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某个认定了自己不久于世的太子殿下。
“景哥哥,我特意做了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
自从被沈景行放出来,还留在了太子府侍疾,柳若初就满血复活了,整日往栖月阁跑,若非沈景行疾言厉色,怕是要直接搬到栖月阁了。
沈景行刚喝了白晓瑾前两日新开的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药酸涩苦臭几乎夹在一起了,喝下之后直犯恶心。
先下问道柳若初身上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沈景行一个没忍住,弯下腰吐了不少酸水出来。
柳若初面上闪过一丝屈辱,站在原地手中费尽心思做的糕点是放下也不是,拿走也不是。
青安倒是习以为常了,一边给沈景行顺气,一边递上了帕子。
呕点酸水而已,没吐血就是好的。
这几日栖月阁里最苦的就是青安了,每日亲力亲为的给沈景行煎药,那味道,简直辣眼睛。还要时不时的帮自家主子和柳若初拉开距离。
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惩罚他!
“景哥哥,今天好不容易出了太阳,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吧。”见糕点送不出去,柳若初轻咬着唇,身前扶着沈景行。
沈景行本想拒绝,余光却瞥见一道身影走进了栖月阁。
“也好。”
“小姐的嫁妆重要,嫁妆重要,嫁妆重要......”
短短的四个字,一路上白疏月不知道和自己说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