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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安想问的其实还有很多,但是那些话就像被石头压在了胃里,想一想都酸得要死,他没法心安理得的去享受无缘无故的爱,就像今天烤肉的时候,陈牧生无法第一时间就接受朴世贤的暗示一般。

他也被逃避心理定在了原地,现在只能借着酒劲儿,发一点琼瑶疯。

陈牧生被岑云回拉了一把,而自己在原来的世界,即便沖到岑云回跟前,也被冷冰冰地告诫:

私人联系方式无可奉告,希望我们以后片场见。

这让他怎麽能相信岑云回对自己有意思呢?

贺知安掉进自证怪圈,揪着“你爱我”“你不爱我”的花瓣,最后兇悍的把薅秃了了的花骨朵一扔:

“变态,你不是自己老婆的都喜欢!”

能说出这话,岑云回就知道,这小子的酒还没完全醒明白。

嗯嗯嗯,好好好,岑影帝一边答应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贺知安身上,不由分说地系上扣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气鼓鼓地小圆脸:

“这样好了,你穿回去的时候把我也带走,这样你就是我老婆了。”

贺知安嗷嗷在外套里抡了一通王八拳:“你怎麽能不要自己的老婆!忘恩负义的变态!”

“现在我觉得你更好呀。”

“变态!”

“然后我们让不喜欢你的岑云回消失。”

“……杀人的变态!”

“从此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媚粉的变态!”

“……”

“变态!”

*

估摸是昨晚“促膝长谈”的太晚,贺知安从帐篷里被摇醒的时候,仍旧睡意昏沉,脑袋里左一声安安右一声变态,连看见岑云回那张凑近了的脸时,都慢了半拍才弹跳起步,下意识把睡袋往上拽了拽。

“岑,岑老师,早上好哈。”

岑云回听了半宿变态的骂法,饶有兴致地逗他:“现在叫岑老师了,安安,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呀。”

昨天晚上?

贺知安丈二摸不到头脑,昨天晚上不是听朴世贤讲故事来着吗,边听边吃边喝——

喝了几罐啤酒,嗯,混烧酒?

想到这里,贺知安全身的汗毛“啪”得立了起来,咽下一口即将要沖破嗓子眼的哀嚎。

完了完了完了断片了,昨天晚上我干什麽了?是强抢民男还是霸王上弓?岑云回笑是几个意思啊,他走了是几个意思,我终于要成被告了吗!

怀揣着即将铁窗含泪十年缝纫进修的心态,贺知安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昨晚布置好的营地不知何时已经被拆除,留下几个工作人员在清扫垃圾。

朴世贤和陈牧生还有接下来的行程,来不及和他打招呼就已经先行离开,剩下来的只有李遥和周远,俩人坐在一辆保姆车里,吃着助理送过来的早餐。

“贺老师,这里这里,你要不要也吃点。”

贺知安摇了摇头,宿醉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再加上刚才被岑云回吓得要死,确实是什麽都吃不太下去。

周远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昨晚确实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心:

“贺哥待会怎麽回去,我看也没有来接你的车,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看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贺老师待会跟我一起走就好了。”

岑云回悄无声息般从后面走过来,手中还接着一通没挂断的电话,他笑眯眯地:

“正好顺路的。”

回酒店顺路,难道回家也顺路吗?周远正想争辩几句,只见岑云回低声和电话那边说了些什麽,挂断了通讯,继续道:

“我们两个住的也比较近呢,待会可能还要一班飞机回去的,是不是,安安。”

贺知安眼观鼻口观心,在李遥吃惊地目光中做最后的保卫战:

“嗯,哈哈,也不是很近,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岚姐应该待会就过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还是不麻烦了。”

岑云回不慌不忙得给他看自己方才的通话记录,季岚的大名赫然在列,闪得贺知安眼睛都快瞎了。

好一个背信弃义。

好一个先斩后奏。

他尴尬地摸了摸脖子,有些想一个猛子扎到海里,再也不用出来丢人现眼。

于是最后,贺知安还是老老实实地坐进了来接岑云回的保姆车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谁也看不见。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是岑云回的经纪人,贺知安对他完全没有什麽印象,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把不是原主的事情暴露个底掉,只好贴着窗户,假装看风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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