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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粉丝干起来了。
我家哥哥……不是,是我家天青色的美,是你们无法理解的;另一方的回答是,我家湛蓝也很努力啊!
紧接着,两家都起来了。
为啥?
老百姓爱看热闹啊。
看你们打嘴仗,总比看音乐世界里的半边天又开演唱会了强吧?他跟天气预报似的,一开演唱会就出事一开演唱会就出事……
那谁受得了?
喝完了酒以后,我是让怀里那个女孩给扶出来的。
她挺自觉,给我扶上了车,迈步就要往车里钻。
结果,让一个佤族士兵打后边拽着头发给拉走了,扔到了地上还骂一句:“你他妈上什么车?”
车都开走了,我才从倒后镜里看见那个女孩站起来,用力的使高跟鞋跺了一下地面,好像有人破坏了她一步登天的计划。
我却在车里依然笑着。
原来现在的我已经不止是能改变别人的命运了,甚至还有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本事。
实话实说,我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就像是天青出现以后,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备受期待。
也像是我们在学会了审美之前,从来说不出一个东西为什么漂亮,怎么那么吸引人。
嘀、嘀、嘀。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醉眼惺忪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当看到了‘西亚人’的备注,随手接通问了一嘴:“喂?”
“许先生,听说了么,东掸邦和邦康,停战了。”
唰!
在那一瞬间,我立即瞪起了眼睛。
什么叫停战了?
我要是东掸邦的阿德,在占了那么大便宜的情况下,哪怕让人把枪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停战!
嘴上说的却是:“我早知道了。”可面容却在倒后镜里彻底出卖了我。
“也对,你们离的那么近,没理由消息还不如我灵通。”
“许先生,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撇了撇嘴:“我能有什么打算?”
“劫贫济富等诏安呗。”
西亚人笑了,笑得特别开心:“许先生,你想说劫富济贫吧?”
“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一字不改。”
对面一下就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还惦记着邦康呢?”
“我倒是想惦记着让你卖我坦克,你也不搭理我。”
“这不么,前几天缅政府给我下文了,让我将军备数据交上去,我一琢磨,去个屁的,已经打算交了。”
“啊!!!”
惊呼声从电话里传出,我这才缓解了脸上的僵硬,慢慢融化出笑意来:“也不能怨我,南北掸邦按兵不动,果敢隔岸观火,东掸邦来势汹汹,邦康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不得安(nan)啊。”
“我想自保,冲你买点坦克,你这又是仁义道德又是地位不够,张嘴闭嘴把我往外推,那我就去外边吧,我总不能舔着脸跟你叫‘义父’吧?”
“我都给丁原捅了,你也舍不得赤兔马不是嘛。”
真喝多了,我自己都开始觉着絮叨了。
“你等我电话。”
啪。
电话挂了!
我在车里握紧了电话用力挥了挥拳,倒后镜里全是我憋着往外使的表情!
“小样!”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
“现在的我,喝多了照样跟你们斗!”
第382章 是啊,以后呢?
我喜欢喝醉。
很多男人都喜欢喝醉。
但女人永远理解不了男人为什么喜欢醉。
这是基因决定的,不是人性。
就说我吧,平日里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哪怕是跟普通人闲扯,都惦记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思,这种情况下得多累?
端起酒杯的时候,能不玩了命的放松么?
这和现代年轻人喜欢喝饮料,喜欢到可以一年不喝水,给自己整成了尿毒症进重症监护室也不想停是一个意思。
可筱筱让我满意的地方在于,她不抱怨。
当绿皮兵按照她的吩咐给我放在了床上,筱筱一件一件帮我脱下衣服时,每脱一件都要在鼻子下边闻闻,直至闻见了脂粉味,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的瞬间,气的卸下裤腰带以后,直接给我所有装备全卸了,最终,看着毫无痕迹的裤衩子再次露出笑容,我才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皮。
这一幕我得看,因为有意思。
她愿意任劳任怨伺候我,是因为这是她的职责,可衣服上的香水味是她无法接受的,生气在所难免,但一想到我的身份,也能忍。
可脱下裤子那一秒,那就是底线了。
如若没有残留,则一切安好,否则?
我绝不回来。
这才是男人,人家给你留了面子,你就得给人家面子。
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道理要是还不懂,我也别当这个大哥了。
“狄大人,案子,查清楚了吧?”
我醉醺醺的说出这句话,筱筱‘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在我满是腿毛的腿上拍了一下,说了一句:“讨厌!”
“过来吧你!”
我一把将筱筱拽到了身上,开始肆意妄为。
但,每一下动作都很轻柔,因为,这是我的,不能糟践。
……
大概,9分49秒之后,我终于翻身躺在了床上,我们俩在月光下各自稳定着自己。
“老许。”
“嗯?”
“下次能不能提前刷刷牙?”
“咋了?”
“一股烟灰缸味。”
我故意翘起脑袋看着关键之处,气筱筱说道:“那我去洗洗。”
筱筱气的在我胳膊上又拧又掐,愣给气笑了,才说出一句:“我说你一股烟灰缸味!”
“我说的就是我啊,我去洗个澡顺便刷牙啊。”
筱筱要是条鱼,这会儿能气翻白了。可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真生气,哪怕冷着脸看向了屋顶角落,依然是在佯装。
我侧身过去,于贤者状态下,手往她肩膀上一搭。
筱筱肩膀一翘,就跟触电似的躲开。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在这种时候,会产生一次毫无意义可言的博弈,处理好了,她又会变成那个温顺的小猫咪,并且在大脑记忆中枢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点,处理不好,那就很可能会变成灾难。
曾经我的处理方式是,很直男的说上一句:“你有病吧?”然后翻身过去呼呼大睡。
现在?
“不问问我今天和谁喝的?”
“爱和谁和谁。”
我看着她那张跟冰冻住了一样的笑脸,继续说道:“和老鹞鹰。”
“我还看见了……唉!”
一声哀叹,随后躺平。
筱筱一下就把脑袋侧了过来:“看见什么啦?”
“不该和你说……”我刚要翻身,筱筱一把抓住我肩膀:“我问你看见什么了!”
“扎针。”
“他算是废了,照这么下去,你妹妹没准这辈子都得守活寡。”
“啊!”
月光下,筱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满脸惊讶。
“啊个屁,那玩意儿扎上还好得了?”
“他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紧接着,筱筱拉起了我的胳膊,仔仔细细检查了起来。
“他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啊?”我回了一句。
“干上这一行,就等于泡在了染缸里,都说自己能控制住,自己不碰……有个烦心事呢?两口子吵架闹心了呢?上边下边的捋不顺了呢?”
筱筱推了我一下:“不是有你么?”
“我能给他抬到这个位置上,还能管他一辈子啊?”
“皇上就算是给你个两江织造的美差,你不也得自己赚声威去么?”
筱筱一下就晃了,看着我问道:“那咋办啊!”
我垫着枕头,翘起了身子,靠在床头:“没办法。”
“自己作的,有什么办法?”
我沉吟了一声:“以前我们这群人,要是粘上这个,就俩结果,一个,是犯事了去监狱里,到了那儿好啥都白扯,都给你掐了,另一个,就是等出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