,本能地收缩挤压,而谢承连抬手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徒劳地晃了晃腰,反倒像是迎合。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对不对,我一个人还不够,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有心再回两句顶撞一番的,但一张口便只剩了急促的喘息,索性不再挣扎,勉强压下胸口又一阵疼痛。

这个姿势足够深,杨淞声手指插了几下,又退出来,双手都抚上被撞的晃动的臀肉,白花花滑腻腻两瓣,揉搓一番又向两侧分开,扯的穴口都变了形状,他便用力撞进去,垂下的囊袋拍打在会阴处,分开时牵连着些许黏液,看得他眼睛发红。

看不见谢承的眼泪,他的动作难以避免地愈发粗暴,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谢承微弱的哭泣声。

而就在这驳杂的快感和疼痛之间,他却生出一种痛快,杨淞声越失控,他就越快活,有什么比一个人失去理智却还在苦苦挣扎更有意思的事呢,只要他放任自身,就会被欲望吞噬,成为一头野兽,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总归不会是他想看到的。

可惜杨沛虽然一贯乱来,一身修为却是实打实的,长歌弟子极少被人以摄魂之术所制,正是因为他们人人都修行此道的缘故,杨淞声是晏琢的弟子,绝不会轻易被欲望所控。

既然如此,他们就只能继续纠缠下去,直到一方彻底放弃,而他们的性子虽不相同,却有着一般的倔强和执拗。

杨淞声在他身上驰骋的正是痛快,却听得他的呜咽声弱了些,只有喘息声依旧急促,扳过他的脸一瞧,满脸泪水,一双眼雾蒙蒙的早失了焦。

这姿势呼吸不畅,他记起谢承的身体有些虚弱,便将他扶着肩坐起来些,仍是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向两侧打开,后背贴在自己胸膛。

“哭了这么多眼泪,还有一夜,下面的水够不够?”

谢承抬了抬眼皮,睫毛早就湿透了,鸦羽一般垂下去,脸色因为情事而布满潮红,本就狭长的双眼,被打湿后愈发显得乌黑,偏生眼角深红,如胭脂色,又生出几分娇媚。

这些调笑话他也听得多了,并不恼怒,只是略平了喘息,靠在他肩头,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既然如此,少爷再赏口酒吧。”

杨淞声自是不能让他再喝酒,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一时醉酒,心神难以自控,做出些追悔莫及的事来。没有酒,却不妨碍他拿些别的,此时便将谢承托着大腿一把抱起,谢承惊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深深契入体内的肉刃上,柔嫩的内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大股湿黏汁液就浇在体内的凶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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