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你哥哥是这样叫你的吧?!”
井然用力摇着尤缪,他的手掐在了他咽喉至胸脯的锁骨上,感觉就像扼住他的脖颈一样。他发现,尤缪的锁骨较第一次亲密的时候凸起得更加明显了。
尤缪气息微弱,苍白狼狈,却漂亮得让人心惊。他徐徐张口:“井先生,您现在能分清是我和他吗?”
“别这么说,太残忍了。”井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许多。
他在之前六年里,把尤绝当成尤缪绝佳的替代品,可是看到尤缪为了哥哥而忍痛献身的泣颜,又会不自觉地想起年幼的尤绝在他手上承欢的画面。
井然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对尤缪说的,不如说是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的一种宣泄。
井然毫无抵抗地被深夜的尤缪引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已经分不清尤绝和尤缪了。在他面前,尤缪和尤绝的眼神似乎不再有什么区别,他内心的不安从刚才尤缪说出求欢的话就已然滋生出来了。
尤缪像个妖孽,仿佛不是人世间的少年,甚至令人怀疑他是第一个人类或是人类灭绝前被战争遗留在地球的少年。在双生子即将年满十八岁的夜晚,一向渴望他的井然似乎真的分不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了。
“为了哥哥,向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妥协,很痛苦吧?缪缪。”井然的声音温柔而缠绵,却让尤缪感到一阵恶寒。
“不痛苦,我很幸福。”昏暗的落地灯光斜斜地照在两人身上,将少年的面庞分割成明暗两部分,一半隐藏在阴影中,另一半则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井然,一字一顿地说:“哥哥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也可以为了哥哥下地狱,只要哥哥一直陪着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尤缪眼角的泪水串成了两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情深意重的两兄弟啊,爱到愿意为对方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情。”井然由衷地感叹道,“你们两兄弟如果一起去死的话,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如果井先生真的要杀了我,务必先停止对母亲的资助。”尤缪突然说道。
话题转得太快,井然差点笑出声:“为什么?你恨她?”
当年明明是云衿雪拼尽全力保护着他,井然才打消了用尤绝交换尤缪的念头。
“我为什么不该恨她?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把哥哥卖了出去。现在,我为了我心爱的哥哥,又不得不委身于你。”尤缪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头一回在言辞间直白地流露出对井然的嫌恶。
井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当然知道尤缪不喜欢自己,今晚会主动穿上自己指定的女仆装来到他的卧室,不过是为了保全尤绝的贞洁,真好笑,这对双生子,男人哪里有什么贞洁。这两人却愿意为了对方身体上的纯洁,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妥协。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井然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柔情,“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至于你哥哥……”他轻抚着尤缪的面颊,爱怜道,“他会代替你出国留学,但代价是你们将永远无法相见。他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结婚生子,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融入社会。”
尤缪瞪大眼睛。
他的眼睛狭长,是一副天生的美人相,却似乎没怎么见识过世故的纯情模样。他听了井然的话,神态由刚才的明媚转为阴鸷:“你想让我和哥哥调换身份?”
“缪缪真聪明。”井然赞许地点点头,“名字不过是个符号,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尤缪一双盈盈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你要把我和哥哥分开?这不就是要逼我走上绝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井然柔声说道,“你爱你哥哥,我也同样珍惜你爱的人。你哥哥能为了你忍受六年的屈辱,你就不能为他付出一些什么吗?”看到尤缪似乎并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井然多说了几句,“我不能和你母亲彻底翻脸,她手中有我的把柄,而我手里也有她介意的筹码。你母亲固然不似其他母亲一样爱自己的儿子,但你们两兄弟却是她富贵生活的垫脚石,她是不会轻易踢开的。”
尤缪静静地看着井然。
他的模样和他哥哥如出一辙,却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妩媚。看人的时候神情缱绻,痴软娇憨,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初入井宅时那个干净、乖巧的尤绝。
井然于是咂出些兴味,舌尖的滋味又苦又涩,复杂难言。
“只要你听话,”井然说道,“你想让云衿雪不好过,我肯定会帮你。但我也不会随便要了她的命,更不会伤害你们两兄弟。我要你们都活着,快快乐乐地活着。”
在活着的状态下同爱人分开,对这对双生子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
“是吗?那就太感谢了。”尤缪突然很乖巧地说道,将原本就颀长的脖颈抻得更长了,“即使您知道她手里有你们的谈话录音,也不愿意去除这个威胁?”
