褴褛(1 / 2)

('二.

谢今朝在地板上架好手机,确保自己的身体可以清晰完整的入镜。

人的身体和其他的物品一样,会在使用过程中不断消磨。他下身的入口原本连伸一根手指进去都很困难,现在却在常年的插入后自然的敞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口。

他已经习惯日常佩戴肛塞与各种类型的情趣玩具,后穴里的空空如也反而让他觉得不适,空虚的分泌出肠液,濡湿一小块地面。

他对着镜头,左手握拳,缓缓的从穴口深入,慢条斯理的在穴口摩擦,直到扩张到位,才加快了速度,一把吃进整个拳头,只剩一截细瘦苍白的手臂留在外面。

谢今朝尽可能的往更深的肠道进发,拳头上的骨节触碰到敏感点,他便对着镜头发出放荡的喘息声与哭叫声。

直到拳头再也没办法深入后,谢今朝才慢慢的抽出拳头,开始时快时慢的抽插。

“好爽……我爽的要死了……”他的声音慢慢变得尖锐起来,身体快速的发红,抽搐的双腿缩起又伸开。

而他的阴茎却被一个小铁笼牢牢锁住,堵住了彻底释放的可能,逼的他只能忽视掉前面的感受,用后穴去让自己到达高潮。

比起药物制造的那个扭曲又绮丽的世界不同,高潮时他的大脑会达到彻底的空白,所有让他痛苦的往事都会短暂的被遗忘。

他愿意为了一瞬间的空白做足铺垫。

两个小时内,他用拳头和假阴茎让自己成功高潮了五次,拖着过度消耗,和一团烂泥没区别的身体对着镜头笑着说再见,并且第五十次重复,他叫Fred,想见他并且想上他的话可以添加他的私人账号,支持多种支付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慰的过程其实并不全具有观赏性,观众没有耐心收看太多相似的画面,谢今朝熟练的剪出高潮的部分,剪出自己的身体在兴奋中颤抖、剪出痛苦与极乐共存的叫喊,被电击乳夹夹至变形的乳头,以及淫靡的表情就足够。他把视频同步发布在几个网站上,等待信息提示音,或者是敲门声的响起。

谢今朝还有一些更特殊的道具和视频素材,不过只提供给少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大众平台还是需要迎合大众品味,真正享受施虐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不过追求速成的快感。

如果有人告诉曾经的谢今朝,未来他会成为一个只能以性爱为生的人时,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从他对“职业“这个概念有意识以来,谢今朝就很坚定的想要成为一个兽医,他一视同仁的喜欢所有生物,哪怕是房间里出现蟑螂,他都会小心的把它送到楼下放生。

可是谢今朝现在没办法再去爱什么东西了,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痛苦。他的生活就是不停的和痛苦做追逐游戏,足够的酒精和药物,以及高潮,能够帮助他暂时逃离痛苦的控制,除此之外的时间里,痛苦无边无际。

谢今朝在床上经历了短暂的意识空白期后,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敲门声或许刚刚响起,也或许有个人在坚持不懈的敲他的门。

他懒得穿上衣服,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下来的,外面的天黑了,他的工作时间开始了。

“谢今朝。“门外的人皱着眉,神色忧虑的看着他。

来客是个年轻男人,和谢今朝平常的客人不太一样,看起来生活优渥,朝气蓬勃,只需要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属于这一带的人。

谢今朝看到来客的脸时,一道尖锐的痛感猛烈的击穿他的脑髓。他对着来客眨了眨眼睛,马上把开了一半的门关上。

来客反应敏捷,不由分说的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把门关上反锁,确保不会再有其他人打扰他与谢今朝的见面。

谢今朝站在门边,眼神空洞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个人硬闯入了他的住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白旬。”他叫出来客的名字的声音嘶哑,语速缓慢。他的喉部因为每天被进犯,一直红肿发炎,没有好过。

“出去。“谢今朝接着说。他低头不去看李白旬眼神中的同情与责怪,躲避着面前这个好像浑身散发着光芒的男人,尽管他有时候会在那架屏幕破碎的电视上看着李白旬,看着他在篮球场上不停变换着位置。看见自己曾经熟识的人被框入一个小小的发光屏幕,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李白旬往前一步,嫌恶的踢开一个用过的、正在往外流出粘液的避孕套,拽住谢今朝的手,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跟我回去,你不适合这里。“

