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说29楼那个房间?”顾执安一边问着,一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明天的会议取消后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公司加班。
“嗯,对,就是那间房。”秦越应道,语气里透着些许撒娇般的依赖。
顾执安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顺手将电脑放进包里,边戴上耳机边问道:“钱包什么颜色?放在哪儿了?”
“黑色的,在桌子上,哥哥一看就知道。”秦越声音带笑,随后自然地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不想又去融舍吃了。”
顾执安嘴角微微扬起:“那你挑个地方。”
“最近家里附近开了家牛排馆,感觉可以试试看。”秦越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的愉悦。
“随你。”
顾执安提起公文包便往外走。自从秦越回来后,他们几乎每晚都一起吃饭,日子变得规律而自然,仿佛那几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隔阂和空白再也不存在了。顾执安其实有时会想,秦越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是什么让他突然变得这样乖巧懂事,但转念一想,青春期的少年心思复杂难测,他便也没有多问。
夕阳逐渐西沉,暮色染红了天际。顾执安走出公司大楼,温暖的余晖洒在他的侧脸上,他微微眯起眼,心头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放松。
回到小区停车场时,秦越打来电话说路上堵车,让他先上楼找钱包。顾执安应了一声,随即上了29楼,打开房门。
屋内干净整洁,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桌上,几本书整齐地摞放在桌面中央。他走过去翻了翻,很快便找到了秦越那只黑色的钱包,就压在书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准备拍张照片发给秦越看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书下露出的几页文件上,文件封面印着朗纳集团的标志。他微微一怔,伸手将那份文件抽了出来。
他皱起眉头,翻开第一页,赫然看到几个关键的词汇——柯恩·布莱迪、性骚扰下属、调查记录。内容显示,受害者因为无法承受公司的冷处理,选择辞职,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顾执安的眉心微微拧起,目光定在文件上的字句,神色逐渐变得复杂。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纸张被捏出几道褶皱。
秦越怎么会有这样的文件?
他一时间怔住,脑海里回想着几天前自己对秦越随口抱怨柯恩的事情。难道……是因为他说不喜欢柯恩,秦越才去调查的?
顾执安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自己不喜的人被秦越暗中处理,这种被人记挂在心上的感觉,自然让他觉得温暖——甚至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愉悦。
如果秦越不是他弟弟就好了,那样他们就——
这个念头像是一道细细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划过他的心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眉心,试图将那突如其来的念头抹去。然而,越是想压下去,那股异样的情绪反而愈发清晰。他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些画面:秦越站在他身后,跟他贴得级近得给他吹头发;秦越的手掌覆盖在他手上,温热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皮肤上;那次在沙滩上,他们喝同一杯鸡尾酒时的气氛,以及梦中那些虚实难辨的画面……
这些片段交织缠绕,将他所有刻意忽略的细节一点点串联起来,形成一张难以挣脱的网。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将文件拍在桌上,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笔微微晃动。他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情绪,飞快地整理好桌面,将文件归位,动作显得刻意而僵硬。
他拿起钱包拍了张照片,发给秦越,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最后尽量若无其事地附上一句:【找到了。】
手机屏幕很快暗下去,房间里恢复安静。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指尖冰凉得没有温度。
他缓缓坐下,手肘抵在膝上,双手扶着额头,眉心深锁,心中警铃大作——
那是他的弟弟。
有些事情,有些界限,是绝不能逾越的。
他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试图用理智将那股隐秘的情绪彻底压下去。然而,压抑得越久,那微弱却固执的悸动,反而变得愈发难以忽视。
秦越坐在车里,车内一片静谧,只有手机屏幕微微亮起,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他看着顾执安发来的消息,唇角微微扬起,打字回复道:【谢谢哥哥,我还有五分钟到家,一会见。】
发完消息,他指尖轻轻一点,切换到监控画面——屏幕上,是自己房间内的实时影像。画面中,顾执安正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似乎陷入了沉思。他的手微微捏着眉心,神色隐约透着一丝疲惫与挣扎。
秦越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屏幕上,安静地看着镜头里的那个人。从顾执安推门进入,到翻找钱包,再到看见那份文件时的动作,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都被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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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执安睁开眼,体感上他似乎睡了几个小时。屋里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到外面是否已经天亮,昏暗的光线让时间变得模糊。他下意识想伸手去取手机看时间,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一只温热的手正搭在他的腰间,而他和秦越赤裸地搂在一起,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清晰可感。更要命的是,清晨自然的反应,更让他们的下身暧昧地紧贴着。
顾执安僵硬地躺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昨晚的冲动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疯狂过后的现实,却像一记重锤,敲得他头疼欲裂。
冲动的时候有多快意,醒来后就有多难收拾。
他甚至荒唐地想,企图给秦越找补——或许是他换了发型,秦越一时没认出来,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然而这个借口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就被自己否定——昨晚喝醉的是他,不是秦越。秦越从头到尾都清醒着,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自然乖顺,可做出来的事却离经叛道。
也就是说,秦越这个弟弟一直都想对他做这种事。掩耳盗铃的人,终究还是再也掩不住耳朵。顾执安闭了闭眼,指尖微微蜷缩,感受到身后秦越平稳的呼吸,带着一丝温热的安宁。
他小心翼翼地挪开秦越搭在他腰间的手臂,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只手忽然收紧,秦越的呼吸拂在他脖颈间,带着点黏着的气息,轻声唤道:“哥……”
秦越醒了。
顾执安的伪装彻底崩不住了,他索性掀开秦越的手臂,坐起身,动作利落地下了床,蹲在地上翻找昨晚乱扔的衣服。两人的衣物混乱地堆叠在一起,他一件一件地分开,把秦越的衣服随手丢回秦越脸上,而自己那一堆则放在一旁。
秦越坐起身,微微愣了一下,衣服滑落到被褥上,而顾执安已然站起身,拿着自己的毛巾,准备去洗澡。
整个过程里,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秦越一眼,动作冷静得近乎刻意。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秦越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委屈,带着一丝失落与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脚步一顿,手里拽着毛巾停在浴室门前,终于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秦越坐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眼眶微微泛红,目光里透着控诉与委屈,活像个被人侵犯后又被抛弃的小可怜。
这一眼,让顾执安彻底败下阵来。他垂下眼睫,视线再也不敢与秦越对上,胸口堵得慌。说到底,昨晚的主动是他——是他先亲了秦越,是他邀请秦越进了房间,是他先脱了秦越的衣服,甚至是他主动握住了秦越的……
一想到这里,顾执安的心里一阵混乱。自责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他泄了气,走到浴室旁的梳妆台前坐下,抬手撑住额头,声音低沉而疲惫地叹了口气:“……对不起。”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顾执安抬起头,看见秦越抱着被单走了过来,蹲坐在他脚边。秦越伸手拉住他的手,抬头看他,眼中似有雾气:“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顾执安低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明知道秦越装模作样的成分居多,却还是有些受不了。他抽出一只手,泄愤似地把秦越的头发揉得一团乱,依旧没有说话。
秦越却顺势将头枕在他的腿上,姿态亲昵得像小时候撒娇似的。顾执安顿时有些尴尬——毕竟他身上什么都没穿,两腿间不过一条毛巾遮掩。但他没有推开秦越,手依旧放在秦越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像是在安慰。
“没有不要你,”他低声道,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你是我弟弟,我只有你一个弟弟。”
“哥……”秦越刚要开口,却被顾执安打断。
“我喝醉了,我们做了错事。”顾执安的声音很低,眼眸垂下,语气里满是自责,“不过最错的还是我。小时候我带着你走丢,现在我还要带着你走上错误的路,毁了你的人生。”
“哥,不是那样的!”秦越的手紧紧握住顾执安的手,生怕他会推开自己。
“是我一直想要你。”秦越的声音带着急切,语速有些快,仿佛积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哥,是我从以前就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愣在原地,手指微微颤了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秦越继续道,语气里掺杂着懊恼、执拗和深情。
“读书那会儿,同学们喜欢讨论哪个女生好看,我却觉得她们都没有你好看。后来有同学偷偷分享A片给我,我看了之后满脑子都是你……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刻意减少跟你联络的。因为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你有这种想法,但我就是忍不住。”
他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情绪愈发激动:“后来我去玩极限运动,只是想用那些刺激麻痹自己,想把你从脑子里放下,可是根本没用。我总会想起你,什么都能让我想到你。我发朋友圈,就是想等你给我点赞评论,可是你每次都只是点个赞,从来不评论。”
秦越吸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泪水悄然滑落,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哀求:“今年过年,我就在星河湾楼下看着你,你发消息问我在哪,我没敢回,是因为我怕我忍不住会冲上去见你。”
“哥,不是你带我走错路。”秦越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沙哑,他红着眼眶,情绪终于失控般地涌出,“这次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待在你身边,想看着你,哪怕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满足了。”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紧紧攥着顾执安的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哥,不是你的错。就像小时候我们走丢那次,不是你带我乱跑,是我贪吃糖葫芦,拉着你去对面街道,我们才会迷路的……你总喜欢把所有的事都怪在自己身上,可那都不是你的错。”
秦越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难以掩饰的眷恋与渴望,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一丝轻颤:“昨天……你那样对我,我真的很开心。”
他的语调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种既柔软又执拗的情绪,让顾执安一时无言,连反驳都变得迟疑。
顾执安看着秦越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几岁了,还说哭就哭……”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也不忍心责备秦越。
“哥,我不想离开你。”秦越哑声说道,握着顾执安的手,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目光泛红,脸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看起来格外委屈。
顾执安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抽了回来,避开那种让他无法直视的目光,轻声说道:“我也没让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摸了摸自己微凉的手臂,屋里的暖气虽然足,但他赤裸着坐了这么久,还是觉得有些冷。他看向秦越身上裹着的被单,习惯性地压榨着秦越:“把被单给我。”
秦越乖顺地将被单递过来,顾执安将被单裹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其中残留的暖意,他微微侧过头,正巧瞥见秦越两腿间挺立的巨物,顿时眉头一跳,忍不住道:“你真情告白的时候要是没硬得这么明显,看起来会更有诚意。”
秦越微微一怔,随即垂眸,露出几分委屈和辩解:“哥,我是真的没忍住……谁让你没穿衣服,还坐在我面前……”
说着,他连着被子一起轻轻搂住了顾执安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腹侧,声音闷闷的:“可不管怎么样,我说的都是真心的。”
