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辛被他问得心中一慌,接着就感觉到穴里一痛,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合拢腿,却被狠狠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声音很脆,那一下力气大得都能看见白嫩腿肉上迅速变红的指印。
“让你合拢腿了吗?腿给我张开。”
他听见林解与无比冷淡的声音,下意识又重新打开了腿,呼吸略微急促。
林解与本身是一个尤其爱笑的人,常年音调都很温柔,但这次却让他感觉到背后好像泛起一点凉意,那种被什么东西审视、安全遭到威胁的凉意。
心中无端有一点点慌张,他从来没有见过林解与这个样子,有点搞不清状况地看向林解与的脸。
然而他不知道他脸上早就因为情动遍布潮红,连胸前的乳尖都被人叼得通红肿在胸膛上,身上全都是被吮吸出来的痕迹。
脸上表情却满是忍耐,眉梢微皱,努力维持着克制的样子,但手背上却早就爆出青筋,无助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我说你怎么身上全是公狗的骚味。”
什么公狗?他有点懵,却感觉下方林解与的手指抽了出来,甚至都带出去了点水珠,那边水怎么一直流。
他正迷迷糊糊地回忆之前自己有没有流过水,却感觉剧烈的疼痛带着尖锐的快感直接刺进脑海里,没忍住叫了一下,就又被人扇到前面的肉棒上。
卫辛疼得眼睛都直接被打湿了,生理泪水混着鼻梁上划下的细汗直接落进发间。
胸膛大幅度起伏了几下,却还是不能平复那处传来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痛。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缩起身子,却被林解与狠狠压着腿,根本动弹不了。
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到下面推拒,他还没想明白林解与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凶,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起来。
含着泪他有点看不清林解与的脸,但还是能够感觉到林解与整个人都散发着让他有点心惊的戾气,手被他抓得生疼。
“被别的狗操得爽死了吧。”林解与将刚刚掐扁阴蒂的手一点一点在卫辛的腰腹上擦过,“刚刚被我摸逼是不是很爽。”
“下面骚成这样被人操了还这么小,那狗东西尺寸不行啊。”林解与抬起光裸的脚踩住卫辛的下腹,怒到极致反而更加慢条斯理起来。
林解与一点一点地松开衣襟,暴露出雪白修长的身体,以及特意凑到卫辛面前、那根白净却大的吓人的阴茎,“但也难怪,骚逼这么小,估计两根手指就能把你干死,那狗东西估计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你这种骚得没边估计连根针都能把你操死的骚货。”
“当时操进去的时候都要哭昏过去了吧,下面逼是不是吃得特别爽。”林解与的脚挪到卫辛下体那还在瑟瑟缩缩往外流水的肉逼上,微微使力踩住那冒出头的阴蒂,“我怎么没发现呢,没被操熟的逼哪里有这么多水,阴蒂也骚的大成这个样子,就是想给人咬让人踩。”
“就是一天生的骚货,别人摸逼都看不上,非要插进去才流水。”
脚趾都被里面的逼水打湿了。骚得要死,估计早被人操透了。还一直憋着不喘气,这清高的样子装给谁看,那群东西小的合起来还不如自己手指粗的狗吗?