“包夜,五百。”谢今朝没有挣扎,他知道挣扎在李白旬面前没用,只是木然的报出一个价钱。

李白旬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又无力的松开。

没用,他试过很多次了,他不是那个能带谢今朝离开泥沼的人。李白旬叹了口气,好在他原本也不报期待。

他千辛万苦找到谢今朝,特地挤出时间来这一趟,主要是为了告诉谢今朝一个消息。

“黎越要出来了。”李白旬毫无铺垫的说。

他看见谢今朝用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起来,不过很快的被克制住了。

谢今朝看着在面前的男生脚下被踩住的小狗,原本洗的干净的棕毛上因为挣扎蒙上了一层灰,连连发出凄惨的呜咽声,连忙弯腰想要解救它,小狗却被更加用力的踩住。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今朝心疼的惊呼,抬头恼怒的看着施暴者,下意识用肩膀狠狠的撞上去,把对方撞的一个踉跄,小狗趁机逃脱,扑进谢今朝的怀中。谢今朝还没来得及抚慰怀中的小狗,一股强硬的力道砸中他的后膝,失去重心的他跪倒在地,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站起来。

他回头,看见一颗正在地上弹跳的篮球,按住他的人身材魁梧,穿着篮球服,胸口是一个黑色的“8”。

“他胆子很大哦,黎越。”穿篮球服的男生嬉皮笑脸的说。被叫作黎越的男生笑了笑,揉着自己被谢今朝撞疼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断徒劳挣扎着的谢今朝。

“你们想干什么?”谢今朝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狗,愤怒的直视黎越看上去毫无恶意的脸。

“我不喜欢讲话被打扰,你今天已经打扰我两次了。”黎越弯腰,轻轻挠了挠小狗的下巴,谢今朝隔着狗毛,清楚的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下一秒,他的手直接环绕住小狗的脖颈。刚出生不久,又流浪了几个月的小狗蓬松的毛发下的脖颈很细瘦,黎越只用一只手就轻松的掐住。

人类在一只小狗面前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谢今朝拼了命的挣扎、呼救,但这栋濒临拆除的教学楼根本人迹罕至,他的身体也被身后的人死死压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怀中小狗的动静越来越微弱。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对怀中动物的维护之意升到顶点时,他张开口,狠狠的在黎越的手腕上用力的咬下。

黎越瞬间松开了手,小狗从他的怀里跳下,逃窜一般迅速的与黎越拉开安全距离,冲着他不停的狂吠。

身后的人将他用力踹翻在地,黎越看着手腕上深深的牙印,挑眉道:“李白旬,你的反应慢了。“

李白旬满不在乎的把玩着手上的篮球,和黎越一起低头玩味的看着他。人影覆盖下的谢今朝惊惧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起身欲跑时,不出意外被李白旬抓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白旬推搡着谢今朝往废楼里面走,走进二楼的旧教室。夕阳透过窗框生锈的玻璃窗照进来,有几块窗玻璃不知所踪。

谢今朝看着李白旬球衣胸口的数字8,黑色的数字在黄昏中反射着淡金色的阳光。

“开始吧。“黎越跳上木板开裂的讲台,悠哉的晃着腿,顺手拿起桌上一根教鞭,指着谢今朝。

谢今朝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李白旬正在一脚接一脚用力的踹着他的腹部,强烈的痛感让他恍惚。他从没挨过打,对痛的感觉很陌生。

经验之外的痛感剥夺了他全部的意识,还以恐惧。他没办法去想该怎么逃离,不知道该如何还手,也不会求饶,整个人被恐惧感全然占领。

“可以了,打怕了就够了。“黎越像个指挥家一样,把教鞭往空中上提,发出了休止符。他对李白旬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声调因为激动而上昂:“你去门口等着。”

李白旬熟门熟路的走到楼梯口坐下。他对接下来旧教室里的动静兴趣不大,这不过是他的一份兼职外快,黎越出手大方,而且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在自己的拳脚下惨叫、求饶,不能说毫无快意。

“你想干什么?”谢今朝没有力气动弹,看着缓缓靠近自己的黎越问道。

他受伤后孱弱的质问在黎越眼里看来像是呻吟,黎越摸了摸他的头,用充满安抚意味的口气对他说:“脱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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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旬出去了一趟,提回来一大袋日用品。

谢今朝的门虚掩着,李白旬没想太多,直接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是谢今朝不断发出的,像啜泣又像窃笑的细碎呻吟身。

门是对着床尾的,李白旬的角度只能看到床上的四条腿,两条细瘦苍白的在下面,不停的蜷起又放开。另外两条腿粗大笨拙,裹着的肥肉随着起伏的节律波浪似的颤动。

他没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是安静的靠在墙上等他们结束。那个胖子经过李白旬的时候瞥了他一眼,不过这种事情有人排队很常见,他也见怪不怪。

