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卫辛却几乎已经不能回复他的问题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急切地呼吸着空气,眼前都在发黑,下面像是真的被操坏了一直痉挛地绞紧那根鸡巴一边往外失禁般喷水。
他的脑子只剩下无边的淹没他的性欲,已然不能回复林解与的问题。
那根插在里面的鸡巴不知道弄了多久,终于在他带着点泣音的哭喘下,喷发出了浓白的精液。
又热又烫的精液全部射进那个早就被操成龟头形状的小洞里,胀得眼泪又被激出来,腿根紧绷,连舌尖都探出来一点。
林解与身子退开,还带些微硬的肉棒从那泥泞的小口拔出,甚至发出“啵”的轻响。
小逼早就不复最开始粉嫩的模样,阴户和腿根被撞得通红,还粘着可疑的白沫,小口都有点缩不回去,只留着小指大小的洞往外敞着浊白。
阴蒂都肿了,挺出包皮之外立着,那前面的肉棒还可怜地涨着往外流股股的精液。
卫辛已经被撞得神都回不过来,只会微张着嘴唇湿喘着,舌尖水涟涟的,格外诱人。
林解与感觉到自己的腰腹好像有什么流着,垂眼才发现这人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自己身上了。
将自己沾到的精液用手擦去,堪称恶劣地将指尖上的乳白给弄到卫辛吐露在外的舌尖上。
卫辛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舌尖,却被人用手指捏住了,细细捻着,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下巴都湿了一片。
“唔嗯?”卫辛迷糊地发出一点声响,他感觉舌尖被人扯得更加出去了一点,只能无力地任人捻着揉着。
直到舌根都酸了才被人放过,他迅速卷回舌头,紧紧闭着嘴巴,生怕又被人捏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就被舌尖那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弄得有点皱眉,想吐又不敢吐,怕又被捏住舌头,只能生生将带着自己精液味道的口水咽下去,眼睛却还是迷茫甚至堪称温顺地看着林解与。
林解与被他这温顺的样子弄得莫名发苦,但又有点想笑。
他竟然就这么任由自己的卫辛被别人生生操成这样温顺一点锋芒都没有的样子,甚至差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无声无息地被雷劫劈成灰烬。
他嘴边的血迹还没有干,他将血一点点擦净,余光却发现卫辛一直躺着傻愣愣直勾勾地盯着他。
林解与不禁轻笑一下,看着卫辛周身自发疗伤亮起的微光,就这么会儿功夫,下面被他操开的小逼就恢复原样了,又变成了原本粉粉嫩嫩的样子。
像是没被人干过一样。
呵,原来就是这么哄人的,明明刚刚都被人操得合不拢了,没一会儿又变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可惜那粉粉嫩嫩的东西还在往外慢慢吐着混着白的液体,更显得有一种生涩的淫乱,这人连吐精都这般淫荡,这么快就缩紧逼是想把人精液锁里面是吗。
被人鸡巴操烂了还不够,还馋得把精液留在逼里,走路估计都会一荡一荡的奸着逼,就那么喜欢人家操他?
林解与强撑着自己坐在半昏迷的卫辛旁边,盯着那往外流着点点液体,甚至最后干脆完全闭拢一股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腿根泥泞地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逼就和这主人一样,装得冰清玉洁的,实际上怕是来个人就能操他。
他慢慢运转着灵力,之前在天劫之下他有一瞬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震死在那,但没有。
他伤得很重,以为自己快要没力气去将卫辛带回来了,但没有。
他身体痛得受不了,以为自己会选择先疗伤再去收拾这卫辛,以为自己会控制好怒火,起码,不要那么快,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现自己的卫辛染上别人的味道,本来属于自己的小逼也被人捷足先登,甚至连原本干干净净的好友都早就被不知道什么狗东西操熟了。
这人好像真的像是被操透了,张着腿被两根手指就插得止不住发浪,被操懵了也不知道反抗,鸡巴都被人玩得不会射精,操狠了只会叽里咕噜叫哥哥求饶。
呵,哥哥,什么破玩意,就这么喜欢在被操的时候叫哥哥。
那些狗东西就好成那样子,哥哥哥哥地叫,比自己都大的人,这么叫也不嫌丢人。
靠,不会真的是一群老不死的玩意把卫辛坑蒙拐骗地上了床,要不然卫辛怎么知道在床上喊哥哥。
那群老不死的东西估计被他叫一下就射了,呵,卫辛估计还以为喊哥哥真能停呢,要是碰见自己这种怕不是早就被操死在床上了。
他前面说卫辛身边一堆人盯着他的话不假,他俩尚在书院时就有一堆人围着卫辛转,卫辛像根本不知道一样就那么时不时左边露点锁骨右边露点小臂把那群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贴着卫辛那群人才好像收敛一点,起码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卫辛看,背后怎么说他也不管。
现在可好,他才离开卫辛几年,就被人哄得上了床不知道操烂多少次逼,子宫也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偏偏又能马上恢复成瑟瑟缩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骚得有点纯,还蠢。
不能细想,越想越气。林解与又恶狠狠伸手想要去抓卫辛的乳尖,手伸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卫辛现在半昏迷怕是不认识他了。
林解与有点担心自己会被卫辛误以为是在攻击他,现在人几乎昏迷,如果直接灵力攻击他现在的情况怕是受不住。
但手却比他脑子更快,他条件反射地绷紧身子,意图抵抗接下来的疼痛。
但手指却穿透那层淡淡的光晕触碰到了温热柔韧的皮肤,林解与有点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温和包容自己动作的卫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一点点攻击他的意思都没有,他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就这么毫无阻隔地接触到了卫辛。
他知道他应该感到感动,心震于这份温柔的信任。
实际上他也被震撼到了,但是另一边却是附骨入蛆的恶意以及心痛。
他不知道卫辛这到底是因为信任他,还是因为卫辛早就被人操透了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
但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卫辛早就在他离开的这十五年里被人彻彻底底从内而外地操了个遍。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疗伤,但是却不想,只看着自己碰在卫辛胸膛上的手。
现在他留在卫辛身上的咬痕几乎已经完全散去,那点功法几乎让卫辛完全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仿佛还是那不识情爱的模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