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缪摇摇头,把哥哥搂在怀里,轻声问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哥哥。”
尤绝舒了一口气,看来尤缪不知道森可优和新司机的事。
尤缪斜过一双眼睛去看井然,吊飞的风眼,漂亮而凌厉:“不说是吧,哥哥?”说着,他从尤绝手中夺过匕首,不顾一切地对着井然刺去,刀刀见血,但每一刀都刻意避开了要害。
尤绝担心再这样下去,虽然每一刀都不在致命点上,但井然多半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他拼尽全力拉住已经陷入疯狂的尤缪,不停地安抚他:“缪缪,冷静点,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求你了……”
尤缪停手,只笑着看着尤绝:“真的吗?哥哥。”
尤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针走向晚上十一点半。
尤缪眼见井然又一次晕厥过去,便也不再理会他,只顾着将哥哥尤绝拉到床上,大力掀开被子,随即整个人扑倒在尤绝身上,与他十指紧紧相扣。尤绝心头一颤,只觉自己仿佛整个都被尤缪牢牢握在手中,可尤缪的眼神偏偏又充满了怜惜。
于是他缓缓张开自己的手掌,任由尤缪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再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
“哥哥,接吻的技巧都是和谁学的?告诉我。”尤缪开始了他的盘问,又问出第一次在井宅留宿时问过的问题。
“和别人。”尤绝索性坦诚告诉他,“不是井然,也不是森可优,是井然口中那对双生子中的弟弟。”
尤缪眼里露出受伤的神色,于是尤绝握紧了手指去:“我只和他接过吻,其他什么都没做过。当时我发了烧,烧糊涂了,把他错认成了你,缪缪,我要是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该多好,兴许我们能早点逃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又该怎么办呢?幸好我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尤绝抓着他的手,分明在笑,瞧起来又像是在哭:“对不起,哥哥,都怪我当时太没用,才给了你自作主张、自我牺牲的机会,而且这一瞒,就是整整六年。”
说着又苦笑,笑意嘶哑而无助:“他说的新司机和森可优,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哥哥。”
尤绝想去亲他,却被尤缪躲开了,他只好实话实说:“他说的新司机是森可优的地下男友,但是他对外一直说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你第一次在井宅留宿后,井然通过安装在我衣柜里的摄像头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其实之前还有一个摄像头,不过被我故意弄坏了。他看了监控后大发雷霆,在车里和妈妈打电话说,如果得不到你,就让你出车祸死掉好了。他并不知道司机是森可优的男友,司机把这事告诉了森可优,森可优又告诉了我。”
尤缪没有吱声,却在心里暗想:原来森可优才是大功臣。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当晚吗?当时森可优问我他哥哥的去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天井然得知我从妈妈别墅出来后没有坐井家的车回去,井然派人教训了那个司机一顿,好像……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心中一凛,看向地上躺着的井然:“没关系,他现在也残了。”又问尤绝:“哥哥,如果没有今晚,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尤绝的眼眶又红了:“在今晚之前,我已经搜集到了井然违法犯罪的大量证据,还有森可优在他身边查到的东西,再加上妈妈给我的录音。井然若是栽了,这辈子必然再也翻不了身,光是恋童癖这一个罪名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恋童癖?”尤缪当然早就察觉到井然有恋童癖的倾向,在他明白了小时候云衿雪的合作伙伴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他就知道原来世界上有“恋童癖”这种恶心的生物。他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恋童癖?”
尤绝错开他的目光:“小时候,我还没来井宅时,我们在家的监控画面里有一些记录,不过我只截取了其中我们两个单独出现的部分。上庭的话,我就说是我好了,反正也没人能分清我们两个。”
尤缪的眼中已隐约透出几分怒意,他紧咬牙关问道:“我问你,当年你主动提出要和井然一起生活,是不是因为井然原本看上的是我,而你为了保护我,跟妈妈提议换你去陪井然?还有——”他似是被怒气哽住,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质问尤绝,“还有,在你刚满十八岁的今晚,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得到你,这样便不算侵犯未成年了,是吗?”
