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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嫉妒的登场(1 / 2)

('今天童蒙没有去小区外的壁球馆健身,因为他最近有一些忙。而且,自从他们搬家之后,他离原来的壁球馆又远了一些。国内壁球馆还不算太多,而且很多壁球馆八点才开门,现在童蒙去的这家壁球馆之所以和国外的壁球馆一样在六点开门,也是因为老板保留了自己在国外的运动习惯。

清晨,童蒙在负一楼的健身房健身之后,回到了楼上。带着一身冷却下来的薄汗打开了主卧的门,发现徐巽正在假装起床。因为之前童蒙起床的时候,徐巽已经迷迷糊糊赖在童蒙身上,跟着刷牙洗脸、要过亲亲了。

童蒙又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他面前摆着三脚架和相机,正在录制视频。童蒙为了不打扰徐巽录制或者意外入镜,转身去了隔壁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后,童蒙围了浴巾走回了房间,洗手间的门没关,童蒙看到徐巽在洗手间“又一次”洗完了脸,他对着镜头说:“我会在这时候用昨天背过的一组单词组成一段对话,练习英语。”

童蒙有些失语,因为徐巽在骗人。徐巽学习都是分时间段的,在非学习时间,他从来不做碎片化学习。而且徐巽的英语早就过了需要这样练习的时候,这样胡说八道他从小到大的外教听到可能会气死。

童蒙转身走去衣帽间,这时候在洗手间里装模做样练习英语的徐巽正好抬起头,看到了童蒙赤裸着上半身的背影。

童蒙的体型是恰到好处的宽肩窄腰,身体骨骼匀称,肌肉也并不是很大块,在放松状态只是明显的线条纤长。但童蒙背上的脊柱沟尤其深,让徐巽只是看了一眼就想伸出手去抚摸。

童蒙只是稀疏平常地走向衣帽间,徐巽却觉得连童蒙那浴巾勾勒出来的臀线都是一种赤裸的勾引。

右侧的自然光打在童蒙的身上,给他的一侧身体染上了捉摸不住的光晕。徐巽能看到童蒙走动的时候,他的肩背上骨骼和肌肉在光影里自然地变化着。除了后背中心那一颗灼眼的红痣,徐巽还知道,那被浴巾裹住的细腰下面,还有两个对称的腰窝。

徐巽不露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却没意识到自己开始背的不是英语,而且最近开始学的拉丁诗歌了。背了几段后,童蒙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徐巽停了下来,关上了相机。

童蒙正在穿衬衫的时候,从背后被徐巽抱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却不慌不忙地扣着衬衫,他没有看着镜子里的徐巽和自己,也没有叫徐巽放开。徐巽不会听,抱一会他自己没趣了也就放开了。

徐巽双手绕过童蒙的腰,把自己下巴放在童蒙的肩膀,等童蒙在他的干扰下有些艰难地扣好了自己衬衣的扣子,才松开了手。他换了一套和童蒙身上的衬衫长裤颜色差不多的短袖T恤和裤子,拿着三脚架和相机跟着童蒙走下去吃饭。

楼下的中餐厅里,张阿姨刚好摆上了早餐。她也算做这份工作七年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主人家每次都分毫不差地、按自己定好的时间下楼吃饭。当然,经过她这几天的观察,主要是童先生很守时,小徐先生却要散漫一些,尤其是在他哥不在的时候。

张阿姨觉得,这家却比她之前做过的几家都要轻松,虽然主人家在清洁和卫生方面要求很高,但是事情并不多。因为这家家庭成员简单,又没有小孩子,没有那么多家庭内部的纷争。主人家都是有事说事,干脆明了,张阿姨只需要注意童先生的忌口和要高考的小徐先生的营养问题就可以了。

童蒙跟张阿姨说了谢谢,就让她离开了。徐巽在一旁摆好了三脚架和相机,保证只有自己的入镜。

童蒙坐在他对面,问:“这也要拍吗?”

徐巽坐好了,说:“当然。Vlog就是视频日记,什么都要记录下来。”

行吧。童蒙颔首,吃了起饭。

他们今天吃生煎包、白灼西兰花和鸡肉粥,徐巽那份粥单独给他放了虾仁和香菇。

张阿姨的手艺很好,生煎包的肉馅是张阿姨自己剁了调制,底部金黄的生煎包配合旁边调好的醋,一口咬下去,酥脆多汁,一点也不油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看到徐巽已经吃了两碗粥了,面前的生煎包也吃了不少。徐巽见他看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去把相机关了,重新坐下来继续吃。

童蒙看他食欲好,自己心情也好。不过看徐巽没怎么吃蔬菜,童蒙提醒说:“吃点蔬菜。”徐巽就听话地把剩下的白灼西兰花吃掉了。

最后桌子上几乎什么也不剩,童蒙心想,自己这是养了个小垃圾筒,而且这个小垃圾筒还不愿意关注自己的粉丝知道自己吃得挺多。

吃过饭后,童蒙穿上外套去上班。徐巽帮他提着公文包,屁颠屁颠地把他送到了车库,公司里的司机已经开着公司配给徐巽的车到了。

童蒙让他回去,告诉他下午五点会过来接他去姜庭芝的生日宴,徐巽依依不舍地跟他挥手告别。童蒙看着从车窗里看不到徐巽的身影了,才回过了头。

锦山现在为了上市很忙,虽然已经融资过了,但是他和BOSS——他还是习惯性地叫着BOSS——依旧是现在的最大两个大股东,BOSS任锦山集团董事长、总裁,童蒙任集团董事、锦山客车制造有限公司总经理,其实两个人基本上平起平坐,只是怕混淆了,所以换了个职位称呼。

他们俩手上的股份几乎差不多,而且又是一起把锦山再次做起来的,因此现在都是卯足劲在工作。童蒙自己心里清楚,因为自己的病和性格,原本是很难在这样的人际社会发挥自己的才能、获得成就。姜庭芝和BOSS对童蒙有知遇之恩,所以童蒙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贪心,努力工作也只是想徐巽和自己未来的保障能更多一些。

这样如果徐巽不想当医生了,无论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徐巽看着载着童蒙的车远去,车库门自动感应放下,截断了他的视线。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回到了别墅继续录制自己的Vlog。

把大提琴背到湖边,摆拍了自己练琴的日常之后,徐巽回到自己的书房开始正式录制自己的学习过程。他学习非常专注,直到张阿姨给他发信息说可以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天童蒙忙,不让他去公司送饭。徐巽空有一身算不上好的厨艺无法施展,每天只能一个人在家吃午饭。

下午又录了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健身,徐巽洗过澡之后换好了衣服,

他一个高中生,又不是主角,不需要穿得太正式,还只穿了自己的短袖T恤和休闲裤。穿好衣服,他站在衣帽间里打开相机介绍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搭。

“上身是SACAI的白色短袖衬衫,下身裤子是RickOvens的Berlin,是今年不掉档的薄款,我哥说我穿这条裤子很帅。鞋子是trainer白水泥。”

“我不喜欢背包,但是今天需要装相机,所以背一个Goyard的灰色相机包,装我等下带出门录视频的卡片机、备用电池、薄荷糖还有消毒湿巾。”

薄荷糖是口气清新作用的,这还是童蒙的习惯,但是徐巽早就有有模有样学上了。

徐巽又拿上了之前准备好了的、送给姜庭芝的礼物,坐在一楼玩Switch,等着童蒙回来接他。

童蒙回来就是看到这一幕。

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长裤的漂亮大男孩倒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玩掌机,额发从他的额头上掉落了一些下去,露出了一整张线条纤细、五官精致的脸。旁边还有一台相机在录制。

就在这时,徐巽看到了童蒙,他随手关掉了游戏,坐起来对着哥哥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他的眼睛弯弯的,唇红齿白,让童蒙的心脏就这么漏了两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哥,你回来了!”徐巽立刻就跳了起来,越过了茶几,扑到了他怀里。

童蒙接住了他,让他好好站着,说:“走吧。”徐巽这才转身去茶几上拿了朝向另一边的相机。他拿着相机,镜头对准了地面,又提起了准备好了的礼物,跟着他哥走,这样他哥不会出镜。

晃动的镜头里,黑皮鞋在前,白球鞋在后,一个紧跟着另一个,两个人很快就上了车。

姜庭芝的寿宴在一个中式园林一般的私家菜餐厅,老太太说人多事杂,不耐烦费神在家里办,于是自己敲了地方,让BOSS想大展拳脚都没处施展。

今天来的人比较多,童蒙担心徐巽被欺负或者摸不着轻重。于是童蒙一边开着车,一边慢慢跟徐巽讲着他知道的关于姜庭芝的事情。

姜庭芝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出生,她的父母很早就入了党,她也是从小长在红旗下,还参加过之后的着名战役。后来,她转业后进入了组织部,也曾做到较高的位置。

不过因为她的丈夫是混血儿的关系,即使她的丈夫那时候是中国人的国籍,也不并怎么跟父亲那方联系,但上面对她的政审变得严格起来。她的老上司暗示她不久会有相关的条例出台,会对某些部门的机要人员和其他掌握重大机密的人员的伴侣进行限制,要么就要调到不那么重要的地方去。

姜庭芝选择了辞职,后来就和丈夫一直经营着锦山。

果然没几年,关于同外国人办理婚姻登记的几项规定发布了,当然这些规定明面上没再提及了,只是重要单位还是这样实行的。所以,那时候的姜庭芝还不知道自己女儿也会面临这样的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姜庭芝辞职才一年的时候,姜庭芝的丈夫就和她离婚了,把锦山留给她后就出国了。童蒙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或许跟姜庭芝丈夫国外那边的家人有关。

BOSS的妈妈姜璃离婚后也直接移居了国外,而这件事还跟姜庭芝有些关系。

BOSS乔逸良的父亲叫乔宁声,他们离婚正是规定发布前,乔宁声有机会调任去政策研究局,那时候BOSS也才两岁。当时乔宁声是打着离婚不离家的主意,姜璃虽然不高兴,可也愿意这样。

但是姜庭芝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让他们要离婚就必须真离婚。乔宁声如果想往上走,要干净就得彻底干净。而自己的女儿也绝不能委委屈屈地活着,世上男人还难找吗?

