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他这个反应,除了因为今时不待见他之外。
还因为他觉得今时说都过去了,不仅指这件事,也是在说他们之前的一切,都过去了。
就特别心碎。
今时和果戈里会格外不对盘。
他贼讨厌那种好像游戏人生一样的反派。
费佳这样郑重其事的反倒还好上一点。不过也是需要痛打的反派。
感觉我把局势一下子写得庞大和混乱了,但其实我写这段的目的主要就是感情戏,还有为后面揭露真相的过渡,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成分(但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猫鼠游戏的具体过程也不会真的展开写因为以今时的视角写实在惊险不起来,可能还不如那五章大刀刚开始的时候气氛紧张呢hhh
第45章 正?壹/第三十二章
哇啊啊又死了!
哼,让你知道乱步大人的厉害
来,你看这个头盖骨。我好多年才见到这么一个。
......哇,确实。教科书级别的标准啊,这个。
你甚至拿不出一点有趣的
愚蠢!您也觉得这首诗很不错吧??
我是误入了什么家庭情景喜剧拍摄现场吗。
最后这格格不入的一句,是国木田在目睹了太宰和江户川打游戏、路德维希和与谢野交流行医心得、罗季昂和冰沼诗句接龙的场景后发出的,深入灵魂的质问。
摘自国木田的旅行日志。
12月23日晚7点,侦探社自罗马港登上宇宙星辰号三天后。
侦探社全部的四人,国木田、与谢野、乱步、太宰,以及大学生罗季昂?拉斯科利尼科夫、研究生冰沼蓝司和路德维希,共计七人,入住位于船首的1201号套间。
乱步先生告诉我,那些人既然不打算伤害乘客,还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身,这个过程会花费较长的时间。
而此刻整艘游轮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他们也不会太过急于行动。
得出的结论是,我们现在静等花袋调来的船内部的结构图,以及当时海洋赞歌号的监控即可。
言外之意是,可以解除工作模式。
虽然我以为还是尽早制订计划为好,但我相信乱步先生的判断。
但是,太宰,这不代表你可以拉着乱步先生打游戏!
你已经,带着他,从7点打到9点了!!
咔的一声,钢笔在国木田的手中发出了濒临断裂的声音。
他赶紧回神,盖上笔帽,合上笔记本,长叹一口气。
没事吧?
一个低沉而带着些许金属冷质的声音传来,国木田抬起头,发现路德维希不知何时结束了和与谢野的探讨,正站在他旁边。
......没事,只是有些焦虑而已,多谢关心。国木田揉了揉眉心,说。
嗯,确实跟照顾大龄儿童似的,挺辛苦的吧。
路德维希那双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让人感到心惊的金色眼睛里含了一点促狭的笑意,端着一杯酒,懒散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真说到人心坎里去了。
或许是因为打游戏太入迷了,乱步和太宰都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没有人来阻止他。
于是国木田悲愤地说:......说得太对了,路德维希先生!尤其是照顾那个太宰,我无法想象比这更折磨人的差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话一出,远处的太宰似乎浑身僵硬了一霎,而路德维希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模糊。
国木田不由得想起一天前,在舞厅看到路德维希和另外一名女性与太宰对峙时的场景。
他从来没有见过太宰那么狼狈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瞳孔颤抖着,神情就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那张舌灿莲花、有时候让人简直想给他缝起来的嘴嗫嚅着,竟然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国木田按捺下自己的震惊,顺着太宰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那片冰冷而炫目的金色。
让人想到金属虽然明亮,但在低温下可以轻而易举地冻伤人。
那个人一身黑色的风衣、内衬一片和他眼睛相似的金色,黑发如墨,眉眼是那种动人心魄的隽秀,站姿随意却又挺拔,好像一杆黑色的长?枪立在那里,钢铁的枪身淌过极寒的光。
他赶紧加快步伐和与谢野跑去,向他们道歉,毕竟这个情况一看就是太宰又欠打了,唐突了那位女性。
那位女性也是非常出众的人,容貌秀丽,气度高华,神情却冷冷的有些漠然。
她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倒是旁边那个人看了自己一眼,客气地笑:没事。
国木田被那个笑容闪了一下眼。
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太宰已经拉住了人家的衣袖,整个人依然仿佛有些失神似的,说:......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他转过身来,平淡地看了太宰一眼,说,我们不熟吧。
就好像一柄刀刺中了太宰,他浑身颤了一下,后退一步,看着他们并肩走远。
表情只能用 一片空白来形容。
一见钟情吗?国木田想。
终于有人能让这个万花丛中过的太宰也迷了眼了吗?
让他心甘情愿停驻在某处,不要再去肆无忌惮地收割广大女性的芳心?
如果是真的,倒是天道好轮回。
但这大概是不可能的,太宰一直以来只找女性殉情,对男性不感兴趣。
那就是以前见过了。可是那人分明没有一点认识太宰的意思。
而且,之后和他相处的时候,太宰也完全是一副陌生人应该有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单纯的错认?
就在国木田出神的一秒内,面前路德维希的眼神又恢复了正常,他慢慢地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折磨人,此话怎讲?
对了!他刚刚是要**那个太宰来着!
于是国木田积蓄已久的怒火就被这一句话重新勾了起来,他忘记了自己刚刚产生的问题,开始全心全意地痛骂太宰:
虽然不得不承认,业务方面他没有问题,就算偶尔会与计划脱节也可以圆满完成任务。
但那个混蛋,在他偶尔干活的时间之外,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麻烦制造机,一个浪费绷带的装置!
他任务单从来不好好写,上班迟到早退是常态,邀请所有见到的女性殉情,平时还以戏耍勤劳正直的同事为乐没错,不自谦地说一句,就是我
最开始只不过是想纾解一下自己多年来受迫害的抑郁心情,可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到最后,简直是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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