“能有什么办法呢?”井然无奈地笑了笑,以很轻的力道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像是安抚求欢的小猫,“我们毕竟是法律上的夫妻,而且结婚前就已经达成了某些协议。我是个守信用的人。”
“可是,这样下去,她早晚会把您拖垮的。”尤缪急切地说道,“您就不想改变一下现状吗?”
井然按住他脖颈的筋脉,很温柔地问:“缪缪不要挑拨我和你母亲之间的关系哦。”
尤缪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完全出乎意料,他不知道井然会如何解读这句话。他突然紧紧抱住井然高大的身躯,急促地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井然看他反应,欢喜得很,低头含住他湿软的一条舌,绞缠得紧,听着怀里的少年轻轻软软地喘起来,眼神也越发迷离了,少年只知道痴痴地仰头瞧着床顶,井然知道,或许尤缪又把自己当成他的哥哥来接吻了。
他并不生气,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揽着尤缪,含着他的唇瓣,眼丝糜艳,把东西举到尤缪面前去,对他引诱地笑:“缪缪想要先前面爽还是后面爽。”
尤缪推开假阳具,嗔怪道:“井先生不能自己来么。”
井然看着他眼间糊着泪,分明是一副挑衅的模样,气涌如山,猛然将其推倒按在身下,箍着他的腰骂了一句:“缪缪,你比你哥哥骚多了。”
尤缪痴痴笑:“井先生没有进入过哥哥么?”
井然只盯直了他嫣红的唇瓣,错过了他眼里流露出的一丝清明。
“你知道的,我至始至终想要的都是你,没真正和你哥哥做过。”
他笑着去拉尤缪的手,引到自己下体上,随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像是雾蒙春雨,全都疾疾地打在尤缪的手里。
井然很心悦今晚尤缪的表现,很乖,很听话,他的纯洁就像是天生要被自己拿来玷污。
直到尤缪上下牙关狠狠一咬,井然软趴趴的性器涌出大量鲜血。尤缪往他身上吐出一大口混合着鲜血的唾液——
尤绝急匆匆赶到井然的院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尤缪来井宅看望他的时候,那张漂亮的面孔,艳艳的,像是一支正当季节的桃花,偏偏艳丽却不自矜,就这么垂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尤绝待在井宅的日子里,从来都是昏暗不见光,只有尤缪来到他的面前,他才能看到一抹鲜妍的亮色。
他总是垫着脚,将这抹亮色捧得更高,他忍了又忍,他忍住不去采摘。
然而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眦欲裂:尤缪瘫倒在地,衣衫凌乱,身上布满红痕,两颊印着几个清晰的巴掌印,显然是刚刚遭受了暴力对待。而罪魁祸首井然则靠在床榻上,痛苦地按住下身的外套,表情扭曲。
屋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尤绝本能地想要上前扶起尤缪,却被对方制止:“别过来!”
尤绝立即止步。
他握紧了拳头,疼惜道:“缪缪,你怎么……”
“别过来,哥哥,让我自己起来。”
尤缪凭借着自己的力气,扶着一旁的椅子晃晃悠悠地起身,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尤绝:“井然想要强奸我,我咬伤了他。”
尤绝初时一愣,随即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尤缪声音沙哑地继续说道:“哥哥,你看,你十二岁时为了保护我而做的事,我十八岁也能为了保护你,做你曾为我做过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哽得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井然听到尤缪的指控,气得火冒三丈。尽管下身仍在流血,疼痛难忍,纵然他是不举,可下体是男人最不堪一击的地方,被少年的利齿这么一咬,连骂人都少了几分气势,但他仍愤怒地将刚才尤缪推开的阳具狠狠砸在尤缪身上,斥责尤缪:“尤缪,你这个贱人,是我想要强奸你吗?分明是你恬不知耻地爬上我的床,现在又想反悔!”