这么一通话说下来,把姜璃气得够呛。不过因为她本来就心中有些恨意,恨丈夫总是把工作看得比自己重要,见乔宁声这样被逼问着,还是默认选择了工作,姜璃下了决心和他彻底离了、断了,再也不愿意回国。

乔宁声倒是有些特别,他后来也没有再结婚,只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前两年已经是正国级干部了。而且,他多年来依旧把姜庭芝看成自己的岳母,倒是践行了他自己曾经说过离婚不离家的话。姜庭芝说过,乔宁声确实是做实事的人,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男子汉。只是一个人想要有得则必须舍,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童蒙说:“所以,今天乔宁声和一些乔家人会来,还有一些姜奶奶的朋友和后辈,场上的宾客很复杂。”顿了顿,他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送了礼、敬了酒,吃得差不多就可以看情况走了。”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说是人情练达的行家,他也不算乔家人或者姜家人,所以这种场合童蒙也不想掺合太多,因为套话说多了也累。

徐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种世界离他还很远

到了私家菜餐厅,外面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各种牌子和各类牌照的车,四周守着不少安保。门口守着的人认出了他的车牌号,说乔总一直给童蒙留了位置,就在乔总车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把钥匙交给他泊车,带着徐巽走了进去。童蒙让徐巽提着礼物,他想亲自送到姜庭芝手上。

徐巽单手拿着相机录着,小心地避开了在场的人脸,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走进圆形的拱门,里面是一片荷花池。八月下旬,还是满池翠玉、朵朵芙蓉,仔细看能在碧绿的莲叶间找到一些莲蓬。徐巽看到那倒映着荷花莲叶的水间,间或有鱼影,间或有蛙跃。

感觉到不时有凉风吹来,徐巽四处看了看,发现路面边角处都放了户外用的冷风机,并不十分热。他还看到在池边的另一侧的走廊里,两个服务员推着一个极大的、绑着红色绸带的蛋糕盒子,非常缓慢地往里面走,旁边还有两个西装笔挺的工作人员有些紧张地跟着。应该是准备的生日蛋糕。

水池边和走廊上都有不少小孩子、或者如徐巽差不大的少年少女在玩,旁边站着应该是他们的妈妈们,她们只是放了一只眼盯着小孩子们,也在聊着天。

童蒙和徐巽跟着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穿过拱桥,走到了宴客的大厅门口。进入大厅前徐巽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搬运蛋糕的那几个工作人员还没有走到走廊的尽头。

室内的装修却是中西结合的风格。大厅的水晶吊灯配着圆桌边的官帽椅,彩色马赛克的玻璃窗又贴近了旁边的雕花漆金的屏风。木纹的墙面挂着螺钿贴花的一幅幅条屏,中式的描金博古柜上又放了不少西洋风格的赏盘。不过总体来说,是一种海派或者法式中国风的感觉。

童蒙带着徐巽走进去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或明或暗的侧目。徐巽收了相机,童蒙跟BOSS夫人和认识的几个人打了招呼,他们就被BOSS助理小郭看到了。

小郭上来跟周围几个人都笑着打了招呼,才跟童蒙说:“童总,老太太和乔总都等着您呢,特意让我看到您了就把您带过去。”

童蒙对身边几个熟人道了歉说:“那我就先失陪,你们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带着徐巽跟着小郭穿过了走廊,走到了后面的小厅里。乔逸良正站在门口打电话,看见他们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进去。

里面是个小会客厅一样的休息室,今天的主人公姜庭芝坐在沙发的正中间,左手边是她姜家的一个曾侄孙女,姜瑶瑶。她是姜庭芝大哥的曾孙女,今年才二十四岁。姜庭芝右手边是一个摊成一片、正在玩着掌机的少年,也就是BOSS乔逸良的儿子乔纳森。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个年轻人,也是二十三四的年纪,不过童蒙并不是认识。

姜庭芝今年八十五岁,精神矍铄、身体很好,时不时还会自己独自开车出门逛街玩乐。因为头发花白了,她就索性染成了银色,平时又很注重穿搭,当她洒脱地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还被拦下来街拍过几次。

姜庭芝看到童蒙过来了,招手叫他:“小蒙,过来。”

童蒙带着徐巽走过去。

“这是我的弟弟,徐巽,还在上高中。”童蒙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让徐巽跟着他叫人。

“姜奶奶好。”徐巽老老实实地跟着童蒙叫人。

一边的乔纳森不满意了,说:“我活生生就比巽哥矮了一辈!”

姜庭芝看了他一眼,说:“矮一辈显得年轻,我巴不得比你矮一辈。”

乔纳森说:“我的曾奶奶啊,您就放过我吧!我爸听到这话,又要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微笑着说:“你们小孩子年纪差得不多,不用兴这个,我们各叫各的就可以了。”

乔纳森和徐巽见得不少,而且乔纳森经常在同学面前显摆自己因为长得好看又成绩好、还在各大中学里出名的巽哥,所以他们关系挺好的。

童蒙带着徐巽坐到另一边空着的一个双人沙发上,正对着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姜庭芝介绍说:“姜瑶瑶和你之前见过的,我就不介绍了,小姑娘陪我坐了老半天了。”姜瑶瑶笑了笑说没事。

姜庭芝又介绍另一个童蒙不认识的年轻男人,说:“这个年轻人是逸良妈妈的侄子,基本上算是逸良妈妈一手带大的,中文名叫阮苏。他最近刚回国,在C市一家外企工作,不过今天他也就比你们早到一会儿。”

姓阮,是BOSS外公的汉姓,那应该是BOSS外公那边的亲戚。童蒙想起BOSS提起过这个阮苏,说那才是他妈的亲儿子兼亲孙子。童蒙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微笑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但是,就这一眼,让童蒙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阮苏应该也是混血儿。他的五官很立体,眼窝深陷,睫毛也很长,眉眼距很近,因此有些压迫感。阮苏的脸型偏窄,线条有些柔美,但是鼻梁和嘴唇的线条却格外地凌厉,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

只是此刻阮苏对着童蒙笑着打了招呼,他眼睛弯弯的,唇线也勾了起来,那种只可远观的气质瞬间就被主人自己给揉碎了,化作了一汪温煦的春水。童蒙被他的笑容晃了一眼,移开视线看到他侧分的刘海搭了一些在右侧额头上,刚好到眉毛。

徐巽看到这一幕,控制不住地脸色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巽眉毛重重地拧起来,他一只手发泄一般地、加了点力气抓着礼盒。他预备使用自己的能力。

时间和空间对徐巽来说,是两个概念。

时间不是物质,而是相互比较而得来的、前后排序的结果,是一种事实。而某人或者某物所处的空间,是他们在位置上具体出现的次数和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概率。因此,徐巽能看到所有事物或人因为前后比较而形成的时间线上的样子,也能看到一个空间里不同事物或者人在他们存在的期限内出现的位置点。

拿一个“人”作为对象举例,徐巽可以把这个人在他过去出现过的位置和未来可能会出现的位置内任意地调换,只要是在这个人存在的时间限度内。一个有理智的人,很快就会因为分不清自己是否处于真实而精神错乱。而且,这种结果还能无限次进行累加,就像上次他对童蒙做的过一样。

徐巽也对那位网上辱骂过他和他哥的键盘侠做过类似的事情。徐巽把那个键盘侠拖到了他人生记忆里最恐怖的一个空间位置点上,让他的身体从小到大、反复经历对他来说是噩梦一样的场景,果然,没多久他就精神崩溃了。如果想要解除这种时空认知上的错位,只需要把位置拨正、化成一个梦就可以了。所以徐巽又把那个键盘侠的位置拨正了。不过由于经历得太多了,哪怕回到了真实之中,这个人也会常常怀疑自己的认知。

毕竟,人怎么知道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呢?比起一些脑子太小、而只能靠本能生活的生物,在这个问题上,人类因为会思考、会感知,反而更轻易地被自己的认知所牵绊。

另外,徐巽曾经在小的时候,对童蒙使用过三次自己的能力。不过即使假意制造了结果,徐巽也都失败了。不过,徐巽现在已经度过了幼年期,虽然还没有完全完成成长,但是他已经可以吞噬消化一定的“存在”了。

像徐巽这样的安格卢斯并不是生物,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连物质维度上的“东西”都不是,而是一种“存在”。

处于幼年期的安格卢斯,“吃”下的任何事物,哪怕是生物或者星球、星系,都只能吸收一小部分,最后只能几乎原封不动地又把“食物”放回去。所以,对于安格卢斯来说,尤其是等级最高的九个,谁都想成为最后的完成体、最后的SUMMA。

徐巽原本对长大并没有追求,因为他的位格虽然不全,但是所拥有的心灵和意志却很强大。他曾经并不认为自己有长大的必要,但是却因为童蒙而阴差阳错地成年了。所以,徐巽认为哥哥必须、而且只能对自己负责才行。

就在徐巽想要把阮苏带走,让他不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阮苏却对徐巽打了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我叫阮苏。”

徐巽见其他人都回过头看他,连童蒙也侧了一点脸看着他,他只好停了自己的动作,皮笑肉不笑地对阮苏说:“你好。”

徐巽按下不动,不仅仅是因为阮苏对他打招呼了,而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位格上的情感不全。徐巽知道他需要更多的体验。所以在他成长的过程,他一直都很投入去参与自己当前的身份,记录下自己的感受。而这种因为哥哥而带来的情绪,更利于他的成长。

让徐巽把礼物递给自己,童蒙不动声色地抚平了礼物盒一角的褶皱,放在了姜庭芝面前的茶几上。他介绍了一下礼物的来历,姜庭芝眉开眼笑地就当场拆开了。

姜庭芝带上自己的老花镜看了看那赏瓶,又仔细地端详着那把墨绿泥壶

“确实是程言的作品。”她一边缓慢地抚摸着壶身,一边揭开壶盖看内部,说:“当年老紫砂一厂出的东西实在漂亮,看看这泥优型正的。而且,这把壶的泥料应该是程言自己加了粗段砂调过的,颗粒感真好,顺眼。”

她爱不释手看了好久,才小心地放了回去,对童蒙说:“你有心了。”

童蒙说:“不算什么,也是机缘巧合,您喜欢就好了。”

乔逸良接完电话,走了过来,他也想伸手看,立刻被姜庭芝打了一下,说:“你和你儿子都一样,毛手毛脚的,不要碰我的壶。”

无辜受牵连的乔纳森故作成熟地叹了一口气,让旁边的姜瑶瑶笑了出来。童蒙也有点笑意,不过他瞥了徐巽一眼,徐巽面色似乎淡了许多,远没有刚进来那么新奇了。

童蒙低声问了他一声怎么了,徐巽笑着摇了摇头。对面的阮苏把一切收在眼里,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逸良应该是刚接了乔宁声的电话,他跟姜庭芝说:“老乔要迟一点到,临时有事绊住了。”

姜庭芝摆摆手说:“他不来也不打紧,他不来,我们其他人还不用这么紧张。”

乔逸良笑着说:“您才是今天的主角,我们都紧张着您呢!”

这时,一个助理慌张地跑了进来,对着乔逸良耳语了几句。乔逸良面色有些不好,他示意了童蒙一眼让童蒙跟他出去。童蒙跟徐巽说:“你就在这里吧。”说完他起身跟了乔逸良出去了,让几个小辈陪着姜庭芝说话。

童蒙跟着乔逸良走出来,刚刚的那个助理小王还站在一边。

“怎么了?”童蒙问。

小王主动解释:“乔主任给老太太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但是现在这个蛋糕上面的一朵装饰用的金玫瑰不见了。如果是类似的我们也能找一朵补上,但是坏就坏在那朵金玫瑰是乔主任自己亲手做的,下面还是一个胸针的设计,乔主任的意思是可以让老太太拿来当作胸针或者帽饰。”

乔宁声有好几个头衔,他们私下一般只称呼那个最不起眼。

童蒙问:“是在哪里不见的?监控查了吗?”

