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出租车司机打开计价器问道。李白旬看着一身凌乱的谢今朝,好声好气的问道:“要不先去我家洗个澡,你这样子回去,家里人会问的。”
谢今朝充满戒心的看了他一眼,尽管几个小时前刚刚被这个人攻击过,但是和那个叫黎越的变态所做的事情比起来,面前这个人好像正常了不少。
小舅不怎么过问他几点回家,谢今朝经常和朋友在外面玩到很晚。但现在这个样子确实看起来很可疑,他暂时还不想让小舅知道发生了什么。
出租车七弯八拐的开进一个旧家属区,一下车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小孩打闹声,楼下有不少老人在带孙子散步。谢今朝小心翼翼的跟在李白旬身后,进了一个单元门。
李白旬跺了跺脚,楼道还是一片漆黑,他低声抱怨道:“一周了还没修好。“他爬了几级台阶以后,发现谢今朝还拘谨的站在原地,便纳闷的问他:“你走不动?我背你?”
谢今朝摇摇头,脑海里闪过一连串拐卖青少年和卖器官新闻,抱着小狗和李白旬僵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白旬无奈的看着他,正犹豫要不要再扛他一次时,楼上突然照下来几道手电筒的亮光。
“哥哥,你又带同学回来玩啦!”谢今朝看到两个身高才到李白旬腰部的小孩,跟小动物一样绕着李白旬打转。
李白旬很亲昵的举起其中一个小孩转了一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零钱给他:“想买什么好吃的就买,别告诉妈妈。“小孩拿了钱欢欣雀跃的跑开了,谢今朝也终于肯挪步,跟着李白旬上楼。
“我妈出去上夜班还没回来,我家没人,你慢慢洗。“李白旬拉开自家的门,旧门轴发出“嘎吱“的一声,冷白色的灯光照着墙上挂着的黑白相片。
李白旬看到谢今朝不安的打量着那幅遗像,随口解释道:“那是我爸。”
谢今朝点点头,跟着李白旬进了他家狭小的厕所。
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厕所,墙上没有淋浴头,谢今朝正纳闷要怎么洗澡时,李白旬不知道什么时候提来了一桶热水。
“我家没热水器,你将就一下,狗我先帮你看着。“
谢今朝看着小狗和李白旬势不两立的样子,有些担忧的关上了厕所门,打算速战速决。
脱光衣服以后,谢今朝又被迫面对傍晚发生的事情。这件事发生的太突兀,以至于他觉得很不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下身清晰的痛楚和身上的淤青不会骗自己,谢今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哪怕是掐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快要窒息时,那个叫黎越的男生脸上还是似笑非笑,游刃有余的表情。
他被迫直视着黎越的脸,看着那张脸随着身体的起伏离自己忽近忽远。
双腿间一片粘滞,谢今朝想起来结束时下身骤然充盈的感觉,感觉有粘液在自己身体里缓缓流淌。
谢今朝盛起一瓢热水,冲掉腿根的精液和血迹,可黏稠的白液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下身的那个开口里流出,他惊恐的发现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洗干净那里,哪怕周围的皮肤都已经被他搓洗到红肿破皮,粘液却越来越多,淌了他一手,又淌的满地都是,并且逐渐变成鲜红的血色。
粘液越来越多,他看着血红色的液位逐渐涨高,漫过他的小腿,再爬升到他的腰间,然后是留下了清晰掐痕的脖颈,下一步就要将他彻底淹没。
“你好了吗?怎么这么久?”李白旬在外面看等了半小时,听到厕所里已经很久没传出水声,担心谢今朝想不开要在自家厕所里了结,赶紧敲了敲门问道。
谢今朝被敲门声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厕所里很正常,没有那么多诡谲的液体,地上浅浅的一层热水冒着蒸汽,气味也是正常的沐浴露气味,刚刚吞噬他的血水好像只是一场幻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
谢今朝对时间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概念,但每年的这一天依旧如期而至。