尤缪看也不看井然一眼,对着尤绝一字一句道:“告诉我,妈妈给你的录音在哪里。”
“缪缪……”
“哥哥,把录音给我。”
尤绝明白,尤缪已经私下查清了很多事情,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似乎是不愿意让自己为难。
他们两人都是为了对方好,都渴望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所采用的手段却大相径庭。在这共同的目标中,还掺杂了一些于对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尤缪撑着椅子同尤绝对峙,也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若是以这样的姿势继续交谈下去,恐怕他就要哭出来了。
当尤缪意识到哥哥一直都是自己的替代品,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留在井然身边,他就经常性的失眠,常常是酒精伴着安眠药入睡,即便如此,也总会被梦里荒诞的情节而惊醒。梦中,他并非总被噩梦缠绕,而是常在半梦半醒间沉醉于一种莫名的甜美之中,醒来后仍心神恍惚。
他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同哥哥之间并非单纯的兄弟情,而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畸形爱恋,同井然一样下流污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哥哥的爱恋过后,二人的第一次接吻让尤缪深刻地意识到,原来哥哥也同他一样下流,有着洗不尽的污秽,和掩不住的甜蜜,他们这对罪恶的双生子,会下地狱吗?
不会的。
他从前觉得哥哥背叛自己,明明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后来却成了个反悔的小人,撇下自己义无反顾地决定和继父生活在一起;后来他在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爱恋后,也知道了小时候云衿雪的那些合作伙伴对自己做出的事意味着什么,他更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为什么哥哥从来不告诉自己一切事实的真相,他永远都是这样,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纯真无暇的世界,即使本人被弄得污秽不堪,也一言不发,连小小的苗头都不会透露。
太伟大了,尤绝,伟大的哥哥。
他恨透了这样的尤绝,又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直到今年,他才终于查清了一切,也理解了哥哥那句“想我的弟弟什么时候来井宅看我,又不想他来,怕他撞见恶魔。”的深意。原来,哥哥早已知晓井然最初心仪的是自己。
可他当时太傻了,竟没听懂哥哥的意思。
“哥哥,把妈妈交给你的录音给我。”尤缪又一次重复道。
尤绝仔细盯着他瞧,尤缪的视线稍稍看向下方,好像正在聚精会神地和他对峙,虽然挺背阔肩,但是从身体的姿势上可以看出有一点绷着的感觉。
井然终于缓过神来,疑惑地看向兄弟二人:“什么录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看向井然,笑意不是很真切,答非所问:“父亲,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的?”
井然丝毫不觉尴尬,冷笑一声,大言不惭道:“我本来就玩够了你,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干,我自然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来做这档子事。”他忍着痛,挣扎着想穿裤子,继续道,“再说了,再过半个小时,你们两个就成年了,到了明天,我对尤缪做再过份的事都不算猥亵未成年,就算曝光出去,我顶多是陷入桃色绯闻。”
他嚣张得意,怡然自得,实在招恨。
一向温柔如水的尤绝突然安静下来,神情竟然有一些阴郁,一言不发地盯着井然,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甚至流露出几分暴戾,他过肩的长发在前天剪短了一些,头顶打着卷儿,恰到好处,这一切都使他显得与往日相比大不相同,冷酷孤傲。
井然没看到过他这一面,尤绝在他面前向来都是温顺软和,除非真让他去做很为难的事,否则他从来都不会显露喜怒。
“您不该碰缪缪,父亲。”
话音刚落,尤缪就猛然回头,动作迅速得让人措手不及。他从内裤边缘猛地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切发生得太快,井然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道人影猛地扑向自己,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旋风卷起,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然后,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匕首深深刺入,井然的阴茎被一分为二,阴毛随着锋利的刀刃轻轻飘落,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井然一时间竟无法分辨,是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还是那不断滴落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井然应该昏迷了已有了一会,尤绝才从惊恐中找回理智,他此刻的心情,与刚听到那声凄厉尖叫时相差无几,甚至更为恐惧。
