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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30)(1 / 2)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南乔小可爱的雷(呼噜呼噜撸毛)

第47章 信笺

自李宗仪走后,春熙阁变得清冷了些。璨如晨间醒来,有时恍恍惚惚地去寻他一道用早食,直到絮儿提醒,她才想起来那个人已经走了一月有余。

絮儿给她切了一盘梨,口感香甜,她一边吃着一边随意翻了翻前几日未看完的话本。

絮儿姐姐,嫂嫂在吗?

璨如听出来这是松陵的声音,只见絮儿撑着伞将他引了进来,帘子甩的啪嗒一声,这孩子跑到欢快,进来时脸上笑容灿烂的。

怎地,笑的这样开心,今日吃了蜜不成。璨如把他拉到窗前坐榻上一道坐下,吩咐絮儿去给他端一碗消暑的甜汤。

才不是,是四哥来信了。说罢,便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递到璨如手上。嫂嫂你看,是同家信一道寄过来的,这是单独给你的,母亲让我送过来。

松陵是个欢脱的孩子,只有在房氏跟前收敛些,这一出门便撒起了欢的跑,额头上尽是汗。璨如压下心中的欢喜,先给他拿了帕子擦了汗,又端了几样小孩子爱吃的果子,才开始拆起信来。

松陵一边喝着甜汤,一边盯着她,一脸的好奇。其实要不是觉得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她很想把这小子扔回去,看的她都不好意思拆了。

细腻柔软的宣纸张开,抚平信上的褶皱,璨如看到了那一笔熟悉的字迹。苍劲有力,不缓不急,一笔而下,行云流水。

松陵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嫂嫂,四哥说了什么?

他现在年纪还小,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京城了,自然对边疆风光风物好奇的紧。

璨如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他唤自己璨璨。从前他也这样叫自己,可这两个字幻化成书文,读起来有是另一种感觉,她甚至都能联想到他唤自己时亲和又略带低沉的声音,好像恋人之间的低语。

她看的入神,松陵叫了几声嫂嫂她都没有听见,还是絮儿捂着嘴上前提醒她:夫人,公子叫您呐。

璨如这才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松陵。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虽然迟钝些,却也能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有些唐突了,毕竟怎么能守着自家嫂嫂拆四哥专程写给他的信呢。他也愣了一下,瞬间回过神来,把手里捧着的甜汤喝完,跟她行了一礼便跑了。

璨如苦笑不得地看着他跑的飞快的背影

其实与这孩子说说倒也无妨,李宗仪已经到了边地,又与她说了说途中所见的风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那些地方到底艰苦些。他的书信就像寻常远行的丈夫一般,娓娓道来如流水般自如,只是这最后一句,看的她心跳骤然加快,脸上浮起一抹嫣红。

边地弦月璀璨,不及顺源。

弦月便是有些赞赏的味道了,可还是不及顺源,那说明,他也是念着她的吗?

她刚愣神,那跑了的孩子突然又折了回来,露出半个脑袋倚在门上,低声与她说:嫂嫂,母亲说您若是有要与四哥说的话,也可以写封信跟家里的书信一道寄去。

说完,又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嫂嫂,你若是不好意思,可以把信给我,我去带给母亲。

话音刚落,一溜烟儿又跑了。

本来没什么的事儿,硬生生让这孩子搞得气氛旖旎起来,璨如收起信折叠好,放进自己置放首饰的匣子里,今日一天的心情都是极好的。

用过午饭,她又想起松陵的话,转道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切都是他走之前的模样,自己有时会来这里看看书,当然都是些话本子,给她讲书的人不在,她平日里听得很有意思的史说都觉得乏味,再也没拿起过。现在都还搁置在角落里吃灰呢。

璨如小步走到书房的主坐上,学着他从前的样子,端坐在红木椅上,铺开一张宣纸,思索着要与他说些什么。

宣纸细腻柔软,落笔平滑顺畅,可璨如总觉得少了些感觉。想了许久,一拍脑袋,又哒哒地跑回自己房间东翻西找,才翻出来自己未出阁时喜欢用的那一沓漂亮的信笺。

那是一位与自己交好的娘子送的。与旁的的信笺不一样,那上面有各色雅致的书绘,是那位颇有才华的娘子自己绘制的。那时她画了许多,每一张都不一样。因为那时姑娘喜欢上了一个少年,她会把自己的情意小心翼翼地写在这些信笺上藏起来,有时候也会开心地拿出来跟璨如分享。

