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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语朝下一看,那刀子闪着寒光,吓得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那人的块头很大,满身都是肌肉,魏书语又没学过跆拳道,连格斗都没学过,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温子意那样的文人,如果他贸然反抗,小命可能不保,他只能安抚好歹徒的情绪,摆出投降的手势。
“你别捅我,我听你的。”
歹徒的刀柄抵在魏书语的腰子处,威胁魏书语跟着他走,他恶语相向,威胁魏书语不準出声,对刀的恐惧让魏书语只能乖乖照做,毕竟对面可能是个疯子。
歹徒一把摔碎了魏书语的手机,威胁他跟着自己走,歹徒的手掌很大,一下就捏住了魏书语两个兮兮的手腕,他带着魏书语走到停在饭店前面的车辆边,一记手刀劈下去,魏书语不省人事,他把魏书语塞到车里,司机驾着车扬长而去。
魏书语从黑暗中醒来,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可为什麽天还是黑的?原来是歹徒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住了,他想活动一下手,却发现手被绑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连同着脚一起,就连他的嘴里也被塞了毛巾,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清醒的魏书语当然是要挣扎两下了,身边的人察觉到他的不安分后,却并没有管他,因为他们把魏书语捆的严严实实,根本就不用担心。
车子颠簸了两下,魏书语感觉自己是在高速移动中,说不紧张都是假的,他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他经常看刑侦片,那惨烈的场景已经在他脑海中上演了好几遍,他不想和那些案子的主角一样。
歹徒察觉到了他在发抖,猥琐的笑笑,用无比油腻的语气跟旁边的人开玩笑。
“果然是时勉能看上的人,这小模样长的还怪招人喜欢的,要不是老大给我们下了任务,这小omega我早就自己留了。”
“这话要是让老大听了,不得盐水鞭伺候啊。“
魏书语从这句话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果然是温子意的同伙,魏书语气的牙都要咬碎了,他十分不满的在原地哼哼唧唧。
歹徒被他哼唧烦了,一把拽掉了他嘴里的毛巾,嘴巴终于得到了自由,魏书语大口的喘着气。
“我已经跟他分开了,你们想通过我要挟他,根本没有用啊!”
歹徒显然是被他唬住了,脸上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色,但很快就恢複如常。
“这些话你跟我们老大说去吧,我只听我老大的。”
服了,说了等于白说。
歹徒又把毛巾继续塞到魏书语嘴里,就这样,魏书语一直安安静静的,跟着歹徒们到了一个别墅前。
“给我下去吧你。”
歹徒像押犯人似的把魏书语押了下去,魏书语的头被他们用黑色的罩子罩着,什麽都看不清,只能任由他们推着走。
到了目的地后,歹徒把他的头罩拿了下来,随后,歹徒毕恭毕敬的朝前面坐着的人叫了一声老大。
魏书语仔仔细细的端详眼前这个被叫做老大的人,他西装革履,文质彬彬,他手腕上的表看着就价值不菲,他并没有带像金子那样明显扎眼的饰品,全身上下也只有手表一个饰品,但却衬托他整个人贵气无比,他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茍,浑身上下干净整洁极了,他虽然是用笑面对着衆人,但眼中满是高傲和不屑。
魏书语哆哆嗦嗦的,他看着这样人,总觉得他身上欠着好几条命。
“你别紧张,过来做呀。”
那人笑着拍了拍沙发,那股笑意只存在在他皮肉上的,根本不达眼底,魏书语感觉不寒而栗,总觉得他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能面无表情的把他腰子挖了。
“我不坐,你到底想干嘛?”
“你是时勉最爱的人,我想干什麽你难道不知道吗?”
管他什麽时勉最爱最在乎的人,魏书语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建设法治社会。
“老登,你在犯法!你懂吗?”
在场的人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邪恶又放肆。
魏书语怒瞪着他们,这群人无所谓,轻蔑的态度,让魏书语觉得恶心。
“张猛,你来告诉他。”
那人端起咖啡杯,优雅的抿了一口示意,把魏书语绑走的歹徒给他解释。
“这里可是D城,是特殊行政自治城,内地的警察没有通行证也进不来,再说了,我们老大可是这有名的人物呢,手中可积累了不少人脉呢。”
听到这,魏书语心里拔凉拔凉的,赌场是D城一大特色,因历史原因,只有D城才允许赌场的存在,在其他城市不允许,因是特殊行政自治城,有自己的一套公安系统和秩序,因此衍生出了各种帮派,而这里的商人大多都有一条自己的航线,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也可以通过航线把人送到国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