被单包裹着两个人的温度,空气中暧昧与沉默交织,像一张无形的网,逐渐收紧,让顾执安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自然。他僵硬着身体,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最终只是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停在秦越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动作温柔却又透着一丝无措。
“反正昨天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刻意的冷静,却掩饰不了内心的慌乱。
秦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调带着不甘:“哥,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
“因为我是你哥,你是我弟弟。”顾执安打断他,声音略微有些急促,像是在试图说服秦越,也是在说服自己,“我们是亲兄弟,这件事不可能。”
秦越却不依不饶,声音低而坚定:“可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只是我们两个人。”
“不可以。”顾执安的语气坚决,连眼神都带着一丝逃避的冷淡,仿佛只要说得够绝情,就能斩断那些无法言说的牵扯。
秦越依旧抱着他不放,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恳求:“哥,就一周时间,人一辈子这么长,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不好?一周时间,我们把手机关掉,忘掉国内的一切,就我们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低而温柔,像是一道无法抗拒的蛊惑,直钻入顾执安的耳中,让他心底的防线松动。他的理智告诉他必须拒绝,可是在秦越的怀抱中,面对这份赤裸裸的渴望与依赖,他竟然无言以对。
顾执安闭上眼睛,试图压下心底的混乱。
可秦越靠得越来越近了。
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灼热却轻得像一根羽毛,挑动着他心底那根紧绷的弦。秦越的呼吸就在他耳边,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意,呢喃道:“哥,我只是想要你……哪怕只有一周,我也满足了。”
秦越的唇轻轻试探着,像是在寻找某种允许。他的舌尖缓慢地掠过顾执安的唇瓣,带着温热的湿润,一下一下地舔着,极尽耐心,却又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渴求。
顾执安的手死死攥着被单,指节微微泛白。他闭着眼,呼吸有些紊乱,心脏像是被那微妙的触感拨弄着,迟迟无法平静下来。他想推开秦越,却终究没有抬起手——他不敢睁开眼,他害怕看到秦越那双眼睛,里面一定藏着无法忽视的占有与深情。
秦越没有停下,他的吻细致而克制,从嘴角到脸颊,一路温柔地印下,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告。唇瓣轻轻触碰着顾执安的眼睛,带着微凉的湿意,然后一路滑下,停在了脖颈处。
温热的呼吸洒落在肌肤上,顾执安下意识地颤了颤,喉结轻轻滚动,像是强忍着什么,最终还是开了口,声音低哑而无力:“不行。”
他喜欢秦越,喜欢自己的弟弟。这个认知让他痛苦不堪,却又不舍得放手。有些事情,一旦尝试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他太清楚自己,也太了解秦越——他们一旦踏上这条危险的红线,便绝无可能停下来。这种关系,要么从未开始,要么一旦开始,便是一辈子的牵扯。
什么七天、十天的游戏,不过是哄骗小孩子的措辞,放在他们之间,只会让现实更加残酷。
他可以不顾一切,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秦越被拖入深渊。秦越就算喜欢男人,也该是其他男人,那个人不应该是他,也绝对不可以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
顾执安重复了一次,声音更轻了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试图说服自己。秦越的动作停了下来,而他依旧闭着眼睛,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封锁一切不安的情绪。但每说一次,那股从心脏处挤压而来的酸楚就越发清晰,疼痛像是涨满了整个胸腔。眼眶逐渐泛酸,鼻腔也湿润了。
他几次抬手,又几次落下,最终还是推开秦越,踉跄着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浴室。
“喀”地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顾执安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指尖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泪水从眼角滑落,洒在脸颊上,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转瞬间便被空气带走,只余下一丝微凉。他抬起手,捂住脸庞,压抑着一切无法控制的情绪,身体随着泣声轻轻颤动。
门外的秦越背靠着浴室的门坐在地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隐约啜泣声。他们之间隔着一道薄薄的门,却仿佛横亘了一辈子那么漫长的距离。他知道,自己操之过急,搞砸了一切。
明明之前的气氛那么好,顾执安被他的眼泪软化,甚至几乎要妥协——可偏偏是他太心急了,不懂得见好就收,将一切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秦越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划破了皮肤,却毫不在意。下一刻,他抬手狠狠一拳砸在地上,闷响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不能再弄出任何动静让顾执安担心他。他知道,这一刻他必须冷静下来。
睁开眼时,他看向紧闭的浴室门,执念与占有欲在他灰暗的瞳孔中悄然蔓延,像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狂热。他从未天真地以为,哥哥会轻易接受他,这条路注定坎坷而漫长。但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
他需要更耐心一点,一步步走进顾执安的心里,彻底占据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顾执安和秦越手牵着手,从酒吧一路小跑回到度假村的小木屋时,寒风扑面而来,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几分,却停不下脚步。前所未有的放纵与亢奋,让他精神紧绷的理智彻底崩塌。他这辈子从未如此叛逆过,甚至连这份失控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门一关上,屋内灯也没开,秦越便将他抵在门上,唇舌疯狂地纠缠着,亲吻里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烈与占有。他们一边吻着,一边笨拙地帮彼此脱衣服。冬天衣物层层叠叠,直到最后一件被丢在地上,顾执安的后背贴着门板,两人终于坦诚相对。
小木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屋里不冷,只余一盏昏黄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顾执安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秦越,借着那微光,将他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秦越的身体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张力,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轮廓却不显得过于夸张。
他伸手抚过秦越的手臂,随后滑向胸膛与腹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滚烫的肌肤,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欣赏。秦越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眼神越发深沉,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热烈。
就在这一刻,秦越忽然低声开口,声音沙哑而沉闷:“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执安的手微微一顿,抬眼对上秦越那双被情欲晕染得微红的眼睛。他的脑袋因为酒精和方才的亢奋有些晕乎,神情间透着几分恍惚。
他低声笑了一下,语调带着微微的沙哑:“废话,你是秦越。”
“哥……”
“别叫我哥哥。”顾执安冷冷地打断,声音里透着几分压抑与自嘲。
这个称呼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遍遍割开他仅剩的理智,让他深感可耻——他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却还在堕落地放任自己,将他们推向一条不该走的路。
更可笑的是,他甚至没有想要停下来。
秦越怔了片刻,随即垂下眼,俯身靠近。他的手掌撑在顾执安身侧,影子笼罩下来,沉默间,他低头重新找到顾执安的唇,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吻并不轻柔,带着一丝急切与压抑的疯狂,像是要将所有无法言说的情绪都倾泻出来。唇齿交缠间,顾执安感到秦越的不安分,那份侵略与渴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闭上眼,伸手搂住秦越的背,另一只手却顺着秦越的腰线下滑,触碰到那处早已灼热挺立的部位。秦越身体一僵,呼吸顿时乱了,随即却迎合着顾执安的动作,愈发靠近他。
顾执安轻轻地嗤笑一声,带着些许自嘲。他将两人的性器放在一起,缓缓抚摸套弄着,那滚烫的温度与跳动混合在一起,让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危险的氛围。秦越的呼吸愈发紊乱,额前的碎发垂落,挡住了他微红的眼尾。
“哥……”秦越低低地唤了一声,嗓音沙哑而克制,像是将所有情欲都封存在了那声呼唤里。他的手也不甘示弱地伸过去,包裹住两人纠缠的炙热,随着手掌的动作,湿润的液体逐渐溢出,混着燥热的空气黏腻不堪。
两人的吻愈发激烈,仿佛要将彼此吞没,齿间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模糊了唇线,暧昧而缠绵。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与细碎的水声,像是某种隐秘情事的奏鸣,将他们一起拖入深渊。
顾执安微微偏过头,微微喘着气。
“别叫我哥……”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似乎是说给秦越听,又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
秦越俯身贴近,温热的唇沿着顾执安的脖颈缓缓下移,唇齿轻轻吮吸着那片脆弱的皮肤,留下若隐若现的痕迹。他们的性器紧紧抵在一起,灼热的前端摩挲着彼此,那种直接而黏腻的触感仿佛将理智一点点蚕食殆尽。
“唔……快一点……”顾执安仰起头,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哼,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气,却依旧无法缓解从身体深处席卷而来的刺激。他的双眼染上了一层水汽,眼尾微微泛红,看起来既脆弱又诱人。
秦越抬起头,眼神深邃而执着,低声说道:“你是我哥哥,我唯一的哥哥。”
他舔上了顾执安微微凸起的喉结,那湿润的触感令顾执安微微一颤,指尖发软。随着快感的层层叠加,他们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炙热的摩擦和彼此温度的交融将两人推向了临界点。
“啊……”顾执安的呼吸终于凌乱成破碎的喘息,身体猛地绷紧,随即便泄了身。而秦越也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低低地喘息着,将滚烫的液体洒在彼此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身下的肌肤已是一片泥泞,交错的痕迹混着薄汗,黏腻不堪。顾执安缓缓靠在秦越的肩膀上,剧烈喘息着,整个人都贴在秦越怀里,仿佛被抽去了力气。
秦越抱住他,掌心紧贴着顾执安的背脊,似乎想要将他整个揉进骨血里。他的额头抵着顾执安的颈窝,呼吸浅而急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暧昧的温度,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尽,顾执安的眼皮已经沉了下来。他微微动了动,身体被秦越禁锢得几乎动弹不得,意识也渐渐模糊。
秦越低声呢喃着:“哥……”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溺水般的依赖与眷恋。他看着怀里的人,睡颜平静,似乎完全无视了他心中的翻涌。
轻轻将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秦越俯下身,忍不住继续亲吻顾执安的唇,唇瓣柔软而带着温热。
然而,当他尝试探入更深,唇齿间的亲吻愈发急切时,顾执安微微侧过头,避开了他的靠近。秦越动作一顿,目光有些失落,只好去亲吻他唇角、下颌,然后顺着锁骨一路往下,掌心也随着触碰慢慢滑动,企图挑起身下人的欲望,他不想今晚就这么结束。
“嗯……”顾执安眉心微皱,似乎被扰得不耐烦了。他抬起手,摸索着从床边扯过一个枕头,直接捂在秦越脸上,声音沙哑而困倦地吐出两个字:“睡了。”
秦越怔了片刻,最终无奈地拿下枕头,眼底闪过一丝挫败和无奈。他看了看熟睡的顾执安,再低头看向自己被压抑得难受的欲望,终究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他翻身躺在顾执安身旁,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抱得很紧,像是要借此平复心中的翻腾。顾执安微微动了动,下意识往温暖的怀抱里靠了靠,呼吸平稳而安宁。
秦越低头看着他的睡颜,抬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低声呢喃:“晚安,哥……”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夜色将两人的身影笼罩,似乎也将那些无法言说的情感掩埋在这一刻的平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执安做到了他所说的,他没有赶走秦越——当然,他也舍不得。
芬兰的这一周,他走马观花般地看过极光、雪景,秦越始终陪在他身边。他们都默契地当作那天晚上的事从未发生过,表面相处如常,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比如,曾经的顾执安不会在意与秦越共处一室,而现在的他却会强硬地要求秦越多订一个房间,甚至不容反驳。他必须杜绝任何擦枪走火的可能性。
那天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是他亲手推开了秦越。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哭到极致时会耳鸣,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空荡起来——也许是情绪过于激烈,也许是因为换气过度。但无论如何,这份痛苦他一个人尝过便已足够。他不能也不愿让秦越经历一次。
秦越是他的弟弟,是他必须守护的人。秦越值得最好的一切——他会成为秦家的继承人,掌控秦瀚集团,成为雁城商圈里众人崇拜的存在,而绝不该是一个被千夫所指、背德乱伦的无知少爷。
这一条错误的路,顾执安早已替他截断,再也不会有下一步。
今天是回程的日子,顾执安和秦越坐在头等舱的候机室里。室内安静而温暖,柔和的灯光洒在宽敞的座位间,窗外的天色淡得发白。顾执安坐在沙发上,手中搅拌着咖啡,瓷勺与杯壁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这几天并未喝酒,清醒得有些刻意。他觉得他需要一个冷静的脑袋,去思考清楚眼前这纠缠不清的局面。
秦越捧着一盘食物走回来,牛角面包和些许点心安静地躺在托盘里。他将盘子推到顾执安面前,声音温和而小心:“哥哥,你吃点吧?”