他低头望着地上,井然的阴茎已经断成两截,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团毫无生气的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这个东西曾试图折磨他,却又无能为力,于是恼羞成怒的井然会用其他物件让他不停求饶。饶是如此,尤绝也从未想过要杀死井然。他对云衿雪并没有爱,但他深爱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生前最疼爱母亲,父亲去世了,尤绝想要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
只要他保持温顺,井然就不会伤害云衿雪,自然,缪缪也能得到应有的保护。
屋内的灯不知何时被谁关了,如水的月光倾泻在地,虽然微弱,却无比清晰地照亮了尤缪的安详和宁静。
他浑圆的额头、艳丽的眉眼、挺秀的鼻梁以及饱满柔和的下巴,面部线条搭配得恰到好处,透进来的月光在尤缪的头顶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头顶一圈发色较浅,在光亮下仿佛戴上了一顶光环,宛如花冠,尤绝觉得他好像自己的新娘。
尤缪率先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以一种悲痛的口吻对尤绝说:“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可他分明一滴眼泪也没有。
尤绝注视着眼前的尤缪,突然觉得他变得如此陌生,仿佛他往日纯真无邪的弟弟被某个人掉包了。
“真吓人!”尤缪谨慎而克制地说。他从发髻中拉出一绺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指头上,满怀心事地扭绞着它、啃咬着它,然后,突如其来地,他猛然转身,几步冲到尤绝身前,以一种推诚相见的表情倾身靠向尤绝。
“哥哥,他真的差点就得手了,我好害怕……”在陈述这句非同凡响的“事实”时,他低垂着眼帘,从比头发颜色稍微深一点的睫毛下方,狡猾地斜瞥了尤绝一眼。
尤缪见尤绝若有深思地看着自己,既不上前来抱住自己,也不开口对他进行安抚,心里很是不满。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是不是因为我不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你就不爱我了?”尤缪可怜地望着尤绝,想要伸手去抱他,但又因为双手沾满了鲜血而退缩了回去,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在没有得到哥哥的原谅之前,他不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仔细地端详着尤缪美丽的面庞和精致的躯体,希望自己能看透他的内心,看看爱意、怒气和欺骗是如何在他心中并存的,以及它们各自所占的比例又有多少。
他一直保护着面前的少年,为的就是不让他堕入深渊,不让黑暗侵蚀他一丝。可现在他满手鲜血,身上穿着充满情趣意味的女仆装,脚踩高跟鞋,长发披肩,像一个将要被拉入暗门的纯情娼妓。尤绝心痛欲裂,他一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尤缪的纯洁,而现在,他挚爱的弟弟却被井然毁了。
卧室里长时间地沉寂着,许久之后,尤缪的喉咙里才发出一声轻叹。
他眯起茶色的眼眸,他毫不犹豫敞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的锁骨,白丝上面沾染了大量血迹,他撩起裙摆,丰满紧致的大腿布满了指痕,那一身的痕迹犹如一道透亮的光,像一把刀子剜着尤绝的心。
尤缪咬着裙摆,以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望着尤绝,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鲜血,指尖紧捏住大腿肉,向哥哥口述继父的恶行:“哥哥,井然说等我被他玩坏了,就把我丢给其他男人,让我成为他的交际花,就像小时候妈妈对我那样。”
尤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
他几乎瞬间失去了理智,将尤缪拽到自己身前,他嗅着弟弟满身的血气,不知是在发上、身体上,还是在颈侧,忽淡忽浓,一阵接一阵,他欲以唇搜寻,以吻探求。
尤缪却坚定地推开了他,捡起地上的匕首,递到他手上:“哥哥,去杀了井然。”
“他把我当做玩具一样消遣,甚至想让他的好友分一瓢羹,你能忍受吗?哥哥。”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偷偷猥亵过我很多次了,我没办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很害怕的……但是我又不敢告诉你。”
尤缪一句接一句,犹如魔音入耳。
尤绝接过匕首,神差鬼使地走到已经有些悠悠转醒的井然面前,将刀尖对准了他,井然想要往外爬,奈何下身完全使不出力气。
尤缪站在他身旁,目睹着这残忍的一幕,看着哥哥疯狂地将继父的下体剁烂,看着井然血流如止,看着地上蔓延出一朵又一朵血花。他偏过头,将头发撩到耳后,对尤绝说:“杀了他。”
尤绝本想等井然痛死或者交给警方,他有足够的证据举报井然。他和森可优一直在搜集井然违法犯罪的证据,再加上云衿雪提供的录音,足以让井然身败名裂。但如果他亲手杀了井然,他们想要在法庭上被免罪将困难重重。
