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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虚地瞥了岑云回一眼,正巧岑云回也正看过来,贺知安逃似的避开他的目光,发送求救信号般朝着不远处的陈牧生眨眼睛。

可惜长发阴郁美女陈牧生还是见了镜头就完蛋的性格,只顾着看路看小朴,满脸的双耳不闻窗外事,凡尘俗世不入心。

这一切被岑云回看在眼里,不由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贺知安的小脑袋瓜里究竟想着什麽,但保守估计,不是什麽好事儿。

他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又别无他法,只能笑着揉了揉贺知安翘起来的头毛:

“要和它一起拍张照片吗?”

他指着远处的雪山:

“很漂亮,我来给你拍。”

飞醋飞飞

贺知安愣了一下,但岑云回已经举起手机,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大哥,大哥扛着机器不动如山,不知道是在拍他,还是在拍景色。

管他呢。

四连冠影帝版加强手机支架,自动识别人像,还会调节白平衡,不用白不用,不蹭白不蹭。

他暂时清空大脑,摆出一副营业中请勿打扰的姿态,沖着镜头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岑云回勾起嘴角,一寸见方的屏幕将贺知安框起来,像被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盒子里,而他身后分明又是这样广袤的天地,白雪皑皑的山巅直沖云霄。

有些古怪的想法,就此诞生。

但碍于伦理道德,他没有办法付之行动,可它还是野草般随风而长,慢慢塞满胸腔,鼓胀地几乎要伸出藤蔓——藤蔓也好,触手也好,什麽都好。

哪怕是扯住脖子的颈环也好。

于是他将镜头拉近,只留下贺知安的笑脸,和他伸长手臂用力比出的爱心。

然后再近一点。

高原之上,阳光的穿透稀薄的云层,斜打在贺知安背后,他略微眯着眼,嘴唇中央泛起撕咬后的浅淡血色,岑云回抖着手,在霞光之中,按下拍摄。

拍完之后,他将这一连串照片飞快的锁进私密相册,只给贺知安看那几张中规中矩的游客照。

非常游客的到此一游,披块纱巾就能无痛cos旅游团大妈风景照。

贺知安眉间抽动,有些心绞痛。

算了……就看超话里那些流传已久,盘到包浆的岑云回自拍照,就那奇行种的角度,把八万八的身价拍出包夜三百块的质感,也知道这又是一个不会好好用脸的Alpha

照片不好看,贺知安小心眼的睨了他一眼,神情哀怨痛从中来,岑云回忍俊不禁,还故意问了他一句怎麽了。

贺知安有胆子生气没胆子说,别别扭扭蚊子似的说了声谢谢,就一路小跑捧着手机去求救陈牧生了。

岑云回看着他逃走的背影,笑容格外开朗。

郭必行翻了个白眼,捂着麦:切机位,他俩再卖我就要糖尿病了。

显然,郭导深谙什麽叫若即若离,直到喂进嘴里的糖没有扣出来的香,就岑云回和贺知安这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路边的狗看一眼都觉得齁得慌。

副导演听着他的临时决策,有点不太明白。

郭导指着监视器中人人从人人的站位,嘴里咬着根没点的烟磨牙:

“你知道为什麽牛郎织女的故事广为流传并且经久不衰吗?”

“因为爱情可歌可泣?”

郭导语重心长:“因为爱情可歌可泣并且一年一聚,什麽是甜啊,甜水也是甜,先咽黄连再吃糖也是甜,为了咱的片子在拍完之前不因为他俩恋情曝光被腰斩,让姓岑的别摇尾巴了……”

副导演眼睛睁地提溜圆,一时间分不清郭必行是入戏了还是沉浸了。

谁,岑云回和贺知安?岑云回和李遥都比这个可信吧!

被点名的李遥狠狠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身上的厚外套。

随着太阳落下,气温也陡然下降。

这里昼夜温差大,于是摄制组只能加快脚步,穿行在石头垒砌的房屋之间。

他们今晚的落脚点是一家叫不花的民宿,老板是在S镇居住了很久的外地人,几乎把这里当成了精神上的第二故乡。

就在民宿背面,远离雪山的那一侧,经年从山上缓缓流淌而下的雪水在这里彙聚成清澈的湖泊,滋养出茂盛青葱的草原。

第一晚的房间顺序由抽签决定,李遥背对着衆人写好数字牌,悄悄装进放节目组提供的抽奖箱里,还煞有其事晃了几下,才肯放在桌子上:

“来吧,两间双人房两间单人房,在下不才,单人房有我一间,嘿嘿。”李遥朝着贺知安眨眼睛,满肚子看热闹的坏水溢于言表。

贺知安如被她看得猛一缩身子,如临大敌般躲在了人高马大的朴世贤背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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