顾执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秦越眼里透着试探,带着一种讨好的谨慎——那份情绪过于明显,让他的心底微微一刺。秦越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阳光肆意、鲜活张扬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收敛着锋芒,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情绪。
他本想拒绝,毕竟他没有什么胃口,可当视线触及秦越那双小心期待的眼神时,他忽然什么都说不出口。心里一软,他接过牛角面包,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回给秦越,声音淡淡地开口:“你记得吗?那次我们也是一人一半。”
空气安静了片刻,秦越怔了一下,随即接过那半块面包,笑容里透着一丝柔软的怀念:“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他又轻声说道:“哥哥,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顾执安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秦越,沉默了一瞬,轻轻嗯了一声。
他坐的是一张双人沙发,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起,空间难免显得逼仄。秦越却毫不在意,自然地靠了过来,身形高大的他微微侧过身体,轻轻调整了坐姿,头倚在顾执安的肩膀上,动作熟稔得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某一瞬间。
“那次走丢,其实是我的错。”秦越轻声开口,嗓音仿佛也被记忆染上了一层温柔的晕光,“哥哥,你从来没跟爸妈说过。”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很多次。每次我做错了事,哥哥都是替我扛下来。”
顾执安垂眸,视线落在手中剩下的面包,指尖微微收紧。他感受到秦越靠在自己肩头的重量,那份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渗入肌肤,也融化了心底那些早已被他埋藏的情绪。
他想起童年时,和秦越一次被秦绍庭关在别墅仓库的好几次,因为两人都达不到秦绍庭的要求。
那时已是深秋,仓库门一关,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光和温暖。冰冷的空气像是一把把细密的刀子,割在人身上,刺骨又压抑。仓库虽不透风,但墙壁透出的寒意却无法抵挡,他们只能紧紧靠在一起,靠彼此微弱的体温取暖。
秦越蜷缩在他怀里,他也伸手环抱着秦越,试图用自己微弱的体温去温暖彼此。两人一夜未眠,彼此靠得极近,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寒冷与恐惧却让他们谁也不敢松开手。
直到第二天早晨,秦绍庭出门前才让家里的佣人打开门。他们几乎冻僵,踉跄着走出仓库,还得站在秦绍庭面前低着头,听他冷漠的训斥。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就只有彼此了。
他感觉到秦越悄悄用手指勾住了他的尾指。那动作轻巧而小心,带着几分试探和撒娇,正如他们小时候偶尔吵架后,谁都不肯先低头时,秦越总是这样勾着他的手指求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的动作微微一顿,忍不住侧过头看秦越。秦越也微微起身,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脸上,眼神里写满了期待和执着,那份灼热得近乎执拗的情绪,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顾执安垂下眼眸,指尖微微一动,回应似地勾了回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似乎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话却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心思也摸不透,只觉得此刻胸口闷得厉害,而眼睛也被那份灼热的目光烫得发酸。
“先生,两位,登机时间到了。”
一道轻柔的声音将两人从僵持中拉回现实,空姐微笑着走到他们身旁,礼貌地提醒道。
顾执安回过神,率先站起身,拿起随身的背包,动作看似平静得无波无澜。他抿了抿唇,目光轻扫过秦越,语气淡淡地说道:“走吧。”
秦越应了一声,起身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登机口。
顾执安迈步的瞬间,手指微微蜷起,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秦越勾着他的温度。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份难以言喻的情绪掩藏在心底,神色如常地向前走去。
秦越脚步轻快地跟在顾执安后面,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弧度,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他知道,哥哥就吃他这套,哪怕嘴上说得再冷硬,心还是会软下来。
他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刚刚牵过他尾指的那只手上,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什么,暖意悄然蔓延开来。他不急,总有一天,哥哥会彻底接受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芬兰回来后,顾执安再次投入了工作,忙碌的节奏让他没时间去细想与秦越之间那微妙而危险的关系。这些天里,秦越偶尔会住在学校宿舍,这多少让他松了口气,也减少了不少尴尬。
柯恩因为性骚扰事件被撤换之后,朗纳集团派来了一位新负责人,菲欧娜。菲欧娜性格冷傲,行事果断高效,除了必要的场合几乎不与人寒暄,这种简洁利落的工作态度让顾执安感到相当满意。
合作细节逐渐敲定后,顾执安的工作量终于有所缓解,偶尔也能早些下班。今天秦越不在,他早上便给顾执安发了消息说江城大学有活动,晚上会住在学校宿舍。虽然秦越没在身边,但他每次都会向顾执安报告自己的行踪,这让顾执安心里既松了口气,又莫名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顾执安坐进车里,刚发动引擎,手机亮起——是裴衍的消息,约他出来喝酒。自从上次裴衍说了那番类似表白的话被他拒绝后,裴衍就没再联系过他。他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找裴衍,免得给人家传递错误的信息。但说到底,顾执安心里还是不愿意失去裴衍这个朋友的。
裴衍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还是知道他性取向的朋友,能交到这样的朋友,对顾执安来说实属不易。
他看着消息犹豫了片刻,继而想起前阵子听说裴衍似乎又交了新男友,大概已经放弃了对他的那点心思。想到这里,他心底那一丝愧疚也淡了几分,便回了消息答应了下来。
浮世会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会员制的门槛让这里的一切显得愈发低调而奢华。如今已是十二月初,靠近圣诞节,会所内部布置得极具节日氛围,彩灯与松枝装点在角落,柔和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调。舞台上的歌手低声吟唱着爵士乐,声音慵懒而轻柔,仿佛能将整个夜晚都熨帖得平静下来。
顾执安和裴衍约在卡座里,靠窗的位置视野开阔,能看到外面微凉的冬夜街景。他们对面而坐,桌上摆着刚上的酒,酒液映着灯光泛起淡淡的琥珀色光泽。
裴衍抬手晃了晃杯中的酒,朝顾执安笑了笑,语调轻松:“最近怎么样?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
“挺好的,刚从芬兰回来。”顾执安拿起杯子,轻抿一口,酒精在舌尖蔓延开来。他随口问道:“你呢?听说你又谈了个新对象。”
裴衍挑了挑眉,笑意里透着几分调侃:“怎么,对我的恋爱情况这么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却疏离,显然并不打算接这个话茬。裴衍见状,笑意更深,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放心,这次是真找了个合适的,应该不会再折腾了。”
“嗯。”顾执安淡淡应了一声,喝了口酒,目光飘向舞台上唱歌的歌手。他很少主动参与别人私生活的讨论,裴衍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倒也没觉得尴尬。
裴衍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笑着摇了摇头:“你是真无情啊。我还以为你多少考虑过我呢,我条件也不差吧?”
顾执安懒得接他的话,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换对象太快了,不适合我。”
“好吧,看来我从一开始就出局了。”裴衍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换上吊儿郎当的笑意,“那你呢?你不打算谈个恋爱?”
顾执安没回答,手指缓缓摩挲着酒杯杯沿,目光低垂,神色有些微妙。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出秦越的身影——那个几乎撬动了他全部理智的人。
这些天,每当闲暇下来的时候,他总会想到秦越。他一个人坐着发呆,试图理清自己的心思,却越想越混乱。他始终不知道,若是秦越真的再一次对他说出那些话,他还能不能狠下心拒绝。可他也同样明白,他不应该接受秦越的感情。
裴衍见他沉默,笑容里带了点揶揄:“怎么?有烦恼?跟裴哥哥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顾执安回过神,抬眼瞪了他一眼:“少来,你最不靠谱。”
“别这么不信任我啊。”裴裴衍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语调带着几分散漫,“我别的不会,恋爱经验可是比你丰富多了。我这人眼光准,直击要害。”
顾执安犹豫了片刻,低头喝了一口酒,声音淡淡地说道:“……我有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朋友。”裴衍挑眉,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笑意里带着几分揶揄。
顾执安懒得理他的调侃,继续道:“我那朋友,他差点跟一个……不该在一起的人上床了。那个人后来跟他告白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什么叫不该在一起?你搞了别人老公?”裴衍差点被酒呛到,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说了,不是我。”顾执安眉头皱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反正,就是那种错误的人。”
裴衍毫不收敛地笑出声:“做小三可要不得啊,孩子。”
“我……我朋友不是小三。”顾执安有些烦躁地纠正。
“那还能是什么?让我猜猜——你这个朋友跟他弟弟终于……”
话音未落,顾执安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碰撞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抬眼盯着裴衍,语气低沉而压迫:“你再乱说,我不说了。”
裴衍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带着无辜的笑:“哎,行行行,我闭嘴还不行吗?你继续说,认真听你说。”
顾执安盯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再胡言乱语,这才重新坐下。他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半杯,缓缓吐出一口气:“总之,那人告白了,我朋友拒绝了,但那人没放弃,还是继续纠缠。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裴衍挑眉,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拒绝了不就完了吗?你……朋友现在是心疼了,后悔了?要是后悔了,就追回去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沉默不语,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
裴衍笑了笑,似是有意试探:“不过话说回来,我当初跟你告白也被你拒绝了,怎么没见你心疼我?”
顾执安抬眼冷冷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后半句的挑逗,指腹在杯沿上缓缓摩挲。
“喜欢就追,不喜欢就散,哪需要想那么多。”裴衍语调随意,给自己添了杯酒,唇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意,“你就是活得太无趣了,瞻前顾后,活在条条框框里,累不累?”
“你说得轻巧,谁都能像你裴家三少那样为所欲为?”顾执安终于开了口,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自嘲。
“你也不差,顾家大少。”裴衍挑眉道。
顾执安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手里的酒杯微微晃了晃,酒液在杯中荡起一道弧线:“我这顾家大少有多少水分,我心里清楚得很。”
“那你也可以是秦家大少啊。”
秦家的名字一出,顾执安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即目光沉了下来,语气淡漠:“秦家也没有我的位置。所以你懂了吗,我跟你不一样。你背后有家人,我什么都没有。”
“秦家没你的位置,秦越那边有啊。”裴衍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轻松。
顾执安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许久,他没有反驳,反而沉默了下来。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最终,他只是长长叹了口气,叹息中裹挟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疲倦与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衍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似乎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拿起酒杯,与顾执安轻轻碰了一下,低声道:“别喝太多。”
这时,顾执安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出秦越的名字。他皱了皱眉,接起电话:“喂?”
“哥哥,你在哪?”秦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贯的温柔。
“在外面喝酒。”顾执安随口道,目光瞥了眼时间,手指轻敲着酒杯,“有什么事吗?”