尤缪看出他的犹豫,向他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踢踏声。他一步步踏过鲜血,走到哥哥身旁,与其紧密相贴,他捧起哥哥的下巴,在他唇角印上一吻,又伏在他耳边,很轻地说:“杀了他,为了我,哥哥。”
后来回想起来,尤绝记得当时尤缪的胳膊纤细柔弱,充满爱意地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双茶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分明蕴蓄着激情,他的下唇在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用舌头将下唇渐渐濡湿,从口中发出如恶魔般的指令:
“杀了这个差点玷污了你弟弟的老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试探性地在井然身上扎了一刀,他痛苦地哼了一声,颤抖着手试图夺回那把刀。尤绝的心志并不坚定,一时大意,竟让井然握住了刀尖。与此同时,井然另一只手挣扎着伸向床铃。
就在这时,一只脚猛地从旁边踩住了他的手。井然抬头望去,只见尤缪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眉头微蹙。
“生命力还真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爸爸。”尤缪说道。
他蹲下身子,尤绝以为他要扇继父一耳光,但尤缪只是保持着几寸的距离,仿佛害怕沾染到什么脏东西。
“你可真该死,这六年来一直霸占着我哥哥也就罢了,连他和我通电话的自由都要剥夺。”尤缪说着,脚下的力度加大了一分,“不过,这世上要说变态,你若是第一位,没人敢称第二位吧?自己阳痿,还偏要去招惹血气方刚的未成年,自己满足不了别人,只能使出你的金手指和假道具。”
说着娇娇软软的一笑,颇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即便到了生死关头,井然还沉浸在尤缪的美色中,反而忘了他该因为尤缪的实话而恼羞成怒。
之前的每次,无论是和尤绝或是尤缪,他都只能依靠道具抚慰他们,若是他非不举人士,尤绝后庭的贞洁怕是早就不保。
尤缪站起身,一脚又一脚地踢着井然:“你真该死啊,老男人,你现在就给我去死。”
高跟鞋的细跟踢在人身上非常疼痛,若是力气过重,甚至可能踢出血窟窿。井然半边身子就是如此,惨不忍睹。尤绝觉得弟弟这样踢下去,不用自己动手,井然也会被踢死。
井然在疼痛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厉声道:“就算我死了,你哥哥那些黑历史也抹不掉,你以为你母亲有录音在手我就会怕你们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治疗你哥哥失眠的吗?”
他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尤缪停止了踢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井然抬起头,阴森地笑:“他每次失眠,都是我抱着他睡,你以为只是这么简单吗?我会找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在他面前表演互相侵犯,小绝哭得可厉害了。”说着,他又把视线转向尤绝,尤绝想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但陷入愤怒的尤缪一把抓住尤绝的头发,尤绝顿时疼得发不出声。井然继续说道:“他哭累了,自然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双生弟弟。明明很喜欢,还要故意装作是兄弟情深,连双生子互侵的活春宫都不敢看,真可怜。啊——”
尤缪一脚踢中他的腹部,井然立时止了声。
尤缪松开抓住尤绝头发的手,把他扶起来,含笑凑到他嘴边问道:“井然说的是真的吗?”
尤绝早已泪流满面,只是恍惚地摇头。
尤缪笑了起来。
他转向井然说道:“都怪你,又把我哥哥不好的回忆勾起来了。”
井然愤怒地喊道:“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活吗?!”
尤缪下意识伸了舌头去舔尤绝的嘴角,拿指头不住摩挲着哥哥的掌心。
“你管我愿不愿意活。为了哥哥,我也随时都能献出我的生命。”
他深情地看着尤绝。
尤绝怔怔摇头,声音中带着恳求:“别做傻事,缪缪。我手里有能让井然认罪的证据,我们别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蓦地有些心头发堵。他从前若是不知这些事,自然不会想要置井然于死地,可如今尤绝这些年过的日子如何他大体都知道了,怎么会轻易饶过井然。更让他生气的是,哥哥如此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懂得他的用心良苦。
井然听到尤绝的话,冷哼一声:“小绝,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你说当时刚换司机的时候,我就让他动手,现在局面恐怕会大不一样。”
尤绝听了这话,气得几乎要咬碎牙关。
之前在茶室里和弟弟偷偷接吻,井然就把给自己把风的女佣夏希换掉了;还有自己第一次让尤缪留下来过夜,两人同住一屋,没忍住在被窝里互相慰藉,也被井然通过录像知道了。第二天一大早,井然就把以前负责接送尤缪来井宅的司机换掉了。当时他还疑惑怎么突然换了司机,后来从森可优口中才得知,原来自己“不小心”破坏掉的衣柜里的那个摄像头根本一直都是假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