尤绝被他言中,面露窘态,轻声应道:“嗯……”他伸手讨好地去摸尤缪的额头,继续说道,“很久以前他就和妈妈商量好了,我一过十八岁就能离开井宅。但后来我再提起此事,他总是回避不谈,或许他是想反悔吧。”
尤缪蹭着尤绝的手掌,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狗,说出的话却又阴冷至极:“可我真的很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把他剁碎了喂狗。”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男人,“我故意挑在十八岁生气头一晚庆祝举办生日会,就是想在今晚杀了他,到时候即使验尸查出来他的死亡时间是在我们生日前夕,我们也会因为是未成年不必担负刑事责任,再者,我们手里还有大量证据。”
尤绝未曾料到,尤缪早已暗中筹谋此事。或许是因为他从前过于单纯,从而在得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执行反杀计划的他带着一种破死忘生的冲动,想一步到位,将井然置于死地。
尤绝皱着眉劝慰:“我们把他交给警方处理吧,好吗?”说着便要起身,“我叫救护车来。”
尤缪制止他:“别担心,他死不了。我没刺中要害,只是会不会残疾就不清楚了。”
尤缪擦了擦尤绝眼尾的泪痕,倾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尤绝被紧紧抱住,两人缠绵悱恻地亲吻了许久,直到嘴唇发麻、舌头发酸,尤绝快要窒息了,不得不推开他,喘息着说:“再亲下去,我就要被窒息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松开他,却又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时不时将他的嘴唇含住,用舌尖轻舔,像是在品尝一颗糖果:“我不会让你窒息而死,我要让你等会儿爽死,哥哥。”
尤绝不解其意。
尤缪顺势再次将尤绝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井然的床上。在哥哥面前,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欲,如同枝头绽放的桃花,热烈而直接。
尤绝以前都是旁观别的双生子交合,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就坐在自己身上,说着挑逗的话。他瞥到地上的血迹,心中一阵慌乱;看着弟弟衣衫半敞、满面纯真,下身又烧得很。
他眼看着尤缪将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往后穴里塞,对方抬起臀部,伏在自己的肩头,哀哀地叫:“哥哥,好痒啊……我后面好痒。”
尤绝清晰地听见自己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尤缪看了,会心一笑,掉转了个方向,将丰美的臀部对着尤绝,拨开穴口红软的嫩肉,两根手指直插到最里面去。他的穴又嫩又紧,色泽也浅淡,穴口一圈亮晶晶的,似乎是涂抹了一大堆润滑油。白皙的手指在甬道里面抽插,水色汪汪的,衬得分外淫靡。
尤绝惊道:“缪缪,你这是……”
尤缪自插自娱,弄出了些眼泪,臀肉止不住地发浪,他抓住身下尤绝那根肉棒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换女仆装的时候就做过清洁和润滑了。”
“井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可能便宜他。”尤缪转过头来,对着尤绝灿烂一笑,“因为我要把我自己送给哥哥做成年礼物。”
尤绝惊得一颤,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面孔涨得通红。
尤缪把自己的性器和尤绝的挨在一起蹭来蹭去,又掰开自己的后穴,对着尤绝努力收缩穴口,问他:“好不好呀?哥哥。”
尤缪给这艳糜的香色场景吸引了。于是慢慢凑过去,细细地拿眼描绘穴口的褶皱,看够了,才拿手指戳刺了一下弟弟的穴口。
他咽下口水,沉声道:“好,乖缪缪。”
