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没有落款,沈桉盯着这几行字,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心里还是有种飘忽在空中的不切实感。
他抬起头看向床前的祁九,神情里竟然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求助意味。
祁九倚仗着有面具的掩护,将沈桉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眼神几乎要将沈桉扒光。
见沈桉抬头,他不动声色地回道:“殿下顺心而为即可。”
沈桉愣愣地,“那我的头发该怎么办?”
祁九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双手递给沈桉,“殿下只要服下,就会变成黑发,只要殿下不动用魔力,就不会变回来。”
沈桉接过,却是更茫然了,“能去参加选拔,那为何还会有魔力?”
祁九的目光停在沈桉微微张开的嘴上,红润唇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直叫人欲念大起。
祁九的声音淡然,“殿下的身体非同一般,天生就有灵力和魔力共存的,重塑之前,魔力更盛,所以殿下第一次参加选拔没能成功,重塑之后灵力更盛,故而参加选拔不是问题。”
沈桉闻言,又低下头去看纸上的字,心里腾生出一种惊喜的不可思议,他快要被这消息砸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觉醒来到了百年后,和挚友有了肌肤之亲,根骨也变得不一样了,甚至……甚至他能参加选拔大赛,能去仙门了。
想起仙门,沈桉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陆璟。
之前他想起陆璟,是敬佩,是憧憬,是他一辈子也摸不到的白日。
现在经历了和孟舒衍荒唐的一段情事,想起陆璟就会想到孟舒衍,然后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和孟舒衍的那些。
都赖孟舒衍非要在做的时候说陆璟那些有的没的,还要让自己回答是更在意孟舒衍还是陆璟。
虽然提起陆璟,那些憧憬还是有的,但这白月已经被人为地泼上了颜色,就算再怎么正视,还是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几分旖旎。
都赖孟舒衍!
沈桉耳根微红,回过神来,问:“孟舒衍呢?”
祁九顿了顿,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回殿下,孟公子有事先回了。”
“走了?”沈桉下意识去摸床,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孟舒衍大概是离开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桉垂下头,不免有些失落。
什么啊,明明答应好自己会带自己将魔殿逛个遍的,这个骗子。
祁九察觉到沈桉小情绪,开口道,“孟公子似是家中突发要事,被传令叫回了。”
面具下的声音一停,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孟公子事先留过信件,说是就在桌上。”
沈桉将手中的信折好塞回信封里,起身走到桌旁,桌上摆放了不少小物件,却独独没有信的影子。
“没有信啊。”
祁九跟在沈桉身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淡淡说道:“哦,突然想起来昨夜有风,想来应该是被风吹落了吧,殿下稍等,属下这就找找。”
说完,祁九转身寻找起来,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孟舒衍留的那封信。
信封有些皱皱的,落了些灰,还有几个脚印,看上去不像是才写下的,倒像是什么遗忘多年的旧物。
沈桉抖了抖信,将灰抖落,望着手里的信,他语气有些疑惑“三荒竟然也会有风吗?不是说是死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九淡然,“回殿下,有的,只是平日不常见罢了。”
“是吗?”沈桉回头看向祁九,有些狐疑。
祁九语气平静,“是的殿下。”
见祁九如此肯定,沈桉便也没再执着于这个。
毕竟三荒的有关信息少得可怜,他也只是稍微知道些东西而已,或许真是与传闻有出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