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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严听见第一句真是胡闹,让他想起儿时母亲喜欢笑着对着他说这句话,季子严顺从地让姜糖拉着他出去了。

一路上姜糖用布摁住季子严的伤口,下车时季子严拽住姜糖的胳膊说:后车座下面有一双拖鞋,你穿上再下去。

姜糖爬到后车座穿上拖鞋下车了,来到急诊科挂号后去缝合了。

缝合前姜糖让医生给季子严打麻药,整个过程中姜糖都捂着季子严的眼睛安慰他。

就连医生都笑着说:小姑娘比他还紧张,这个缝合好就没事了,不要太担心。

姜糖拿着缴费条找季子严挑眉说:得了,就今儿这一天我去过医院你来医院,咱俩为医院也贡献了不少钱了。

改明咱俩去寺庙拜拜去吧,也去去晦气,看看能不能转运。

俩人从医院出来后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了,姜糖困的久了出来后反而不困了。

季子严拿起车上放着的消毒水往手上喷了喷,用湿巾擦了擦。

饿不饿?季子严眼睛盯着前面的车辆,然后猛一拐弯绕远路走了。

车里响起肚子咕噜的声音,姜糖不好意思地揉#J时G 揉鼻子:抱歉,我有点饿了。

季子严单手握方向盘,右手挡在嘴前笑了:想吃什么?火锅、海底捞、川菜、粤菜?

姜糖头靠在车窗上:去吃粤菜吧,有味儿还清淡,适合咱俩吃。

季子严点点头,挑眉看着姜糖:坐稳了,要出发了。

看到姜糖疑惑地点头后,跑车发动机发出轰鸣声,只余尾烟留在原地,车似离弦的箭般飞驰。

姜糖握住车顶扶手提醒季子严:你小心点儿,左边有车,别开内快。

左边的跑车也在挤他,季子严嗤笑一声,跑车开的更快了,把那辆车甩在身后。

左边跑车摇下车窗露出一张糙汉脸:季哥宝刀未老啊,赛车去不?

季子严神色冷淡地摇摇头:你倒还和以前一样,不怕你老子打断你腿了。

我不去,我要带我老婆吃饭去,你自个玩去吧。

林子一脸惊讶地伸头往里看,车窗都快被季子严挡住了,只能看见里面女人模糊的侧脸。

林子遗憾的砸吧砸吧嘴笑眯眯地说:没想到季哥都结婚了,改明带嫂子来玩啊。

季子严摆摆手加大速度开走了,姜糖看着脚上的血,难受地曲起脚趾。

你找个商店吧,我想买瓶水冲冲脚,干了有点难受。姜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头,脸色也有些发白。

季子严看着姜糖那巴掌大的小脸不语,很快车停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

店员看着从跑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肩宽腿长,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男人走进来买了两瓶水和一堆零食走了,店员看着男人蹲下给一个长相很舒服的女生洗脚,这幅画面简直就是小说在现,店员没忍住拍了张照片。

吃饱喝足后,姜糖拿纸擦擦嘴小声地打了一个嗝。她以为季子严没听到,直到转身看见季子严唇角的笑意,简直是社死现场。

回回家睡觉吧,我困了。姜糖拉着季子严回家了。

季子严站在门外看着姜糖卧室里的灯灭了,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才走。

之前林子问他的时候,他便说带老婆出去吃饭。他不想让白曼占着他的便宜还卖乖,毕竟姜糖可比白曼乖巧多了。

走进房间,季子严便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坐在墙角闭眼搜索记忆,很快便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他从小便喜欢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去思考问题,他轻笑一声:阿严这个女孩子的确很有趣,就连我都对她感兴趣了呢,怪不得阿严藏着不给我看呢。

阿严被白曼蛊惑,但他可不会。比起别人操控他,他更喜欢去操控别人,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可以猜猜反派这是个啥子情况,欢迎来评论区讨论~

