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我何曾做过此事?”
他怎知我进了白家的事,莫非方才二人便是梁亦寒的人?
“你派人跟踪我?”
梁亦寒甩开了她的手,眼神狠厉,像是要将其揉碎。
“你若小心行事,谨慎为人,本王又怎么会得知此事?这京城到处是人,你洁身自好点儿,又怎会有腌臜之语传入本王的耳朵?到现在你还有理?”
“没做过的事,又为何要解释?况且,王爷此番待我,不是早就不打算听我的辩驳了吗?那妾身又何必费口舌,扰得您更加不快?”
“啪,”巴掌的响声落下。
书房仅点燃的那支烛火也颤了颤。
沈筱筱抚上脸,眼里倒映着怒火中烧的某人。
她自嘲笑了几声,“王爷若是不信,便去查,去问,阿度是我的人,会点儿医术,在在普度寺礼佛时,机缘巧合,救了白公子一命,而今不过是白家主留下阿度为白公子医治,妾身在其中多做周旋,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妾身原以为,若是拉拢白家于王爷您多有裨益才尽心尽力了些,没曾想竟入不了您的眼。”
“既如此,妾身往后便不会再多事。”
“天色将深,妾身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便落寞地与他擦肩而过,打开书房的门。
“且慢,”梁亦寒语气软了七成,拉住沈筱筱的手腕。
她的嘴角不经意勾起,而后迅速落下。
“你······所言非虚?真真假假,王爷一探便知,你我二人多年情分,却被他人三言两语一攻就破,妾身心寒,不愿多说。”
“王爷,您让妾身一人待会儿吧,妾身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