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喝酒后说话好听多了。”
司徒幽收下那几瓶药罐,将脚步有些不稳当的某人拦腰横抱起,沈筱筱脑筋反应有些慢,本能地抓住他胸口的衣襟,生怕落地。
这酒后劲挺大。
将人放到床榻后,司徒幽坐在床沿,“药我收下了,好好睡一觉。”
随后便再次翻窗离开,隐于月色。
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其实,他身上的茶香还蛮好闻的,没有茶水的苦涩,却有茶叶的清香,取个两三缕,足以慰心寒。
回了肖岩居,司徒幽从怀中一瓶又一瓶地掏出罐子,在桌案上摆好。
韩朔方吃完饭,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主上,您去哪家盗窃啦?”
他拿起某个瓶子观赏起来,“别说,这货色还挺不错,雕纹细致,品质上乘,眼光不错啊。”
“别人送的。”
“大晚上的还约您呢,不对,应当是约了我,但我怎么没收到信。”
“筱儿送的,”司徒幽从他手里夺回了瓶子,用袖口擦了擦,而后在架子上找了个放人参的盒子,将人参随意放在一旁,后将那几瓶药放了进去。
韩朔转而顺手将人参收进了袖口里,这可是千年人参,别太暴殄天物了。
见司徒幽没反应,他也就没多嘴。
“原来是沈小姐啊,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珍惜。
“拿了东西就好好干活,梁适那边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