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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李拉过陈让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给我摁摁。”
陈让怔了下,听话地亲吻他的额头作为结尾,垂眼认真地为他捏肩解乏。
渐渐的,陈让的动作顿下来,试探道:“要不我……给你打个奶?”
他右手伤口还没好,去厨房抽了两个乳胶手套戴着,牧文星没注意到这边,陈让面不改色地从橱柜旁偷了瓶纯牛奶塞兜里。
顺手给他搓了个澡,从耳根一路到脚趾头,李桃李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和不好意思,陈让就问:“以后难道不做.爱吗?”
李桃李脑袋冒烟,“啊!!!”
然后垂头丧气地妥协了。
他没搓过澡,身上也没多少死皮,陈让点头,“你这小桃子还挺干净。”
李桃李撇嘴,摸了把陈让手里的搓澡巾,奇怪道:“这东西是什麽时候出现在我家的?”
“江致送的。”陈让说。
封控在家太无聊,李桃李又时常联系不上,陈让自己都忘了是因为什麽契机,他加上了江致的好友。
那男的可真能聊啊,从口罩聊到他家临床专业的宝宝,聊到生命的起源,聊到异地恋,聊到搓澡。
陈让是南方人,在此之前跟李桃李一样对洗浴文化不甚了解,江致大呼可惜,翌日就连口罩带搓澡巾一起交给工作人员给他拿了过去。
全部折腾完一遍,李桃李也不知道陈让在折腾什麽东西,淋了水就开始就着牛奶给自己按摩。
确实挺舒服的,可能是心理作用,李桃李甚至觉得自己又轻了几斤,浑身皮肉都绽开了,连毛孔都在大口喝奶。
他对陈姓技师给予肯定,“很好,以后只打奶不搓澡。”
陈技师拧眉,“可是江师傅说要先打磨再抛光。”
“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李桃李问。
陈让立马表明忠心,“听你的。”
全部弄完又过去半小时,李桃李打着哈欠被陈让从浴缸里抱出来,吹干头发塞进被子里。
“睡吧香宝宝,”陈让亲亲他粉红的脸颊,“中午还起床吃饭吗?”
“吃,”李桃李缩在被子里,眼神在陈让浸湿的衣服裤子上打转,“你快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陈让上次来这边过夜时换下的衣服没带走,跟李桃李的一起挂在柜子里。
“那我也沖个澡,”陈让帮他把被子合紧,“一会儿回来。”
“嗯。”
回来的时候李桃李还没睡着,两手伸出被子外面高高举着,轮流抚摸自己光裸的手臂。
“你别说,”李桃李陶醉道,“还真挺滑的,怪不得那麽多人跑那麽远就为了洗个澡。”
辛苦一早上终于得到男朋友肯定的陈让得意勾唇,蹬掉拖鞋扑上床,“真的吗?不信,让我摸摸!”
两人都是刚洗完澡,蓬松的被子里充满热气,扑腾时还能闻到浓郁的牛奶味。
李桃李只穿了条内裤,陈让躺上来把他一整个塞进怀里。李桃李也没有不好意思,右腿擡起来缠在他的腰上。
陈让发出一串做作的奸笑,整个人散发着昏君气质,埋头在李桃李怀里明目张胆占便宜,心安理得地对他上下其手。
嘴上的红肿还没好,胸口又布满吻痕,身体也隐隐有所反应。李桃李喘着气,急得在被窝里踹他,“我要睡了,放开,放开。”
陈让坚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脸皮够厚,就没有亲不到抱不了的桃子。李桃李踢得乱七八糟,陈让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他亲自抛光的小桃子,从上到下都柔软细腻,摸上去像是跌进奶糕里。
陈让握紧,盯着李桃李亲了上去。
李桃李脸色更红,不甘被桎梏,在床上挣扎扭打起来。
声音渐渐大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在外面纠结了很久的牧文星终于忐忑地敲响房门,“桃子,让让,你们怎麽了?是不是吵架了?”
屋里两人立时安静下来,尴尬地躺进被子里大眼瞪小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牧文星再次敲门,“桃子?”
陈让用膝盖碰他的腿,“文星叫你呢。”
李桃李翻白眼,“啧。”
陈让:“……”
“没事,”陈让艰难用正经的声音回,“房间飞进来一只小虫子,已经抓住了。”
牧文星将信将疑,趿拉着拖鞋莫名其妙地走远了。
两人不敢再闹,李桃李气呼呼地补了两脚,动静极大地转过身闭眼。
陈让搂着他,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你的胆子是不是长在嘴里啊?平时能耐得要死,说亲就亲说摸就摸,怎麽真等到看实力的时候就怂了?”
“这不许亲那不许碰,你是不是不行啊李桃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