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太监乃是真绝色之六(双生) > 03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他们两个还没饿死?

03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他们两个还没饿死?(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阵的笑声铃音回荡在桃花林中,花飞漫天,那两人的叠纱衣裙交缠在风中摇摆,眷恋不舍的放开再吹过来时,连风都是带着香的。

那刻,他几乎醉了。

夜深人静时,重梦旧事的殷离险险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小公子哭肿的一双核桃眼,和一张眸中喜色难掩的俊秀脸庞。

有那么一刻,眼前的两张脸竟和那记忆里的两张脸重合在了一起,险些没分清梦境与现实。

“离离你终于醒了!”一见到他醒来,小公子激动异常,本想扑上前却又不敢增加他伤势,只得守在他身边抓着他衣角大哭。

“离离,我差点以为你要丢下我走了!呜呜呜!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失去离离啊!”

殷离听着心都要碎了,颤抖的抬起手抹去小公子眼角的斑斑泪痕,哑声劝道:“小公子放心,我答应过小郡主,要一辈子护着你守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

小公子使劲点头,却是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殷离就咬着牙关给他一颗颗的轻柔抹掉,不耐其烦的低声抚慰着他。

男子在旁瞧着这幕,不禁感叹这对主仆真情还胜却亲父子三分,可惜却总受些无妄之灾,又是怜惜又是感动,便拿过旁边早就熬好的汤药,竟是亲自捏勺一口口的喂他。

殷离这会儿一介基本等于残废的病躯,压根端不起药碗,只得红着脸受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汤药后,殷离费力的转头看了周围一圈,发现不是破烂脏污的柴房,而是一间雅致清净的厢房,处处可见文房四宝,亲笔字画。

“这是专供我读书的书阁。”男子拿锦帕擦了擦他的嘴角,再温声告诉他,“你已昏迷了三日,沉睡不醒,我便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你内伤严重,肋骨断裂,我便向她求情让你来这养伤。”

“她,她会同意?!”殷离震惊的睁大眼,不敢相信那个狠心至极的女子能答应此事,她能允许给他请大夫就已是天恩难赐。

“离离,”小公子在旁哭气哭腔的低声道,“忘河哥哥跪在她门前求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她才同意了,然后吩咐人把你带到了这里。”

殷离愣住了,随后脸色白了又红,抖着身子要往男子脚下跪,被男子慌忙扶了起来,按在软塌上不准他再乱动。

“我不过就是一个卑贱残身的太监……实在不值得公子你为此卑躬屈膝!”殷离的眼眶都红了,也不知是羞赫还是感恩,急的颠三倒四的举指立誓道,“此等恩情,我绝不敢忘,今后但凡公子有任何吩咐,便是粉身碎骨我也无畏,绝不说二话!”

男子无奈的笑了:“不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是跪了会儿就能救得你一条命,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顿了一下,又叹气道,“况且怪我当初没细想太多,随随便便的就拿了瓶药给你们带来的灾祸,这也算是我的弥补。”

殷离听得一急,又要说话,却被男子提指轻轻的抵在他唇上阻止他再言,遂淡淡一笑道:“好了,你刚醒来,便好好养着吧,若是再出什么事,鸳鸯的眼睛就要哭坏了。”

相处这三日,他已是得知小男孩就是三梅郡王遗留的幼子,小世子萧鸳鸯。

三年前王妃鹿小葵病逝后,三梅郡王便领了兵符上战场以身卫国,也在半年前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死,没了主心骨的王府瞬间树倒猢狲散,剩了他们一对小的小,弱的弱的主仆相依相伴,艰难过活。

终其原因,便是朝中各方早对他的兵符虎视眈眈,只待他死后便想法设法的谋夺瓜分军权。

可是,回来的只有三梅郡王千疮百孔的尸体,那掌管边疆数十万将士的兵符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于是很多人都以为兵符落在了小世子的手中,明里暗里的威胁迫害,而天子竟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无视,才有了如今这幕。

抵着唇瓣的指尖冰凉细长,殷离的脸颊微微透红,心口不受控制的咚咚狂跳起来,他果真不再说了,只是转过头看住小公子,蠕动嘴唇。

萧鸳鸯和他亦主亦友的长大,立刻知晓他的意思,就对男子道:“忘河哥哥,离离应当饿了,能不能拿些外房的糕点给他吃呀?”

