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盼生辉的媚眼剧烈颤抖,痴惘的春色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
他的视野已经模糊了,人软绵绵地倚上她。
小夭松了他的腰带察看。
腰间星星点点的白浊。那东西还在断断续续的吐汁。
“这也行?你怎么这么骚啊?”
小夭一边笑,一边强把还在射出的肉棒掐住了,绑上自己的发绳:“太坏了,太坏了!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爽啊。”
痉挛抽搐的长腿夹着满满当当的囊袋被翻了个面。
宣软的白屁股上,嫩红的疤痕一道道地印着银色的水痕。
那些淫水,生于马眼上小小的肉孔,绵延不绝,从脐下三寸处开始,已经淹没了会阴,因他的姿势变动,沿着臀缝堪堪擦过了后穴。
夭抱着他,璟难耐地蹭上她的大腿,身后的肉花沾水带露,也被扯动,被小夭从两侧强硬地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虚晃一枪。
还没肏,就勾得他淫态毕露,里里外外都期待得夹紧了,肉眼翕动着诉苦,汪着兜不住的湿意,想必肯定是空虚寂寞,插起来快意之极。
小夭好整以暇地拿帕子揩了揩手。
取来桌边批阅奏折的笔,狼毫吸满了墨汁,“好心地”将他口中的软尺换下,吩咐道:“来,去那边把我的尺寸记了。”
幽怨的眼神对上绝情的心上人,认命地将银牙咬碎,叼住了笔的末端,一深一浅地挪动到矮几边,那满头青丝顿时沉落半边下去。
男人沉背夹臀,边抖边摇,三个毛笔字的平仄撇捺,断断续续写了好久好久,腰畔摇出活色生香的欲,气喘吁吁,快要断气一般:
[饶了我]...
小夭在暗中笑破了肚皮。
想得美!她怎么可能放过这只狐狸?她有的是更残忍的惩罚呢。
御书房的陈列,天子卧榻正对着案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案上的奏折积得太多,就在榻上随手一掖,积攒了成摞的公文。小夭倚在竹简和奏折形成的小山上枕着自己的两只手臂,惬意地斜躺着。又薄又透的红绸如同重瓣的垂丝海棠,铺满了床之后,又如同水纹那样散开。两瓣绵软的乳房在唯一一层衣料上留下凸起的阴影,行动间遮掩不住,漏出了春色满园。
她玉手轻招:
“上来呀。“
白狐狸被天降馅饼砸懵,直愣愣得看着她,下面那个头也直愣愣得竖起来。
“让你继续为朕适衣。你想什么呢?”
小夭笑得更加促狭:“不准滥竽充数,量得不准,就是欺君。“
”也不准碰到我。碰到我,就是罔上。”
“...”
小夭的眼神从璟身上的每一处扫过:“怎么样,你不是很能干吗?朕等着你的新衣呢。”
九尾狐的手足被捆,只好任命地控制着身体,将发烫的脸枕在了她腿上,作势要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股青丝缠绕床畔。
小夭低头看过去,婉伸郎膝,一派可怜。
实则搔首弄姿的几条绒尾巴悄悄越过她的手边...做贼似的抚上她的身体...在违禁的边缘小心地试探着...
她对准揩油的魁首,狠狠的就是一下。
“啪!”
“也不准卖可怜!”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她是铁了心要他命。
卧榻上她玉体横陈,两只椒乳旁若无人,就在他脸侧触手便可抓握的地方,是动是静都搅乱他的心神,她还在催促:“快点呀!”--她怎么还能分出心思在什么绸子上呢?
璟咻咻得喘着气,诱人的胡萝卜吊在面前吊了一天,皮都没有擦破,他只觉得自己要胀成一个废人了。
小夭眼看着璟像是突然不支一样倒了下去,唬了一跳:“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不是今天正对着心口的那一下让他受伤了?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暗红色铁锈气味的苦药入口--不论在哪里,她身边总是常备着他的伤药。
璟顺势依偎在她的怀里,大鸟依人状,气息微微,柔若无骨,但是鸡巴很硬。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奇怪,绑着璟的绳子,什么时候松开的?
他听见她胸膛里的心跳忽得变快。
“你...唔。”
大手突然揽过她的胁下,白兔似的乳就从艳丽的纱绸里跳脱出来,小夭躲闪不及,腰上的掌又附上来...他哪里像什么体力不支的样子....璟放大的脸淹没了她的感官,带着她思念已久的气息,小夭酥了半边身子,哪里还能挣脱,被他半强迫地吻得张了口,苦涩的草药味道顿时铺天盖地。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地想:“璟居然不听话!”又想:“好苦,他平日里嗜甜如命,这次流落在外肯定吃了很多苦。”
“他这次要木杖才能行走,难道是跌落山崖,九死一生才回来的么?”“接骨散中当有血竭,这方子配的不好。”
这一吻吻得绵长。
等她回神过来,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已被扫荡一空,而他的手仍按着她的后颈。气喘未匀,明显的侵略气息让她瑟缩,不等她后退,他又一次逼近,奶房被大力抓揉,她口中娇吟,无意识地挺胸任他爱抚,感官在他的唇齿和指缝间沉浮,这一个吻令她十足深陷,脑子里再也容不下一丝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毕,身下的软被都已经湿透。
“你...你...”
