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却不敢动。
谢承心口处的伤不长,只结了血痂,看不出深浅,却依旧可辩应是一把极锋利的窄剑。
“是他们胁迫先生吗?”
林笙把脸埋在他肩头,谢承靠在树上,任他蹭来蹭去。刚觉得他成熟一点,又像个小狗一样撒娇,他忍不住拽了一下他束在脑后的发辫。
“怎么这样问?”
林笙咬了他一口,他知道谢承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将问题抛回来,以前他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这次不一样,他们说谢承是宓桃的新宠,是史朝义新招揽的江湖客,他没办法把这两个身份和谢承对等起来。
史朝义狼子野心,天策府血仇未结,谢承如果当真和狼牙勾结……
他不敢问,却不得不问。
“跟我走吧,先生,我能保护你。”
他抬起的双眼满是期盼,他等着谢承的答案,如果是被迫,他豁出性命也要保他无恙。
谢承笑了一声,他只是觉得好笑,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二个的,全都要自己和他走。
他轻轻叹口气,面对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他总有一种自惭形秽。不过这样的不安来不及被捕捉就消散,他敲了一下林笙的额头。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他显然有些急了,手掌按在谢承肩上的力道重的他有些痛,“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好不好?”
“嘘,听话,过几日我就自由了,别捣乱。”
他说得含糊,却是顺着林笙的话,林笙果然重新振奋起来,只要谢承说他没有叛国,他什么都会信。
“怎么……如果我投靠史朝义,你要对我下手吗?”
他引着林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粗糙的掌心摩擦过幼嫩的皮肤,小巧的乳珠立了起来,抵在他的指尖。
“这样可杀不死我……”他舔了舔唇,眼神充满暗示地下滑,脖颈微微后仰,将一截细致腰身送到对方臂弯。
林笙双眼都快要发直,他太思念谢承了,大半年里他无数次辗转反侧,那一小包糖吃完,他却将糖纸留了下来。
谢承身子往前一挨,就被他胯间的东西抵住了小腹,他沿着树干滑下去,跪坐在地上,仰头轻轻笑了一下。
他半张脸挡在发丝下,只露出完好的半面,眼角泛红微垂,向上看的时候波光潋滟。林笙只觉得呼吸一滞,手掌不受控制地抚上谢承脸颊。
谢承抬手摸了摸,手指一勾就将他裤带解开,连着亵裤一并向下扯了一截,撩开下摆凑了上去。
他双手捧着那团沉甸甸的物事,顶端早被沾的湿润,几乎迎面便是一团热气,混杂着淡淡的汗意和腥麝味道。
舌尖轻轻扫过顶端,卷走即将滴落的水迹,他清楚地听到一声吸气,和低低的惊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林笙脑子里轰地炸开,这是他喝醉了也不敢做的美梦,甚至觉得过于亵渎,往常想也不曾想过。
谢承按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一划,又慢慢地缠上来交握着。另一手捧着那根硕大的根部,仰头小口小口地舔着。
他动作太轻,羽毛一样扫过去,但神态十分专注,嘴唇微张,偏过头用舌尖卷着柱身吮吸。他甚至没有含进去,只是绕着顶端舔吻,就已经足够让他的阳物不住弹动,连前液都淌了许多。
谢承舔了一会,张口将顶端含住,舌尖抵住小孔往里戳,同时用力一吸。
因为扯到伤口的缘故,谢承不得不又将它吐了出来,重新只用嘴唇摩挲,便是这般,也足够让奉他为神明的年轻人心动神摇,心里的快意远远超出想象,林笙忍不住去摸他的唇舌,被纳入口中含住。而谢承却还抬起眼看着他,神色间带几分懵懂无辜,偏偏咬着他指尖不放。
林笙脑中一空,待反应过来,已然射了谢承一脸。
“有点快哦。”
谢承沾了一点在唇上抿开,鲜红的小舌卷着白浊,刻意让他看个清楚,又缓慢吞咽下去,笑着看他。
林笙窘迫地拽了一下裤子,谢承没阻拦,刚要起身就被按住肩膀,林笙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我……我想帮先生。”
他脸皮还是不够厚,闷着头去解谢承的衣服,谢承自然不会阻拦,双腿本就开着,正被他挤进个身子,便向后靠去,成了个半躺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开的衣衫下是白皙到发光的皮肉,林笙咽了咽口水,整张脸都埋进谢承小腹,深深嗅了一口。
他身上连这等地方都是香的,像什么花,又冷又甜,这处最浓郁,却也不过若有若无,仿佛这香气,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一样。
他自然不会像谢承那般小口地去磨蹭,一张口就含了半截,舌头用力一卷,沿着茎头扫上一圈,谢承便轻轻叫了一声。
很轻,尾音软绵绵地向上荡,他便知道这样是舒服的。舌尖扫过褶皱,谢承身上毛发格外柔软,耻毛并不粗糙,鼻尖埋进去的时候,反而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被性器抵到喉咙的感受有些不适,可一想到是谢承的东西,他就觉得兴奋,恨不得将那孔洞里的东西都吮出来,一点前液都不浪费地吞进去。
谢承的手掌搭在他脑后,轻轻插在他发丝指尖,仿佛鼓励一般抚着。林笙跪在他面前,双手都压在他腿跟,整根都被他含住,借着吞咽来挤压取悦。不时向后退一些,刺激敏感的前端,连两颗小球都被吻的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