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糖糖:【老哥管管你儿子不?他现在跑我家大吵大闹的。】
七零后大叔:【燕和禹那臭小子?】
姜糖糖糖:【Bingo~】
七零后大叔:【图片等着!】
图片里是一只手提着把菜刀,燕和禹惊恐地往后退几步:你怎么有我爹的微博不是你和我爹怎么在微博里聊起来的?
姜糖笑眯眯地把手机收回来:友情提示您,距离你爸提刀赶来这儿还有差不多半小时,提醒你回头上医院看看脑子。
终于把燕和禹送走了,姜糖打个哈欠揉揉眼回屋躺床上继续睡。
从头到尾沦为背景板的季子严看着躺在床上安稳地睡觉的姜糖轻笑一声,过去拿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体恤你穿上还挺好看的,送你了。
季子严有点稀罕这个小丫头了,与白曼形成鲜明的对照组,姜糖这个有点小作,平常大大咧咧的性子倒还真招人喜欢。
季子严看着身上穿着的休闲西装笑了,回屋换了身黑t黑色休闲裤走了。
秋日的太阳看起来是暖洋洋的,但秋风一吹那秋日的暖意都给驱散了。
野草肆意生长,路面上有不少被车碾碎的野草渣,青绿色的汁液糊在地面,看着就黏糊糊的。
机车轰鸣驰过,从机车上的一个男人,宽松的黑色T恤掖进裤子里显得腿足有一米三四多长。
燕和禹赛车赛的血都沸腾起来了,身后紧跟着一辆黑色机车,在黑夜中似是一头猎豹一样紧咬着燕和禹不放。
燕和禹不耐烦地飞速压车拐弯,机车快速安全地驰入平旷黑暗的隧道里了。燕和禹舔了下嘴角:哼,还想和我比赛车,你还嫩了点儿。
刚说完一辆黑色机车朝他飞过来,狠狠砸在燕和禹的机车上,直接把燕和禹甩了出去。
燕和禹脑子被震得嗡嗡作响,心里也直想吐。
燕和禹捂着头踉跄站起来:草,谁他妈这么有病,疯子!
只见一个身高健壮的男人向他走来,抬腿把燕和禹踢翻,燕和禹从小跟着他爸也不是白混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爬起来出其不意对着季子严的脸锤了一拳。
嘴里弥漫一股铁锈味儿,季子严向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大拇指指腹抹去嘴角的血渍。
季子#J时G 严以暴制暴,直接把燕和禹按在地上锤。燕和禹丧失意识前看见一条修长有劲的手臂拉起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
地上划出一道血迹,黑暗中季子严把燕和禹装在麻袋里挂在车后开走。
半小时后燕父看见仆人抬着已成血人的燕和禹跑来,燕父看着燕和禹身上没一块好肉,眼眶都红了。
这是谁打的我儿!燕父双眼瞪得贼大,悲痛欲绝。
仆人递给燕父一张深蓝色带着细闪金箔的信纸,燕父看上面写着一行飘逸似刀戈刻的字:别让你儿子像狗一样乱吠,我希望没有下次了。
燕父捏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命还在就好,那位还手下留情了,把这个小崽子带下去治疗,没我的同意不能放他出来,一天天的净给我惹祸。
燕和禹就这样几个月的自由便没了。
姜糖睡醒后走到楼下看看冰箱里有吃的没,打开冰箱里面有一盒奶和三明治。
每次她做的饭都奇奇怪怪的,就连她妈妈都不乐意吃,久而久之姜糖就懒得去做饭了。
季子严回来时就看见姜糖喝着奶,他拉开玻璃门进去,伸手一模果然那奶和三明治都是凉的。
季子严把手里的早餐贴在姜糖脸上:那太凉了,吃我买的吧。
姜糖看着季子严把早饭一样样放在桌子上眼睛都亮了:哇,我超喜欢吃这个水煎包的,你还买了豆浆!
姜糖对着季子严竖起大拇指,季子严看着姜糖吃饭腮帮子鼓起,像只囤粮的松鼠一样软滚滚的可爱。
姜糖低头闻了闻季子严身上的味道蹙眉说:你是不是跑到哪儿去玩了?闻着身上一股割草的青草汁的味儿。
季子严拉起T恤低头闻了闻:没闻出来,你讨厌?
姜糖一口一个水煎包:不讨厌,最起码比烟味儿好闻多了。
你这个手都这样了,还去上班吗?
季子严低头看着打着绷带的手,手指微微张开然后又握在一起。季子严左手捂着右手摇摇头:恐怕不能了,我昨晚给公司管理层打过电话了。
公司有管理团队,我负责处理重大事物,不过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姜糖看着面前美人眉眼低垂,露出一副脆弱模样。瞬间姜糖被激发出来一股保护欲,被美色冲昏头脑地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季子严:包在我身上吧,不过我给你们公司递了求职简历,她们要我明天去报道。
季子严点点头:我知道了,这就给人事管理打电话。
你就等到我伤好了,然后再歇一周再去上班,如何。
太好了,我一定尽心尽力辅助你,你就放心吧。姜糖笑眯眯地看着季子严,眼里似是盛放了星子般亮晶晶的。
季子严温和地摸了摸姜糖的头发:快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姜糖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往嘴里塞进一个包子后,姜糖在心里警戒自己不要对#J时G 季子严有非分之想,她何德何能还奢求和那么优秀的季子严互相喜欢在一起。
她只是个过客,把季子严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一个过客罢了。
季子严看着姜糖盯着包子出神的模样笑了。
【看来阿严这幅温柔的模样大家都爱呢,小家伙上钩了,有意思。】
作者有话说:
季子严:衣服送你了
姜糖:你个弱鸡闭嘴
季子严:微笑.jpg
大家可以猜猜阿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大家喜欢哪个季子严,欢迎来评论区讨论~
第9章
姜糖吃完饭后看着季子严,季子严也盯着姜糖。
姜糖谨记着原主的人设,在那儿坐着没动,哪有公主去收拾垃圾干家务的呢,姜糖觉得她对原主的理解没错。
原主即使在家不受宠,但姜家在豪门中也是一流的了,虽然是末一流,那也比二流的强。
原主骨子里的骄傲加上下流家族的富家小姐的追捧让她认为她生来便是公主,而她认为的公主就是要高雅、不染世俗。
可惜没有能力的骄傲那都是自负,也是不知道一提的,强大的人用手指一摁那脆弱的骄傲便连渣都不剩了。
姜糖至今都认为原主是一个还仍处在叛逆期的中二少女,没有强大能力支撑的骄傲在生活面前连渣都不是,这个道理原主到死都没理解透。
季子严漫不经心地勾唇站起身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他拍拍手上的灰尘:我倒是忘了,这些事情不该让女孩子去做的。
男人站如松柏,漫不经心地举动里投射出贵族般的优雅气质,犹如上好的红宝石般迷人。
季子严走上楼梯,走到楼梯拐角处双臂撑在扶手上慵懒地看着姜糖:不是说要帮我的吗,还不跟上?
姜糖跟在季子严身后闻见一缕若有若无的暗香,她总觉得这香味似乎在哪儿闻到过,但脑子里总是想不起来。
走进书房后,姜糖看见季子严书房里放着笔墨纸砚,看着笔架上一排毛笔内心有些惊讶。
书房放着一个白瓷熏香炉,外面画着怒放的红梅。
姜糖不由自主被吸引到,她站在桌子边摸着桌子上的镇纸感叹道:闻着有一股沉淀的木香,这镇纸是用紫檀木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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