电视上的新闻主播说出那个让他恐惧不安的日期数字时,口气单调刻板,却让谢今朝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甚至短暂的忘记了呼吸。
“别偷懒啊,快点给老子动。”谢今朝的身下,他的客人不耐烦地往他屁股上用力一拧。
谢今朝跪坐在客人身上,后穴里夹着他的阴茎,原本在吃力的上下动作着讨好他,却在客人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下。他呆滞的从客人身下爬下来,哆哆嗦嗦的摸出一支烟点燃。
他听不见客人的斥责,也感受不到有拳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是蹲在墙角,一口接一口的吞吐烟雾。他看见烟雾化成鬼魂的形状,演化成一个个他曾经见过的,但是已经死去的人的面目,电视里女主播的声音和覆盖着灰尘的破碎液晶屏一起融化,粘稠的、夹杂着玻璃碎片的液体顺着小腿攀上他的身体。
谢今朝很清楚这是幻觉,但知道自己置身幻觉并不能帮他摆脱幻觉,反而徒生无助。
每年的这一天,以往能起效的自我麻醉的手段统统失效,回到八年前的尾牙夜,他推开门,看见小舅的头被摆在客厅的餐桌上,和一桌尚有余温的饭菜摆在一起。他往前走一步,被堆积的动物尸体绊倒,跌落在他过去收养回来的各种动物还带血的皮毛上。
烟头烧到手的时候谢今朝才清醒一些,随即发现自己没有拿烟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掐在了客人脖子上。客人的在不停的挣扎,脸色已经开始发紫。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客人一边捂着脖子喘气一边对他嘶哑着吼着什么,他转身找到一把水果刀,刚刚拿在手上,就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谢今朝把刀扔进柜子和墙壁的缝隙里,李白旬不该把刀放在他能第一时间拿到的地方,对自己对客人都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今朝躺在床上,像等待退潮一样等待那张绛紫的脸给他带来的愉悦感。
即便他一直以来像苦修者一般压抑着这种有悖世俗的欲望,为此不惜自残自毁,但他非常清楚,如今他是黎越那边的人了,送他去那边的渡船有来无回,他和李白旬这样的普通人之间有一条奔流不止而无法跨越的河流。
打开门是一小截离开地下室的楼梯,谢今朝很少出门,饮食和日用靠外卖解决。日光照在身上的感觉难受又陌生,他戴上外套的帽子,低着头上了一辆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这个小城市的行道树栽了许多年,树荫如盖,公交车里也忽明忽暗,光斑游移。
他在大巴和公交车中辗转了好几趟,终于在傍晚回到了他长大的城市。这里未必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但他就是可以嗅出这是他的故乡。
墓碑上“谢贺“两个字曾经用红色刷过,如今斑驳褪色,笔画之间蓄着下午的雨水。谢今朝突然发现他对谢贺这个名字是很陌生的,自己一直都乖乖巧巧的叫他小舅。
谢今朝蹲在墓碑前,对着那两个字出神。怀恋的感觉绕过所有痛苦情绪,像某种温热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沉默的流淌。
有人在他身边蹲下,一言不发。
“黎越,我们走吧。”谢今朝点了一支烟递给他,“你说过要帮我收尸的。”
烟头的火星在黑夜中抖动,烟雾和雨水耦合在一起,在黎越与谢今朝之间牵起一条松弛的绸带。
“李白旬托我带过来的。“黎越没有直接回答,把手上的花束放在墓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是和最开始一样,喜欢找李白旬作媒?”黎越借着黯淡的路灯光线,看见谢今朝一边说,一边笑的眉眼弯起,把烟头扔在花束上,僵硬的起身。
他把烟头捡了出来,跟上谢今朝,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把两支烟头丢了进去。谢今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墓园外的国道正中间,张开双臂,一辆大货车正在朝他疾驰而来。
货车在黎越对着它的车胎开枪之前急刹,车头离谢今朝的距离只有半米。谢今朝走到车门边,对探出头破口大骂的司机指着黎越说:“师傅,我和我哥两个人,想搭车。”
“操你妈,有你这么拦车的吗?滚,滚滚滚!”