李白旬在鼻子前扇了扇风,驱赶走房间里残留的油腻气味,拿着东西往里走。谢今朝张着腿仰躺在床上,在等下一个客人进入。

“去洗澡,我给你带了吃的。”李白旬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推了推他。

谢今朝没有回答,却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李白旬这时候才察觉到谢今朝的脸色不自然的潮红,瞳孔也微微涣散。

李白旬疲惫的弯腰抓起地上散落的几个针头,针头尖端还沾着一点陈旧的血迹。至少他可以收起这些用过的针头,防止谢今朝在需要的时候从地上捡起一支。

他在谢今朝时不时发出的笑声和哭声中把买回来的各种洗涤剂在一个充作桌面的旧木柜子上排列好,庆幸厕所里还有干净的自来水,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洁起这间无限趋近于死亡的房间,尽量不去猜想任何可疑污渍的来源。

地下室的房间里没有窗户,无论怎样清洁,还是有一种弥散不去的霉味和肮脏感,李白旬身处其中太久,开始烦躁不安。他想把一滩烂泥一样的谢今朝从床上揪起来带回家洗干净,有病治病,对谢今朝说你小舅在天之灵肯定不希望你过成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清楚自己不配做这个拉他出泥沼的人,迟钝如他也能看出,对谢今朝来说,所有的鼓励与安慰,所有的语言,都太无力了。

他能做的就是现在给谢今朝洗个澡。

李白旬把谢今朝从床上抱起来时,有东西从他两腿之间滑了出来,落在地上继续震动。

李白旬皱着眉头踩碎那个颜色恶心的跳蛋,把谢今朝放进淋浴喷头下,打开了热水。

谢今朝的双腿还是下意识的敞开,李白旬不想看,但还是无可避免的看到谢今朝穴口垂出来的、紫红色的肠肉,诡异的悬吊在两腿之间,让李白旬想起以前参观葡萄酒工厂时看到的那些被碾碎榨干的葡萄残渣。

谢今朝被热水冲击的睁开眼睛,终于把目光移到李白旬的脸上。药物作用下,他的意识混沌,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哪怕一小时前他才刚刚把李白旬赶出去。

他记得李白旬,尽管所有关于李白旬的画面在同时错乱的出现在他脑海里。谢今朝庆幸的想,只有可卡因作用过的大脑才能容下这么多凌乱的画面。

他想起来了另一张脸,黑白色的照片,摆在卧室的书桌上。那张脸不会再变老了,谢今朝在照片面前摔碎了一个玻璃杯,碎玻璃刚刚划破咽喉,准备扎的更深的时候,李白旬从背后拉住他。

总是从背后,第一次见面时李白旬从背后打了自己,后面他们做的时候,李白旬也喜欢从背后进入他。

“穿好衣服,来吃点东西。“李白旬的声音像从大喇叭里放出来的一样,震的谢今朝头晕脑胀,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指令行动。

折叠桌上摆了几道菜,刚打包回来不久,还是热的,李白旬把装了米饭的一次性碗递到谢今朝手里,谢今朝机械的把一口又一口的饭塞进嘴里,粗粗咀嚼后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点菜啊。“李白旬看他的眼神几乎充满了长辈式的关切。

他不知道谢今朝因为一些原因,已经很久不吃荤菜了。

“你要操我吗?“沉默了很久的谢今朝终于开口,不咸不淡的问道。李白旬还没来得及回答,谢今朝又自言自语道:“你现在肯定不会找我这么便宜的了,又不是以前在学校……”

谢今朝话稍微讲的多一些,就累的连连喘气,夹杂着突兀的尖笑与抽泣,李白旬闻着地下室里的霉味和萦绕不散的淫靡气味,忍不住有些反胃。

诚实的说,谢今朝如今的身体确实难以勾起他的任何兴致了,李白旬对他好可能是因为责任感、愧疚或者友情什么的,但绝对不再是最开始那种对肉体的渴望。

这就是他和黎越的区别,证明他永远只能在谢今朝和黎越所处的那个世界里当一个旁观者。

“下周就是……就是你小舅的忌日了,我陪你去看他。”

李白旬转移了话题,谢今朝却对这句话充耳不闻,不停的磨蹭双腿,好像真的有什么欲望难以纾解一般。

“来啊,老同学,不收钱。”

李白旬低头看见谢今朝娴熟的用口舌拉下自己的裤链,温热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在尖端处用恰到好处的力度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这样!“谢今朝的举动让他十分不适,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即便并非有意,他还是用力把谢今朝踢开。谢今朝被他踢到床脚边,头不知道在哪里磕到一下,捂着头一言不发。

李白旬来不及穿好裤子就去扶他,慌张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吓了我一跳,你没事吧?”