秦越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道:“你转头看窗外。”
顾执安微微一怔,抬头朝窗外看去,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秦越的脸。他坐在车里,冲他微笑,目光透过夜色,落在顾执安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顾执安蹙眉,语气里透着几分意外。
“刚好在附近忙完,路过的时候看到哥哥了,就让司机停下来。”秦越语气自然,顿了顿后补充道,“哥哥要回家了吗?我在这里,和我一起回去吧。”
顾执安还没来得及答话,对面的裴衍便不紧不慢地插了句:“回去吧,别喝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顾执安抬眼看了裴衍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对着电话淡淡道:“我现在出来。”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拿起外套,低声对裴衍道:“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衍微微抬起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去吧,错误的人来接你了。你说你背后什么都没有,可秦越不是你的家人吗?他可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顾执安看了裴衍一眼,眸色深沉而复杂,最终只是淡淡道:“走了,下次见。”
他转身离开,走出会所的时候,寒风扑面而来,混合着微醺的酒意让他的脚步放缓了些。他抬头,看见秦越已经推开车门站在路边,身上裹着黑色的大衣,朝他伸出手,笑容依旧温暖。
“哥哥,走吧。”
顾执安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牵住了那只手。两人上车后,手自然地分开了,但掌心的暖意却像烙印般残留着,令顾执安微微发怔。他目光转向窗外,试图掩饰那一瞬的失神。
秦越坐在他身旁,目光不动声色地透过车窗,淡淡扫了一眼浮世会的大门。
所谓路过,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浮世会的经理是他认识的人,刚刚是对方主动发消息告诉他,顾执安正在这里,和裴衍一起喝酒。秦越看向顾执安的侧脸,心中一股占有欲悄然涌动。
他从来不喜欢裴衍,也不喜欢裴衍出现在顾执安的身边,更不喜欢顾执安和裴衍这样单独喝酒闲聊,尤其是裴衍还对顾执安有过那样的心思。哪怕顾执安表面上再平静,他都无法忍受这种看起来暧昧又亲近的氛围。
不过没关系,至少现在——顾执安坐在他的身旁,刚刚握住的手,是属于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十二月的第二个星期,助理周元终于为顾执安约到了那位因化学爆炸事故而截肢的员工及其家人。
顾执安看着眼前的文件,眉头微蹙。文件上的名字是林建国,他在顾氏工作了二十年,今年四十二岁,算起来是从刚踏入社会就进入了顾氏。因为爆炸事故,右腿截肢,家庭情况也显得尤为沉重:妻子是家庭主妇,上有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和一个正读初中的儿子。
“生产线的主管和工厂负责人到了吗?”顾执安头也不抬地问道,语气冷静如常。距离和谈开始还有半小时,林建国和他的家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候。
周元站在一旁,面露难色:“他们还堵在路上。高速上发生了车祸,暂时过不来。”
顾执安的手指顿了顿,轻轻扣了下文件夹的封面,神情淡然,却透着一丝不耐。他抬眼看向周元,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压迫感:“让他们准备开视频参会。道歉和解决问题是我们的态度,不能因为他们的迟到影响任何环节。”
周元连连点头,迅速去安排。
半小时后,顾执安起身走到会议室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进去。
林建国静静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而憔悴,双手虚弱地搭在膝盖上。他的妻子紧握着他的手,眉宇间满是倦怠与防备,目光不时扫向门口。旁边的女儿背脊挺得笔直,神情愤怒而警惕,似乎随时会冲出来将一切质问到底。最角落的小儿子低垂着头,沉默地盯着地板,稚嫩的肩膀微微颤抖。
顾执安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西装袖口,推门而入。
门打开的刹那,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他面色平静,步伐从容地走到对面的位置坐下。目光扫过一家人,最终停留在林建国身上,声音稳而不失诚意:“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林建国的妻子抬起头,目光锐利而防备,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愤怒:“顾先生,我们已经等了很久,这次,你们又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敷衍我们?”
顾执安神色不变,直视她的眼睛,目光沉稳而坦然:“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敷衍,而是彻底解决这件事。无论你们的诉求是什么,我们都会尽全力满足。这不仅是代表顾氏向你们道歉,更是要给你们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建国缓缓抬起头,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低沉开口:“道歉?你觉得一句道歉,就能让我这条被截掉的腿长回来吗?”
顾执安没有回避他的视线,语气依旧平稳而坚定:“我知道道歉无法弥补你的痛苦,也无法让过去改变。但作为事故的责任方,我们必须承担后果,包括你今后的生活安排和医疗康复费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建国的妻子和孩子,继续道:“除此之外,我会亲自监督生产线的整改,确保这类事故不会再发生。我会把调查进展透明化,对社会公开,我们顾氏不会逃避责任。”
林建国的女儿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质疑:“上次来的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什么都没有做到。”
顾执安缓缓坐直身体,目光坚定地与她对视:“这次不一样。”他语调坚定,字字铿锵,“我会把所有承诺写进协议。如果你们还有任何顾虑,我们都会正视,绝不会让这件事再拖延。”
他示意周元,将会议室的显示屏打开。屏幕上很快出现视频会议的画面,生产线主管与工厂负责人接连出现在画面中,背景是在车上,显然他们还堵在高速,神情透着明显的歉意与愧疚。
生产线主管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沉重:“林先生,林太太,实在非常抱歉,作为生产线的负责人,这次事故发生在我的管理下,是我工作失职的结果。我向您和您的家人真诚道歉,对不起。”
紧接着,工厂负责人也开了口:“林先生,您在工厂兢兢业业二十年,却因为我们的疏忽遭受这样的伤害,您和您的家人所承受的痛苦,我没有任何理由推脱。我已提交了整改方案,并辞去目前的职务,承担我应有的责任。同时,我也会全力配合接下来的工厂整改。”
林建国一家人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沉默不语。林建国的妻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动摇,她看向顾执安:“你们说这些,是不是只为了让我们妥协?”
顾执安摇了摇头:“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我们必须做的。工厂的整改不仅是为了您,也是为了其他员工的安全与未来。您受到了伤害,我们无法让一切回到过去,但至少,可以让未来不再重蹈覆辙。”
林建国的女儿看了看屏幕,又看向顾执安,嘴唇微微抿紧,眼中依旧带着防备,但没有再开口。
会议室的气氛逐渐从剑拔弩张中缓和下来,却仍旧带着沉重的压抑感。顾执安收回目光,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诚恳:“我会把这些承诺落到实处,不会再让您们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示意周元将文件递上来,缓缓推到林建国一家人面前:“这是我们拟定的赔偿方案和后续支持措施,您们可以先看一看。这份文件包括了详细的赔偿金额、医疗康复费用、心理咨询资源,以及孩子的教育保障等内容。如果有任何条款不满意,随时提出来,我们可以进行修改。”
林建国的妻子伸手接过文件,表情虽未完全放松,但也不像之前那般压抑。她和女儿低头仔细翻阅文件,时不时交换几句意见。林建国坐在轮椅上,目光沉默地看着桌上的文件,神情复杂。
“林先生。”顾执安继续说道,语气里透着坚定的耐心,“您可以将这份文件带回去,找您们信任的律师仔细审阅。如果一切都没问题,下周我们可以正式签署协议。我们会请见证人和律师到场,确保整个过程合法透明。”
说着,他示意周元将文件内容投屏到会议室的屏幕上,同时一一解释赔偿条款的细节。从医疗费用的报销标准到后续生活安排,都写得一清二楚。
林建国的妻子翻到最后一页,抬头看了顾执安一眼,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们会带回去仔细看。如果真像您说的那样,我们再谈。”
“没问题。”顾执安轻轻点头,目光依旧沉稳,语气温和:“我理解您们的担心,这次不会再让您们失望。”
林建国的女儿合上文件,眼神依旧带着几分审视:“希望您说到做到。”
“我保证。”顾执安起身,向他们微微鞠了一躬,以最真诚的态度说道:“谢谢您们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
会议室的沉重气氛缓缓散去,林建国的妻子收好文件,推着轮椅走出会议室,女儿跟在一旁,小儿子仍低着头,脚步轻轻踩着地面。
顾执安目送他们的背影,直到门外的走廊恢复平静,他才回到座位上坐下,抬手按了按眉心,眼底浮现出一丝疲惫,却又夹杂着一丝释然。
周元走过来,小声说道:“顾经理,看起来他们的态度好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如此。”顾执安淡淡应道,目光沉了沉,“接下来,把工厂整改的进度盯紧了,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明白。”周元点头。
“你安排一下,让司机送他们回家。”顾执安补充道,拿起桌上的文件正要整理,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秦越打过来的。
他微微皱眉,接通电话。
“哥哥,今晚一起吃晚饭吗?”秦越的声音透着熟悉的温软,带着一丝试探。
顾执安沉默了一瞬,现在是下午五点,今天的谈判顺利,他提前离开也并非不可。只是这些天来,他始终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秦越。和裴衍的那番谈话,更让他心中乱成一团麻,像是一脚踩进了无法挣脱的泥沼。
见他没回答,秦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语调里带着点撒娇似的坚持:“哥,我们都两天没见面了。我现在在顾氏楼下,我上来找你好吗?”
“不用了,你在楼下等我就好。”顾执安最终开口,声音低沉,透着些许无奈。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搁在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周元见状,识趣地收拾好文件,轻声问道:“顾经理,那我现在去安排送人了?”
“去吧。”顾执安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整了整衣袖,朝着洗手间走去。
洗完手后,他捧起冷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膀上。他直起身,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铂金色的短发,水滴沾在发丝上反射出细碎的光。他盯着自己那双带着倦意又复杂的眼睛,神色微微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得林素然前几天看到他染发时,那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和奚落的眼神,还有办公室里同事们震惊的目光,仿佛他染这样张扬的颜色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每个人都觉得他应该是循规蹈矩的,应该压抑所有不合常规的冲动和想法,把自己安安分分地锁在一个合适的框架里。
然而,他根本不想活在这样的框架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改姓顾,是为了讨好继父顾延之。可实际上,他只是为了彻底摆脱秦家,不想再与秦绍庭有任何瓜葛。
可是讽刺的是,他以为自己挣脱了秦家的牢笼,却又把自己框进了顾家的牢笼里。每一步都走得不偏不倚,看似完美,却又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囚笼。
他低头看着手掌心的水珠滑落,脑海中闪过林建国的模样——那个再普通不过的好员工,二十年如一日地努力工作,不迟到不早退,勤勤恳恳、循规蹈矩。可最终,一场意外就改变了一切。他再也无法回到工作岗位,而顾执安能做的,不过是尽力补偿他的生活,让他和家人稍微好过一些。
命运就是这样,往往不讲道理,也不会因为你规矩老实,就给你多一点宽容。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目光悄然浮起的迷茫与挣扎。他想到秦越,那个总能肆意张扬、随心所欲的人。秦越想做什么就去做,从来不会顾虑那么多,似乎也从来不被困在条条框框里。
而他呢?
倘若他一辈子循规蹈矩,最终又能得到什么?他甚至能预见到那种场景——秦越和别人在一起了,可能是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女人。而他只能站在旁边,笑着祝福秦越。
毫无疑问,那将会是一条正确的道路。但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吗?是秦越想要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念头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地刺入心口,痛感细微却无法忽视。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收回视线,关了水龙头。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的隔间里传来一丝动静。那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顾执安微微皱眉,转过身去,目光投向那扇缓缓打开的隔间门。
一道瘦高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林建国的儿子,林沛霖。15岁的少年,身形单薄,头微微垂着,乱糟糟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让他的神情显得模糊而晦暗。一只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指节泛白,仿佛在拼命压抑着某种翻涌的情绪。
顾执安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下他的名字,开口道:“你是林沛霖,对吧?”
林沛霖没有抬头,脚尖轻轻蹭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声音很小,模糊不清。
顾执安皱了皱眉,语气放缓了几分:“我让人安排了车,一会儿送你们回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林沛霖的肩膀微微一僵,垂着头不说话,手里的拳头攥得更紧了,连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他像是在拼命压抑着某种情绪,或者积攒着决心。
这画面让顾执安心底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沉默片刻,缓缓弯下身,目光平静而柔和地与少年平视,声音放得更低了些:“想说什么吗?”
林沛霖依旧没有抬头,呼吸却逐渐变得紊乱,胸口微微起伏着。他的拳头紧攥到发颤,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又像是在拼命寻找一个突破口。
洗手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错着,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顾执安僵直着身体,目光始终锁定着林沛霖,动作微微绷紧,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刺激到这个看起来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少年。
就在这时,厕所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位同事探头而入,林沛霖的身体随之一僵,下一秒,他猛地从裤兜里抽出一把折叠刀。手腕微微颤抖,却带着一股决然的狠劲,刀锋直直朝顾执安的脸划去,嘴里嘶喊着:“都怪你们!都怪你们!”
