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停下动作，挑眉斜睨着门口的陆霆川，嘴角挂着一抹痞笑：「陆总，这小东西自己送上门，我还以为是你送的礼物。」他的手指仍停在温子然的腰线上，指腹缓缓摩挲，带着挑衅的意味。
温子然喘着粗气，羞耻与酒意交织，脑子一片混乱，却本能地挣扎着想爬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拉住被扯下的裤子，指尖颤抖着要把身上的衣物都穿好，臀缝间残留的湿意让他脸颊烧得通红。
陆霆川站在门口，眉眼冷峻如刀，目光扫过温子然狼狈的模样，语气冰冷带着不屑：「蠢货。」他没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西装背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温子然咬紧唇，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却还是撑着沙发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地朝门外挪去。他不敢看陈昊，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包厢。
陈昊靠在沙发上，啧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收回手，目光黏在温子然踉跄的背影上，低笑：「强扭的瓜不甜，算了，我也不爱在陆霆川面前演春宫戏。」他耸耸肩，见温子然拉好裤子跌跌撞撞地走向陆霆川离开的方向。
等到包厢门砰地关上，陈昊才低头摩挲着中指指尖，放到鼻前轻嗅，淡淡的甜腥味萦绕鼻尖，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小白兔，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啊。」
出了夜店，冷风如刀刮过温子然的脸，吹散了浓烈的酒气，却吹不走他脑中的混乱。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陆霆川的助理，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挥手拦下一辆黑色轿车，报了温子然家的地址给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子然被推上车，脑子昏沉得像灌了铅，酒意与羞耻在胸口翻涌。他靠着车窗，冰凉的玻璃贴着滚烫的脸颊，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小八兴奋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嗡嗡作响，但他是一个字都没听懂，眼睛一闭彻底昏睡过去，连怎麽被司机扛回家、扔到床上都毫无知觉。
翌日清晨，阳光从破旧的窗帘缝隙钻进来，刺得温子然头痛欲裂。
他呻吟着睁开眼，宿醉的後遗症像锤子一下下敲着太阳穴，喉咙乾得像吞了沙子。他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昨夜的记忆如碎片般闪回——夜店的霓虹、陈昊的低笑、陆霆川冷峻的背影……他猛地坐起，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喃喃道：「好像在做梦啊……」
手机就在枕边，他随手拿起一看，直播收益赫然显示：1286元！温子然瞪大眼，揉了好几次才确定没看错。昨天还不到4元的收入，一夜之间翻了几百倍！他捧着手机傻笑，嘴角咧到耳根，清秀的脸上绽开一抹纯粹的喜悦，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他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个圈，忍不住低喊：「我要红了！我真的要红了！」
小八的声音没好气地响起：「然然，酒醒了吗？昨天我跟你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温子然毫不在意它的碎念，兴奋地抱着手机跟小八分享：「小八，我赚钱了！要是能一直这样，我就可以回大学上学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梦想的光芒，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小八抱怨的情绪也是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昨晚的兴奋：「嗯嗯，然然昨天进度飞快，陈昊好感值涨到30啦！虽然吸精值还是0，但我相信下次任务你肯定能成功！」
温子然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点头如捣蒜：「对对，下次一定行！」
小八接着说：「陆霆川也是攻略目标！你昨天一口气就跟两个目标见到面了！坏消息是，他的好感值是－5……但是他要你周一去公司办公室找他，你就有机会拿吸精值了！」
温子然一愣，低头翻出手机，果然有一封公司邮件躺在收件箱：【请於周一上午9点到陆氏传媒办公室12楼报到】。
兴奋瞬间被泼了盆冷水，宿醉的头痛再次袭来，他扑回床上，抱着枕头嘀咕：「怎麽又是他……」
宿醉的疲惫盖过了短暂的喜悦，他闭上眼，丝毫没意识到一个怪事：一夜之间涨了那麽多粉，吸「睛」值却毫无动静。
小八在他脑海中跳来跳去，两人沉浸在即将迈向「成功」的幻想中，浑然不知一人一统的想法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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