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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想问又不敢问的贺知安,主动道:

“你想问什麽?”

“啊……”

贺知安没喝醉,于是将“为什麽喜欢”这个问句包装,变成了: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麽在一起的呢。”

直球出击

这个问题是人都好奇,哪怕是季岚,在得知两人在生育率无限接近于零,离婚率一路狂飙的现代社会来了个无情闪婚时,第一反应,也是这俩货到底怎麽混到一起去的。

岑云回作为业界难得的白莲花,出道以来风评比她家楼下买菜抹零后来喜迎第二春的大娘都要好。

先不说四连影帝获奖无数,就是早期在星河单人拉飞机一拖无数的壮举,也能载入娱乐圈最辉煌的史册。

可见大娘可能不是你大娘,但你大爷他永远是你大爷。

但贺知安就像个不信邪的采藕工,在远观和亵玩之间选择了怒发沖冠为红颜,把这朵清纯小白莲连根拔下,揣进了皮口袋。

这麽看上去,好像俩人都很一见钟情惺惺相惜,干柴烈火惊天动地,势要来一出恨绝情天的恋爱大戏,但实际上,岑云回最开始真的不喜欢贺知安。

不过说不喜欢太过严重,但无感倒是贴切,岑云回不是无缘无故就施舍好感的那号人,而贺知安倒是热情过头,过头到以为自己在助人为乐乐善好施,和暧昧对象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结果是被直球打的晕头转向的小白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正面出击的反而畏畏缩缩。

所以到最后,打算告白的还是岑云回。

不过这个环节準备的实在不能说是充分,考前突击恶补毫无疗效,于是只能补考再战。

头一回也是个下雪的夜晚,圣诞节,满大街的白胡子老头。

彼时这个节日还没被抓进严打範围,恨不得狗脖子上都要挂条圣诞树,以凸显氛围浓厚和主人的热情。

贺知安的剧组也非常合事宜的在今天吃了杀青饭,闹哄哄喝过酒,便作群兽散。

贺知安作为主演也少不了多喝了几杯,被扶着出饭店时已经有些走不太稳,脸上倒还喜气洋洋地,一副很好被拿捏的软包子样。

十二月底的风已然刺骨,他微微擡头,阑珊的路灯照得树影摇晃,他也随着摆着身子,觉得凉气逼人。

“我来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后,他从同行剧组演员的手臂下被推到另一个人的怀里,羊绒大衣蹭得脸颊发痒,还带着一丝木质的甜香。

非常冬日的,壁炉旁点燃松柏的脂香气,还有一丝隐入其中的话梅香。

他擡起头,垫脚伸长手臂,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岑云回脖子上。

“这个香水好闻,什麽牌子呀。”

岑云回托起他往下坠的腰,点头向旁边满脸吃惊的演员道了声谢,半揽半抱地把贺知安拐进了车。

贺知安眯着眼,歪斜斜倚在迈巴赫副驾驶上打哈欠:“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不是去参加活动了吗,这麽快就结束了?”

这次岑云回总算有了点回应,他摸着贺知安的额头,确定只是酒精导致的脸红而不是发烧,才放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

“提前收工了,演播厅看见你朋友圈的定位,就过来了。”

他顺带手拍了拍贺知安毛茸茸的脑袋瓜,继续道:“我不来你打算怎麽回去,圣诞节不好打车,正好我有时间,顺路的事情。”

贺知安往显然不信,演播厅在另一个区,离着市中心十万八千里,更况且他俩的家压根就不顺路,一个往东,一个却要往南。

他笑起来,摆明对岑云回说谎心知肚明,但他却又不知道这是为什麽让岑云回大冷天驱车赶来,难道就为了送他回家,还是要两个孤家寡人一起过个圣诞节?

贺知安歪着脑袋往窗外看去,虽然深夜,但街上的车况不容乐观,外出过节的人流量太多,蹬个三轮都能稳超迈巴赫,车子走走停停,半晌把GPS路况图上的小红条刮去了一毫米血丝儿。

他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把手伸进兜里摩挲着,然后将一枚圆滚滚的巧克力递到岑云回。

“给你,节日快乐。”

岑云回正开车,满肚子无人知晓的鬼心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让贺知安以为他不爱甜食,怏怏收回手,自顾自地开始剥那块夹心黑巧。

“下次嘛,这次没来得及準备别的东西,要不然我们续摊好了,长夜漫漫,嗯那什麽苦短,我知道一家小店,很隐蔽的,绝对不会被狗仔拍。”

他嚼着巧克力,腮帮松鼠似的圆滚滚,黑巧本身的酸涩在舌尖化开一瞬,紧接着被甜蜜的夹心覆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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