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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以往去的人更为下流的亲吻,更为变态的触碰。
二师兄说:“阿楚乖,给我。”
白楚攸茫然地看着头顶上方,觉得那里有一块疑云。他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伤口裂开了,涌出的血很快氤湿了周围的柔软布料,二师兄钳着他的双手不让挣扎,手指在放肆游走。
二师兄说:“阿楚迟迟不长大,我等不了了,再等下去我会疯。”
白楚攸不知道二师兄为什麽也会这样,二师兄没有像之前来的人一样刚进屋就迫不及待想欺负他,二师兄还是给了他一些时间思考,让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二师兄不粗鲁,但是他说出的话跟那些人说的一样下流。
白楚攸知道二师兄要干嘛了。
白楚攸没有喊,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他才不会喊,他会杀了这些妄想欺负他的人,哪怕这些人里也有二师兄。
二师兄知道他能驭水,一早便在屋外设下结界才进去,不曾想他失望害怕到极点时想的是要跟二师兄同归于尽,他引自己的血化作利刃从二师兄后胸穿过,血刃自前胸贯穿而出时喷洒而出的血溅了他满脸。
他面无表情推开身上的尸体,整个人陷入彷徨。
为什麽这麽多人都想欺负他,为什麽兄长不要他,为什麽连二师兄也想欺负他。
他沉默地躺着,任伤口的血缓缓从身体流出,想不明白活着究竟有什麽意义。
那次是柯昭先去发现的不对劲。天都黑了,二师兄迟迟未归,柯昭以为水云间出了什麽事,擅自跑去一看,满地的血。
二师兄躺在血泊里,歪倒在床边,很明显没了生息,白楚攸睁眼躺着,看着也快死了。
柯昭慌慌张张给白楚攸止血,按着他的肩膀,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终于拉回白楚攸一点神智。
他的眼眸动了一下,心如死灰问了一句:“师姐也要欺负我吗?”
柯昭第一次训他:“说什麽呢!我是你师姐,怎麽会想欺负你!”
白楚攸闭了嘴,就这麽看着柯昭,在她眼里只看见焦急不安,与担忧。
后来柯昭叫来掌门和师兄,不料白楚攸一看见他们就挣扎着要起来,牵动伤口疼得厉害也不停,他害怕这些人,怕他们也像二师兄一样,他怕会有更厉害的招压制,怕无法反抗。
师姐见他情绪波动太大,安慰道:“阿楚别怕,跟掌门说说都发生了什麽事,二师兄为什麽会死,谁来过这里,说清楚了,我们好给你和二师兄主持公道。”
白楚攸说不清,他只看着白樾,目光好似在说:“兄长,能不能带我走。”
带他离开,随便去哪里都好,他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那麽多人都想欺负他。
白樾好像看懂了他的目光,只是刚上前一步,就被掌门伸手拦住。
掌门不关心二师兄如何死的,又是被谁杀死,他只知道,白樾想带白楚攸离开,这是不可以的,白樾不能离开他,别想离开他。
他用心音跟白樾说:“要走可以,把我给阿楚的东西还给我。”
他给白楚攸什麽了呢?
他给了白楚攸活下去的命。
他给的琉璃镜心早与白楚攸心髒融为一体,掏出来还给他,白楚攸必死无疑。
可白楚攸还在眼巴巴望着白樾,他那麽疼也不哭,就想跟兄长走,可他的兄长站在人群里没朝他伸手,只是神色痛苦。
掌门嘴角升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意,继续跟白樾心音道:“收好你的眼神,再这麽看他,下个月的药只能给他断了。”
见白樾垂首,断了要带白楚攸走的心思,掌门满意了,温柔地望着白楚攸,说:“阿楚好好休息,师父明日再来看你。”
至于二师兄,死便死吧,怎麽死的无所谓,谁杀的无所谓,只要白樾活着,死谁都无所谓,白楚攸也无所谓。
……
林焉看起来很难受,又不能远离,因为他怕自己一离开,白楚攸就会悄无声息死掉。
白楚攸似乎又困了,上下眼皮在打架,他还在问林焉:“玩吗?大人间的游戏。”
林焉没有回答。
林焉很难受,他在竭力忍着。
白楚攸继续道:“你可以不用忍,随便摸,随便亲。”
然后把他带去屋里,随林焉想怎样,反正他现在没力气反抗……
白楚攸擡手抚上林焉脸颊,一寸一寸细细抚摸,眼里闪过恶毒,“不用忍,玩死我也没关系。”
想起过去那些恶心的人对他存的恶心的心思,他心里有恨,连带着对林焉也有了埋怨,他故意这样说着,故意让林焉难受。
白楚攸最讨厌有人想着怎样欺负他,他觉得恶心,无比恶心。但他不想杀了林焉,因为白乐乐那个笨蛋喜欢林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