小夭涨红了脸:“你混账。”
在爱人眼里,美人莲面生怒,只会风情更甚,何况衣衫不整,刚刚交颈缠绵时抚得肿胀发热的奶头还怒气冲冲地昂扬在胸脯上。
”你心里有我,我才能混账。“
璟吃到了甜,心里更甜,长臂一捞,将落在榻下的戒尺递给她,讨好着说:“我欺君罔上,罪大恶极。给你打,好不好?”
小夭劈手照脸就是一下。
璟乘势压倒了她:“那陛下快些肏臣吧。等不及了。”简直是越说越混账了,把好好的鱼水之欢描述地像什么见不得人的权色交易似的。
她气哼哼的骂:“...无赖!”可不是么,利用她的弱点欺负她的无赖!
璟无奈:“这就无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更无赖的。”
借着难熬的思念和蠢动的情欲,璟索性将积年累月的幻想和盘托出了,修长的手指一扯一拽,将聊胜于无的束带松落,情事上她惯常的皮薄,她在他面前变得赤条条的,面上飞起绯红,璟不等她羞涩就将人往怀里一揽:“不要躲。”
他渴急了又饿极了。
“啊!”
不顾小夭的捶打,璟噙住湿哒哒的肉唇,脑袋拱着她轻吻慢吐,小夭捂着脸被分开了腿。
她太诱人,即使是在梦里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虞渊的海妖也没有她这样的...
口唇中气味浓烈,他吃得身下又是一阵阵绷紧。不明白她分明也早就情动不己,渴望着自己的靠近,为何偏要这般促狭地捉弄自己。
早该这样水乳交融。
肩上又挨了好几下,他已经练得皮糙肉厚。有力的唇舌不断顶弄片片阴唇,怎么插都抽搐着回应,惊声尖叫不断。
托着她的屁股,狐狸像是把整张脸都往香味里埋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力气很大,小夭挣扎不动,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人采撷,一只大手顺着她的一瓣屁股揉搓,脸上沉迷似的不断吞咽,吞得喉结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断上下套弄着自己。
白浊溅起,挂在了她身下的奏折上。
她直被吃得浑身酥软,滩成一坨软肉,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麻的。
两条雪臂被拉起交握,由他一只手控住,欺身上来时,她还保持着两条腿被迫分开在他身边两侧的姿势。她感到腿心的雄壮又滑又热,兴奋地弹动,而他直奔主题--在一片粗重的喘息声中不断吞咬豆腐块一样的奶尖。
...她真是失望透顶。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对奶子那么感兴趣啊...太笨了,笨死了...小夭想扭动身子,被他解读为又想逃跑,捉着脚腕又拧回来。
她很快也没那个心思抱怨了,薄而宽大的手掌探进她身下,抖动着抽送起来,指节叩击着肉壁,凶狠又果断,她爽得流着泪攀向高潮,太爽了,爽得想蹬着腿骂他,为什么不跟自己商量一声就擅自主张...
她像是泥泞的雪面快要在阳春天里化成无形的水了...
3.
痴缠的人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简直像是膜拜每一寸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君王并没有穿君王的袍服,此刻这里没有君主与臣下,只有两颗鼓涨的恋心和一对久受思慕之苦的恋人。
但他特意绕过了右腹下侧那片很小、却触目惊心的伤痕。即便拿丝缎盖住,看不见它却仍然感觉到心痛。
小夭突然说:“涂山璟。你给我个孩子吧。”
身上的人浑身一颤。
“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好吗?是不是那些朝臣…”皇帝无亲无后,前朝和内廷都大为心焦,认为藩王割据的当下,为稳人心须有一位王储。小夭同意下令大荒各地向京中进献美少年,除了寻找流落在外的情人外,并不是没有早做打算的心。
轩辕需要一个储君。他知道。可是他自私地希望小夭能自私一些。
小夭迟钝地摇了摇头。“是除夕要到了。”
璟没有预料,茫然地问:“什么?”
“该去小月顶了。”
璟愣住了。他知道她每年除夕必去小月顶的习惯。她从小漂泊流浪,因此很少对外物有执念,除夕夜的仪式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当暮钟响起之后,她会摘花沐浴、挽好今年最流行的发髻,与家人在小月顶欢聚、守岁、共饮,直至日明...那里对于小夭是一块独有的自留地,这么多年他也只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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