小王说:“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见的,监控也正在查。但是送蛋糕的小张和小郑说进来前肯定是在的,因为是他们亲手放上去的。一路上他们都守着,没有其他人接近过,但是蛋糕放到侧厅之后,有人说过看到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进去过。”

童蒙又问:“那几个孩子问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王回道:“那几个小孩有乔家的也有姜家的,我们也不好问,所以我赶紧过来找乔总你们了。”

乔逸良有点着急,说:“老乔搞什么孝心礼物,难为死我了。你赶紧去查监控看哪些人进过房间了,还有,让守蛋糕的来过来一个认人,我去找我老婆,让她问问那几个孩子和他们的家长。小蒙啊,你帮我去放蛋糕的厅看看,等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哎,这么点小事,搞成这个样子,让我们说你们什么好!”说着,他就匆匆忙忙走了,小王也下去了。

童蒙找了个服务员把他带到了放蛋糕的侧厅。那里有一个守着蛋糕的助理小郑在,他面色有些焦虑地看着外面。

童蒙进去后看了那蛋糕盒一眼。那蛋糕应该有三四层,所以盒子很大,上面包扎的缎带是红色的,从上面有一个透明的小窗,可以看到最顶层的蛋糕上,侧边装饰得很华丽的奶油玫瑰花丛的最顶端突兀地少了一块,这应该就是那朵玫瑰应该在的位置。

他仔细地问着小郑他们送蛋糕的流程。

“因为是乔主任精心准备的,我们也很小心。蛋糕做好之后,我们才带着玫瑰过去,亲眼看着蛋糕师把那朵玫瑰花放在最顶端后,包扎好了我们才带着。而且上车下车前我们都打开仔细确认过。”小郑把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到了这里之后,可能因为之前我们精神有点紧张,小张说他出去抽根烟放松一下,我一个人坐在里面,没注意到几个小孩子溜进来了。”

小郑的意思小孩子们拿的。童蒙听着他的措辞,知道他们应该是送到后守蛋糕的时候开小差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想不到能在这里出事。

“你是说你们在上车下车前都打开过?”童蒙身后突然响起了徐巽的声音,童蒙回过头,发现徐巽和乔纳森两个人站在身后。徐巽没什么表情,而乔纳森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应该是乔纳森怂恿徐巽过来的,童蒙一看就知道。

小郑肯定地回答了。

徐巽走上前来,从蛋糕盒上面透明的开窗仔细地看了一眼里面的蛋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纳森也凑过来看,说:“巽哥,看出什么了吗?”

徐容主要创作的文学就是儿童故事和悬疑推理,也有两者的结合,最出名的那本是少年侦探集,是轻推理的儿童文学,里面的主角团每天都在推理日常生活中的谜团。这个IP到现在都很火,改编和翻拍不计其数。乔纳森是这个少年侦探团的粉丝,他知道徐巽的爸爸是徐容,不自觉对徐巽又多了一层滤镜。

徐巽看过蛋糕后,心里有些把握,他回过头对童蒙说:“哥,那朵玫瑰花不是小孩子拿的。”

“那是谁拿的?我们都很小心,连推进来都走得很慢!”

小郑有点着急,害怕是自己失职,或者自己背了黑锅。童蒙对小郑说:“你不用着急,听听他怎么说。”

徐巽指着那蛋糕说:“如果是被小孩子拿走的,周围的奶油不会这样自然地往下垂,而应该是有一个往上的弧度。因为哪怕是再矮的小孩,取东西也会习惯性地从上面取走。那朵花应该是自己掉下来的。”

“而且这个蛋糕盒是那种打开后会完全放平、适合现场展示的盒子。从这里仔细看,可以看到这边的蛋糕盒内侧有一些奶油的痕迹,但是这边对应的蛋糕体却没有任何损坏,所以应该不是因为运输的摇晃导致蛋糕沾到了盒子内侧,而是在检查的时候,自己掉下来的那朵花粘上去的,然后那朵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徐巽说到,“另外,这个蛋糕盒需要依照顺序包装,先立起来的两片可以挡住玫瑰所在的位置,所以很有可能是在检查后再包装的时候掉出去的。”

“哇塞!真的欸!”乔纳森挤上前去看,“奶油真的是垂下下去的!这边也真的有奶油!”

童蒙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小王打电话:“现在不用查哪些人进过放蛋糕的房间了。先查蛋糕下车后的监控,尤其是那时候周围有什么人。”

“小郑他们上下车的时候都打开检查过,很有可能是那个时候不注意的时候掉了。如果这个时间段没有,打电话问蛋糕店那边要一下蛋糕上车时候的监控,问问他们有没有捡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王很快发来了蛋糕下车时的一段监控,童蒙点开看了,发现他们下车的时候确实打开看了一下,但是监控角度看不到是否有个东西滚下去了,不过能看到后面走过来的人。

是阮苏。童蒙认真地看着,徐巽在他身边,把旁边想挤进来的乔纳森和想看又不敢上前的小郑隔开了。

阮苏弯下腰捡了什么。

童蒙对徐巽和乔纳森说:“你们去把阮苏哥哥叫过来,不要让姜奶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乔主任准备的惊喜。”姜庭芝最喜欢的花就是玫瑰花,这的确是乔宁声的一片孝心。而且,其实乔纳森应该叫阮苏为叔叔,但是他们这辈分都乱了,一时就顾不上了。

乔纳森因为能参与这件事正兴奋,应了一声就拽着他巽哥走了出去。童蒙看着他们走了,安慰了一声小郑,然后吩咐他去后厨找个甜点师傅来。花找回来了还得放上去,需要整理一下蛋糕的台面。

徐巽本来想留在这里陪着童蒙,结果直接被乔纳森拽走了,他又不好甩开,只好回头看了他哥一眼,暗啧了一声跟着乔纳森走。

走到姜庭芝他们在的小厅,乔纳森进去找了个借口把阮苏叫了出来。阮苏看着他们,微笑了一下,问怎么了。

徐巽双手插在裤兜里,声音有些冷,说:“你刚刚到的时候,是不是在门口捡了什么?”

阮苏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西裤口袋里拿出那一朵长柄的金色玫瑰。那朵花并不大,金色的花瓣有好几层,仔细看来有一些粗糙的手工痕迹,应该就是它了。

他说:“你指的是这朵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纳森差点叫出来,却想着自己曾奶奶还在里面坐着,又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来:“真在你手上!我爸他们找这个快找疯了!”

阮苏抬了一下眉毛,说:“我也是无意间捡到,还想着等乔总不忙的时候再问问是谁掉了的。”

徐巽盯着他手上的玫瑰,那枝叶间还有一点奶油。搬蛋糕的人明明走得那么慢,他捡到了却不立刻交出来,到底抱着什么心思?

徐巽伸出一只手,说:“花给我,我拿去给他们。”

乔纳森捂着嘴点点头,说:“对!童叔叔还等着!”

阮苏又笑了一下,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跟你们走一趟,亲自物归原主比较好。你们都还是小孩子,万一又弄丢了……”

“不可能。”徐巽生硬地打断了阮苏,说:“我成年了。”

阮苏却不慌不忙地收回了玫瑰,他瞥了徐巽一眼,说:“是吗?”

乔纳森没有注意到他二人的暗潮汹涌,高高兴兴地转身带起了路:“我们快走快走!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别费事了。”

阮苏和徐巽并肩走在打着电话、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的乔纳森的后面。徐巽脸色铁青,阮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只是送一朵花,我送或者你送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笃定了他肯定对自己哥哥有那种意思,咬着牙把头转向了一边。都怪自己还太小了。

阮苏却勾起了唇角。

到了放蛋糕的侧厅,童蒙看着乔纳森先冲了进来、兴高采烈地说找了,童蒙身边的小郑很明显放松了下来。

然后进来的是并肩走进来的徐巽和阮苏,童蒙一阵恍惚。他终于明白了他看到阮苏时的那种熟悉感了,阮苏和徐巽很像。

明明一个混血,一个是纯粹的中国脸庞,但他们的相貌类型和气质却很相似,而且他俩身高也差不多,乍一看比徐巽和童蒙像兄弟。

童蒙怔愣地看着他二人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泛起了一种奇异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熟稔感。

“哥,怎么了?”徐巽突然出声让童蒙回过神,他摇了摇头,说没事。

阮苏向前走了半步,拿出了那朵玫瑰花,送到了童蒙的面前,说:“你是在找这朵花吗?”

童蒙看着阮苏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的那朵金色的玫瑰,他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的洁癖,没有做什么心理预设,就想要直接伸手去接。

“对对!!就是这个!”旁边的小郑突然插了来去。童蒙收回了想伸出去的手,他退开半步,有些心慌意乱地站到了一边,看阮苏微笑着把那朵花递给了小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苏收回了手,拿起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小郑和一旁带着工具等着的甜点师打开盒子,开始进行补救。

徐巽几乎铁青了一张脸,心里防线濒临崩溃。他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勾他哥?

这时候,乔逸良赶过来了,他松了一口气,高兴地拍了拍阮苏的肩膀,夸了几句好兄弟,阮苏微笑着侧了一下身体。童蒙把后续交给BOSS,他带着徐巽走了出去,当然旁边还跟着乔纳森和阮苏。

徐巽一言不发地盯着阮苏,阮苏正在跟童蒙说话。他们聊了一些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交流平等而自然,童蒙此刻完全不是平时和徐巽说话的样子。

甚至,徐巽还看到童蒙笑了几下,并不是那种礼貌而商务的微笑,而是因为愉悦而自然流露的笑容。徐巽心里酸涩得不行,明明哥哥都很少这样对自己笑,却让一个今天才认识的陌生人做到了。

童蒙说:“我常去的那家壁球馆还不错,而且开门很早,你可以去试试。”

阮苏拿出手机,说:“那童哥你发给我,我一定去试试。”

看着童蒙真的拿出手机和阮苏加了好友,徐巽几乎牙都要咬碎了。乔纳森撞了他一下,说:“巽哥,你牙疼?”