顾执安早已做好防备,身形迅速侧闪,锋利的刀刃几乎擦着脸颊掠过,带起一丝寒意。他心下一凛,反应迅速后退,却还是被林沛霖猛地扑撞在墙上。少年手中的刀再次朝他的腰间刺来,顾执安一把抓住了林沛霖持刀的手,与他僵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沛霖在癫狂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腕挣扎得死死的,刀尖在两人之间晃动,寒光闪烁。顾执安这段时间跟着秦越练攀岩,反应与体力都好了不少,但面对这个情绪崩溃的少年,他还是感到一丝吃力。
“冷静!”他低声喝道,试图稳住林沛霖,但对方根本听不进去,手里的刀越握越紧。
周围传来同事的尖叫声与慌乱的脚步声,顾执安的目光牢牢盯着那把刀,呼吸微微急促。他听人说过,人在面对生死瞬间,会回顾自己的一生。短短几秒,他的脑海中竟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耳畔仿佛听到了过去的回响。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身影猛然冲了过来——那人毫不犹豫地一脚将林沛霖踹开,林沛霖重重摔倒在地,刀子却还紧握在手中。秦越迅速压上去,试图夺下那把刀,但林沛霖力道出奇地大,挣扎间,那锋利的折叠刀猛然划过秦越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将他洁白的卫衣染成刺眼的红色。
“秦越!”顾执安的瞳孔猛然一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秦越扑了过去,声音带着难掩的惊慌。
折叠刀终于从林沛霖手中滑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秦越却并未退缩,单手死死压住林沛霖,将他牢牢控制在地上。他额头渗出薄汗,脸色微微苍白,但目光依旧冷静,挣扎的林沛霖逐渐安静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林沛霖挣扎着,泪水混着汗水滑下脸庞,哭喊声带着撕裂的痛苦,“都是你们的错!我爸要是没出事,就不会变成这样!”
“叫救护车!”顾执安冷声喝道,回头扫了一眼慌乱的人群。
有人反应过来,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顾执安蹲下身,走到秦越旁边,看到他被鲜血浸透的手臂,声音难得带着一丝焦急:“你怎么样?能撑住吗?”
秦越抬起头,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仍旧对着顾执安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哥,别担心。”
他的手依然牢牢按住林沛霖,尽管血从手臂的伤口不断滴落,却没有半分松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看着秦越,心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钝痛而深沉。
“放开我!放开我!”林沛霖的挣扎逐渐虚弱,声音里透着绝望的哽咽。泪水模糊了少年的视线,他的情绪彻底崩溃:“我爸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们凭什么?!”
顾执安静静地看着这个失控的少年,压抑着心底的复杂情绪,声音平稳却坚定:“林沛霖,你父亲的事情是我们的责任,我会负责到底。但你要明白,这样伤害别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停顿片刻,语气放轻:“你还未成年,我不会报警,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真正想想你父亲需要的是什么。”
林沛霖愣在原地,泪水不断滑落,原本怒意盈满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终于泄了气一般,一言不发。
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透过走廊传来,渐渐逼近。顾执安回过身,看向秦越,目光复杂而沉痛:“先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
秦越皱了皱眉,想说自己没事,但还没开口,就被顾执安一把拉起:“别废话,听我的。”
秦越看着他,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好。”
顾执安扶着秦越,示意周元快步跟上,一行人朝外走去。
洗手间里,林沛霖被保安和员工牢牢控制住,少年再也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哭声渐渐哑了下去。一地狼藉和弥漫的血腥气,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医院里,秦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他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手臂上那道伤口根本不值一提。反观一旁的顾执安,脸色却铁青得骇人,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
秦越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揣摩着他的情绪,试探着开口:“哥,我真的没事,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当然没事,你是太有想法了。”顾执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里压着一股火气,像是一触即发的炸药。
秦越被看得一时心虚,嘴唇微微张了张,最终却垂下视线,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顾执安的手指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几次深呼吸,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可眼底的怒意和心疼还是掩盖不住。秦越的伤口不深,几天便能痊愈,但一想到刚才那场惊险的场面,他的心就仿佛被重重地揪了一把。
取药的时候,顾执安坐在一旁,沉默地拿出手机,目光冷冽,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敲打着。他正在给顾氏提交辞呈——写完之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系统提交键。
上车后,秦越坐在副驾驶,看着顾执安的脸色,始终不敢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呼吸太大声。车内安静得有些压抑,直到顾执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片沉默。来电显示是林素然。
顾执安点下接听键,电话刚一接通,林素然尖锐的声音便从车载音响里传了出来:“顾执安,我听说你辞职了?还即日生效?你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手头的项目怎么交接?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有多忙?被员工家属袭击了你就辞职,你闹什么脾气?!”
顾执安冷着脸,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直到林素然的声音停下,他才淡淡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说完了吗?”
他目视前方,目光平静地穿过前挡风玻璃,继续道:“我会按照员工合约赔付给顾氏,明天我就不会再去上班了。那是你的丈夫,不是我的父亲。我没有义务替他兜底,更不会再听你的任何一句话。挂了。”
话音一落,他毫不犹豫地结束通话,车内再次恢复了一片死寂。
秦越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开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两人刚进门,顾执安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手指敲着茶几,透着压抑的怒气:“过来。”
秦越站在原地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整个人乖顺得不像话。
顾执安盯着秦越,越想越气,语气冷硬地开口:“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让林沛霖划伤你,为了让我心疼你?”
“我没有——”秦越立即否认,抬起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
“没有?”顾执安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地扫过去,秦越被他瞪得噤了声,目光微微闪烁,抿着嘴坐在那里不敢再辩解。
片刻的沉默里,顾执安的怒气仿佛一点点发酵,他终于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秦越,带着一丝无奈的愤怒:“你对自己倒是挺狠的啊。”
秦越看他脸色稍缓,连忙站起身,轻轻挪到顾执安旁边坐下。他那只缠着纱布的手缓缓伸过来,小心翼翼地勾住顾执安的手指,眼神里满是讨好与委屈。
“哥哥,我没事,不疼。”秦越轻声说道。
顾执安垂眸,目光落在秦越手臂上那层缠绕得紧实的纱布。那一片刺目的白色让他微微皱起眉,任由秦越的指尖勾着自己的尾指。
“你有没有想过,”顾执安的声音低了下来,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万一伤到大动脉出血过多怎么办?或者那把刀不干净,感染了病毒或者细菌呢?你以为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秦越低声道,他抬起头,眼神专注而执着,“对不起,哥哥……我以后会更小心的。我只是想让你一直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微微一颤,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沉默着,目光落在两人勾在一起的指尖。眉眼间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疲惫、责备,又像是压抑已久的心软。半晌后,低声问道:“值得吗?”
“能让哥哥看着我,心疼我,那就值得。”秦越的声音不大,却坚定得令人无法忽视。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睛毫不退缩地与顾执安对视,眼神里带着执着和隐约的祈求。
顾执安目光微微一颤,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隐秘又真切。他别开视线,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秦越沉默着没有答应,神色间却透出几分倔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弃。苦肉计好使,他不可能只用一次。顾执安自然看得出来秦越的执拗,他心头一滞,最终还是妥协似的叹了口气。他迟疑片刻,抬手轻轻抚上秦越的侧脸,掌心的温度落在秦越的肌肤上。
秦越僵了一下,随后缓缓转头,目光紧锁着他。他的眼中闪烁着一抹惊喜与难掩的热切,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唯恐这份柔软会在下一秒消失。
顾执安低头,视线扫过秦越那微微抿起的嘴角,最终在那处轻轻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地触碰着。他低声道:“你受伤了,我心里难受。秦越,你不用做这些,我也会看到你的。”
秦越眼里亮起一抹喜悦,那份执拗与克制悄然化开。他刚想更进一步,顾执安却已经退开,神色冷静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辞职吗?”
秦越微愣,没有立刻回答。
顾执安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刚才我差点被林沛霖捅了,刀就在我眼前,我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我突然在想,如果我今天真死在那儿了,那我这辈子也太亏了——几乎没有一天是按我自己的想法活的。”
“哥……”秦越动了动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想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抬眸看向他,目光冷静而深沉:“你说你想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你认真思考过吗?”
秦越一怔,抿紧了嘴唇。
“我们是兄弟,不是普通情侣。一旦开始了,就不可能分开。”顾执安盯着他,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沉重,“还有,秦绍庭如果让你相亲、结婚,你想过怎么回答吗?这些问题,你考虑过吗?你要是没想清楚,以后就不要再跟我谈论这些。”
话音落下,空气陷入片刻的寂静。
秦越看着他,眼底的执着丝毫未减,声音坚定而平静:“哥,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我有自己的公司,我们随时可以脱离秦家或顾家,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顾执安冷笑一声,目光里透着一丝质疑:“你愿意放弃秦家的继承权,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秦越神色未变,嘴角微微扬起:“钱太多了也不过是个数字,人能花的钱是有限的。我的公司经营得还不错,赚了点小钱。我可以保证我们的生活水平不会下降。”
顾执安目光微沉,继续追问:“那如果秦绍庭狙击你的公司,逼你屈服回去呢?你扛得住吗?”
“我有信心。”秦越语气依旧镇定,仿佛早已将所有的后果考虑周全。
“怎么扛?”顾执安逼视着他,不放过丝毫的空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狡黠的坦然:“我的公司是天网智能,哥哥你应该听说过。最近我们已经与国家的智慧城市安全项目挂钩,成为合作方。这段时间我忙得晚归,不是为了学校的事,而是在处理这件事。”
顾执安微微一愣,眉头轻蹙,眼底掠过一丝意外:“原来那家公司是你的?”
他当然知道天网智能——这家公司在科技领域声势正盛,凭借一款新型人工智能软件一炮而红,短短时间内便创造了用户注册量的新纪录,甚至受到多个资本青睐,风头无两。
“你这还叫赚了点小钱?”他略带嘲讽地看着秦越。
秦越眉梢微挑,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和秦瀚集团的规模比起来,确实还差得远。”
“那是当然。”顾执安哼了一声,随即又忍不住问道,“秦瀚集团都多少年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家公司的?”
“两年前。”秦越缓缓开口,目光却深深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柔软与坚定,“那时哥哥已经走了,我就在想,我也迟早会离开秦家。而且——如果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话,我必须要有这样的底气。”
顾执安沉默了片刻,目光微微垂下,似是在思索。他的手被秦越握住,那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点点渗透进来,烫得让他不知所措。
“秦越。”顾执安抬眼看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某个决心,声音低沉而克制,“我给你一个退缩的机会。你要跟我在一起,就继承不了秦瀚集团。秦绍庭不会允许你违背他的意愿,在你跟其他家族的女人联姻之前,就把公司交给你。”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里透出几分决绝与自嘲:“你要是跟我分手去娶别人,我会直接曝光你,把你的名声搞臭,让你当不了上市公司的主席。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可以不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但我把话说清楚,我不认他。我恨他,从小就拿我们两个当工具人,逼我们竞争折腾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闻言,眼神微微一动,嘴角的笑意敛去。他没有松开顾执安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嗓音平稳却透着力量:“哥,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他折腾的人是我们两个。我也不喜欢他,我跟你一样恨他。你要报复他,我可以和你一起。”
他顿了顿,目光沉静而坚定,如同穿透顾执安的防线一般:“我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但不是退缩的机会,而是向前一步的机会。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还年轻,不够成熟,不够可靠。但我想得很明白,也很清楚。哥哥,我已经做好了选择,你呢?”
