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要被撞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真的和坏了一样一直在往外流水,每次被插进去的时候水都挤出来溅到林解与的大腿上,房间里水声大得甚至都要掩盖掉卫辛耳边剧烈的心跳。
水……怎么有那么多水……
卫辛脑子已经晕了,他基本从小到大都是秉持苦修的理念,除了修炼就是照理照理林解与还有那些被丢给他的小花小草小动物小徒弟,满身清高,一脸冷淡,身边的人几乎都想象不出这人主动投身性事的样子。
少年时的性爱疼痛多于快感,入魔时他浑浑噩噩,重逢时心中更是酸涩。
以至于他现在在面对子宫口将要被人撞开,下面的逼肉都要痉挛,连腿根都在抽搐,快感几乎完全侵蚀脑子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脑子越来越昏沉,以为自己真的被撞坏了。
随着更重的一捣,自己身体内部什么地方像是被彻底打开了,那里恐怖的烫感和剧烈的酸涩感让他忍不住流着眼泪抽噎了一下,只会抓紧床单的手也松开来,怕得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因为被操没了力气只是在对方腰腹上摸了一下,反而透露着勾引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绝对会被操哭。”林解与把自己的鸡巴不断往那小腔里面撞,精囊都拍在卫辛腿根,力度大的像是要把那两颗都塞进去一样。
“说,你被多少人操了?这么会勾引人,我这鸡巴都要把你逼弄破了,还在那勾我。”林解与都差点被卫辛有气无力的动作搞笑了,一手抓住卫辛的腰侧,一手抓住卫辛那只用来摸他却又没力气滑下来的手,引着他去摸那个被撞得通红甚至糊着白沫的地方。
“他们操你的时候能给你把沫打起来吗?能把你逼都干的撑得不行吗?你下面都要被我干烂了,破的往外漏水止都止不住,水这么多不会是被我干尿了吧。”
卫辛感觉自己碰到了一点高热湿滑的地方,甚至都能碰到粗的吓人的东西。
他只会摇头,脑子被摇得晕晕乎乎,却还是敏感地听到“尿”这个字。
怎么又尿了?卫辛迷迷糊糊感觉到深处往外喷着水液,他很想说一句抱歉,但被顶得根本说不出来。
下面的东西像是在打桩一样每次都重重操进那口又湿又红的小逼里,把子宫都顶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一团的子宫早就被顶的到处喷水,在大力的操弄下早就投降了,只会抱着那个硕大的龟头吮吸。
狭小的甬肉早就被弄得又湿又软,甚至都把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印出来一般。
鸡巴几乎每次都将整个抽出去,只留下个龟头还插在嫣红的阴道口,甚至都带出点红艳的软肉,然后又操着那点红软重重撞进去,里面的子宫甚至还没来得及闭合就又被干得喷水,然后全被堵住,水都落在那团又小又热的子宫里。
卫辛被插得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往常冷漠一片的脸上此时已经遍布潮红,随着抽插不断抽噎着,整个人色情地一看就知道被操透了,被操得只知道下面的鸡巴。
林解与一想到卫辛顶着这样的表情在别人下面哭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整个人都扑在卫辛身上,下面顺势顶的更深,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哭什么哭,爽得要死在这哭,不就是想发骚让人把你干烂。”
“你这也就是因为是我在操你,换了别的人直接把你整个人都玩破,连脑子都给你奸透。”
“腿给我好好夹我的腰,没夹稳我就给你把那两条给绑着,反正也没用。”
又把之前温顺打开的大腿夹紧,卫辛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顶透了,下面好像真的要被插出一个洞往外面流水,也可能不是水,而是尿或者是血。
因为脖子被人掐住他有点呼吸不畅,本来处在陌生的高潮时他就有点过呼吸的征兆,现在直接被掐得有点缺氧。
他想要用灵力反抗,却又感觉到身上是林解与,便不敢动了,只能握紧手指抓住床单喷水喷眼泪,连林解与的手都不敢碰。
微红的腿根早就一片狼藉,整个人几乎都被林解与压着,大腿被弄得勾住了林解与的腰,一下一下跟着荡。
整个甬道已经被干透了,高热痉挛的穴肉只会吮吸那根鸡巴,又绵又嫩地出水。阴唇都被撞得通红出血,每一次胯部紧紧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身就大的阴蒂都会被压扁,然后又在远离的时候弹回来,最后变得又红又肿。