男子看出他们主仆要说悄悄话,自是识趣的应声离开,给他们留出放心说话的安全范围。

他刚一出房,殷离便伸手摸索到了自己衣内深处,从腰腹处特意缝制出的一个小兜摸了好半响,确认里面的小小硬物规矩待着没有丢失后才是大松一口气。

“离离放心,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的,那东西没人发现。”小公子低声道,“忘河哥哥知道你很介意,所以他只是帮你换了外衣,连大夫要求你脱掉里衣看伤势,他都只是掀开了肩膀的位置便基本没有碰你,其余都是我私底下替你做的。”

殷离听罢心里柔软成水,又暖的如春,对自己能遇到这二人感到无比庆幸,便温声细细的道:“我昏迷这段时间,辛苦小公子了。”

“没有的事,我一点都不辛苦。”小公子睁着漂亮的黑瞳大眼,定定道,“以前都是离离照顾我保护我,现在离离受伤了,我当然也要照顾离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离便笑了,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小公子柔软的发旋,已是说不出话了。

“小公子,这里,咱们还能留么?”他目光深沉的望向门外,依稀能瞥见一抹葱蓝色身影在树下背手而立,月色浸满的薄薄衣袍坠落在那人身后,蜿蜒出入梦的朦胧夜色。

可是不留在这处,他们又能去往何处呢?

天大地大,无处为家。

“离离,我想过了。”小公子咬着指甲,低声气气的道,“这个东西咱们护不住的,不如给出去吧?然后咱们去岭南,我的小叔在那里,他会照顾咱们的。”这是爹留信给他说的。

“岭南?”殷离惊诧的看他,“太远了……只凭咱们,能去那么远么?”

他又是叹气:“何况,这东西又能给谁呢?郡王为了大魏楚朝鞠躬尽瘁,身死战场,遗命再三言明必须交给对的人,若是给错了人,又如何对得起黄泉下死不瞑目的郡王?”

小公子无话可说,他傻傻愣愣的盯着殷离,眼神茫茫。

“可是,可是我守不住了…我守不住了,离离……”小公子眼睛一眨忽然哭了,才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从眼角坠落,颗颗砸在了殷离的心上。

他哭的委屈又惶恐:“我这么小,这么弱…我连离离你都护不住……我还能护住爹给的东西吗?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

殷离慌忙把哭啼不止的小公子抱入怀中,手脚无措的拍着男童单薄削瘦的背脊,心里水一般的悲凉蔓延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小公子护不住,或者说,这天底下就没几个人能护住这样东西。

小公子今年刚满八岁呢。

才八岁啊,这般小的年纪,在平常人家还只是个不知世故的幼儿,日日的在外痛快玩耍,可小公子却和他亡命天涯,四处躲藏,受尽逼迫威胁,处处看人眼色,他又能再强求什么呢?

“没事的,没事的,小公子……”他轻声柔哄哭泣连连的小公子,耐心抚拍手底下颤抖的小背脊,嗓音颤着发抖,却渐渐的沉了。

“我想办法,我来想办法。咱们,万般就看天意吧。”

他望着门外那抹徘徊的身影,这般颤着的声音说道。

这晚忽然下起大雪,雪花纷飞飘散,满地白色,唯有艳色梅枝在凄凄黑夜绽头怒放,又缀满累累雪片,渐乱迷人眼。

照旧一袭细纱叠袍的男子正坐在雪满庭院中垂首啜酒,忽然感到身后有踩在雪地里的咯吱声正慢慢靠近,回过头一瞧就勾眼笑了。

“你的伤才好没多久,就顶着雪霜出门,不怕复发啊?”