“说话,子宫有没有被人操进去过。”
卫辛感觉下面被踩得快要痛死了,肯定都要踩破了,一直出水,下面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扰得他脑子混乱,全身都没有力气。
他想要反抗却又迷迷糊糊想起来此时林解与好像已经受了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受伤来着?卫辛努力想要让脑子清醒一点,但根本没有用。
他能感觉到林解与好像一直在说些什么话,但他根本听不清,莫名的热潮已经席卷了他的脑海,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
连鼻尖上都布着点汗珠,脸色早已酡红,却还紧咬着嘴唇让自己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耳边只零零星星地捕捉到一点“子宫”、“插进去”什么的,脑子有点懵,只会点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下面水都堵不住,他已经尽力去缩那里了,还是在流,整条腿都被打的湿漉漉的。
卫辛想要侧着身子蜷缩起来,但根本翻不过来,下面被林解与牢牢踩着。
好痛,但为什么下面一直在流水,他好像是真的被踩坏了。
“连子宫都被人操进去了,你倒是厉害。”林解与简直感觉自己心中焦躁地让他恨不得直接把这人一点点咬碎。
“平时倒是装的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别人都恨不得把你衣服扒了操进去你逼里了,你还在露着个锁骨摇着腰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晃。”
卫辛根本听不清楚,只会本能地摇头,想要用力逃脱,却又被接下来的顶弄得失了力气。
“天天冷着张脸都有人追着你屁股后面等着操你,要不是我给你挡着你早就被人按在床上操死了,操的你尿都憋不住,以后只会一边流尿一边哭,哭得人把你子宫都拿出来玩。”林解与狠狠将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插进那流水流的不停的小逼里,一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里面那股引着他向内的吸力。
性器上传来被吮吸的快感,但他却陷入了更深的怒火之中,这逼馋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早就被操透了。
卫辛脸上却还是带着懵傻一般,看上去好像纯的要死,实际上这逼早就骚得鸡巴一插进去就勾着人往子宫撞了,吸得水都挤出去了,溅到腿上。
“你这逼倒和你这人一样,都喜欢装,外面端的要死,实际上就是透着骚味让人进去干,一干进去就浪的恨不得全缠上来了。”林解与卡住卫辛的脸,脸都红成这样了还在那咬嘴巴不想出声,“又端又浪,你这样的活该变成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不会每天表面上都想着要修炼,实际上下面的骚逼每天都在流水吧。”林解与几乎要把愤怒全都发泄在卫辛身上,腰身次次用力地像是要把卫辛捅穿一样,“这段时间怕不是都给人操透了,连摸逼都看不上了是吧。”
下面的肉逼一被插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整个硕大滚烫的阴茎,痴痴勾着往里面缠,硕大的龟头碾干着深处紧紧抱在一团的肉道,目的明确地往最深处那个紧闭的肉团撞去。
卫辛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暴怒下的林解与完全不怜惜地重重撞着里面敏感的小口,外面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撑的透明,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紧紧包裹着露在外面进不去的阴茎。
白嫩的腿根被人撞的都带起一点肉浪,膝窝被人牢牢拽在手里,出了点细汗,将那里弄得潮湿又带着粉意。
似乎是觉得不好借力,手从膝窝往上,大腿被人抓在手里,整个人的下半身被抓着往上撞。
他的腰身都悬空了,下面被打的一直在起浪一般,脑袋一下一下往前顶着,又被人拽回去继续操。
操到后面甚至只有头和肩膀能挨到床面,手无措地抓紧床单想要固定住自己,流着水的小批早就被撞得一直哭得流眼泪,但根本得不到上面暴怒之人的怜惜。
那根鸡巴像是要彻底凿穿他一样,动作重得骇人,每次都对准最深处的子宫口撞,湿透的阴道口处都被打起了白沫,他整个人都要被撞得受不了,脑子都变得有点奇怪。
下面的肉棒不听话地充血硬了起来,那操弄的力道重的甚至肉棒都被顶的有点晃,整个性器非常淫荡地在空气中微摇着,一看就知道在这奸弄中得了趣。
林解与怎么可能看不见,内心微骂了一声,卫辛整个人简直浪的出奇,却又喜欢忍着,偏偏忍又忍不住,只勾引得人撞得更凶。
他恶劣地看着身下的卫辛整个人都被自己撞得歪歪扭扭,连张嘴说话都不成。这人估计都要给人操透了,天生透着一股子勾引人的骚劲。
身下的卫辛可遭了殃,无助地感受着更深更重的顶弄,又不敢动用灵力抵抗,整个人只能受不了地抓紧脚趾,眼泪一点点滑下来,脑子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