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初旬公休日,周应淮带舒岁安外出写生。
舒岁安站在门口的保安亭等候时,别墅区看门的老大爷看着消失的周应淮远去后,神秘兮兮拽了舒岁安到一旁悄悄摸摸说话。
看门的大爷见过舒岁安几次,说是看着她像是看自己的小孙女那般,舒岁安偶尔路遇都会给他带些能放的瓜果。
老大爷弯腰朝舒岁安瞄了一眼,眨巴着眼睛,颇为暧昧:“丫头,怎么啦,看着消瘦了?”
舒岁安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碎石子,轻轻嗯了一声。
这也是实话,除了上学就是上学,废寝忘食也是时常的事,有时候顶不顺的时候还会抓狂地对着周应淮说:“如果脖子那里有一条绳子,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对此周应淮淡定的表示,“上吊不如上香。”
还特地寻了一个周末带她去附近的寺庙跑了一趟,意为让她解忧,只是舒岁安本人不上心,他倒上心了。
也不是不上心,只是保持敬畏却也不全然迷信其中。
她也在佛龛前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拜了,起身之时,才发现周应淮不知道从哪回来,还给她带回来一条开了佛光的檀香佛珠,替她带在手腕上,说是替她求的。
临走前她还瞄了墙上捐献香火的电子屏,上面赫然滚动她的名字,数字10,单位:万元。
这下她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手腕上的珠串像是烫手山芋,下山的时候,生怕磕了,碰了。
老大爷瞧着榆木脑袋的女孩,为此摇了摇头,而后打量舒岁安一圈,以为是她害羞呢,还特地的压低声线道:“有了?”
“有了什么?”舒岁安一头雾水的看向老大爷。
只见老大爷一脸惆怅,啧了好几声背着手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节制点才好。”
说完,大爷还坐在保安亭门口的躺椅上,吞云吐雾,一副高深莫测看透的模样,唉声叹气:“大爷过来人,懂的,只是也要适当不要太过咯,大爷老了,没你们这么好精力。”
“……”
容是舒岁安定力如此好的一个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所幸救星周大善人把车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