徐巽努力放松了面部,说:“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本童蒙以为今天是虽然略有一些小波折、但是还算完美的一天。但回到家后,徐巽就把童蒙对今天的评价粉碎了。

回到家收拾好之后,童蒙坐在主卧套间的沙发上看自己的书。他最近开始看一些散文随笔,现在就翻看着一本《四季随笔》。

徐巽洗好澡后,裹着浴巾走了进来。他并没有换睡衣,就这样,走到了童蒙面前。

书本上的文字被人影笼罩了,童蒙抬起头,看到了徐巽垂着不少水珠的半裸身躯。徐巽的身躯宽大、肌肉发达,无论是肩膀和手臂的线条,还是块状的胸肌和腹肌,无一不昭示了这具年轻身体的强健和日趋的成熟。

徐巽头发没有吹干,发丝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童蒙看着几颗水珠从他的发尖滴落到他肩膀上,然后划过饱满的三角肌,它们在此半途分道扬镳了。几颗水珠顺着手臂滑落,几颗滑向背部,还有一颗沿着徐巽隆起的胸肌的水珠像是刻意放缓了脚步,只为了勾引童蒙的视线往徐巽的身上贴。

看着面前的徐巽,童蒙想起了他和徐巽那些陷于红尘迷梦一般的性事。在那种时候,当他的手触摸着徐巽的身体时候,徐巽往往会因此而更激动地动作着。童蒙有些慌张地别过了头,因为他突然觉得有点渴。

“为什么不吹头发?”为了掩饰尴尬,童蒙收起了书本,问着。

徐巽压低了身体,他被热水染得润泽的一张脸显得比平时更加的艳丽。徐巽把手臂撑在童蒙两侧的沙发上,就这么逼近了童蒙。童蒙强忍着躲避的念头,依旧坐得好好的,维持着自己家长的尊严。

徐巽薄唇轻启,气息几乎吐在了童蒙的脸上,他说:“因为我想和哥哥做爱。”

因为角度的关系,童蒙看到了徐巽浴巾底下此刻逐渐顶起来的东西,他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了徐巽的额头,立即感觉到指尖的皮肤变得湿润。

童蒙说:“可以,但是要先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徐巽表现得挺好的,可以奖励一下。当然更重要的是童蒙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没有办法能奈何得了徐巽。连说两句重话他也舍不得,能够控制在原则之内拒绝或者接受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担心徐巽想马上开始,童蒙又补充了一句:“吹风机拿过来,我给你吹。”徐巽立刻去拿了吹风机,递给童蒙后,他坐到了童蒙脚边的地毯上。

童蒙用吹风机给徐巽吹着头发,他的手指慢慢地穿过徐巽的发丝,伴随着温热的风,原本湿润的发丝逐渐在童蒙的手里变得干燥了。童蒙失神了片刻,很快又回过神来。

“好了。”他关掉了吹风机,手指想从徐巽已经被吹得蓬松的发根里抽了出来,但立刻就被徐巽按住了。

徐巽回过头,他把童蒙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发丝间。童蒙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徐巽上半身靠进了童蒙的双腿之间,他说:“哥哥的手不要离开我的头发,好吗?”徐巽松开了手,让童蒙自然地把手指插在了他的发丝里。

徐巽慢慢地往童蒙的身上爬,他说:“刚刚哥哥给我吹头发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起我们之前做爱、当我插进哥哥的身体里哥哥抓着我的头发的时候。我每次插得重一点、动得快一点,哥哥就会抓得更紧一点。哥哥的手指每次因此擦过我的头皮的时候,我真的……”他抓着童蒙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硬得不行。”

童蒙感觉到他的性器隔着浴巾和睡衣贴着自己,散发出阵阵的热度。他脸色带了一点惊诧,所以刚刚他给徐巽吹头发的时候,徐巽都在想这个东西?童蒙还以为能让徐巽冷静一点。

徐巽看着哥哥有些变了的脸色,低头吻了下去,他唇齿间的掠夺很轻易就让童蒙收紧了那陷在徐巽的发丝间的手指。童蒙的指甲剪得很干净,圆润的指腹因为被亲吻的快感而有些用力地压在了徐巽的头上。徐巽一边狠狠地吻着童蒙,一边扯掉了自己的浴巾,抓着童蒙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徐巽被他激烈的吻吻得几乎无法呼吸,知晓了情欲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软了一些。他张着嘴,感觉到自己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一些出来,有些羞臊地想要挣扎,又被徐巽用着自己的手握着徐巽性器的动作打断了。

徐巽的性器不仅在他手里摩擦着,也不时撞上他睡裤里沉睡着的性器。童蒙感觉徐巽的唇舌都太过于霸道,他强硬地扫过童蒙口腔里每一个地方,把他敏感的上颚和每一颗牙齿都舔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发出了一点性感的喘息,被徐巽勾引得主动地回应起来,他一只手压着徐巽的头让他吻得更深一点,另一只手握着徐巽的性器动作着。童蒙的身体变得热了起来,然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性器居然就这样慢慢地立了起来。

“唔……等一……”

童蒙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思考,却被徐巽又勾住了舌头。徐巽迅速地解开了哥哥的裤子,让他们的两根硬起来的性器贴在了一起,握着童蒙的手一起动作着。

他之所以改造哥哥的身体,不仅是为了让童蒙的身体不那么容易被其他年幼的安格卢斯寄居,也是为了让童蒙的身体回到了他原本的样子。

童蒙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和徐巽的阴茎挤在一起,相互摩擦的快感和逐渐升温的温度让他有些迷失自我。他阖着眼睛被少年吻着,舌尖主动却轻柔地缠着徐巽的舌尖。

徐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童蒙浑身肌肉都紧绷了,忍不住也自发地跟着徐巽的手动作。徐巽的津液仿佛也是有迷惑性的,童蒙因为他们的手带起来的快感而喘息着,他追着徐巽故意收回的舌尖,吸吮着他的温度。

“啊……”童蒙猛烈地呻吟了一声,在徐巽的手和阴茎之间射了出来。徐巽慢慢地揉着他正在射精的龟头,他离开了徐巽的唇,看着哥哥因为被吻和射精而潮红失神的脸,徐巽的眼睛里还堆积着浓重的欲望,却慢慢地笑了。

童蒙的身体还有些颤抖,徐巽解开了童蒙的睡衣,吻上了他的脖子、肩膀,然后是胸膛和乳尖。那曾经被咬得红肿的乳尖又恢复了它们的原状,徐巽气恼地咬了上去,真想把哥哥的乳头每天都咬肿,让他去勾人!

还在射精余韵重的童蒙被他咬得颤抖着叫了一声:“不……”却换来了徐巽更用力的折磨,童蒙疼得几乎身体绷紧了,快感和痛楚交织,让他不由自主地用按在徐巽头发里的手推开徐巽的头。

徐巽顺着他的动作,牙齿却没有放开,那颗乳头几乎被拉扯到变形,让童蒙又痛呼了一声,身上很快沁出了一层薄汗。徐巽这才松开了牙齿,他看到那颗乳尖几乎快要破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的神情有些茫然,他看着自己的胸前,那里飞速地肿起,疼痛也变成了麻木。徐巽看见他水润的眼神里少见地带着了无措,童蒙下意识地说:“咬坏了……”

徐巽因为从来没见过哥哥这样脆弱而呼吸一滞。徐巽说:“没坏。”他飞速地脱掉了童蒙的裤子,抬起了童蒙的一条腿。

童蒙回过神来说:“脏……”还没清理,也还没扩张。

徐巽亲了亲他的唇,说:“哥哥不脏。”他按住了童蒙沾着童蒙自己的精液、意欲挣扎的身体,用一只手指插进了那不知不觉间已经动情了的后屄,徐巽感觉到绵软的嫩肉立刻缠了上来。

“哥哥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徐巽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龟头抵在那已变得不同于常人的后屄上,一寸一寸地推了进去。

童蒙朦胧的脑子因为他的举动气得清醒起来,他用双手推开徐巽的胸膛,却被徐巽的手抓住了,按压在了头顶之上。他挣扎的身体弹起,却让徐巽的性器因此完全的插入了。

“啊——”

被插入到了最深处,童蒙的挣扎又被徐巽完全压制。而徐巽贴着他的身体,开始了说得上有些歇斯底里的动作。徐巽的脸上带着一抹的狠戾,那狠戾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性格,但童蒙看见他每次深入和深抽都是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和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

童蒙被他激烈而决绝的动作撞得有些发懵,身体里的软肉却积极地应和着徐巽的动作,在他每次撞进来都自发地包裹着,然后又紧紧地吸吮着、试图挽留那带来快感的阴茎。

“啊……慢一点……小巽……”童蒙被他带来一波接着一波、不容拒绝的快感逼得缴械投降,感觉到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他抓着徐巽的背,喘息着求饶。他的意识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干不干净,整个人都被徐巽带着在暴风雨的海浪里颠簸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更觉得心惊胆战地是此刻一言不发的徐巽的表情。徐巽深深地盯着童蒙泛着水花的眼睛和潮红的脸,他彻底不做任何掩饰地把自己摊开了。童蒙透过自己朦胧的视线,看到了他的嫉妒和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在接受了……

童蒙伸出手,抚摸上了徐巽的脸,心底泛起了酸涩。他并不想这张脸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主动地张开了自己的唇吻了上去,立刻就被徐巽的唇舌攥住了。

徐巽又咬又舔,迫使本来就自动靠拢、献出自己的哥哥交出全部。

身体、心灵、意识、灵魂,从每一根发丝、每一块皮肤,到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微笑,童蒙的一切,徐巽都想要占有。

他急切地抱着童蒙,阴茎在童蒙的后屄里毫不顾及地进出着,它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点、撞软他后屄里的嫩肉,碾碎童蒙的理智,撞碎他的思考。

他会把一切都揉进童蒙的身体里,无论谁都不能打扰他们,他会让他们的存在成为永恒。

童蒙感觉到身体的快感漫无边际地叠增着,但徐巽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让他更有一种会被吞噬的危险感觉。他捂住了徐巽的眼睛,别开头,让自己的喘息和呻吟终于顺畅地流泻了出来。

“啊……小巽……”

童蒙突然就不想再忍了,任谁被这样深沉而复杂的眼神直视着,任谁的身体被这样的动作绝望地抽插着,都会愿意顺从地耽溺于对方的身体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又怎么样?

童蒙避让过了,也纵容过了,可是一切还是失控了。那就不再克制,让他们的罪恶拖着他们一起沉沦吧。他脸上带着薄红,一边喘息呻吟着,一边胡乱地想着,只不是在坠入深渊之前,他会为徐巽托底的。

童蒙四肢都缠紧了徐巽,他身体里的软肉也更加尽情,每次都颤抖又热情地贴着那炽热的阴茎,流出了更多的汁液让他们交合更加顺畅。徐巽感受到了他的回应,把童蒙抱得更紧了一点。他的性器重重地摩擦过了童蒙的敏感点,同时,童蒙那颗差点被咬坏的乳头抵在了徐巽坚硬的肌肉上,被摩擦得歪七扭八地产生了一阵阵痛感,让童蒙紧张着喘息着,同时后屄咬得更紧了。

徐巽的喘息也沉重了起来,重重地在童蒙的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射进了童蒙的身体里。童蒙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错觉,徐巽那本应该微凉的精液打在他的屄道上,却烫得他的软肉几乎哆嗦着又缠紧了那正在吐精的阴茎。

童蒙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徐巽咬着他的耳朵说:“哥哥不要对别人笑,好不好?”