可怕的情欲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大脑,视线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眼泪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东西变得模糊一片,脖子被人掐着呼吸不畅,最娇嫩的地方已经被插得痉挛了都还要被那根似乎不知疲惫的大鸡巴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可怕……
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艘在遍布暴戾风暴的黑海上无力的船,剧烈的风席卷着他,整个人都被撞来撞去,撞得晕头转向,撞得全身都要破了,却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看着自己被毁灭、被海浪抛到浪顶,最后掉进水中,窒息,然后彻底淹没。
卫辛整个人已经被撞痴了,眼睛像是只会流眼泪一样,眼尾都哭红了,连舌头都含不住地露出一点红艳的舌尖,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窒息,瞳仁微微翻起,下面硬起来的肉棒被操得连喷精都断断续续一抖一抖的,小逼却又水又紧,被插得痉挛都要抱着那根鸡巴吸,淫荡的就跟卫辛现在的表情一样,要让人把他插烂。大腿却紧紧依旧挂在林解与身上,不敢放下来。
林解与看着卫辛下面那根连喷精都喷得淫荡的鸡巴,这么淫荡估计早就被人插烂了。
“骚货!他娘掐脖子都能让你爽,被人操烂了都只会哭!没用的东西!鸡巴都给人玩坏了,连喷精都不会了!”林解与感受着下面被吮吸得更紧,莫名的悲伤席卷了他,“你下面明明是我的东西,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让你走你还真就走了!才十五年你就这么被人操烂了!”
他气的眼睛都在发红,甚至感觉眼底都有点微微湿润,“我都要把你掐死了你还爽得喷水,动都不会动,你整个人都变成别人的骚狗只会夹着逼让人操是吗!”
到后面已经带着控诉的语调了,明明操人的是他,可委屈的却也是他。
分明林解与的语气那么凶,说的话也那么难听,却好像整个人像是处于弱势地位一样,濒临昏迷的卫辛明明都听不清了,但还是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去安慰面前这人。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稍微抬动一点手,明明下面都要被这人顶烂了,整个人都要被顶出去掐窒息了却还是要抓着这人的手安慰。
林解与感觉到那双带着湿意而柔软无力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温柔摩挲了几下。
明明那力度轻的平时一不注意都能忽略掉,但此时他却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雷决电击了一样,手顿时失去了力气。
然后他就听见这人的咳嗽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咳的有气无力的,连逼都被带着一紧一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声音都被掐的沙哑,却还在那扯着嗓子不断重复着点什么。
他不禁停下动作想要听清楚,卫辛气息混乱,他花了一番功夫才听明白。
这人嘴里在喊哥哥,也只喊哥哥。
他感觉到心里起了无边怒火,下面重重顶了进去,同时拧住这人身上惨兮兮的乳尖。
林解与感觉自己尚未痊愈的伤口都崩开了,喉间压抑不住地涌上血,滴到卫辛的腰腹上。
他感觉自己鼻子很酸,眼睛很烫,心里发着燥,几乎要磨碎了牙,“你在叫谁哥哥?”
声音却带着泣音,仿佛将人乳头掐肿小逼操漏的人不是他一样。
卫辛却只会摇头,眼泪流的厉害,还在那不断重复哥哥。他好累,被操坏了也不敢放下腿,只能搜刮着脑子里贫瘠又模糊的地方去找求饶的话。
林解与并不认为是在叫他,他比卫辛年纪小,怎么可能是在叫他。
“你真的是被人操烂了。”鸡巴狠狠撞了进去,子宫连带着甬道一层层吸紧了生硬热烫的肉棍,动作凶狠,连声音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哥哥又是什么东西,我都把你操昏了还只会叫他,你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骚货!谁让你在床上喊哥哥的!”
“你有多少个哥哥!”林解与到后面声音像是都要哭了,“你叫过多少人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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