司机火气很大,谢今朝擦了擦他喷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从容的在车头前的马路躺下。黎越在旁边又点了根烟,看着司机又是鸣喇叭又是发动车的吓唬谢今朝。
“行了,师傅你也赶时间,我们过了高速就下车。”烟抽完后,他上去诚恳的劝道。
货车的驾驶位上只能坐下两个人,谢今朝爬到椅子后面堆满了杂物的小空间,翻出一把刀递给副驾驶的黎越。
黎越伸手接刀的动作娴熟的好像排练过很多次。谢今朝确实经常给他递刀,在他人生中唯一一段不带着血腥味的时光里,他有空慢悠悠的剖开不同的水果,切成方便入口的样子给谢今朝,如果心情更好的话,他甚至会做个小雕花讨好谢今朝。
捅进他生父胸腔里那把刀也是谢今朝递给他的,和切水果不一样,利刃进入人体的感觉很有层次,刀刃与肋骨摩擦,肌肉和内脏有着不同的阻滞感。
他每一次握住刀柄,记忆就会将他带回那个晚上,他和谢今朝并排躺在血泊中,温热的液体如小舟一样载着他们的灵魂平静的漂泊。
“我不想去。“谢今朝瞪着李白旬说,脸上还带着一点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黎越从来不会……他从来没找过谁两次。“李白旬语无伦次的说。
距离谢今朝不敢再回忆的开学日已经过去了几个礼拜,这几个礼拜来他过的很差,晚上闭眼好像就能闻见那间旧教室里的灰尘味道和血腥味,以及令他作呕的糜烂气味,重新置身于黎越身下承受刀劈斧砍一样的痛苦。
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小舅,但很快就听到学校里关于黎越家世的传闻,气馁的意识到自己很难从他身上讨说法的。
有时候他会想干脆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其他人一样把黎越当作一个品学兼优的明星学生看待。
直到下午放学时,谢今朝看到李白旬在楼梯口等他。
“黎越让我带你过去。“李白旬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十分钟后谢今朝被李白旬塞进了车里,李白旬这回倒没有动粗,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洗好的照片在谢今朝面前晃了晃。
谢今朝看到照片上赤着下半身躺在地上的自己,脑子像吃了一记重锤一样,嗡嗡作响。
“黎越喜欢留纪念,还有特写的照片,你要是不希望这些照片明天被发到网上的话……”
谢今朝咬着嘴唇盯着李白旬,那天见过李白旬对弟弟妹妹的态度后,他以为李白旬至少良知未泯,又恳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
李白旬个子比他高,低着头看着一脸无助的谢今朝,同情的摇摇头,谢今朝不值得自己为他和黎越,以及黎越每个月付给他的丰厚报酬反目成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分钟后李白旬成功完成任务,按响了黎越在会所里包下的房间的门铃,在谢今朝背后推了一把以后坚定的关上门。
谢今朝摔倒在房间的地毯上,看见一双脚由远及近,停留在他面前。
他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其实不太记得黎越的样子了,在光荣榜上看到黎越的照片也只是慌张的快步走过。
“又见面了。“黎越弯下腰说。
他的脸上没有哪怕分毫的暴戾因子,看起来平易近人,嘴角的笑意甚至有安抚的意思。
只是下一秒,谢今朝就被黎越拽住两条手臂,被拖行一段距离后又被摔到了床上。
谢今朝开始极度后悔以前没有听小舅的话去学点拳击跆拳道之类的格斗技能,学了的话不敢说在李白旬这种体育生面前逞能,但不至于在黎越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他盯着黎越的后面,思考有没有机会偷袭,把黎越一击放倒时,黎越突然转身,手上拎着两个银光闪闪的手铐。
谢今朝头皮发麻,他这时候才发现这间房间的阴暗可怖,墙上挂了一排鞭子,陈列着几件用途可疑的椅子架子,角落还有一个挂着大锁的铁笼。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翻身下床,拎起挂锁冲黎越身上砸去,黎越被他砸中了腰,不可思议的摸了摸伤口。
谢今朝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把手能够到的各种奇怪道具挨个往黎越身上招呼。房间里灯光昏暗,他只能看到黎越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萌生希望,想去包里拿手机报警求救,却听见“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李白旬还没走。
“你配合一点,我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李白旬一边把谢今朝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一边抱怨道。谢今朝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仇恨地盯着他,嘴里骂着脏话。
李白旬别过脸,掐着谢今朝的下巴塞了一个口球进去,让黎越过来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谢今朝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在床上被绑成“大“字,坦诚的露出隐私部位。他肤色偏白,刚刚被李白旬打过的地方红的显眼。
黎越满意的看着随着自己的接近,谢今朝眼神里的怒意逐渐熄灭,只剩下抑制不住的恐惧感,眼眶发红,哆哆嗦嗦的想要蜷起身体,却只能拉着束缚住他的铁铐“哐哐”的响。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谢今朝的肠肉立刻紧张的绞紧,包裹住他不停转动与抽插的手指。安静的房间里,谢今朝粗重的喘息声听的很清楚。