童蒙一时失神,还未回答,就被射完了精、抽出性器的徐巽翻了过去。他让童蒙跪趴在沙发之上。

那迅速又硬起了的阴茎重新插进了童蒙被肏得有些红艳艳的后屄里,徐巽握着童蒙的腰,飞快地在他的身体里撞击着。

童蒙被他毫不留情又激烈异常的动作几乎弄到崩溃,前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被徐巽撞得流着腺液。格外深入的动作和异常羞耻的姿势,让童蒙觉得自己只是少年泄欲的器物一般,错乱的感知和强烈的快感让童蒙很快就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自觉地、默默地哭了出来。

徐巽抓着他的腰,把他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感受到童蒙身体开始抽搐了。他捏着童蒙没被玩弄过的乳头,低下身去亲童蒙的唇,这时候,徐巽却发现童蒙潮红着一张脸,在默默地哭着。

男人英俊的脸庞在此刻有一种容易破碎的感觉,他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眼睛半阖着,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嘴也张开了一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带着哭腔小声地呻吟着,似乎不愿意被徐巽发现自己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快速地回忆着他所见到的童蒙从小到大的样子,他激动地发现徐巽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又加重加快了许多。

这样的哥哥是自己一个人的。

徐巽一边肏着童蒙后屄里的软肉,那里又湿又滑,又惯会讨好、缠紧了他,一边亲着童蒙的唇。

“哥哥以后不要对别人笑,知道吗?哥哥一对别人笑,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然后就这么肏死哥哥。”徐巽恨恨地说。

童蒙被他愈加不知道收敛的动作逼得丢盔弃甲,全身抽搐,前端断断续续地撞得射了。但比起身体的反应,童蒙更是被他阴狠冰冷的语气吓得心神晃动,徐巽怎么会这么说话?

“啊……不能杀……”童蒙拼命地转过了一点身体,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徐巽靠近自己肩膀的那只胳膊,边哭边喘息着说,“不要伤害自己……”

徐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被童蒙的身体绞得射了出来。

阮苏坐在自己的别墅卧室里,看着对面童蒙和徐巽房间里,他闭上了眼睛,想要流下并不存在的眼泪。

无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中午,稍微休息了一上午,童蒙带着一身的不对劲去上班,没多久就被BOSS逮住了。

“诺克斯,我刚刚从办公楼的风里听到一些消息。”乔逸良走了进来,对童蒙说。

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宽条纹衬衫,没怎么扣好,敞开的衣领间有一条黑色带块状白色花纹的丝巾,下身裤子是湖蓝灰的。比起童蒙或者其他做实业的老板们常年不变的黑白灰蓝套装来说来说,BOSS的穿着称得上有一些风骚。

听BOSS这语气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事,童蒙继续看着自己手上那些下午要和券商开会的资料,他应付地回答:“哦,怎么了?”

乔逸良把手臂撑在童蒙的办公桌前,说:“天大的事!我听说……诺克斯你有佳人为伴了?”

童蒙这才抬起了头,他的视线从BOSS撑在办公桌上那带着硕大的蜜蜡手串的手上滑到BOSS那张八卦的脸上。童蒙面不改色地说:“没有,你从哪里捕风捉影的?”

乔逸良得意地说:“我路过茶水间,听见助理们在说你脖子后面有吻痕,肯定是跟谁一度春宵了。”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弯了腰靠近了一下,“啧,老弟,你这可有点不实诚了。给哥说说,是谁?”

童蒙看着BOSS说,“我只是有点过敏了。”

乔逸良站直了身体,将信将疑,说:“真的?”

童蒙理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又解释了一下:“确切地说,是过敏导致的皮炎。您有空就来看一下文件,然后晚上来跟中申的人吃饭,不要听下面的人传的那些有的没有的。”

乔逸良急忙说:“我都一周没回家吃饭了,今天我老婆生日,我再不回去,我老婆肯定要把我扫出家门了!小蒙啊,辛苦了!”话还没怎么说完,人就已经溜得没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办公室的门自动阖上后,松了一口气。童蒙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后面,他也是才知道那里的某个地方有吻痕。他走到办公室的卫生间里,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左侧衣领上和耳后之间的位置确实有两枚吻痕,有一些显眼。

童蒙叹了口气,他用手搓了搓,却只是让那周围变得红了一点。现在遮掩又太过欲盖弥彰,童蒙皱了皱眉头,只就这样了。

徐巽在家里一楼客厅里的大沙发上摊着,肩膀以上的部位都倒挂沙发上,他的头几乎快垂到地面。他举着手机,看着童蒙最新回复的消息,百思不得其解。

小巽:“好想哥哥,哥哥想我吗?”

哥哥:“不想。”

昨晚上哥哥明明都回应自己了,睡前还哄了自己,上午也主动抱着给亲亲了,怎么才去上班两个小时就变了。

这就是男人吗?

徐巽翻身,把长腿支起靠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到底哪里不对了,然后被团队里的小助理私聊了。

小夏:“小老板,你上次那套写真火了!”

徐巽开始做学习博主到现在粉丝已经有十多万,于是他组建了一个小团队,童蒙还帮他注册了公司。因为童蒙不让徐巽管太多的事情,所以招聘了一个小助理和一个视频剪辑师,不过都不是全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徐巽也不是全职,一个月也就更新几个视频、一些图片,所以他们一周只需要线上沟通工作七八个小时就可以了。另外,徐巽还找了一个摄影师长期合作,主要负责拍照或者修图。

小夏是在校大学生,专业是网络传媒与营销,所以做徐巽的助理也算是累积实习经验了。

小夏所说的写真是徐巽从B国回来后拍的一套DK制服的写真,才发布没几天,真DK美少年的高清写真就迅速出圈了,所以徐巽现在的粉丝数量开始急速增加,来找他推广合作的商家多了起来。

徐巽却觉得很乏味,别人的关注或者能够赚到的钱,都没有童蒙对他多说一句话来得重要。

匪我:“哦。”

匪我:“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小夏:“?”

小夏:“我跟你说你出圈了,你跟我说这个?”

匪我:“那个不重要。”

小夏:“……emmmm谈过啊,我现在就有男朋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匪我:“那你男朋友会不会突然不理你?”

小夏:“我男朋友不敢不理我嘻嘻,不理我的都变前任了。”

小夏:“你谈恋爱了?你对象不理你?你不会被PUA了吧?!”

小夏:“哥跟你说,像你这样年轻貌美的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自己的脸,哥还指望跟着你挣大钱!”

匪我:“……你不懂。”

小夏:“哥怎么就不懂了!哥好歹是风月场中浪过的人物!来来来,展开说说!”

匪我:“不说了。你看一下新哥发过来的视频,没问题我发了。”

新的视频就是昨天姜庭芝生日的Vlog,徐巽上午粗剪过了,发给了剪辑师新哥做了细致的剪辑和效果,刚刚收到。

小夏:“厉害了我的小老板!你搬新家了吗?你家别墅好大!!我看你起床走过来,以为已经是客厅了,结果只是卧室里的套间???

小夏:“我震惊了,你家吃饭的地方怎么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夏:“不过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人说你被人质疑了家里房间小,就故意去租房子啊?”

匪我:“在那之前正好要搬了,跟那个人无关。而且不是租的,这是我们家的房子。”

小夏:“我靠!你家别墅还有码头???!!!!!!”

小夏:“欸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家这个房子越看越眼熟,好像跟有个做美妆的网红家很像???”

匪我:“哦对,之前这套房子租给了一个网红。”

小夏:“那就好,万一有粉丝找过来我们好解释。”

小夏:“你家健身房居然也这么大……老板!什么时候需要我全职贴身助理!我随时打包行李!”

匪我:“不需要。”

小夏:“你们晚上吃饭那个地方是在C市吗?我也算打卡很多顶级餐厅和网红饭店了,但是从来没见过这家店啊,好别致!这里面的园林看起来好棒好有年代感啊!吃的东西看起来也……怎么说,又家常又很有创意。”

匪我:“因为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餐厅,这个庭院本来就是老宅子,有两百多年的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夏:“厉害了我的老板!你们家到底是多有钱啊!话说,你要不要考虑走‘炫富’路线,肯定会有多流量!”

匪我:“我哥会不高兴的,而且我们家私生活我不想透露太多。如果不是粉丝要求的十万粉福利,我不会录的。”

小夏:“好吧,学习博主也挺好的,你上期讲的考前复习办法很有用,我都用上了!不过毕竟你现在只是高中生,你的学习视频能吸引到的大部分还是高中生,还有一些颜粉。”

匪我:“没关系,我只是想多一些人生体验。”

小夏:“……额,你这话引起了我强烈的嫉妒!”

匪我:“?”

小夏:“……没什么,视频可以发了,老板。”

匪我:“好的。”

徐巽关了聊天界面,用电脑把新的视频发布了。他没有再关心网络上的评论,打开直播开始学习起来。

得想办法让他哥多关注他才行,怎么能不想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疯狂地刷着题,直播弹幕上评论划过。

“今天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切换土匪模式了。啧厉害。”

“啥叫土匪模式?乱入的新人不理解。”

“这个主播开了加速吗?为什么他做题速度这么快?”

“直播怎么开加速,我们土匪头子做题就是这个速度。”

“介绍一下,我们匪哥,做题如土匪拦路抢劫,所刷之题,片甲不留!”

“有人拿匪哥做题的视频做了一个超级燃的合集,视频号在这里!”

“土匪哥哥做作业就像一台打字机,看得本学渣想学习了呜呜!”

晚上,童蒙结束了工作,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在车库玄关外才消好毒走进去,就被等候在玄关的徐巽扑上来抱住了。

童蒙踉跄了一下,站稳了。他的头都被徐巽搂住了,徐巽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让他想起那两个吻痕。因为知道了吻痕的存在,他后来都不太自在,总觉得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脖子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童蒙用没有提公文包的手拍了拍徐巽的胳膊,徐巽用自己的脸蹭了一下童蒙的脸,才放开了他。

童蒙把公文包放在了玄关的架子上,又把里面的电脑包拿里出来。他没有看眼巴巴地跟在一边的徐巽,先上楼把电脑放好了,就回了房间洗澡。

徐巽却跟着挤进了洗手间。

童蒙解开自己衣领扣子的手停住了,他说:“干什么?”

徐巽眉眼都垂了下来,扒在淋浴间的玻璃隔门上说:“哥哥为什么一天都不理我?”

童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有点忙。”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吻痕的事情有些不高兴,太不像大人了。

徐巽说:“可是你说不想我。”

童蒙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说:“好了,别闹了。去帮我拿睡衣好吗?”

徐巽高兴了一些,又回吻了一下,转身出去拿衣服了。

等童蒙洗好澡、吹好了头发,裹着浴巾走了出去,徐巽已经给他把睡衣准备好了,放在了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转过身换好了衣服,回头看见已经在床上躺好了的徐巽对他伸出了双手,他心里那股梗了一天的气就这么消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徐巽非要把自己的头塞在童蒙的怀里。童蒙已经习惯他这种“幼稚”的行为了,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

徐巽被哥哥轻柔地抚摸着,说:“哥哥只会爱我,对吗?”

童蒙说:“对。”昨天已经说过的话,没必要再重复一次。

徐巽笑了一下,翻身压着他哥,又继续问:“那为什么哥哥今天不理我?”