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交握的手,和那沉甸甸的呼吸声。秦越的眼神里满是无畏与执拗,那是一份早已坚定的决心,而顾执安的心,却仿佛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溅起难以平息的涟漪。
秦越不想再等待,他倾身向前偏过头捉住了顾执安的唇,动作轻柔却充满了占有欲,唇齿间的触碰带着试探与渴求。他小心翼翼地吮吸着那片柔软,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会惊醒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
顾执安微微一僵,却没有挣扎,他闭上了眼睛,像是接受了某种无声的认命。他微微张开嘴,秦越趁势探入,舌尖轻轻地勾住他的舌头,挑逗又克制地共舞,似乎试图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个深吻里。呼吸交缠间,空气变得稠密而炙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悄然拉远,剩下的,只有彼此。
也许面对秦越,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会一败涂地。
顾执安躺在沙发上,秦越半跪着压在他身上,低头吻着他的唇。秦越的手臂因为受伤而无法完全用力,只能用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避免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下去。那只空闲的手却不安分地摸索着,动作轻柔却带着试探,一寸寸地探入顾执安的衣摆下,缓缓滑过腰侧,最终停在胸膛上。
指腹轻轻揉捏着胸前的凸起,带起一丝酥麻的快感。顾执安身体一颤,眉头微微蹙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抹熟悉的感觉——那种触感,那种被掌控的错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感受过。
他偏过头,躲开秦越炙热的吻,眼神凌厉地锁住秦越的脸,声音低沉而压迫:“秦越,你刚回来那次,车上亲我的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越的动作瞬间一僵,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那张总是完美无缺的脸,难得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慌乱和尴尬。
“说话。”顾执安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轻轻推了推秦越,语气里带着不容回避的压迫,“别思考,立刻回答。”
“……是。”秦越低声承认,嗓音带着一丝无措与紧张。他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像是想要掩盖这份局促,猛地低下头,将脸埋进顾执安的肩窝,唇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吻了下去。
“哥哥,我只是太想你了。”秦越的声音含混而缠绵,带着几分委屈和深埋的执念。他的吻一寸寸落下,带着温热的呼吸和不安分的渴求,试图将顾执安的质问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爱意与占有。
顾执安被蹭得又好气又好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恼怒,忍不住继续追问:“还有几次我喝醉了,大晚上感觉有人亲我摸我,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秦越低着头,嗓音低低地唤了声:“哥……”
“你胆子是真肥啊!”顾执安这下彻底炸了,直接用力推开秦越,一骨碌坐起身,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一向以为他们之间的背德,是从芬兰那天的冲动开始的,结果现在倒好,他全身早被秦越又摸又亲了不知多少遍,还蒙在鼓里。
“敢情你早就对我下手了?!”顾执安回头瞪着秦越,气得胸口起伏。他脸上的愠怒更像是羞恼,耳根子都微微泛红了,想到自己喝醉时毫无知觉,任人摆布,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越被推得向后靠了靠,却很快重新坐起,伸手从背后环抱住顾执安,将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几分哄劝和撒娇:“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不会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了,好不好?”
秦越的声音很轻,带着委屈的柔软,却又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他的怀抱很暖,呼吸洒在顾执安的侧颈,带起一阵微微的酥麻。
顾执安僵硬地坐着,脸上怒意早已被无奈取代。他垂下眼眸,咬着后槽牙,嘴里不甘不愿地嘟囔道:“混账东西……我还以为是秦绍庭再婚的事情把你搞得伤心失落,才从雁城过来找我。结果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早知道我就把你扔回去28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还得庆幸哥哥不知道呢。”秦越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与柔软,“不过现在我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哥哥会主动亲我了。”
“滚吧你,混账东西。”顾执安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掀开秦越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站起身。然而,秦越却闷哼一声,微微嘶了口气。顾执安顿时一惊,下意识地俯身去看秦越的手臂:“怎么了?碰到伤口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秦越眼神一闪,抓住机会猛地将顾执安拽回沙发上,翻身压下去,吻得毫无预兆,带着急切与缱绻。柔软的唇瓣碾压着,带着让人无法招架的温度,一次又一次掠夺着顾执安的呼吸。
“你——唔……”顾执安的话被堵在唇齿间,他的挣扎显得毫无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强势的吻。片刻后,两人都微微喘息,顾执安的唇被亲得有些红肿,他气息不稳地抬手推开秦越,眼神里带着愠怒与几分羞恼:“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
秦越笑得愈发狡黠,顺势将顾执安重新抱回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温柔而带着撒娇:“我就喜欢哥哥对我好,谁让哥哥是最宠我的人呢?”
顾执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任由秦越抱着。过了一会儿,他似是想起什么,冷不防开口:“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秦越一愣,心虚地想起那些藏在顾执安房间里的摄像头,眼神闪烁了一瞬,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道:“没有了。”
顾执安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地扫了秦越一眼:“最好是没有。要是让我逮到……你就等着吧。”
秦越僵了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抱得更紧了些,温热的鼻息洒在顾执安的颈侧,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哥,你不会逮到的。”
“你要点脸吧……”顾执安没好气地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透着无奈和几分克制不住的宠溺。秦越这话摆明了还有事情瞒着他,只是不愿意坦白罢了,但他也没再继续逼问。
他叹了口气,眼神微微垂下,任由秦越抱着不放。反正如今这局面,也是他多年来无底线惯出来的,自作自受,算是彻底栽在秦越手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别生气啊。”秦越贴着他低声哄道,嗓音软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像是在撒娇,又带着些得寸进尺的意味,“我以后会乖一点的。”
顾执安冷哼了一声,眼神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连带着嘴角也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他抬手推了推秦越的额头,力道不重:“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可不吃你这一套。”
秦越被推得微微晃了晃,笑意依旧不减,眉眼间尽是得逞后的狡黠。他没有再辩驳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顾执安,嘴角微微上扬。他哥哥最吃他哪一套,他还是知道的。
当晚,秦越就堂而皇之地表示自己要睡在30楼,和顾执安睡同一张床。
“我手伤了,不方便一个人睡觉。”秦越理直气壮地说道,举起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臂,眼神无辜却透着狡黠,“哥哥,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顾执安皱眉看着他,视线在那只受伤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把人赶走。他拗不过秦越,尤其是秦越摆出一副受伤了需要照顾的样子时,他更是拿秦越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两人同床而眠,如是过了几天。秦越显然很懂得见好就收,除了偶尔趁机亲吻一下顾执安外,其他的肢体接触都小心翼翼,甚至连睡觉姿势都极为克制,仿佛真如他所言,什么都不会做。
然而,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状态,真正难熬的反倒是顾执安自己。
秦越睡得安稳,呼吸平稳而均匀,可每次他无意间的靠近、轻轻的碰触,都会让顾执安瞬间绷紧神经,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悸动如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究竟是谁折磨谁?
此刻卧室里开着一盏柔和的小灯,床足够大,两个人各睡一侧,中间空出一大片距离,倒也不算拥挤。但顾执安躺在那里,却怎么也无法忽略秦越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睡得很规矩,双手安分地放在被子外面,左手的纱布早拆了,一动不动。然而顾执安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秦越,鼻息间甚至都仿佛弥漫着秦越身上那股跟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他再一次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秦越,心底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才想起头发早就剪短了,连这点掩饰动作都没了着落。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秦越的脸上——那轮廓清晰的眉眼、笔挺的鼻梁,甚至睡着时微微抿起的唇线,都让他不自觉地看呆了。
守了二十二年的清心寡欲,此时此刻,心里翻腾起的那些欲念,实在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当初在芬兰,他能主动把秦越带回小木屋互撸,如今人就躺在他身边,关系也早已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说他还能心如止水,那无疑是自欺欺人。有些东西一旦被撕开一道口子,便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可收拾。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或者秦越压根也没睡着,下一秒,那双熟悉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秦越偏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哥哥,怎么还不睡?”
被抓个正着,顾执安脸上一僵,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声音硬邦邦地掩饰道:“我睡不着,翻个身碍着你了?”
秦越的笑意加深,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又带着些许狡黠:“没有,哥哥看我这么久,是想做什么吗?”
“你明天上午有课吗?”顾执安淡淡地问,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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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执安轻轻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越:“那要不做点什么?”
话音未落,他忽然翻身而上,双手撑在秦越身侧,整个人压了过去,膝盖顺势压在秦越的大腿两侧,稳稳地坐在他腿间。
秦越的笑容微微僵住,刚才还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看着顾执安近在咫尺的脸庞,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低声问道:“哥,你确定……?”
顾执安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挑衅。他伸手扯了扯秦越的睡衣领口,指腹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动作缓慢而暧昧:“你不是一直挺有想法的吗,嗯?”
秦越的呼吸顿时一窒,心跳声几乎撞击着耳膜。他抬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顾执安,眼底的火焰在刹那间被彻底点燃,声音低哑而克制:“那这次,哥哥可不能后悔了。”
顾执安轻啧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微微俯下身,腰部的动作却愈发肆意,他的下身隔着薄薄的睡裤磨蹭着秦越的,像是在挑逗沉睡的野兽。他还记得芬兰木屋那次,他们两人的性器在一起摩擦的快感,比他一个人自渎的时候还要舒服十倍。他不动声色地加深了挺腰的动作,暧昧的摩擦让秦越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那一瞬间,秦越的理智几乎崩断。他伸手抚上顾执安的胸膛,隔着衣料摩挲着柔软的肌理,指腹缓慢地描绘着轮廓,搓揉着那里的凸起,直到那里变硬。磨蹭了片刻,两人的性器都已经勃起情动,秦越感觉那处被内裤束缚得难受,低声呢喃:“衣服脱了吧。”
顾执安微微眯起眼,似乎也觉得隔着布料太过克制,便顺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他手指灵巧地解开秦越的睡衣纽扣,一边轻声提醒:“你小心手上的伤口。”
“没事。”秦越的声音更低了,似乎压抑着什么。他脱去衣物,裸露的身体贴合着床单冰凉的触感,唯有眼前的人,将他心头的渴望彻底点燃。
顾执安抬眼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顺势坐在他的腰际。他微微扭动着腰肢,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贴,滚烫的肌肤触碰着彼此,那份亲密带来的酥麻感,像是一层层电流游走在身体每一寸神经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顾执安的腰线,指尖流连着那弧度分明的曲线,另一只手抚摸上两人的性器,拇指揉弄着前端,使那里流出更多液体。随后顾执安的手也加入了,他们互相套弄着彼此的性器,两人的身体逐渐贴合,彼此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腹部的温热湿润间,所有的克制与压抑都在这一刻被释放。
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和余温尚存的肌肤触碰。
顾执安先一步射了出来,他又套弄了好一会感觉手臂有点累了秦越才射在他腹部。他整个人疲倦地趴在秦越的胸口,手臂酸软。他懒洋洋地拍了拍秦越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喘息后的微哑:“下次能不能快点?”
秦越轻轻颤了一下,他沉默片刻:“这种事情……太快不好吧?”