虽然娘子的心思到最后也没有告诉那个少年,但这注定是姑娘豆蔻之年最美的回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她小心地抽了两张,把剩下的放回匣子中,又提着裙摆快步跑回了书房。

她有许多话要跟他说。

松陵离开春熙阁后,百无聊赖地回了房氏那里。嬷嬷给他打了帘子,笑着说:公子,太太现在手上有事儿,正好您先坐会儿。

他一听母亲不在,喜不自胜,当下就推说还有课业要完成,跑的比兔子还快。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大哥已经成家,现在房氏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他身上,每日过的甚是拘谨。

哦,不对,近来还多了他表兄,荣升为她母亲的头号关注对象。

也许是开心地过了头,路都不想好好走了,一路蹦跶着出了主院,想着去好朋友那里躲躲清净。不巧的是,刚出院门,他便与迎面而来的房嘉言撞了个对头。

表兄,你来了,母亲有事出去了。松陵现下虽正得意着,却还是记得礼数,与这位兄长行了一礼 ,才端正神色与他搭话。

姑母不在么?

我也刚到,嬷嬷说母亲有事,我便离开了。松陵年纪小,与这位表兄接触自然没有李澜多,却还是对自家兄弟抱有天然的亲近,自然而然地与他说起话来。

松陵,你今日不上学?

他正准备着趁房氏不在赶紧跑呢,不妨这位表兄直击要害,当下便想着如何圆过去。啊,今日今日夫子身体不适,便停了一天的课,母亲也是知晓的。

房氏确实知道,可她的原话是让他乖乖回去温习昨日的功课,可不是让他一溜烟儿就没个人影儿的。

对了我四哥来信了,母亲让我给嫂嫂送信去,我先走了。他当然已经送过了,只是为了赶紧脱身,他只好把这由头再次拿出来用了一遍。

对不起了嫂嫂,我不是故意要拿你做筏子的。

心里唾弃了自己了几遍,然后放下良心飞快的跑了。

房嘉言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脑海里反复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的丈夫来信了

西部边陲

徐延来时并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却也不是大张旗鼓来的。老道的官员自是缩紧了尾巴带着这位大人吃好喝好伺候好,但是只要涉及军政的事儿,那是只字不提,丝毫不影响他给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打马虎眼儿。

他们敢这样自然是有底气的,先帝去的匆忙,未来得及收整边地这些毒瘤,如今都留给了坐上那位年轻的帝王。

这日,徐延称病推了云州布政使陈缭的场子,在临时租住的院落中歇息。

圣上心有不安呐。只是,如今还不到动西北三州的时候。徐延手执黑子,李宗仪执白,两人这盘棋已经下了一上午,迟迟未分出胜负。

西北三州是先帝第一个打下来的,是当年大魏起事的本钱,所以先帝待他们优厚。不过几年而已,当年的老将做大,有联合燕、云、潭州三州之势,脱离大魏掌控。

这一月多,李宗仪倒是大致摸清了大魏官场这淌水,其中颇有些不浑不浊的意味。

圣上现下想要的是震慑,这些人越张狂,以后处理起来就越利索。李宗仪知晓徐延为什么不愿意应付这些人,这些老臣在云州待久了,被养的不知天高地厚,与他们打交道,只能是浪费时间。

徐延又下了一手,笑道: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是看不明白。或许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他们足够自信能与整个朝廷抗衡。他们也轻看了龙坐上那位年轻的天子,以为先帝一去,便万事都掌握在手中了,行事没一点顾忌。

良久,那盘棋局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徐延去处理京城送来的政务,李宗仪也回了房。刚进门,李申那标志性的狗腿笑容便挂在了脸上公子,家中来信。

随机将信封递上

李宗仪在路上便拆了李行台和老太太的信,最后那封他收了起来直到进门李申都没看见他拆。

待坐定,李宗仪把剩下那封信拿在手中好好打量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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