童蒙见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只好侧过头让他看自己的脖子,那两个吻痕还没有消散。

童蒙说:“以后不要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留痕迹,今天不少人看见了。”

徐巽拧眉,面色有些不好,他一头扎进童蒙怀里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没意识到。”

童蒙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看他好像真的很歉疚,童蒙又稍微哄了一两句:“你还小,没注意到很正常,下次不要这样了。”

徐巽说好的声音闷闷地从童蒙的胸前传来。虽然很喜欢哥哥身上有自己的痕迹,但是徐巽很讨厌这样的痕迹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些可能对他哥有意思的人。乔逸良曾经跟他和乔纳森八卦过,公司里外不少人都喜欢他哥,即使童蒙对外是雷打不动的单身主义,但总有人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的人,身上出现了吻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能接受别人,那么也就有可能能接受自己。

徐巽代入自己想到这一点,又搂紧了童蒙的身体,他抬起头对童蒙说:“我和哥哥是恋人了,对吗?”

童蒙点点头。

徐巽高兴地凑了上来,亲了童蒙一口说:“那哥哥不能不理我。”

童蒙看他脸色一会晴天一会下雨的,觉得有点趣味,淡淡地勾了一个笑容,接着他解释了一下:“今天确实很忙,没有来得及跟你说话。”

徐巽第一次这样看到他的笑容,立刻拿起了手机,说:“哥哥,我们可以合照一张吗?我们都没有合照。”

童蒙说好,徐巽重新把他的头枕在了童蒙的胸膛上,两个人对着镜头拍下了第一张合照。

徐巽开心地递给童蒙看。童蒙看着屏幕上自己和徐巽亲昵地靠在一起,徐巽很高兴地笑着,而自己的脸上罕见地也带了些真心的笑意。

自己和徐巽在一起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吗?

徐巽看着童蒙专注地盯着屏幕,然后他看到童蒙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童蒙克制住自己伸出手的冲动,因为他心底突然有个声音说:“如果不立刻把这张相片删除,徐巽就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对徐巽说:“我需要吃药。”徐巽立刻关了手机,帮他从床头柜里拿了药,让他吃下去。

今天童蒙一天都在想着,如果因为吻痕的事情让自己和徐巽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了,徐巽会被怎么样指责,可能还会被人孤立,徐巽会自杀。童蒙又想到自己也有可能会失控杀了徐巽,痛苦的情感和想法逼得他几乎要发疯。他拼命地压抑自己的想法,让自己投入到工作里去。

但因为这张满是温馨甜蜜的照片,那些无法克制的念头又一次在他的脑海里挤满了、簇拥着钻来钻去,大脑好累。童蒙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这些是假的,强迫症患者的强迫思维就是这样。没关系,他已经跟自己相处很多年了,他不需要、也不会要靠毁了让自己觉得幸福的东西来确保幸福。

童蒙抱紧了徐巽,他需要的是打断自己现在停不下来的负面思考。他开口对徐巽说:“现在,亲我。”

徐巽用手拨开童蒙洗澡后搭在额前的软发,压着他亲了上去。童蒙立刻张开了嘴让徐巽的舌尖进来,他双手手指都用力地按在了徐巽的背上,接收到邀请讯号的徐巽深深地吻着童蒙的双唇。

他的舌尖刚进去就被哥哥主动地缠上了,水声和唇舌相接的暧昧之音接连响起,童蒙感觉到徐巽几乎已经侵占了自己的所有呼吸,他喘息了几下,被徐巽咬着唇、舔着舌尖呻吟了出来。

徐巽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随着炽热而湿润的唇舌交缠,童蒙的眼神变得迷蒙了起来,多巴胺的分泌让两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童蒙也不用再去思考那些莫须有的念头,只需要抱着这个人、他的小孩。

童蒙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徐巽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腰和背,就像他们做爱的时候那样。他的阴茎慢慢地硬了起来,后屄也软了一些,他有些迟缓地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发生了什么变化,然后他的唇就被徐巽重重的咬了一下。

“明明是哥哥要亲的,为什么不专心?”徐巽舔了舔自己亲吻得蒙上了一层水光的唇,低下头看着童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勾起了一抹笑容,他伸出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划过,最后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乳尖,徐巽最爱折磨的位置。

童蒙看着徐巽,说:“那你罚我?”

看着这样的童蒙,徐巽感觉自己全身热血都沸腾了起来,他身下硬得发疼,脑子里嗡地一声,似乎是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我怎么敢罚你,我只能爱你。”徐巽直愣愣地说。

他低下头把童蒙的手指和那颗乳尖都一起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童蒙感觉到指尖和乳尖的濡湿呻吟了出来。徐巽的舌尖和牙齿不停地舔着、碰撞着他的手指和乳尖,童蒙喘息着脱掉了徐巽的短裤和自己的睡裤,他感觉到徐巽的性器弹出来,和自己的性器贴在了一起。

童蒙分开腿,胸前的快感和徐巽抚摸着他身体所带来的阵阵酥麻真的就这样让他的后屄完全松软了下来,甚至吐了一点水。可能做受方就是这样,童蒙迷乱的脑子想着,但他现在只想徐巽进来。

童蒙一只手推开了徐巽在自己胸前舔咬着头,他抓着徐巽的头发,对他命令道:“小巽,肏我。”

童蒙握着徐巽的性器,那炽热的性器在他的手中又激动地变得更硬了,徐巽乖乖听话地握着哥哥的腰,顺着童蒙抬起臀部的动作,就径直插了进去。

“啊——”童蒙的手指陷在徐巽的发丝间叫了一声。即使身体准备好了,但是没有扩张,徐巽的性器还是有点太大了。

徐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陷在了层层叠叠的软肉里,被箍得发紧,他不敢动,抬着眼睛去看童蒙。童蒙眼睛红了一圈,他手抓着徐巽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没有完全脱下来的衬衫搭在他的手臂上,起伏的胸膛上有一颗乳尖还亮晶晶地、带着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缓了一会,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去吃徐巽的阴茎。徐巽的性器随着他主动的动作在他的身体里越陷越深,当那龟头擦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童蒙全身颤抖了一下,又呻吟了一声。

徐巽感觉自己的性器像在温热的泉水里,但那些动了情的软肉又比泉水更紧密黏人,让徐巽忍不住低喘了一下。

徐巽低下头,看见哥哥的后屄已经被自己的性器完全撑开了,前端也高高地翘起来,而童蒙还在颤抖着身体,主动地把徐巽的阴茎吞吃进去。

“啊……小巽……”童蒙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可以动了……”

徐巽闻言就在童蒙的身体里激烈地抽送起来,他看着童蒙英俊的脸庞因为自己而浮现了一抹抹的潮红,童蒙张开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喘息和有些沙哑的呻吟。

两个人带着薄汗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童蒙的手被徐巽扣住了,被徐巽用力地吻着全身,但是都刻意地保证了只在那些会被衬衫遮住的地方留下吻痕。

童蒙听到他们二人因交合而激烈跳动着的心跳声,在安静而灼热的空间里似乎如鼓擂动。少年勃发的爱欲像草原上的野火,突然而迅猛地把童蒙的身心都点燃了。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大脑也没有思考的必要。童蒙只需要搂紧了这世间唯一的火焰,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燃作烟、化为灰、归于……心。

“啊……小巽……”

童蒙急促地叫了一声,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徐巽抚摸上他正在射精的龟头,身下越发激动地在童蒙越来越湿热的软肉里抽送着,很快就在哥哥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童蒙因为射精和被射精的快感猛烈地喘息,眼角有些泪痕,他失神地看着徐巽汗湿了的额头,勾着徐巽的脖子,让他完全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压下来的角度,让那射着精的阴茎又进去了一点,童蒙闷哼了一声。两个人汗津津地搂抱在一起,静静地等待高潮的过去和身体的平静。

徐巽眼神亮晶晶地,他对童蒙说:“哥哥,我做的好吗?”

童蒙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做得很好。”徐巽又急匆匆地吻了上来,被童蒙拒绝了。

“明天要上班,你也还要学习。要节制。”

徐巽怀疑这是大人搪塞自己的话,他还没来得及找出理由反驳,就听见童蒙说:“起来了,我需要清理。”

徐巽连忙说:“我帮哥哥。”不能让哥哥自己清理,会被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慌乱的徐巽跟着童蒙就追到了洗手间,忘记自己之前在思考的“自己是不是被用完就扔了”的想法。

童蒙撑着墙咬着唇,纵容地让徐巽给自己的清理,他的脸上因为身后被徐巽的手指和水流进入而泛着一点红。自从他的心彻底对徐巽敞开着之后,这种他也不太想面对的事情就半推半就地让徐巽做了。

童蒙庆幸自己在徐巽面前还算有威严,做爱的次数他都能大概把握。

但是,在他们做过爱了的第二天,没有人知道,童总那总是被衬衫和西裤遮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上,全都是少年留下的暧昧痕迹,那是他的恋人徐巽所给与的、如夏天一样的、狂热爱恋的证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逐渐转凉,童蒙也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业,而徐巽进入了他并不紧张的高三生活。

徐巽之前在B国参加数学和物理的奥林匹克竞赛拿到了首名,但是因为徐巽不出国,也不打算保送,即使一直呆在国家集训队里,徐巽每天依旧老老实实上学刷题备考,在校内排名稳坐第一。

因此,徐巽的班主任除了帮他拒绝各种橄榄枝之外,日常总是用一种“未来的状元苗子”的眼神看着他。

而童蒙也时不时被认识或者不太认识的人打扰,因为他们都想知道童蒙是怎么教育徐巽的。毕竟,徐巽现在即使不参加高考,拿藤校的offer或者保送TOP2都没有问题。

但是,童蒙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徐巽的学习的确全部是靠他自己。无论是学习的内容进度,是否需要请老师,都是徐巽自己安排和决定的。童蒙只能干巴巴地对外人说,徐巽自学能力很强,学习的效率很高,大部分时间徐巽都是自主学习,他很喜欢挑战高难度之类的。因为除此之外,他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

当然,童蒙也不明白为什么徐巽已经在自学大学的课程了。这可能就是天才吧。

总之,童蒙并不能感受到徐巽紧张的高三生活,因为他最近一直早出晚归。

一旦回到家,徐巽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缠着他不放。甚至,童蒙需要在家工作的时候,徐巽就会在旁边拉一两首曲子,天鹅或者拉赫玛尼诺夫,卡农或者勃拉姆斯e小调。

只是每次演奏完毕,都需要童蒙给出积极的回应,徐巽才会满意地离开。为了节省时间,童蒙给他准备一大盒足金的山鬼花钱金币,专门用于打赏这个“民间艺人”。

童蒙跟阮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刚刚打完球、洗过澡,一起走出了壁球馆。

进入了十二月,天气有些冷了,他们二人都穿着带抓绒层的软夹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说:“他这样喜欢拉琴,我都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他报一个大提琴的比赛,因为他之前只参加过国赛。不过他现在正高三,我又担心会让他分心。”

阮苏带着笑,说:“他可能只是想在你面前表现一下,并不是想参加比赛。孩子都是这样。”