尤缪得到他的允许,回头对他笑:“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小狗,只能对着你摇尾巴。哥哥,快来进入你的乖小狗吧,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尤绝下身硬得发疼。他凑上前去亲尤缪的臀尖,嘴唇湿软,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他只觉得弟弟全身都是甜的,比蜂蜜还要甜,要是弟弟是一汪甜水就好了,就算撑死,他也要一口把弟弟给喝掉。
他让尤缪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尤缪却不愿意,执意要跨坐在他身上。尤绝怕伤了他,却听他说:“我要在上面,哥哥。”
“在上面容易受伤。”尤绝企图打消他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不会呢,哥哥。”尤缪笑得像春天里最甜美的花朵,黏人地凑向尤绝,两人开始轻轻地啄吻起来。在唇齿相依的缠绵中,尤缪几乎是用气声在尤绝耳边呢喃,像是在和他商量一件大事,“你尽管插进去就是,在这之前,我想着哥哥拿手指玩过自己好多次了。”
说着对准尤绝的肉棒便坐了下去,又热又紧的穴道经过刚才一番捣弄,使得尤绝的进入显得分外顺利。肉棒甫一进入,尤缪就爽得眼神迷离,鲜红的舌头自口中探出,明明没有过性经验,吃下哥哥性器的一瞬间却像是淫娃忽然附身,浑身燥热不已,潜藏的情欲都被激发了出来。
尤缪只觉得后穴酥麻无比,他想了哥哥好久,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经心心念念的那根肉棒一撞,只觉穴里生出无限快活来。
前头笔直的肉棒在哥哥的撞击下摇来晃去,顶端小孔溢出的淫液滴落在二人结合处,二人身下俱是湿滑一片。
尤缪身量体型虽和哥哥相差无几,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该被哥哥疼爱的料,臀肉也生得要更丰满一下,被哥哥的手掌揉得抖起臀浪来。尤绝逮住那细腰一掐,尤缪便自己上下抖动得更厉害,尤绝觉着自己快要让尤缪给夹射了,耐不住低声道:“你松些,我要出来了。”
尤缪耳根一红,慌忙去亲哥哥:“要射就射,射过再来。”仿佛是想起什么,拉着哥哥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我今晚没吃饱,又饿了,哥哥把缪缪这里射满好吗。”
尤绝经他一激,在他后穴操了好几回,浓精射了一泡又一泡。尤缪伸长了手去摸自己的穴眼,被肉棒撑开的穴口很薄一层,二人交合处一片湿滑,他葱白的指尖在结合处戳来戳去,玩够了又握住尤绝下方的卵袋揉捏。尤绝眼睛一红,将弟弟整个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尤缪搂住他肩膀同他嬉笑,尤绝吻够了他的嘴,又去亲他硬得像嫩红石子儿的乳,他伸出舌头去啜,引得身下人呼呼急喘:“好深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爽——”
尤绝含着他的乳肉道:“轻声些,缪缪……”
尤缪拿漂亮的眼仄他:“就要,我就要叫大声点,正好把井然给叫醒,反正他死不了,让他看看哥哥你是怎么操我的。”
尤绝羞涩道:“缪缪你怎么一点也不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坦然道:“我怎么不乖了呀哥哥,我都自己掰开小穴让你操了,全身上下都被你吃透了。我要是个妹妹,估计过了今晚就怀上了,哥哥。”
“……”
尤绝听不得他说这些话,实在过于浪荡,与他记忆里那个青涩天真的弟弟完全不符。
二人又做了许久,就在尤绝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井然意外地再次醒来,尤绝没注意到,尤缪转头时不经意瞥见了。他呈跪趴的姿势承受哥哥的撞击,看到井然面露惊惧,他得意地将臀部翘得更高了,冲床下人欣喜地喊道:“井先生,和哥哥做爱真的好开心啊。可惜了,井先生本来就是阳痿,现在下面那根又没了,只能看着哥哥操我了……嗯啊……哥哥射进来了……好多啊……吃得好饱。”
井然心中悲愤交织,他挣扎着想要爬去给嚣张的尤缪一点颜色瞧瞧,却因体力严重透支,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双生子交缠在一起,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却无能为力。
尤绝在又惊又吓的状态下射了出来,身子软了下来,把头埋在弟弟的颈窝里,闷声道:“缪缪,现在叫救护车好吗?”