第8章

浓稠的黑暗包裹住季子严,他仰头盯着门口,想起儿时母亲黑色及脚踝的长发。

那个女人的面容已经在他脑海里有些模糊了,#J时G 他右手撑地站起来,从红木抽屉里最下面拿出一张照片。

大手擦拭照片上的灰尘,盯着上面面容精致的女人,他感觉有几分陌生,看了几秒后把照片放进抽屉里又锁上了。

季子严躺在床上闭着眼,脑海里闪现今天下午姜糖手持铁棍挡在他身前的背影,扰的他睡不着觉。

他闭眼找到今天下午的记忆重温了一遍,黑夜里男人的双眼似是豺狼般摄人:呵,倒是有几分意思。

长夜漫漫,夜幕上的星子一闪一闪,晚风吹拂,倒也温柔。

外面传来说话声,姜糖蹙眉用被子蒙着头。可谈话声愈发大,一个男人生气地大吼。

那声音穿过房门钻进姜糖耳中,姜糖用被子堵住耳朵,外面那男人声音越来越大,姜糖烦躁地冲门外大吼:大早上的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儿,你不睡了别人还睡觉!

男声停顿了一分钟,然后音量由小变大。

姜糖暴躁地用手抓头发踩着拖鞋开门,一开门就看见那男人站在门口手指着季子严在那吼他。

季子严挡在姜糖面前,手摁着姜糖的脑袋把她推进门里:穿好衣服再出来。

一会儿姜糖穿着白t黑色运动裤走出来了,她指着面前这个男人问季子严:这人你朋友还是你亲人?

季子严看着姜糖身上的白t摇摇头:不认识。

姜糖暴躁地把季子严拉到她身后,对那男人说:你来这儿找季子严干什么?

那男人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满脸青涩稚气。面容虽无季子严的美,但剑眉星目,眉眼桀骜像极了古代诗句里出现的少年郎。

男人后退几步,看着站在季子严面前的女人蹙眉:你让开,我这是找季子严还有他那个媳妇儿算账的。

姜糖看着男人右眉眉中的小刀疤,电光石火间想起书里描写的燕和禹便是如此。

姜糖不确定地对着面前几步远站着的男人询问道:燕和禹?

男人不耐烦地蹙起浓密的眉毛:有事?

我倒是没事儿,不过燕五爷你倒是有麻烦了。若我猜的没错,如今你老子怕是要提着刀杀到我这儿打断你的腿了。

燕家在京都能有如今的地位,不过是燕爷拼刀拼出来的。倒是外界传闻最像燕爷的燕五爷沉迷于女人,真真是没出息。姜糖看着面前比她还矮几厘米的燕和禹嘲讽道。

燕和禹像只炸毛的猫般警惕地看着姜糖:你就是姜糖吧,曼曼姐给我说了,你是个坏女人。

曼曼姐和季子严青梅竹马,你横插一脚,还让曼曼姐受了不少委屈,曼曼姐现在在家里都吃不下饭。

看着燕和禹理所当然地语气,姜糖只觉得有些厌恶:我和季子严是夫妻关系,请问季子严在和我结婚前有无对白曼女士有过告白行为?

燕和禹憋了一会儿摇摇头,姜糖接着说:既然没有,那他俩的关系顶多算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而已#J时G ,别扯什么青梅竹马。

而我是季子严的合法配偶,是现在和他携手过日子的人。那白曼如今五次三番打扰我们生活的行为,是否算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呢。

姜糖说到最后语气愈发温和,偏偏燕和禹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这番话把燕和禹问的有几分羞愧。

姜糖看着燕和禹没忍住问他:你如今多大了?

燕和禹老老实实地回答:再过两月就二十了。

哦,十九岁啊,怪不得脑子姜糖摸摸下巴恍然大悟地说道。

燕和禹看着姜糖笑眯眯地把手机屏幕朝向他,他俯身看见上面是姜糖和他老爸在微博上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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