童蒙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解锁了车,让阮苏坐在了副驾驶上。

前段时间在壁球馆遇到阮苏后,他才知道阮苏和自己和一个小区,他的别墅就和童蒙家隔湖对望。所以童蒙早上来打球的时候,会顺带捎上阮苏。

童蒙坐上车给自己扣上安全带的时候,瞥见了旁边的安全带插槽还是空着的,他习惯性地提醒了一句。

“安全带系上,小巽。”

意识到自己叫错人了,童蒙愣了愣。他对阮苏说了声对不起。阮苏却只是笑了笑,一边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边说没关系。

原本融洽的氛围,瞬间有点冷场。童蒙启动汽车,心中有些懊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阮苏叫成徐巽了。即便阮苏脾气好,恐怕也会生气。

阮苏主动打破了沉默。

“童哥,你换了一块表吗?”阮苏看着童蒙手腕上的表说。

童蒙一般上班都带正装表,PP的Catrava系列或者朗格居多,不过今天他手上戴了一块沛纳海的普通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童蒙不太在意自己每天带的什么表,常常是拿到哪块就是哪块。

童蒙说:“嗯,是给小巽买AP的配货。”他解释了一下,“他最近学习挺辛苦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奖励他,乔哥说现在的年轻人喜欢AP这款,我就顺手给他买了。”

阮苏说:“童哥对小巽真好。”

童蒙听他的语气里有点羡慕,他侧过头看了阮苏一眼,才说:“我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他又听话。别人家都是小孩吵着大人要东西,小巽从来不主动要什么,我只能自己跟着身边有孩子的朋友学。”童蒙带了一点笑意,说:“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俗气了。”

阮苏认真地说:“不会。如果我是小巽,我会很开心的。”

童蒙笑着说:“希望吧。”他顿了顿,又说:“以后小巽能像你这么优秀就好了。”

阮苏买那套别墅的钱是自己大学时期赚的,而且他最近还在准备投资一些生意,包括壁球馆连锁店之类的。因此他前几天还在问童蒙要不要加入,童蒙还是挺有兴趣的。

童蒙跟阮苏相处的时候,总是很轻易就放下心防,有时候童蒙自己回忆起来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大概就是阮苏的人格魅力。

到了小区,童蒙先把阮苏送回了他的家。他曾经邀请过阮苏打完球后去自己家吃早饭,但是被阮苏拒绝了。

阮苏说担心自己去过一次后,每天都想去童蒙家吃饭了。童蒙听他的话才突然想起了徐巽实际上是个大醋桶,如果自己天天带阮苏回家吃早饭,恐怕徐巽又要变着法地折腾他。于是他顺着阮苏给的台阶就下了。

看着童蒙的车开走后,阮苏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别墅。他的家和童蒙家格局基本上一样,但是看起来更冷清一些,主色也是偏暗,并不像童蒙家简约而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苏打开了客厅的灯,他对着走廊转角处说了一声:“出来。”

那里走出来两个小孩子,他们还很小,才三四岁,长着和徐巽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

“想好了吗?”阮苏坐在沙发上,问他们,“我还能给你们选择,他身边那个不会给你们任何选择,直接被粗暴地吃掉可是很痛苦的。”

两个年幼的安格卢斯已经被阮苏收拾过一顿了,老实了不少。左边那个开口说:“你的选择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什么我们不能靠近他?我也想长大。”

阮苏说:“任何一个我们靠近了他,都不会想要离开他了,但是那样的后果你们承受不了。

右边那个安格卢斯叹了口气,说:“虽然我没经历过你说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你的说法不错。”他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说:“如果这样做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不长大也没关系。我真的太饿了。”

“我们融合了,你们就不会感觉到饿了。”阮苏淡淡地说。

左边的安格卢斯翻了个白眼,说:“当然,我们都不存在了当然不会饿了。”

右边的安格卢斯垂着眼睛,说:“好羡慕徐巽,我也想被他哄。”他们有时候会去对面偷看童蒙和徐巽,每次看到童蒙哄着、搂着徐巽的时候,他们都会很羡慕。

阮苏沉默了一会,他说:“以后你们想要的一切都会实现的。我说过……”

左边那个安格卢斯打断了他的话,他不耐烦地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格卢斯不是物种,不存在个体和集体,没有种群的概念,每一个安格卢斯都是同一个安格卢斯。’”

“我们都会背了,别重复了,来吧。”

两个年幼的安格卢斯选择了自己的消失。

做完一切后,阮苏计算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和徐巽又分别融合掉的卢克西斯级别的安格卢斯,还剩两个。

阮苏站在窗边看着对面的别墅,现在是七点半,童蒙和徐巽吃好了饭。今天他不算特别忙,所以童蒙开着车送徐巽去上学。

这里离徐巽学校很近,只需要五分钟的车程就能赶上早读课。阮苏闭上眼睛,进入了与徐巽的共感。这是安格卢斯完成体才能做到的事情。

到学校门口了,徐巽抱着童蒙的胳膊不肯放手。

童蒙把他的手拂下去,说:“别撒娇,我都送你上学了,乖乖去上课。”

徐巽问:“那你下午还来接我吗?”

童蒙想了想今天的安排,说:“接你放学可能不行,但是可以一起吃晚饭。”童蒙有好几天没在家吃晚饭了,徐巽高兴了一些,他解开安全带,拿上自己的书包下车去了。

刚要关上车门,徐巽突然转过身,他扶着车门把自己的半个身子探了进去,说:“哥哥,我好想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抬了点眉头看着他,说:“晚上。”

徐巽满意地把门关上了,目送他哥的车消失在视线内才走进了学校。徐巽班上虽然有四十来个人,但是拿国外学校offer的、冲保送的就占了不少,实际上参加高考的只有一半的人。而这些人里面大部分又都会提前参加自招,保证自己高考后能顺利读上心仪的大学。

虽然徐巽手里该有的都有,但是他还是打算实打实地来。再则,即使他是安格卢斯,但是当他作为人类的时候,他跟其他人在学习上并没有区别,都需要靠自己日常的努力和智力上的天赋。

而徐巽之所以坚持要参加高考,除了完善他的人生履历外,就是想要体验童蒙曾经走过的道路了。童蒙是在哮喘和强迫症都还很严重的情况下,考上了C大。虽然C大比不上TOP2的两所,但它也是TOP5之一。

徐巽只是想离童蒙更近一点。这样自己的成熟起来的心灵,也会更贴近童蒙,而不是像每一个安格卢斯最开始那样,只会不折手段地占有。

而阮苏……徐巽在早读声里皱起了眉头,然后被旁边的陈呈丞撞了一下。

“巽哥,新表啊!”

徐巽看着自己手腕上蓝面的八角形玫瑰金表盘,勾起唇角说:“我哥给我的期中考试礼物。”据他所知,童蒙为了给他买这块表,在有不少消费记录的情况下,还配了另外两块,因为排队的人很多。

陈呈丞凑近了看了看,问:“这是啥型号?”

“26239OR。”

陈呈丞偷偷拿出手机搜了一下:“哇靠!公价就快五十,二级市场得过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翻了面前的书,说:“不知道。”二级市场关他什么事,反正他哥给他的东西,他都不会卖的。

陈呈丞继续说:“巽哥你再这么换下去,是不是要换理查德米勒了?”

徐巽想了一下,说:“我哥大概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陈呈丞又问:“巽哥你家有法拉利吗?”

徐巽说:“没有,我哥不喜欢跑车,我们家都是SUV居多,添越、迈巴赫还有揽胜。不过……”他渐渐地止住了话头。

乔逸良有不少法拉利,估计之后童蒙想给他买车了,自己也会有法拉利了。毕竟他哥给他买东西就是跟乔逸良给乔纳森或者自己买东西的风。

陈呈丞感叹道:“要是我爸有巽哥的哥哥这么有钱,我还读啥书,我就去倒卖表或者鞋子。不对!我真这么有钱,我就天天在家玩游戏!”

徐巽没忍心告诉陈呈丞就算没他哥,他自己也很有钱的这个事实。因为徐巽作为人类来说,确实是徐容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不算徐容留下来的那些房产和投资,或者之前买的保险,只算每年的版税,都是几千万的进账。再加上童蒙又善于投资理财,他家的资产自然就水涨船高了。

徐巽没理做着美梦的陈呈丞,开始背自己的书了。再有钱的人,学医还是得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旦会放三天假,童蒙准备带着徐巽去了D国的一家提前预定好了的温泉酒店度假,不过出行前,童蒙却遇到了一点意外。

这天,在临市出差的童蒙结束了一场商务应酬之后,他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这家酒店是对面接待的人订的,给他订了一间套房,然后又分别给两个助理和一个司机各自定了大床房。

童蒙一个人回到自己所在的楼层的时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发现了半张撕碎了的素描纸。童蒙看了看周围,五星级酒店此刻空荡的长廊上并没有人,他戴上一双新的手套。捡起了被撕成了几块的半张纸,拼到了一起。

不过童蒙这种不懂艺术的人,也只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他坐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正在快乐地笑着。因为这半张纸大概是从画夹里撕下来的,所以这个小男孩的一半身体都不在这半张画的画面内。

童蒙回到房间,把这几张碎片夹在了自己的笔记本里,或许明天可以去前台问问是不是有人弄丢了。因为童蒙能感受到画的人是带着爱意画的,或许这是他或者她的儿子或者弟弟。

因为这半张碎画,童蒙有些想念徐巽。他不知道徐巽这么小的时候,是否有过这样开心的表情。当时,柳青青和徐容结婚的时候,童蒙基本上没有正眼看过徐巽,因为他那时候还时常怀疑自己是恋童癖。

不过,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徐巽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了,因为第二天他还要早起上课。于是,童蒙只是打开手机看了看他们之前的合照。

第二天早上,童蒙先去酒店的健身房晨练了,回到房间洗过澡之后,和徐巽简单地打了个视频电话。

徐巽正在去学校的路上,聊了几句之后,童蒙切换成了语音模式。他戴着蓝牙耳机和徐巽通着话,走到了二楼的西餐厅,自助早餐在那里。

这时候餐厅已经有了一些人。童蒙拿了一些食物后,坐下把桌子好好地擦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手消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旁边有一桌学生似乎在议论他,因为他们说话的声音实在有一些大。

“一张破桌子天天擦来擦去,也不知道是哪里脏了她的贵手?”

“对对对,而且每天都要说,‘你们垃圾要收起来。你们吃完饭的碗怎么不洗?’比我妈还烦。”

童蒙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说自己。

“对对对,我们又不是不洗,不过是每天画画都好累,放那一会怎么了?”

“倒个垃圾也是,把我放在一边的画差点给我扔了,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她也是绝,我们那天晚上故意都喝醉了,她居然一个人蹲那把全部集训的人用的锅碗瓢盆都洗完了。啧,要我说她还参加啥艺考啊,直接去应聘家政得了。”

“嘘——嘘——,过来了!”

