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月宁突如其来的信口雌黄,阮迎溪惊楞住了,:“三哥,我……”
“为什么不去?使唤不动你了吗?”
难得一见萧寒舟如此暴怒,强大的气场足以将整个屋子的人全都震慑住。
伴随着江月宁的装惨声,萧寒舟对阮迎溪的耐心早已耗尽:
“我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了?”
此时,阮迎溪微垂着头,沉默不语。
在旁人看来,阮迎溪是心虚,可唯独阮迎溪自己在默默体会着,那份身痛心寒的刻骨铭心。
他跟她相处了整整七年,积攒下来的信任到头来不如未婚妻在他怀中的嘤咛。
他可以对江月宁如此信任,又要阮迎溪如何解释这百口莫辩的委屈。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阮迎溪抬起头,冲着萧寒舟惨淡的笑了下:“因为不想去,所以没去。”
萧寒舟一瞬愕然,许是不太习惯阮迎溪的忤逆。
他深邃莫测的眼色里,全是对她的责怨。
江月宁在里面不安生的叫:“寒舟,我这里的伤真的好疼好疼……”
萧寒舟皱起了眉头,心里烦闷得紧。
他对杵在原地的阮迎溪嗤了一句:“滚出去。”
阮迎溪身上藏着剧痛无比的伤,紧绷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松懈。
谁知她刚一转身,却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又沉又痛的腿发软打弯,最终眼前一黑,竟毫无征兆的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