说是这么说,还是抬手倒了石桌上另一边炉上烧着的茶壶,煮雪化水的给他烹了一杯清香馥郁的茶放在他面前。

殷离道过谢,在他的目光示意中顺意的撩衣坐下,刚捧起茶杯,又听到对面一道温柔关切破开白雾袅袅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烧好,小心烫,别伤着自己了。”

这么多年,唯有这一人是事事贴心关照着他,又想起这人明里暗里的为他做了许多事,纵使这人毫不在意,殷离的心却是暖的滚烫,比起春日暖阳还要热上几分。

他捧着茶杯低低的嗯了一声,垂头连喝了几口滚烫茶水,再抬头时脸颊都热的红了几分。

对面的人一看不免失笑,便埋怨他:“都说了小心些,瞧你,还是烫着了。”

说着他取了身旁花枝最上最里的一捧雪,修长如玉的指尖按压着雪团,按得紧实,再捏成了一小巧白兔递到了他面前,柔声道:“含着吧,过会儿就不烫了。”

殷离扫了眼男子红红的指尖,一声不吭的乖乖接过,把小小冰冰的一只白兔含进了嘴里,霎时冻得一个哆嗦,嘴里的烫热倒是慢慢的下去了。

“这么晚还不睡,是睡不着么?”男子看着他侧眼笑开,捏起酒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鸳鸯呢?”

“恩,我把小公子哄睡着就出来了,怕打扰他睡觉,出门随便走走。”殷离捂着脸颊轻轻的揉,软声虚气的道,“然后瞧见你在院中喝酒,看你一人喝酒孤单,便过来陪陪你。”

男子呵一声笑开了:“你倒是温柔体贴,这么寒冷的夜,也肯来陪我。”

殷离脸颊羞的微红:“哪比得上你的温柔体贴。承蒙你这段时日的悉心照顾,陪陪你也不过小事一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体贴。”男子齿间含着这四个字念了一遍,随即偏头一笑,语气颇是感慨万千,“好久没听到旁人这般说过我了,如今这会儿听着,竟都觉得这字陌生的很。”

虽说这是他人的伤心往事不该多说,殷离却是忍不住的问:“你被困在这府中多久啊?”

“唔,大概有五年了吧。”男子似乎有点喝醉了,手肘撑着下巴淡淡的道,“我是被她从南疆带回来的,然后就一直被困在这府里,哪里也没去过。”

“南疆?”殷离哇的一声,有些惊诧,有些认同,“我一直听老辈的人说南疆盛产美人……这话真没错呢。”中间他又偷瞄了眼角晕红的男子两眼。

喝得半醉的男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待他明白过后便是无奈而又温柔的瞥他,轻声笑道:“即便你说再多的好听话,我也不能大施神通的立刻把你俩放出府去,还需我再想想法子。”

殷离知他误会了,怕他把自己认作满口谎话的小人,手足无措的摆手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真话!”

他的脖子根都红了,红透了,却还是坚定的说道:“你真的好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再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看更温柔了!”

男子愣了一愣后不禁失笑,看他脸色慌乱,便故意打趣道:“甜言蜜语倒是说的不错,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莫不是对谁都这般说?”

“没有!”殷离竟是激动起来,惊声铿锵道,“我只对你一人说过,旁人我是万万不会这般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信。”

已然微醺的男子支着手腕淡淡一笑,眼眸尾稍浮起薄红,月光从云层里泄出,眷恋抚摸男子的长发,勾得人不住的一看再看。

对面的殷离都看得恍惚了心口,魂飘西天去也。

男子并未察觉到他的为色所迷,只当殷离今晚是鬼迷心窍的说了胡话,从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笑着吞了一口酒,再道:“比我好看的比比皆是,就是眼前的你也不差多少,就莫要再奉承我了。”

“我说的是真话!”回过神的殷离急了,“你怎就不信呢!”

眼前的殷离急的脸红脖子粗,月夜雪地中他一副唇红齿白,样貌阴柔的秀气至极,活像是眼前的梅花成了精化了人。

男子怕他急火攻心,便可有可无的顺着安抚他道:“好罢,我信便是,你别急过火,若是内伤再激就不好了。”

殷离便知他还是不信,只是担忧他便纵容的顺着他罢了,一急之下便挺身站起,字字定定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觉得你比任何人都好看啊!”

