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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了眼白楚攸还在往外流血的肩头,好心的替他捂住伤口。

说是捂,其实根本没用心,只是单纯把手放在伤口处而已。

“白乐乐你看,血从我指缝渗出来了。”

虽然是小伤口,但是血止不住。

林焉好心安慰道:“白乐乐别怕,我会帮你止血。”

白楚攸有些无语,不想跟他说话,侧过脸闭目休息。

眼见白楚攸脸色愈加苍白,林焉心尖蓦地一疼,低着头小小忏悔了一下,随即催动灵力,淡蓝色灵流从手心注入白楚攸肩头的伤,眼睛却一直盯着白楚攸的脸。

整整一晚。

林焉释放了一晚上的灵力,也看了白楚攸一整晚,莫名觉得心也静了下来,难得有这麽平静的心绪。

天亮时血终于止住,白楚攸脸色还是很不好,失血太多一直在昏睡,呼吸也比平时弱上几分,林焉不敢眨眼,盯着他心口的位置看了好久,直到看见低低的起伏才终于松了口气,而后忽然想起什麽来,整个人僵住,一阵后怕。

听逶迤山那个老不死的掌门说,当年白楚攸就是这样子死的,从灵泽山巅离开时就已经满身血污,回逶迤山的路很长,止不住的血淌了一路。

据说最开始叫他时他还应着,他的师父一路都在叫他,说白樾在等他回去,白楚攸从喉咙里发出破碎声响,一直撑着,到头来也没撑到回逶迤山。

林焉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麽蠢事,手脚冰凉,踉踉跄跄夺门而出,颤抖着手端来一碗凉着的汤药,不由分说要喂白楚攸喝下去。

没关系,没关系,喝药就好了,会好的。

林焉这样安慰自己,扶起白楚攸头颅喂他喝药,嘴里唤着:“白乐乐,别睡了。”

白楚攸被他的动静吵醒,茫茫然睁眼,看林焉一眼,顺从地张嘴咽下汤药,不舒服地皱皱眉,但没叫林焉滚。

“好了好了,喝药了,会好的,不会死。”林焉把白楚攸头颅放平,自言自语,“我也不死,我才不死,白乐乐死了我都不死。”

白楚攸没出声,林焉放好空碗回头再看,他已经又睡着了。

只是手指冰凉,怎麽都捂不热。

恐慌与悔意挟风伴雨扑面而来,作乱的心开始慌张,林焉惶惶不安去摸白楚攸心跳,探脉搏,再伸出两指感受鼻翼的呼吸,如此还不确定,割破白楚攸指尖,感受里面流出的血是滚烫的,鲜活的,而后慌慌张张止血,手忙脚乱,生怕多浪费一滴血。

心定了,林焉静下来,安静呆坐片刻,神经兮兮地伸手去掐白楚攸的脸。

第 104 章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日后。

侍从说林焉跟随管家离开,办完事就会回来,期间白楚攸想了无数次要出去,每每要离开时就想起林焉难过痛苦的神情。

虽然不理解林焉在痛苦什麽,但好像自己留下会好一点。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白楚攸也被自己惊到,几乎下意识就想见到林焉,想告诉他:你看,我并非没有心。

林焉以前就总抱怨他太冷漠无情了些,白楚攸想学着不那麽冷漠,想学爱人,但直到现在也没学会。

师父说动情则死,真到死时,他却没体会到动情是什麽感觉……如果林焉早些教他就好了。

侍从们似乎都很开心,往日里不会多出现的面孔出了后厨,私下揶揄这座宅院的主人将有好事将近。

白楚攸闻言偏头看去,他们就住了嘴,閑自己多嘴似的,怕说错话惹白楚攸心烦。

白楚攸不想晒太阳了,叫住他们询问:“林焉怎麽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道:“宗主丧妻好多年都未再娶,有意欲结盟的宗门好心为他介绍婚事,宗主正去看呢。”

另一个侍从是新来不久掌灯的孩童,很喜欢凑热闹,听说盛天府将有喜宴特别开心,欢呼道:“林宗主样貌俊朗,仪表堂堂,好多姑娘都心悦我们宗主,宗主两日未回,肯定是醉在温柔乡了!”

这话一出,先前沉稳的那个赶紧一碰他手肘,示意他闭嘴,然后看一眼白楚攸,道:“找宗主的的确是一等一貌美的女子,也有好看的男子,但都被拒绝了,宗主无心他人。”

正好院门被推开,林焉回来刚好听见,顿时冷了脸,阴沉道:“嚼什麽舌根,还不退下。”

侍从应声退下,林焉解释道:“师父,别听他们瞎说。”

白楚攸视线转移到林焉脸上,有片刻停顿,问:“很多人都喜欢你,不好吗?”

林焉眼眸失落,“我只想要白乐乐一个人喜欢我。”他走近了,握着白楚攸的手,半是甜蜜半是哀伤道:“世上任何人都比不上白乐乐,我只喜欢他,最喜欢他,我求他爱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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