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白曼柔弱无骨地双臂缠绕在顾年寒的脖子上,她笑颜如花,俩人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相触:我只是想和我的未婚夫提起熟悉熟悉罢了,你怎么这么凶呢。
这番说辞丝毫没有取悦到顾年寒,他一只手紧紧禁锢住白曼的两个手腕,力气慢慢加重。
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她嘴上的口红抹开,艳靡的玫瑰在今夜盛开
白曼取得的信息是顾年寒的前几任未婚妻大多都在结婚前死去了,但经过调查后,白曼为了活命,只能去找顾年寒合作。
他虽然有病,但无疑地来说他的权势很大,和季子严并肩齐驱。只不过自从他的躁狂症越发严重后,他便不再管这方面的事儿了。
如果说季子严是狼的话,那顾年寒便是蟒蛇,在暗处窥伺。
白曼想要滔天的权势,也想看见姜父悔不当初地拽着她的裤腿痛哭的模样,她最好的选择便是顾年寒。
这一个月来,白曼日日夜夜与顾年寒纠缠,制造了无数偶遇。
她聪明的地方在于很会洞察男人的心思,而又不会管的太宽,不会让别人心生厌烦。
京都的交际花留转于各个宴会上,白曼刚与鱼塘里的鱼儿跳过舞,过会儿便会用脚在桌子下勾顾年寒的裤腿,眼神里的深情爱意在转头的瞬间对着燕和禹释放
男人呵不过是玩物而已,在这场狩猎游戏里,究竟谁才是猎物呢
贵宾休息室里,娇喘声断断续续,桌子上的白色桌布被扯得满是褶皱
汗水从男人小麦色的脸上低落,桌子在不断摇晃,白曼觉得她的灵魂也在不断摇晃
只要你听话识趣,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顾年寒冷漠地穿上外套后拉开门离开了,白曼跪坐在地上,被衣服遮掩住的大腿根遍布咬痕,锁骨也被噬咬出血。
得到顾年寒的承诺后,白曼哼着歌擦拭锁骨上的血,拨通一个电话:一切准备好了没,三天后,我要让他们在京都身败名裂。
作者有话说:
姜糖:又来活了
第38章
姜糖头靠在车窗上, 一脸疲惫。任谁一晚未睡,也都会感到头昏脑胀的。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姜糖还有种不真实地感觉。
你不用和我一起回来的, 这样也太累了。季子严递给姜糖#J时G 一杯水让她润润唇。
喝了几口水后,姜糖把头上的眼罩拉下, 神色蔫蔫地靠在季子严肩上: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大晚上的你自己一人我不放心。
公主让我靠着睡会儿吧,我真的是太困了
越说声音就越小,有气无力的模样和个小奶猫一样, 玩一会儿便累了。
公主呵 , 挺有趣的。季子严摇摇头笑了笑,关于这个称谓他也问过姜糖缘由。
那时候他俩在夜幕下散步, 身边人太多了, 只能牵住彼此的手。
公主我牵你的手了哈, 要不然会把你弄丢的。姜糖话虽说的客气, 但动作却丝毫不客气地抓住身侧男人的手, 十指相扣。
手背上传来一阵酥麻, 他低下头便看见姜糖的指腹在摩挲他的手背。
为什么给我起绰号是公主?
因为你漂亮啊, 童话里公主都必备骑士。而我就是不远万里来救你的那个骑士, 聚集才华与美貌为一身的高级骑士!
季子严看着微信上给姜糖的备注热血骑士,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怎么会变得这么幼稚呢。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空轻颤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删除修改。
飞机上的乘客大多都睡着了, 浓重的困倦袭来, 他握着姜糖露在外面的手给她暖手, 俩人就这样相抵入睡。
姜糖没想到的是在外面陪着季子严就算了, 在梦里还得陪着另一个人格, 比周扒皮还可恶。
此刻阿偃手托着下巴在桌子上笑得和个狐狸一样看着她,开口便让姜糖尴尬至极:可真是让我好等,昨晚那样撩拨我,今天就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
我我姜糖张口便想辩解,可仔细想想的确是她理亏。
but 即使不占理,那也不能认输求饶吧。
你什么?哦,原来是不想对我负责啊。阿偃的眼神里充满揶揄,与阿严相比多了几分邪气。
自从姜糖醒来后,阿偃眼底的笑愈发浓厚。
看着阿偃一副想看她吃瘪的模样,姜糖性子上的那股反劲儿就上来了:明日的我与今日的我不同,昨日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人体内有种叫苯基乙胺的激素,能让人产生恋爱心动的感觉。紧张也会让这个激素分泌水平提高,著名的吊桥反应就会让人也产生这种感觉,所以你以为的并不一定是对的。
狼盯上的猎物,是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的。
阿偃站起来绕过桌子,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说: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对我负责呗。嗯,我说的对吗,姐姐?
昏暗中,男人的眼神中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伪装成狗的狼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向人摇尾乞怜的,它们会找准时机咬向猎物的咽喉,热血喷涌而出,这就是狼的天性。
这声姐姐可把姜糖给喊懵了,试问一个如此貌美优异的男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慵懒调情,谁能拒绝!
反正她是一点也拒绝不了,呜呜呜,狼系男友你值#J时G 得拥有,太狡猾了
男人把姜糖扎着的头发给散开了,他托起姜糖后背的长发落下轻轻一吻。
作为新时代女性,不能早早就被男人拿捏,姜糖稳了稳心神:负责?怎么对你负责,你又没吃亏。
你拿走了我的清白,现在擦擦嘴就想赖账?干这事儿可不厚道啊,姐姐。阿偃越说俩人的距离越近,近到嘴与嘴之间间隔不过三厘米才停止靠近。
从小到大姜糖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和阿严相处久了,就喜欢那种适当的距离感以及他待人待物的温和感。
姜糖看着阿偃然后露出一抹坏笑,伸手猛然往下扯他的领带,阿偃的下巴放在姜糖的肩窝处。
看着眼前的一片昏暗,姜糖对着他的侧脸缓缓吐气:瞎喊什么姐姐呢,等你出来后再说负不负责的事儿了,哥哥。
说完便猛然把他推开,阿偃后退几步站稳后,便看到人消失了。他舌尖舔了舔嘴角,那一声哥哥把他喊得心神摇曳。
空间逐渐破碎,碎片向上飘散,下面的也逐渐变得灰白。阿偃:期待下次见面呐,安安
可以说是一晚睡眠质量都不太好,姜糖起来后飞机已经降落到停机坪上了,她扭头看着身旁的季子严,睡梦中的他蹙眉,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就在姜糖思考到底要不要喊醒他的时候,他猛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揉了揉脸,声音带着睡醒时的低哑:到了?
嗯,到了,走吧。
*
所有人都在为今天的晚宴做了一个多月的努力,也有不少人想要浑水摸鱼。
这场晚宴是由华夏中最顶尖的五大家族组织发起的,一年一次,也是五大家族唯一一次能聚集齐的时候。
这时候会有不少名门望族都来参加谈公司合作以及商业政治联姻,而五大家族中京都就占了两家季家和顾家,宴会历来是由季家一手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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