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猝不及防被他的体温和浴霸前烘后烤出一层薄汗,顿时奋力一把推开他拉开距离:“……韩越!”
楚慈因为用力过猛站起身后甚至有一阵眩晕,仿佛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脱开,霎时脸色竟有些空白。他看着韩越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把约束带拎到一边儿,唏嘘道:“总算能好好洗个澡了……哎媳妇儿,傻站着干嘛,一起吗?”
楚慈看着他把手放到湿透的睡裤上,那下边的东西大大咧咧地勃起、呼之欲出。他脸色不是很好看,耳朵却可疑地泛红,立刻反身走了出去。
“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这可谓是来之汹汹去也汹汹,颇有种感情被欺骗了的不冷静,俗称,恼羞成怒。
韩越无奈地揉了揉刚刚被磕到的脑壳,啧了一声:“……跟个兔子似的。”
韩越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看到楚慈穿上浴袍前的的一片光裸的脊背。
“洗完了?”楚慈头也不回地说:“那我去洗了。”
韩越舔了舔嘴唇,上去试探着抱住楚慈的腰,被楚慈条件反射地拿手拍了一下,PIA地一声。韩越低下头去蹭他鬓角:“你不绑我了?”
楚慈反问他:“你很想被绑?”
韩越瞧着他眼神,心下先酥麻了一块,低声问他:“老子乖乖给你绑了,给不给奖励啊?都为了你熬一天了,你这一点表示都没的……哎呦你这小眼神嗖嗖的给你绑给你绑真的是你这是不信任我治疗成果!”
那叫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韩越这会儿简直想立刻把楚慈扛起来进浴室随便舔舔然后生吞了,但他敢肯定这样的话明天楚慈就能去给裴志打电话离家出走然后住在实验室一周都不接他电话!
“……我勉为其难地信任一下你吃的那几板进口药,但你能把你的手从我的睡衣里拿出来吗?”楚慈面无表情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咦它怎么自己动了?”韩越故作惊讶道,“哎呀不行我控制不了它,媳妇儿你身上是不是有502我怎么就撒不开手呢……哎别动再让我摸两下,这皮肤嫩的跟温泉蛋似的哎对我是不是好久没给你做蛋包饭了,来香一个香一个——哎呦!会打人了!家暴了!”
楚慈一把抓住睡衣的衣襟把揉红的胸口捂上,可疑地有些呼吸不稳,闷头把韩越用力往床上一推,拿起束缚带用力把人捆成猪头。韩越在床上扭来扭去,憋红了脸嗷嗷叫:“不是,媳妇儿你捆就捆你别这样在我身上蹭跟你说我真要忍不住了唔唔唔唔唔唔!”
“啊!”
楚慈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隔着睡衣感觉到那玩意儿热烘烘地抵在身后,与卧室内足够低的空调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楚慈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韩越很想问他骂了什么,但显然楚慈并没有骂第二遍的意思,而且他的嘴被堵住了也问不出来。
楚慈立刻便从韩越身上逃走了。
韩越在关灯前看到楚慈的最后一眼是楚慈把那条雪白的干发巾甩到了自己的脸上。
然后还嫌不够似的把卧室的灯都关上,门也关死,半晌没动静,卧室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楚慈的动静向来很轻,他要是有意放轻动静,整个人都能和空气融为一体。
韩越呼哧呼哧半晌,心想这处境好像不太妙啊,楚慈这是终于打算把他大卸八块然后跟韩强一样砌进墙里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楚慈?”韩越闷声哼哼着,费劲的转了个身,先把干发巾从脸上甩了下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媳妇儿你还在吗媳妇儿?”
楼下的小孩子的笑闹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窗帘挡住星与月光,室内一时只有韩越的呼吸和在床上折腾的声音。
他努力地去捉空气中的动静,然而都被自己鼓噪着耳膜的心跳声干扰着。
楚慈在做什么?他在等什么?
这种明知道人在屋子中但根本无从察觉的焦躁袭上心头,转瞬像乌云一样压住胸口。他想着楚慈应该在黑暗中冷眼旁观,或许在无声的思考。
“韩越。”
楚慈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你还记得我上一次离开你吗?”
韩越突然一静,猛然想起来曾经他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醒来就是楚慈在床边看着他,安静地说:“我想跟你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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