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之前自己是想着说再也不靠近来着,现在好像靠得有点太近了。
卫辛看向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徒弟,这人刚刚就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
“你在挥剑的时候总会有点犹豫,一犹豫灵力周转就会不顺畅,如此,你再在我面前刺第五招,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卫辛看着徒弟慌乱地走到庭院,像是小时候被他紧急抽查法决有没有完全背下来一样。
这人是这几年荒废剑术练习了吗?
不像啊,卫辛回忆着自己刚刚看见的手。
自己徒弟的手生得很大,之前还没有直观感受到,刚刚自己用手覆在他手上引他用剑,才发现那个自己一手就能包裹住手掌的少年真的已经长大了。
手背青筋凸起,腕骨也比他大一截,之前他意识到穆北望手的骨节会有点粗,但没想到光光握住都会被凸起的地方硌得生痛。
虎口和手掌都覆着层薄茧,显然平常是下了苦功夫的,他这徒弟也是能发狠练功的,怎么被他抽查一下就这么慌乱。
不过好在穆北望剑招很流畅,一点就通,就是灵力莫名有点慌乱的样子。
“怎么控制不住,这样不行,高手之间一招毙命,你必须勤加苦练。”卫辛微微皱了眉毛想要靠近,结果下面存在感极强的两个小穴颇有一种他敢迈腿它们就敢往外一直流里面液体的意图。
他正担心怎么下台,自己的徒弟就非常善解人意地让自己师父回房间,卫辛便顺着点头,还在想要怎么不动声色关门的时候就被他的徒弟极其有眼色地主动关上了门,甚至他能探查到穆北望还远离了房门默默练剑。
穆北望的贴心他一向知道,但是这也实在太贴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辛自认为漏洞百出实际上也同样漏洞百出的行为当然瞒不过穆北望的眼睛。
天知道他看见一向清清正正的师父发髻微散,眉间微蹙,眼眸湿润,脸颊潮红地看向他时自己受到的冲击啊。
连教导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湿意卷夹着香气向他靠近,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师父眼睫毛都被打湿了,嘴唇也湿软着红,他都不敢和师父对视,心虚地低头听着教导。
结果手上却又被覆上师父的手,透着柔软,他感觉心里非常不自在,手掌都忍不住绷紧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上面飘。
很白,手指很细,连一点茧子都没有,不愧是自己的师父。
之后他突然看到自己还露在外面一点的手,愣了一下,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手已经生得比师父大了,师父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他。
他被这种想法刺得莫名有点激动,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只能将它归纳于自己终于有一部分超过师父的喜悦中去。
但分心归分心,剑法还是要牢牢记住,只是他又眼尖地发现卫辛手掌心好像被硌红了。
急忙收回眼神,带着一丝慌乱练剑,果不其然被师父骂了一顿。
心里也默默唾弃自己,怎么今天总分神去看师父。
他敏锐察觉到卫辛好像有点想继续关门修炼的意思,感觉都有点惭愧。
自己的师父明显刚刚是在练习什么艰难的法决,估计正到攻克的紧要关头,都辛苦地流汗了。
结果听到自己想要请教问题便过来,认真指导,就差亲身教学了,而自己还在刚刚的教导中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应该,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穆北望痛定思痛,稳了稳心神,看不见师父后他整个人心思都收了很多,便在外面练着剑。
甚至怕自己练剑的声音吵到卫辛,给房间又加了一层隔音决。
他不知道就在他的背后,他心心念念的道侣直接把自己最尊敬的师父按在床上,底下硬得爆炸的鸡巴直直插进自己师父水淋淋的小逼里,把自己的师父插得都淫喘出声了,一边插一边还捏着自己师父的脸笑他怎么走个路都能发骚。
自己刚刚心心念念的被硌红的手掌心,早就被床单蹭得通红,甚至连白嫩的膝盖都被磨红了,膝弯都微微汗湿,染上粉色。
自己敬仰的师父就这么翘着屁股,像小狗一样,被人压在床上直接操进水逼里,力度大得甚至连床都吱呀响了一下。
但所有的肉体拍击声和淫荡的、粘腻的水声全被穆北望自己施下的隔音决挡得干干净净。
伴随着越来越凌厉的剑风,穆北望略有所感,师父不愧是师父,一下就能看出自己的问题所在。
他微微休息了一下,看向自己已经被磨得生茧的手,脑海中莫名出现属于师父的修长手指,师父现在已经握不住他了......
穆北望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那里被他用隔音决隔离开了,他知道师父正在里面修炼。
抬头忘了眼天空,什么时候才能超过师父呢?或者能和师父齐肩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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