怎么也没料到这突然的结果,男子顿时愣住,过后惊疑未定的看他,又无可奈何的苦笑道:“这,我二人才相识两月……你怎会就喜欢上我呢?你就别消遣我了。”

这人是个太监,太监的喜欢极难得到,真心更是水中月镜中花,他们不信旁人会喜欢身子残缺的自己,更不会轻易喜欢上旁人,许是因为过于自卑导致的自负。

太监会真意的喜欢上女子已属不易,喜欢男子的更是极少,而会喜欢上他,这根本是一个天方夜谭的大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人口中的喜欢,他一丝一毫也不会信。

殷离却不知他心中想法,只是听后反问:“没人说过喜欢你么?”

“……以前也许有过。”男子笑容有点勉强,眼睫垂下一片薄薄的阴影,“但现在,确实没有,我也不知自己哪处能值得旁人喜欢。”

殷离简直不敢相信他对自己的看法如此刻薄。

这样好的人,完美无暇如同一块无价白玉,放在皇城随处一问,多得是人排着队的求亲,又怎会如同他嘴中那句悲凉的自己哪处能值得旁人喜欢的话语。

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你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于是他注视着这人,定定的道,“我是第一次喜欢人,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在我看来,你处处都值得我喜欢,谁人也比不上你!”

他一句句一字字真诚至极,坦荡磊落,显尽真心真意,男子这次实实在在的愣住了,傻傻的端着酒盏一口不敢碰。

“忘河,若你还不信我是真心,”他从袖中掏出一件物什,不管不顾的塞入男子的手中,“这就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无论你要拿它做什么,我都随你!”

说完,他转身就跑,风风火火踩着雪地疾跑的身影狼狈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做了件天大的错事,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徒留男子一手端着酒盏,一手拿着那小小的,坚硬的,还带着主人体温的东西坐在了漆夜雪色中,脸色错愕,久久回不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他低下头看住手里的冰凉物什,眼色复杂。

过了两日,殷离正坐在屋中喝汤药,一边伴着小公子磕磕巴巴的识书读字。

他打小就不识字,后来跟随小郡主陪嫁到王府为奴,直到怀上小世子后,小郡主有日一句随话希望以后他能给未出世的孩子当随身伴读,照顾孩子长大,他这才偶尔私底下自己自学一会儿。

可惜他脑子笨,又没人教,这么多年也没学的太会,小世子倒是聪慧的很,自己会读书认字了便反过来教他。

但再是聪慧,小世子如今也才七八岁,平日里又总仗着母妃与殷离的纵容偷懒懈怠课业,如今面对着满屋子的学册古典,两个人都是半生不懂的,勉强才读得下去。

白日男子向来都是不在的,旁边无人指导,一旦遇到那种字词偏僻的,两个人更是读得磕磕巴巴,不忍细听。

有人慢步进屋的时候,首先听到的就是一句结结巴巴的“君王将何问者也?彼有廉其爵,贫其身,以忧社…稷者……有崇其爵,丰其禄,以忧社稷者,有断,断……”

一大一小脑袋凑在厚厚的书本前,死命认不出后面那个字读什么,好好的《战国策》被他们读得简直惨不忍睹,半分没念出社稷江山的英武豪迈之气,只听英雄气短,命剩无几。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郎朗清澈而低细的嗓音,字字清晰干脆,刮着人的耳畔而过。

“有断脰决腹,壹瞑而万世不视,不知所益,以忧社稷者;有劳其身,愁其志,以忧社稷者;亦有不为爵劝,不为禄勉,以忧社稷者。”

他们大惊失色的回头,果然看见门边站着的是外表羸弱的风都能吹倒的拂柳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她口直语正的把这段话说完后便目光沉冷的盯着他们二人,苍白眉间皆是掩不住的讥诮与嘲讽,薄唇一张就是肆意的嘲笑。