顾执安抬起头,微微皱眉瞪了他一眼,目光里透着些许不满:“可我累,手酸。”
秦越看着他,无奈又带着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蛊惑道:“哥哥,也有让手不酸的玩法。”
他那只没受伤的手缓缓抚上顾执安的腰际,指尖悄悄地滑向臀部,动作轻柔又带着试探。顾执安僵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泛红,低声道:“你别乱摸。”
“真的。”秦越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蛊惑和克制,“你只需要放松,其他的交给我。”
顾执安咬了咬唇,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是不愿意,只是第一次要真正跨过那道界限,多少有些别扭,声音低得像是在嘟囔:“……家里没有润滑剂。”
秦越微微一愣,目光在昏暗中闪了闪,思索了片刻后认真道:“厨房有橄榄油。”
顾执安猛地抬头,眉心皱得更深:“你把我当菜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微微一滞,沉默了几秒,接着像是做出某种妥协般继续道:“那……护手霜呢?”
顾执安沉默了片刻,心底掠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他拿起那管护手霜,又回到床上坐下,手指捏着软软的管身,动作微微一顿。
他垂眸,视线落在那小小的护手霜上,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像是在仔细研究上面的成分,实际上却完全没看进去。
秦越靠在床头,目光柔软却带着一丝笑意,仿佛看穿了他的窘迫,声音低哑而温和:“哥哥不会的话,可以让我来。”
顾执安的指尖一顿,抿了抿唇,似是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瞥了秦越一眼,眼神闪躲,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他随即别开头,将护手霜往秦越手里一塞,声音略带羞恼地低声道:“那你来。”
话音刚落,他便像是逃避般地往床上一躺,试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心底也暗自庆幸,好在屋里只开了一盏小暖灯,秦越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秦越偏偏不急不躁,动作极其缓慢。他小心翼翼地分开顾执安的双腿,温柔地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那一瞬间,顾执安的心跳如擂鼓般响起,可他闭着眼,强迫自己无视那份尴尬。
然而,秦越迟迟没有动作。
静谧的空间里,顾执安只能感觉到秦越的目光,炙热又专注,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那视线像是带着温度,停在他最难为情的地方,让他浑身发烫。他再也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带着几分羞恼地开口:“你看什么?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秦越微微一愣,随即低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缱绻:“好看啊……哥哥的这里,我很喜欢。”
顾执安猛地睁开眼,目光带着些恼怒地看向他,却在对上秦越那双深邃的眼眸时,整个人顿时泄了气。他别过脸,咬了咬唇,嗓音低低地嘟囔道:“……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觉到秦越的唇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地印下,带着细碎的亲吻,像是羽毛拂过一般,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皮肤传到脑海里,让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他的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秦越稳稳按住,掌心的力量带着不容挣脱的耐心。
“秦越……别……”顾执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力,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抗拒还是羞恼。
可秦越没有停下,他的唇一路向上,吮吻着那些平日不曾被触碰的敏感之处,热意透过肌肤蔓延开来,像是燃起了某种羞耻却又令人沉溺的火焰。舔舐的触感从会阴到阴囊,然后又舔上性器,顾执安的呼吸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秦越耐心地取悦着他,含入那因为刺激再次勃起的性器,再细致舔舐前端的铃口,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抗拒都融化在温柔中。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后方那处最隐秘的位置,那处的皱褶被温热的触感包裹,湿润的舌尖缓缓地试探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逗。
“你疯了,那里怎么能舔……”顾执安的声音有些破碎,带着惊怒,也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他抬手去推秦越的头,却被那份酥麻的快感弄得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抵抗着。
秦越的声音从那暧昧的动作中传来,含着笑意:“可以的。”
他顿了顿,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又带着一丝揶揄:“哥哥,你之前喝醉的时候,我也这么舔过。”
顾执安愣住,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某个模糊的回忆,似乎是酒醉的夜晚,梦境般的感官与触碰。这份快感与那记忆中的片段重叠在一起,让他的羞耻感一时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带着喘息都乱了节奏:“你……真是神经病……”
可秦越却不依不饶,舌尖在那处细致地进出,温柔地舔舐着每一处褶皱。他的动作耐心而缱绻,像是在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顾执安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所措。那份异样的愉悦感一点点攀上神经,将他压抑在胸口的喘息一点点拉长,像是要将他所有的防线彻底击溃。
待那里变得柔软,秦越挤出护手霜涂抹在后穴,冰凉的触感让顾执安的身体微微一僵,空气中浮动的香气,竟在此刻显得暧昧而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指尖缓缓探入,顾执安的指节瞬间收紧,扣住了床单,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一瞬。那种异样的触感让他难以忽略,却又说不清是抗拒还是别的什么。
秦越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带着安抚的温度,声音低沉而坚定:“别怕,我会很慢。”
顾执安闭着眼,微微抬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轻轻的回应,像是默认,又像是在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抿了抿唇,努力分散注意力,半是羞恼地开口:“你刚舔过我那里,还亲我……”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睫毛轻轻抖动着,眼角泛起一层湿润的光,带着说不清的羞赧与无措。
秦越低笑了一声,眼底满是柔情与宠溺,手指缓缓动了动,哄道:“我都不介意帮你舔,你这是嫌弃自己脏吗?”
顾执安听着,耳根一下子红透了,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秦越趁着他分神,第二根手指缓缓探入。顾执安倒吸一口气,眉头微微蹙起,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并没有推开。他紧抿着唇,缓缓吐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秦越察觉到他的不适,动作更加温柔,唇瓣再次落在他额头上,轻声道:“放轻松,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顾执安原本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那种奇异的触感,虽然依旧让他难以适应,但秦越的耐心和温柔,像是一层细密的安抚,将他所有的抵抗与不安逐渐融化。
指尖的触感逐渐变得柔和,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带着不容忽视的耐心。顾执安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膛微微起伏,手指不自觉地攀上秦越的肩头,指尖微微收紧。
秦越的手指试探着深入,将那片柔软细致地扩展。那一刻,顾执安有些恍惚,羞耻与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理智逐渐模糊。他闭着眼,眉心微微舒展开来,似乎在试探与接受之间,渐渐地,他甚至开始微微迎合起秦越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感受到他的变化,眼底的笑意更深,动作依旧温柔而克制。
“这样,舒服些了吗?”秦越的声音低哑,带着克制的温柔。
顾执安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呼吸间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无措的喘息,手掌无意识地滑落,攥住了秦越的手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那股异样的快感吞没。
就在那股快感逐渐攀升、模糊了理智之时,秦越的手指忽然抽离。顾执安愣了一下,迷茫地睁开眼,视线有些涣散地看向秦越。
秦越低头,目光温柔而专注,扶着自己那处缓缓贴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顾执安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那从未被进入过的位置缓慢地被推开,带着些许异样的胀感,仿佛要将他从身体的深处劈开。
他仰头,喘息声被他努力克制着,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他要躺在这里,等着秦越进入自己?
这个念头来得突兀,却又让他觉得莫名的别扭。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伸手轻轻推了推秦越的肩膀。秦越的动作停住,他正进入到一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神带着几分疑惑与担忧。
“你躺着……”顾执安的声音略带喘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我自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越一怔,似乎没料到顾执安会这么说,但很快,他便顺从地退了出来,安静地躺下,任由顾执安重新掌控这场亲密的节奏。
顾执安翻身坐起,扶着秦越那处缓慢地坐了下去。那股胀痛感再次袭来,让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但他却没有停下,缓缓地尝试着调整自己的角度与力度。他的指尖微微发白,牢牢地撑在秦越的胸口,喘息着,一点一点地将那性器插进体内更深处。
秦越仰躺着,看着顾执安坐在自己身上,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似乎带着些许痛楚,却又倔强地维持着动作,仿佛是在证明着什么。
待那份胀感逐渐适应后,顾执安终于将秦越的性器彻底吞入。他垂眼看着身下的秦越,更满意于这个视角。他坐在上方,掌控着一切,而秦越的目光,温柔得仿佛要将他融化。
秦越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目光锁定在他的脸上,眼底满是克制与纵容。他没有急着去引导,只是任由顾执安慢慢地适应,像是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他。
顾执安深吸一口气,掌心抵着秦越的胸膛,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逐渐找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节奏。
秦越仰头,喉结微微滚动,低声唤了一句:“……哥。”
这声低喃带着无法掩饰的深情与眷恋,让顾执安的心微微一颤。他看着秦越,声音带着点虚软的喘息:“你舒服吗?”