尤缪轻轻撇嘴,说道:“算了,反正我手里握着井先生今晚企图强奸我但未遂的证据。”
“什么?”
尤缪把女仆装领口的领结取下来,在尤绝面前摇晃:“里面其实有个隐形摄像头哦,不过在你来的时候我就关掉了。嘻嘻,我聪明吧哥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觉得,自己的弟弟果然被谁掉包了。
他哪里会知道,尤缪对他的爱护竟已深沉至此,几乎是变成了一个又疯又纯的偏执狂。
尤缪抬起头来,看着尤绝继续说道:“为什么不把妈妈的手机号码拉黑?她还在继续联系你吗?”
尤绝怕他不高兴,连忙解释道:“井然判决的时候联系过一次,后面就没有了。”
“把她拉黑。”尤缪把手机递还给他。
尤绝依言照做,随即笑道:“好了,拉黑了。乖缪缪,不生气。”
“以后,我会不定期检查你的通讯和社交账号。”
尤缪说罢便突然起身走开了。
尤绝听到他在厨房里弄出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噼里啪啦的声音,片刻,他穿着围裙又走了出来。
“哥哥,我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随时查看你的手机吗?”尤缪出其不意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可以。”
得到哥哥允许的尤缪并没有露出很开心的表情,反而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可是,这样一来,感觉你又回到了在井宅的日子,失去了自由使用社交软件的权利。我知道情侣间该给对方空间,但也许因为过去六年我和你离得太远了,现在有机会了,我恨不得能时刻把你绑在我身边。”
他低声嘟囔道:“如果当初不来英国上学就好了。”说着转过头去。
他来英国留学已经有几年,明年就要毕业了。尤绝虽然也来英国上学了,由于二人学校相隔甚远,租房子同居对于两人来说也不是很方便,所以他们几乎是保持着每个礼拜见面两次的频率。
尤绝走过去,拥他入怀,温柔地笑:“缪缪,你不知道,以前每次你在电话里告诉你因为风雪不能来见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抓起来关在一个房子里,让你每天见到的、摸到的人只有我,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他在尤缪讶异的神色中继续表白,”缪缪,在我的手机里安一个定位和监听的芯片好吗?我想时刻被你掌握。”
尤缪沉默片刻,勾唇一笑:“……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当然。”尤绝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缪缪,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下大雪我都会在宅院大门挂两个灯笼吗?”
“不是因为你说显眼吗?”尤缪好奇道,“不过我倒很在意,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
“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真心话,我是为了你。”尤绝看着他,眼神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是为了你呀,缪缪。我怕你万一又来了呢,怕缪缪因为实在太想我又来见我了,怕你雪路中迷路,怕我的缪缪找不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听了,沉默半晌,抿唇道:“我会知道井宅大门在雪天挂灯笼这件事,不是织音告诉我的。”
尤绝闻言一怔。
尤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每次来都是坐车,但雪天山路太滑,妈妈不让我来。我就偷偷跑出来,可自己又上不了山,只能在山脚下看着院门口,心里想着你。”
“……缪缪,你真是太不乖了。”
尤绝将尤缪紧拥在怀,仿佛誓要同对方融为一体。
绝缪一对,才是绝妙。
双生子紧紧抱在一起时,血液恐怕都会迷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昨晚睡得不好。待晨光穿透木窗棂,他便小心翼翼下了床,往洗漱间走去。
尤缪自期末考过结束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昨晚两人在沙发上做了好几次,尤缪累得倒头就睡,尤绝把他抱去卫生间洗漱完,自己也累得不行,完全忘记收拾客厅这回事了。结果今早一看,沙发罩上面的精斑早干了,看样子沙发罩估计是不能要了。
把自己和客厅收拾干净差不多九点过了,尤缪又把昨天中午包的饺子拿出来解冻,准备煮了当早餐。
尤缪醒来时,就见尤绝正坐在床头,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见他醒来,尤绝嘴角上扬,轻声问道:“缪缪醒了,累不累呀。”
尤缪回想起昨晚和哥哥在客厅、卧室中的种种疯狂,面颊通红。
其实,除了二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既疯狂又浪荡,后来的每次性事他比不上第一次的骚。不过可能是已经在哥哥面前暴露过他白切黑的一面,所以他后来在尤绝面前索性也不再装乖。
尤绝揽过他,把他抱在怀里。
“今天是大年三十,今晚是除夕夜,我们还没有贴对联呢。”
尤缪窝在他怀里,打着呵欠:“等会儿去逛了超市再回家贴吧。哥哥你买了春联吗?”