“堂堂的王府嫡世子,竟连《战国策》都背不熟,真是废物一个,也不知怎对得起梅郡王八岁文圣的盛名。”

小公子不敢反驳,也没法反驳,小脸羞红的缩进了殷离怀里,而殷离从看到这人时就吓得浑身颤抖,抱着小公子就连连往桌后退。

自从殷离两人住进这里后女子一次没来过,只要他们不出这偏院,便当是养了两只夜半偷溜出来讨饭吃的老鼠,看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谁知今日发了什么疯竟就跑来了。

他上次挨得那一脚到现在都还在日日喝药,可撑不住再挨她一脚,怕是当场就要魂归西天。

见状,女子又是不屑又是不耐,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到中庭的主位甩衣坐下,她身后依旧跟的是那个贴身侍卫和几名奴仆,默默站到了她身后束手站着,一声不敢吭。

殷离机敏的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也愈发的小心翼翼,紧紧的抱着怀里小公子,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唯恐又被女子命人抓过去一顿好打。

无事不登三宝殿,女子又怎会放过他们,只见她背靠着软枕咳嗽了两声后,便懒懒的抬起细长苍白的指骨,遥遥指住了越躲越远的殷离。

“你,过来。”

殷离的脸色一白,只觉死期将近,却不敢违背女子,只得把小公子放下推去了身后,自己独身缓慢的一步步挪到了女子面前。

侧身靠着软枕的女子抬头沉沉的瞥他一眼,眼底黑的看不见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仰头看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忘河不在无人可帮,殷离咬紧牙关,撩衣在她面前臣服的跪下。

女子便满意的颔首,又掩嘴低低的咳嗽两声后,终于展露自己为何突然前来的缘故。

“听说,你昨晚跟他坦白心意,说你喜欢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因此一语落下,满座皆惊,尤其是女子身后的那几名奴仆,个个拿“你真是个英雄好汉,这种不要命的话都说的出口”的眼神盯住他。

而那侍卫看他的眼神则仿佛是白日见鬼的不可置信,委实没想到当初他虽怀了别的心思才告诉了那人的名字,却万万没料到殷离会误打误撞的喜欢上那人。

这也难怪,在场众人都知道那个男子对她是何种意味,竟然还敢当着她的公然抢人,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众多纷乱复杂的视线包裹中,尤其是女子阴沉如黑渊笼罩的目光直逼而来,殷离背后的冷汗霎时润湿衣物,雪白额头的汗水直滴。

好半响,才是咬牙应了声:“是,小人喜欢他。”

“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和他所想的完全相反,女子听后不急不怒的,平静的近乎诡异,“只不过那人后来都成了他花圃里的养料,你也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离听出了她话里的嘲意,竟第一次敢抬头直视着她,梗着脖子坚定说道:“小人是真心的!”

“那人也信誓旦旦的说他是真心,亘古不变,我便想了个法子检验真假。”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没有血色的指尖,若是再凑近点,都能看到皮下的血管。

她抬眼,看向眼前脸色逐渐苍白的人,竟是笑了一笑,笑容却冷的刺骨挖心,教人打心底的颤抖惶恐。

她的声音轻荡温和,像是清风吹过空荡荡的山谷。

“我有一条带刺的银铁甩鞭,五六顿鞭子打下去,他就哀苦乞怜的求我放过,我便放过了他,然后把他的心挖出来,埋在了那人喜欢的花圃里。”她淡淡笑道,“既然他说是真心不假,那我便让他的真心永永久久的陪在他身边,若是千年万年也没有变,我便也就信了他确是真心。”

殷离的脸惨白如纸。

“你说你也是真心,可我看不到,那怎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心呢?”她好整以暇的伸出手,向跪在面前的殷离做出一个索要的姿势。

“那么,我也把你的心挖出来,埋在他花圃里,看看很久以后是否也不腐烂。”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收敛了那点浅浅淡淡的笑容,目光冷如寒霜,戳着心的寒。

“现在我要你的真心,那你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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