谢今朝摇摇头,又抬头冲他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扶着床爬到柜子旁边。李白旬的手机这时候响起了,球队的经理催他回去赶晚上的一个电视节目。

他挂了电话,去检查谢今朝确实没受伤之后,叹了一口气,迅速的把残羹剩饭收拾好,转头又看见谢今朝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一根烟,从烟雾的味道来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烟草。

“我还有事,得走了。“李白旬把自己的手机号存进谢今朝的手机里,接着说:“下周我过来,接你回去看你小舅。“

谢今朝没有回答,他又干巴巴的说:“对不起,我刚刚反应太大了。”

等谢今朝反应过来时,李白旬已经离开一会了,他看着还残留着来客痕迹的房间,有一种大脑里有泡沫在破碎的感觉。

他把电视打开了,几个小时后,在一个中年阳痿的客人不停的往他下身塞下尺寸可怕的硅胶阳具时,他在屏幕上看到了李白旬身穿西服侃侃而谈的画面。

他眼眶有点湿润,下身的撕裂感实在太疼了,疼到他一团浆糊的脑子都清楚不少,想起了所有过去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李白旬在楼道口抽了两支烟以后,突然发觉今天傍晚的天色很特别,是紫红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教室里传来过各种声音,最后都归于平静,只剩下细小破碎的呻吟。他兴趣不大,只是坐着发呆。

他也不是第一次帮黎越干这种事情了,不过这次黎越瞄上的这个新生他有点印象,快开学前校队的教练让他来学校帮忙整理档案,他在新生资料上注意到了谢今朝的脸。

谢今朝冲着镜头大大方方的咧嘴笑,很好看,大概真的很开心。他就那么笑着,好像所有属于青少年的烦恼,那些李白旬作为一个体育生描述不出来,但是确实存在的烦恼都与他无关。

李白旬有点羡慕,喝了一大口教练请的,已经没汽的可乐,翻到了下一页。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黎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拍了拍李白旬的肩膀说。

李白旬点点头,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他去收尾。

李白旬起身走进教室,看见谢今朝趴在地上,裤子被半褪在小腿上,天色太暗了,走近了才能看见他大腿内侧的血迹。

谢今朝看到他时,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恐惧,想要往后爬,刚一动就发出一声痛呼。

李白旬冲他无奈的笑笑,解释道:“我没那种爱好,黎越让我送你回家。”说完他冲谢今朝伸出手。

谢今朝没有理会他,颤抖着把裤子穿好,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往外走。他每走一步都感觉下面的裂口越爬越高,顺着腰身往上蔓延,到最后会把他的人也撕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白旬无奈的跟在他身后,被他一分钟一步的速度惹得极度不耐烦,但他又必须看好谢今朝,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性侵犯这种事黎越总有办法盖下去,要么用照片威胁,要么就拿对方父母的工作做把柄,黎越挑选猎物时都很小心,不会碰不在他掌控范围里的人。

如果因为受伤而出意外,事情就会麻烦不少。半年前有个学生在事后恍惚地走到十字路口中间,车祸断了好几根肋骨,差点就闹大了,从那以后黎越就很小心,要李白旬看着人回家才算完事。

走到楼梯口时,谢今朝带来的小狗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窜进谢今朝怀里。谢今朝愣了愣,把小狗翻来覆去看了一圈,看到它没受什么伤后松了一口气。

“不要跟着我。“谢今朝转过头,尽可能凶神恶煞的对李白旬说。

李白旬被他逗笑,把玩着手里的篮球说:“我得送你回家,黎越付了钱的,这是我的课外兼职。”

“他叫……黎越?”谢今朝小声的询问着。

“你就别想着举报他了,我算算……你是第十八个,你能想到的办法,之前十八个人都想过了。“

李白旬清晰的看到谢今朝的眼圈红了,带着哭腔低声骂道:“他是变态,变态……”

李白旬毕竟对谢今朝印象不错,出声安慰他:“没事的,就一次,他玩过一次就不会再找你了,回去好好休息,过阵子就好了。”

谢今朝大概是忍了很久,现在终于忍不住了,靠着墙慢慢坐下,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很快演变成接连不断的抽泣声,然后是嚎啕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白旬心虚的往左右看了一圈,生怕谢今朝的哭声引来路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心里也有点委屈,他最多就打了谢今朝几下,真正办事的是黎越,结果谢今朝在他面前哭的好像是自己把他怎么了一样。

他也不会哄人,想了半天,干脆猛的把谢今朝扛在了肩上。

“你要干什么!”谢今朝惊呼一声,双手把小狗抱的更紧了,腿却不老实的踢蹬着。李白旬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黎越给自己的那笔丰厚报酬,马上多了不少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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