“比第一次舒服,是不是?“黎越一边问,一边在他的肠壁上用力一掐,谢今朝的背瞬间弓了起来,无助的挣扎着,最后颓然在床上重重落下。
其实黎越对现在的自己有些陌生,一直以来他只把挑选出来供他发泄的对象当作一次性用品,他知道次数多了对方难免麻木,他追求的是涕泪纵横的恐惧无助,而不是驯服的过程。
但他对谢今朝滋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在他规律刻板的生活和情绪里,一种新鲜事物的出现是很明显的。
他现在还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让李白旬把谢今朝再带过来。
黎越查过,这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脸是个没爸妈的孤儿,和自己的舅舅一起住。最近他舅舅外出旅行,回来的票买在下周,意味着他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对谢今朝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找出来谢今朝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为此他尝试了房间里各种各样的道具。
后半夜谢今朝的意识已经朦胧了,身上不停的出汗又被风干,他从来不知道下半夜会这么冷。他呜咽着想要恳求黎越至少给他盖上被子,可是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舌头被挤到上颚,几乎麻木,下巴湿漉漉的都是口水,根本说不清楚话。
他的下半身和乳头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黎越用绳子绕上他的脖颈时,他也只是安静的看着,好像即将面临生命危险的不是自己一样。
黎越一边进入他,一边慢慢地收紧绳索。在撕裂般的痛楚和开始露出苗头的快感中,谢今朝的眼前逐渐变成一片血红色,缺氧的大脑闪过无数脱离于五感之外的画面,最后又坍缩为大片大片的空白,他看到远处有暖融的白光,情不自禁走向光照的方向时,属于肉体的痛觉打碎了意识之境,像无数条藤蔓缠绕上来,将他拉扯回现实世界。
黎越松手了,气流再一次进入谢今朝的器官,随着血液唤醒了他濒死的身体。
谢今朝血红色的眼球微微外凸,好像要落出眼眶一样。他透过渐渐褪去血色的视阈,看见窗帘下透出了一丝光线。
天亮了。
黎越伸手拉起他已经颓软的阴茎,茎身下的床单糊满了透明的粘液。
不是黎越的,是谢今朝的。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黎越把手上的粘液抹在谢今朝的眼皮上,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正常人的情绪在这时候终于回到谢今朝的身体里,他后怕的样子落在黎越眼里,脸上的神态勾起了黎越几分缥缈的回忆。
他记不起来到底自己哪一段的回忆里有过谢今朝,但他终于确定了自己对谢今朝感兴趣的原因。是一种熟悉感,好像他们曾经是什么童年玩伴那样。
但他的童年不可能有玩伴,黎越摘下谢今朝的口球,帮谢今朝把他无法合拢的下巴往上推了推,有些急迫地质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谢今朝理解不了这个问题,呜咽声自他的喉咙里泄出。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黎越想。遇到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事情,所能做的只有哭泣的普通人。
他曾经厌恶的,所以只能逼迫自己不去成为的那种人。
做普通人,就代表他永远只能臣服在那个男人的束缚下。
他的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
天黑以后谢今朝很快就睡着了,黎越回头看见他抱着腿蜷成小小的一团,闭着眼眉头紧皱。他伸手去摸谢今朝的眉头,发现想要抚平一个活人的眉头很困难,不想惊醒谢今朝就放弃了。
货车已经上了高速,在暴雨中冲撞,车窗外的村庄和群山来不及看清楚就已经掠过,亮着灯的农村小楼房在黑暗中看起来格外有吸引力。
黎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大片的天空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实的感受监狱的生活已经结束了,他能看到的天空不只是监狱放风区域切割出的残片。
谢今朝睡眠很差,货车的震荡让他几十分钟后就惊醒。他看见黎越全程转头看窗外,侧脸的线条已经看不出过去一丝不苟的学生气,经历的事情总会在脸上留下痕迹。
“师傅,开车开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休息?”他起身凑近正在开车的司机,在他耳边低声问。
司机被谢今朝吓得一个急刹,转头想骂这个神经病,又看见副驾驶那个看起来精神一点的神经病拿了把刀在手上玩,硬生生把脏话收住,僵硬的说:“习惯了,不用休息。“
“我是说,要不要玩玩?”谢今朝灵活的探出身子,趴在扶手箱上。
货车又急刹一次,司机忍无可忍的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没好气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开夜车的,都会备点提神用的药吧。”谢今朝舔了舔嘴唇,眼眶微微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了。
司机看到他的脸色和深深凹下的双目,才恍然大悟,这个人有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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