“早就买好了。”
“好吧,不过我们都多少年没过过中国的春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年了吧。”尤绝拿过睡衣往他身上套,“……爸爸去世以后就没过过春节了。”
再后来,云衿雪在友人的帮助下,来到了日本。
日本虽也有春节的习俗,但日期却与中国不同,是在公历的12月31日,即中国的元旦。
而且日本人非常重视新年,每年的公历12月29日到1月3日,全日本都会休假。他们把12月31日称为“大晦日”,夜晚则称之为“除夜”,他们会在除夕夜祈求神灵的保佑,告别旧岁,迎接新春,因此也被称为“初诣”。
往年每年除夜尤绝都是和井然一同度过,每次入睡前,他都会将身子背过井然,借着月光,一双泪眼细细描摹照片上的尤缪。
这是二人来到英国的第三年,前几年因为官司缠身,两人也没什么精力去过春节。说到底尤绝还是想和尤缪一起过个中国地道的春节,毕竟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中国人。
“啊!”尤缪惊叫了一声。
他气得咬了一口尤绝的肩。不小心碰到尤缪后背咬痕的尤绝连连呼气,又亲了亲对方。
“哥哥,以后做爱不准再咬我,咬我一次罚款两百。”尤缪面薄,当下就要给哥哥定下规矩。
尤绝性格温和,向来对弟弟言听计从。但来到英国后,在性事上,他变得凶猛了许多,时常做得尤缪全身乏力,两眼含泪,呜咽告饶,最后叫好多声“老公”尤绝才会勉强饶过他。
“罚罚罚,反正我的工资卡都在你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开心地给尤缪穿袜子。
伺候尤缪洗漱完了,尤绝又马上把饺子丢下锅里中火煮,弄好蘸料,叫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尤缪吃早餐。
“味道不错耶,哥哥,你好厉害,包饺子这么难的事你也能学会。”尤缪笑得眯起了眼睛,小口小口地吃着。
尤绝有些心虚地说:“不全是我包的,隔壁邻居阿姨帮我包了很多,我在她那里学了好几天了。”
“趁我上课的时候嘛?”
“嗯。”
尤绝虽然整个初高中阶段都在井宅接受家教辅导,但他后来顺利考入了英国某所大学。在校期间,他学习刻苦,又因天资聪颖,甚至比尤缪还早完成了学业。
“才学几天就掌握了,真的很棒!呃——”尤缪夹起一个圆滚滚的小面团,望向尤绝:“哥哥,这是你包的吗?”
尤绝没有抬头,但耳根已经迅速泛红:“嗯……”
尤缪咬了一口:“哥哥,这个馅好少啊。”说着,他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他确实不擅长包饺子这种手工活,尝试了多次还是包不好,馅总是漏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外面又加了一层饺子皮,结果就包成了个小圆球。
“哥哥,我觉得你的手可能不太适合干包饺子这类活儿。”尤缪笑嘻嘻地说,接着在尤绝疑惑的眼神中又补充了一句,“更很适合抠我。”
尤绝小声嘀咕:“……饺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尤缪却很开心地去揉尤绝的颊肉:“哥哥,你明明知道用什么才能堵住我的嘴。”
“……不吃就出去!”尤绝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要吃,我要吃!哥哥,别倒掉。我错了,你包得其实很好……啊,哥哥!”
“缪缪,我看你昨晚还是不够累。”
“没有……哥哥!”
全文完结于2025.1.28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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