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说出了萧寒舟意料之外的话,他的眼神如一头孤狼,似在评判着阮迎溪的条件值不值得他甘心服从。
不久后,萧寒舟眉间舒展,云淡风轻:“一言为定。北川码头,我要月宁平安。”
字字句句,痛彻她的心尖。
她是在赌,赌萧寒舟会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对她妥协放过。
显然,她赌赢了。
可阮迎溪却忘了,她这一去本就是凶多吉少,于他而言,怎么都是将她看作是一枚弃子利用。
这场死局,注定阮迎溪一个人走。
“如果我能平安归来的话,希望三哥信守承诺。”
萧寒舟冷漠离去,期间没有惊动外面看守着的人。
深更半夜,阮迎溪换了一件轻便的衣裳,动身去往北川码头。
码头附近时不时的有船舶的嗡鸣,劳工们在枯黄的油灯下卸货。
北川码头看起来风平浪静,一切正常。
阮迎溪随处找了个工人问问:“师傅,这里哪批货是最近到的?”
工人干活之余抬头瞥了瞥阮迎溪,:“大货都是今天到的。不过我劝你别往里面走,今儿晚上有军爷,不太平。”
萧铭羽的人找到军备物资了。
这是阮迎溪的第一反应。
随后,阮迎溪又问了师傅一句:“码头来了个女人,和我身段相仿,您注意到了吗?”
工人指了指:“你往南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