秦越低笑一声:“哥哥的那里咬太紧了……”他的手掌轻轻抚过顾执安的腰线和胸膛,动作缓慢而暧昧,像是在细细描绘着身下人的每一寸美好。
顾执安瞪了他一眼,咬着唇,受到鼓舞后更努力上下起伏吞吐着秦越的性器。然而,当身体深处忽然被触及到某处敏感时,他的动作骤然一滞,喉间溢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喘息。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攀上四肢百骸。
察觉到那抹不同,顾执安微微抬起身,动作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是本能地在迎合着什么。他一遍遍调整着角度,让秦越的性器撞在那处,每一次都带来更深的快意。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与此同时,他的手缓缓下移,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动作带着几分仓促,却又夹杂着快感与羞耻的交织。身体的温度仿佛要将他彻底燃烧殆尽,直至那股快感攀上顶点,顷刻间将他击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一声喘息,顾执安筋疲力尽地瘫软了下来,翻过身把秦越的性器抽离自己身体,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他闭着眼,额发被汗水打湿,皮肤泛着淡淡的潮红,看起来有些狼狈。
润滑的触感从后方缓缓流出,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凉。他声音带着疲惫和不满:“你骗我,这个玩法更累。”
秦越撑着身子,俯视着他,唇角带着一丝笑意,他单手套弄着自己还挺立的性器,声音里透着沙哑:“哥哥,其实你可以躺着,让我来。”
“随你吧,我不行了……累死了。”顾执安软软地说道,声音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
秦越的目光沉了沉,低声道:“哥哥,是你说我可以随意的。”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将顾执安的双腿挂在手臂,动作轻柔,却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顾执安还没来得及反应,秦越已经进入了他,带着毫不掩饰的炙热与渴望,开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顾执安的身体一颤,喉间的喘息声骤然乱了节奏。他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根本无法拼凑出完整的话语,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秦越的手臂,指尖几乎要陷入那片紧实的肌肉中。
“秦……秦越……慢……”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却被更猛烈的撞击淹没,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与颤音。
秦越低头吻住他的唇,动作急促而缠绵,唇齿间的交缠让他的声音显得模糊不清:“对不起……我停不下来”
虽然口中带着歉意,可他的动作却愈发凶狠,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顾执安最敏感的地方。那种酥麻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让顾执安的身体几乎无力抵抗。他的手无意识地滑向前方,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企图借此缓解那种过于强烈的感觉,却也愈发将自己逼近那道临界点。
秦越看着他,眼底满是占有与克制不住的欲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一滴滴落在顾执安的脸上,带着灼热的温度。顾执安微微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秦越,心头忽然有些乱。他闭着眼,主动凑上去吻了吻秦越的唇,像是某种默许,又像是被动中的主动。
两人唇齿相贴,交换着彼此的喘息与热度。伴随着吻的加深,身体的结合愈发激烈,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肌肤碰撞的声音,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拉得无限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顾执安再也无法压抑,身体骤然一颤,攀上了顶峰。他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掌无力地滑落在床单上。
秦越也在此刻终于失控,低低地喘息一声,将灼热的温度释放在顾执安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温热让顾执安愣了一瞬,随即微微皱眉,抬手无力地推了秦越一下,声音里带着些许羞恼:“混账东西,你射在里面……”
秦越喘息着,额头轻轻抵在顾执安的肩上,声音带着哄劝的笑意:“我忍不住。”
他的动作放缓,带着一丝讨好,吻了吻顾执安的额头,唇瓣上满是温柔。可他眼底那点狡黠,却让人不难猜到,这根本不是忍不住,而是故意为之。
顾执安闭着眼,语气中透着疲惫与无奈:“下次……你戴套。”
秦越微微一顿,并未回答,只是顺势将顾执安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顾执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受到秦越再次覆了上来,从后方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还来……”顾执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很快被身后愈发深入的触感打断。
秦越俯身贴近他耳畔,低笑着,声音沙哑而温柔:“哥哥,你说我可以随意的。”
“我不行了……”顾执安气息紊乱地开口,字句断断续续,却换来秦越更深一寸的占有。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身体随着那股节奏微微颤抖,喘息声夹杂着低哑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
床单摩擦着前方的性器,他的身体几乎无法控制,像是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一干二净,脑海里也早已一片空白。待那股快感再次将他吞没时,顾执安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性器射出的精液甚至是半透明状态的。
秦越停下动作,轻轻翻过他,顾执安疲惫地闭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任由秦越抬起他的双腿,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则被秦越稳稳托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个牲口……别搞了……”顾执安虚弱地呢喃着,嗓音带着沙哑与不满,甚至夹杂了一丝委屈。他都不知道秦越哪来那么多精力,比他年轻四岁,体力就差那么多吗
秦越低头吻了吻他的膝盖,目光深沉而柔和,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再来一次,哥哥。”
顾执安没再反驳,他已经累得说不出什么,只能任由秦越再次进入。那股灼热的触感席卷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拆解重组,身体被迫迎合着秦越的节奏,连喘息都变得支离破碎。
再次被秦越射在体内后,顾执安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喘息着,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闭着眼,心里以为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体被秦越轻轻抱了起来,整个人跨坐在了秦越的腰上。
“秦越,你……是牲口吧?”顾执安吃力地睁开眼,嗓音沙哑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风暴,疲惫中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秦越低头看着他,额发被汗水湿透,目光里却盛满了柔情与欲望,声音低哑地哄道:“对不起,哥哥,这次真的……最后一次了。”
“你……神经病……”顾执安无力地吐槽,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他勉强抬起手,环上秦越的脖子,似是妥协,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
秦越的每句对不起都说得流利顺口,侵入的动作却流畅而自如,毫不犹豫。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理智更加崩溃。
顾执安咬着唇,试图忍住那难以抑制的喘息,可身下的触感太过强烈,让他不得不将脸埋进秦越的肩头,试图借此掩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
“混账……东西……”他断断续续地咕哝着,脸颊贴在秦越滚烫的肌肤上,却只换来秦越更加用力地将他抱紧。
“哥哥,再忍一下,很快就好。”秦越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满足与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闭着眼,任由自己沉沦在这片失控的温柔里。他已经没力气反驳,没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承受着秦越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与撞击。
最后,待一切归于平静时,顾执安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他虚软地趴在床上,头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连眼皮都没力气掀开。
秦越看着怀里的人,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顾执安迷迷糊糊地靠在秦越怀里,意识早已模糊不清。
“秦越……真的,别搞了……”顾执安半梦半醒地开口,声音几乎听不真切。
秦越低头,轻吻着他的湿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乖,很快就好。”
然而,水流声中,他的动作再次变得难以控制,怀里的人仿佛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让他只想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填补心底那份近乎贪婪的渴望。
昏暗的浴室里,水汽氤氲,模糊了彼此的轮廓,却让缠绵的气息愈发清晰。顾执安再一次被迫承受着来自秦越的索取,指尖无力地攀上他的肩头,唇边的喘息与呻吟被蒸腾的水汽融化,飘散在空气中。
“神经病……你个牲口……”顾执安嘟囔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秦越笑了,动作却没有停下,低声道:“我知道。”
他轻轻吻了吻顾执安的眉心,动作温柔得与深埋在体内的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顾执安睁开眼,脑袋昏沉沉的。他动了动身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酸痛得仿佛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某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皱着眉低头看了眼自己,床单已经被他拽得一团乱。他刚想抬手揉一揉腰,就察觉到一只手臂还牢牢地圈在他的腰间,温热的呼吸有规律地洒在他的脖颈间。
是秦越。
顾执安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伸手狠狠地掐了掐秦越那只没受伤的手。
秦越被掐得“嘶”了一声,眉头微皱着睁开眼,但下一秒,他便笑了,动作自然地在顾执安额头落下一吻,嗓音低沉而温柔:“早安,哥哥。”
“早安你个鬼!”顾执安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把秦越踹下床,“你个牲口,你个神经病!昨晚你是疯了吗?你是一辈子只做一次爱吗?你有数过昨晚折腾了我多少回吗?”
秦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唇角却微微上扬,声音里还带着点笑意:“我这不是怕哥哥你醒了又不认账吗?”
顾执安闻言,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手指点着秦越的额头:“所以你这是怪我?”
“怪我怪我,全是我的错。”秦越立刻顺着他的话,神情温柔而讨好,搂住他的腰揉了揉,声音里透着笑意,“哥哥别生气了,我给你按摩。”
“滚!”顾执安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翻了个身,结果刚一动,腰间的酸痛又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瞬间没了脾气,只能狠狠瞪了秦越一眼。
秦越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满是笑意,靠近他哄道:“今晚我保证乖乖的,绝对不乱来。”
顾执安冷哼了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只露出一截后脑勺,声音带着点虚弱的倔强:“把我手机拿过来,然后弄点吃的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轻笑着,从床头柜拿起手机递过去,顺手揉了揉他被露出来的发顶,轻声道:“那哥哥再睡会儿,我现在给你做午饭。”
“滚吧!”顾执安咬牙切齿地说道。
秦越笑了笑,没再逗他,起身下床去厨房忙活了。顾执安打开手机,先给顾氏请了假,随后刷起了朋友圈和新闻,试图让自己的脑袋恢复些清醒。他刷了会儿屏,鼻尖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抬头一看,秦越已经端着一碗清汤面,搬了个小桌子,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哥哥,先吃点面,暖暖胃。”秦越将小桌摆好,把筷子递到顾执安手边。
顾执安坐起身,瞥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默默捧起碗喝了口汤。面条入口清淡却不失滋味,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连带着心里的那点火气也消散了些。
吃完面,两人将小桌子收拾好,秦越顺手将顾执安搂进怀里,动作自然得仿佛理所当然。他下巴轻轻抵在顾执安的肩膀上,声音低低地开口:“咱爸秦绍庭,下个月十六号结婚,你去不去?”
“不去。”顾执安想也没想,答得干脆利落,随后顿了顿,反问道:“你想去?”
“哥哥不去,我也不去。”秦越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笃定,毫不犹豫。
顾执安不太清楚秦越后续是怎么跟秦绍庭沟通的。他自己倒是觉得理直气壮——一个离婚后跟着母亲跑,还改了继父姓氏的不孝子,不去参加父亲的婚礼,怎么看都合情合理。
只是秦越不去,就有些出人意料了。作为秦瀚集团钦定的继承人,连这种场合都不愿出席,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可秦越就是这么做了,他甚至根本没打算回雁城,连个面子工程都懒得敷衍。
有时候想想也觉得讽刺。秦绍庭当初将他们逼着竞争,目的或许是想让他们反目成仇、势同水火,结果他们是掐了,掐到了床上去。
秦绍庭婚后不久便迎来了新年,至随后几年,秦越始终没有回过雁城。顾执安偶尔听到秦越接听秦绍庭的电话,语气大多不太愉快,却也没有追问太多——那是秦越必须自己去面对的事情,他无意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执安没有再去其他地方找工作,而是入股了秦越的天网智能,开始协助秦越经营公司。之前天网智能凭借敏锐的市场嗅觉和过硬的技术,顺利搭上了国家合作关系,成为政府与企业的核心技术供应方。公司参与了江城的智慧城市安全项目,该项目以人工智能和物联网技术为基础,通过智能监控、交通优化、灾害预警、基础设施安全监测及数据保护等模块,实现城市管理的智能化与安全化,极大地提升了公共安全和应急响应效率。
与此同时,天网智能与硬件厂商裴盛科技达成长期合作,整合了传感器、智能摄像头的集成解决方案,将硬件与软件无缝对接,为智慧城市项目提供了完整的技术支持。天网智能虽然是新兴公司,但在短短几年内,已经成为行业内不可小觑的存在,风头甚至隐隐压过了一些传统巨头,比如说秦翰集团。
秦瀚集团虽然底蕴深厚,拥有强大的资金链和渠道资源,但在技术创新上明显乏力,核心软件停留在过去几年的框架内,始终没能拿出足够惊艳的新产品。而硬件方面,裴盛科技的传感器和智能摄像头技术已成为市场标准,秦瀚集团硬件业务的优势逐渐被蚕食,显得力不从心,陷入了软件不够新,硬件不够强的尴尬境地。
此时,秦越已顺利从大学毕业,身份从年轻企业家逐渐过渡为业界公认的新锐精英。他们一同出席雁城的智慧城市项目投标会,偌大的会场内座无虚席,来自各大企业的代表悉数到场,现场气氛严肃而紧张。
秦越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领带规整,身姿笔挺。他坐在顾执安身旁,神情沉稳而自信,举手投足间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与老练。而顾执安则一贯保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双手交叠,靠在椅背上,眉宇间带着一丝慵懒,目光淡淡地扫过整个会场,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毫不意外,他们在现场遇到了秦绍庭——这位秦瀚集团的掌舵人。他牵着那位新婚妻子的手,女人笑容恰到好处,风姿绰约地与秦绍庭并肩而立。他们遥遥对视,却没有人主动打招呼,目光交汇间透着疏离与冷淡,如同陌生人一般。
“你还记得他对我们说过什么吗?”顾执安目光收回,漫不经心地开口,嗓音里透着一丝微凉。
秦越微微侧头,语气淡漠:“他说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输的人没饭吃。”
“那我就要让他在雁城没饭吃。”顾执安嘴角一勾,笑意却不达眼底,目光中带着锐利的锋芒。他抬手整理了下袖口,整个人透出一股从容而锋锐的气势。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秦越低声道,嗓音沉稳而坚定,“我们的准备如何?”
“你亲自做的方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顾执安看向秦越,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剩下的,就看他们识不识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闻言,目光微动,眼中掠过一丝温柔,随即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仿佛所有的自信都被这一句话彻底点燃:“有你在,我更安心。”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言,眼神里透着难得的默契与坚定。投标会即将开始,会场的灯光微微暗下,属于他们的未来,也在这场看似平静的博弈中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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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此完结。再往下写就是商战模式了。既然文的主题是看秦越弟弟的漫漫追哥路,追到手了,故事也就结束了。
这篇文让我自己来打分的话,我最宽容也只能打个5.5/10。在我看来是不及格的状态,个人写得不是很满意,后面有点不知道如何收尾。中间一度想过要坑掉,但是既然开文了,我还是想尽量地完结每一篇文。
从中间段到结尾可能都有点仓促,但我也不想再修改了,主要原因是我感觉追更的人应该也不超过十个笑。
感谢前面给我打赏、点赞、评论的宝宝。
如果你看到这里觉得还可以,可以点个赞。点赞是免费的,但是作者会开心很多天。有缘下篇文再见鞠躬后退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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