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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他也太倒霉了吧。
这时门铃声响起,所谓的老大给了张猛一个眼神,张脸便会意,去开了门。
两个身穿制服的人,把一个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人拖了进来,男人的脸上青青紫紫的,已看不清原来的样貌,老大身边的人已习以为常,魏书语第一次见到,被吓得够呛。
“欠了债还想跑,你自己和我们签了协议的,怎麽,来了这儿还不守道上的规矩?”
老大的话语中透着笑意,但这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鼻涕眼泪糊了一眼,好不凄惨,由于拖行,他的膝盖与地面摩擦已经渗出了血迹,他哽咽着,用额头哐哐的砸向地面,哀求老大。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回去一定把债还完。”
“你说你都逃一次了,我还怎麽相信你呢?”
老大又给张猛身边的小弟递了一个眼色,小弟走过去,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男人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
魏书语闭了闭眼,惨不忍睹。
“该你了。”
老大看向魏书语,一旁的小弟朝着魏书语走了过来,小弟走出去的每一步都好像催命符,千钧一发之际,魏书语心一横,大声说:“我来!”
那小弟下手可真狠,魏书语还是心疼自己的脸的。
所有人都朝他看去,目光中带着些许不理解。
魏书语犹豫着,伸出手不轻不重的给了自己左脸一下,又给了自己右脸一下。
他看着衆人的眼神,心中泛起了嘀咕,难道是嫌弃自己力度不够?他咬咬牙,準备再来一次,却被那老大叫住了。
第 52 章
“这麽漂亮的脸毁了可惜了,刚子,你录一段他的视频发给时勉。”
魏书语像只吗喽一样,被人围观,然后拍下视频,他浑浑噩噩的,等拍完视频,才想起来为自己辩解。
“我和时勉早就分开了,你们抓我没有用,他不会为了我伤心的。”
魏书语这句话说的无奈又坚定,可那所谓的老大,却又装作高深的笑了。
“你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他最喜欢的可就是你了。”
魏书语真的很不理解,算了,他说是啥就是啥吧。
“老大已经发过去了,他应该怎麽办?”
小弟站在魏书语旁边,好像随时要把他给拖下去似的。
“他长在我审美点上了,把他带到客房吧。”
魏书语的背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谁知道这老登要把自己带去干嘛?不好的预感笼罩整颗心。
小弟二话不说便拽着魏书语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二楼,塞进一个装修华丽的房间里,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小弟转头又进来送了浴巾浴袍。
这个房间空有华丽的外表,却没有一点烟火气息,魏书语现在只觉得心如死灰。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高度紧张让最爱睡觉的魏书语连瞌睡都打不下去,他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也不知是等了多长时间,房间的门终于再次被人打开,老大嘴里叼着烟,穿着浴袍走了进来。
魏书语最讨厌二手烟,他难以忍受这股气味,便皱了皱鼻子。
老大不仅毫无收敛,还朝着他吐了一口气。
“怎麽不去洗澡?刚子没告诉你吗?”
人在紧张的时候是会忽略一些声音的,也许刚子真和他说了这句话,但魏书语的确是没有留意。
“老大,非…非得洗吗?”
老大的眼神同样锐利,但跟时勉不同的是,他的锐利中带了些邪气,有一种威胁别人的感觉。
“你不想?”
魏书语不想变成刚才那个男人的样子,他只好违心地说“可以”。
“对了,你别叫我老大,影响氛围,你叫我杨哥吧。”
要求还挺多,魏书语无语至极,什麽杨哥,扬了二正哥吧。
魏书语磨磨蹭蹭的进浴室,他打开阀门,任由水流走,就是不洗,他衣衫整齐的坐在马桶上。
他在想办法拖延时间,怎麽办呢?怎麽办呢?魏书语急得直薅头发,再这麽下去,头发都要被薅秃了。
许久之后,杨哥敲了敲浴室的门,他不满地问魏书语怎麽还没有洗完?
“洗完了,洗完了。”
魏舒宇回複着,别用水打湿了头发,随便的扒拉了两下。
“怎麽不换浴袍?”
魏书语的脑门上布满了汗珠,他想了半天才回答。
“我对浴袍过敏。”
明知魏书语是在撒谎,可杨哥就是不拆穿。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个过敏法,既然你不换,那就我来亲自给你换。”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