童蒙抬眼看了一下,发现一个高中年纪、非常瘦削的女生走了过来,她低着头,眼睛有点肿,像是哭过了。她应该就是被隔壁桌议论的对象。

童蒙又看了一眼,发现隔壁桌是三个女生和两个男生,他们应该都是艺考生。最近是艺考的省统考时间,附近有一个考试点,所以不少艺考生会约着一起在旁边的酒店住宿,相互照应的情况下,还可以平摊一些房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

童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盘子里的烤蕃茄、吐司和本尼迪克蛋,跟徐巽说:“没事。你快到学校了吗?”

徐巽清亮的少年音传来:“到了。”

童蒙说:“好好上课,我下午就回来了。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徐巽高兴地应了,跟童蒙说了再见后,挂了电话。

童蒙屏蔽掉周围有些吵嚷的声音,开始吃饭。但是,突然一阵尖叫从身边爆发开来。

“啊——”

“韩苾,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人吗!”

“你自己的东西不见了关我们什么事情!就因为这事你就要杀人吗!”

童蒙抬起头看,旁边那桌的五个学生都有些惊恐地缩到了一起,其中有一两个又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叫嚣着,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录像。周围的人也都慌乱了起来,一两个服务员慌忙地去叫了经理和保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渐渐地聚拢了,童蒙因为离他们不远,所以桌前也站了两个来凑热闹又不敢上前的人。

而所有人目光聚焦的中心,那个叫韩苾的女生,她手里拿着一把美工刀,对着的却是她自己!

童蒙站了起来。

韩苾手里拿着美工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她边哭边叫,声音一会尖锐、一会嘶哑:“我没有!我只想让你们把画还给我!!!!”

“韩苾!你有病就吃药!谁拿了你的画了!你不要冤枉人!”

“对啊对啊!你好吓人,你想杀了我们吗?”

“我们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啊……而且只是一幅画而已,你自己再画不就行了……”

童蒙看得出来韩苾已经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几近崩溃了,她拿着刀贴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重复:“求求你们了!你们把画还给我!我死给你们看都行!”

旁边有经理和服务员还有一些好心的人开始劝说。

“姑娘,别急!东西不见了就再找找,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可能你们同学一时收错了!你把刀放下来!”

被提到的那几个同学不乐意了。有一个明明缩着背不敢动弹,听到路人的话语,却受刺激大喊起来:“谁会收错一个神经病的画啊!凭什么说是我们拿的啊!自己的东西不收好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就是!叔叔阿姨你们别信她,我们真的没有拿她的画!她就是个神经病!她有躁郁症!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要不是可怜她,谁要跟她玩啊!万一哪天就被她捅死了!”

韩苾情绪又被刺激得爆发了,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我没有……我不是!我是有病……我不会伤害别人!你们平时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拿我的画!把我的画还给我!”

韩苾情绪激动地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出了血痕,周围的人都紧张地不敢上前刺激她。酒店已经报了警,警察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那是我给我弟弟画的最后一幅画!他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韩苾哭喊着。

童蒙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韩苾一米外的地方。

“我捡到了你的画。”

韩苾抬起了一张涕泪纵横的脸,少女的眼睛几乎都是红肿的,鼻头也哭红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说:“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点了点头,他看着韩苾布满血丝的眼睛,开口慢慢地说:“你们是不是住在三十六楼?我在三十六楼的走廊上捡到了一张画着小男孩的……”

韩苾的眼睛因为他的话而变得亮了起来,她聚精会神地听着童蒙说话。于是,童蒙就趁此刻她转移了注意力的时候,伸手夺下她手里的刀,把她扑到在地上。

人群一哄而上,韩苾的刀被扔到了地上,被酒店的经理捡了起来。韩苾在童蒙的身下挣扎起来,她又开始哭,说:“你骗我!!你骗我!!”

童蒙压着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又伸手让周围的人不要靠得太近。

“我没骗你,我真的捡到了那张画。你的弟弟是不是戴着一顶圆顶的帽子,右眼下面有一颗痣……”

韩苾停止了挣扎,愣愣地说:“对……”

童蒙直到她彻底地冷静了,才松开了她,扶着她站了起来。她身体还有些发颤,抓着童蒙的衣袖不肯松手。

警察很快赶到了,毕竟是又有刀又出了血,韩苾需要做笔录,也需要包扎。

童蒙没有急着让她松开手,他回头看了那几个学生一眼,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但是神色变得愤恨起来。他们应该会咬定韩苾是神经病,想要故意伤害他们。因为或许他们已经在学校里这么做过了。

童蒙知道,躁郁症发作起来的时候,病人的脑子非常会清醒甚至亢奋,但是又因为他们无法自控,从而想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使自己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被韩苾如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抓住的童蒙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无奈。

精神疾病患者,尤其是那些非攻击性的精神疾病患者,也并不想伤害别人,他们脑袋里有东西坏掉了,他们也在接受治疗、吃药,忍耐着日夜的痛苦,但,这也算是他们故意的吗?

童蒙告诉韩苾自己的手机号码,让她做完笔录来找他拿画。韩苾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又吃了药,感激地对童蒙说谢谢。

童蒙让助理推迟了上午的会议,然后跟着警察去旁边的派出所做了笔录。在做笔录的时候,他告诉警察,这应该是一场同学之间的纠纷,韩苾是因为临近最重要的考试而被捉弄了,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自残行为,并没有伤害他人。

而且,童蒙要求他们查一下监控。如果童蒙能在走廊上捡到撕碎的半张画纸,那么一定能找到他们拿着画纸或者撕碎画纸的证据。

做完了笔录,童蒙回到了酒店,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夹着碎片画纸的笔记本。他皱着眉头坐在大厅的休息区域的沙发上,想着怎么开口跟韩苾说自己手上只有半张撕碎了的画。

突然,他的衣袖被拉动了。

是一个穿着浅蓝色羽绒服的小男孩,看起来只有两三岁。

童蒙四周看了一下,有一个坐对面沙发上的老太太对他笑了笑,应该是这个小孩子的家长。他放心了一点。

“叔叔,你很难过吗?”小男孩开口说。他年纪虽然很小,但是口齿却很流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童蒙也不忍心板着一张脸,他稍微笑了一下说:“没有。”

小男孩爬到他旁边的沙发上,童蒙身体有些僵硬,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接触一个孩子。

小男孩摇摇晃晃地坐下来,说:“我叫小奥。叔叔不要难过,我给叔叔讲故事。”

童蒙担心他掉下去,伸出手虚虚去护着他,看他坐好了,才收回了手。

小奥开始流利地讲着不知道那里听来的故事,童蒙听着听着他稚嫩的童声,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破天荒地在公共场合靠在了沙发上,带着微笑听小奥讲着似乎是天使与泉水的故事。

“小奥,我们该走了。”一旁小奥的奶奶对小奥说。

小奥说噢,然后他抬起头,用自己天真而无邪的眼睛看着童蒙的眼睛,他说:“叔叔,你还难过吗?”

童蒙摇了摇头,说:“不难过了,谢谢小奥。”

小奥轻声说:“我要走了。我可以和叔叔拥抱一下吗?”

童蒙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说,心里勾起了一股涩意。他颔首,第一次向一个小孩张开了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奥扑进他的怀里用力地抱了一下,然后高兴地爬下了沙发,牵着奶奶的手就走了。

童蒙看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电梯间,才想起他们彼此都没有说再见。

他回味着刚刚抱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身体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徐巽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吗?

正巧,此时韩苾从酒店大门走了进来,她张望了一下,看到了等在休息区域的童蒙,迅速地跑了过来。

“童先生——”她跑过来,然后站好了,礼貌地问好,又有些按耐不住的迫不及待。她脖子上的伤口并不算深,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

童蒙站起来,拿出那个放着画纸的笔记本。

他说:“画在这里,我本来想要今天早上问一下前台有没有丢画的,结果就遇上你了。”童蒙又皱了一点眉头,说:“不过我要道歉的是……我不太懂保存,把它夹在里面了。”

童蒙展开了手中的B5大小的笔记本,拿出了一张16K的素描纸,展开了,正是那张韩苾给弟弟画的最后一张画。

它虽然有一道浅浅的折痕,但是完好无缺。

韩苾激动地接过了,说:“没关系,没关系……”她反复地看着那张画,眼睛里有些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蒙却有一点恍惚,他仔细地回忆了几次自己捡到画的记忆,确定了那确实是一张完整的画……

童蒙把刚刚有一个瞬间他突然觉得、里面应该是半张破碎的画的念头抛到了一边,他忍不住又对韩苾嘱咐了一句,说:“你不需要讨好你的同学,如果和他们相处让你感觉痛苦,说明他们不值得。”

韩苾抬起头,又鞠躬又感激地跟他说:“谢谢……谢谢哥哥!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换了房间了,也跟警察解释清楚了,应该不会影响明天的考试。真的很感谢哥哥!”

童蒙说:“没关系,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吧。”

韩苾走了之后,童蒙让助理和司机下来,他们要去继续工作了。

小奥被奶奶牵到了电梯间,他对奶奶说:“奶奶,你上去吧,豆豆在楼上等你。”原本应该是家长的奶奶却立刻听话地走了。

小奥推开应急通道的门,看到了站在黑暗里的徐巽。

“你吃掉我吧。”小奥抬起头对徐巽说。

徐巽看着这个小男孩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奥法?”

奥法点了点头,说:“知道。我是第一个诞生的,我知道得比你多一点,所以一直没想过要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巽急忙问:“你知道什么?是不是跟阮苏有关?”

奥法却说:“阮苏……是SUMMA吗?”

徐巽握紧了拳头,他说:“上一代的SUMMA不是应该死了吗?”

奥法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吃了我就会知道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徐巽怀疑地看着他:“你和哥哥拥抱过,为什么会愿意被融合?”

奥法笑了,稚嫩的脸上带着一抹志得意满,他说:“和你融为一体,哥哥也就是我的。”

徐巽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该死。

他拿着巧克力从学校超市后面没有监控的角落走了出来。班主任对他的管束并不严格,所以自习课他直接请了假,说自己要去操场散散心。

虽然知道奥法只是在嘴硬,但是吃着巧克力的徐巽心里还是有点不爽。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不止一点,是很不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旦假前的最后一天下午,凌云没有上课,而是在学校礼堂里开了一个小小的元旦汇演。表演节目的学生大部分是高一高二的,高三节目占比不多。所以很多高三的学生都一边看着节目,一边聊着天。

徐巽没有参加表演,因为今天学校这里的汇演结束了,他和童蒙会直接坐飞机出国旅游,所以他不想专门为了表演而带琴过来。

此刻,舞台上是诗朗诵表演,而徐巽和童蒙微信上聊着天。童蒙正在家里收拾他们要出门旅游带的东西。

哥哥:“游戏机要带吗?”

小巽:“不要,和哥哥出去玩不想玩游戏。”

哥哥:“小巽想要再去东京玩一天吗?听说你们都喜欢秋叶原,之前我们去东京的时候没怎么玩。”

小巽:“好啊,哥哥安排我都行。”

哥哥:“正好带你再去见一下你的叔叔。之前跟你提过的,他们在东京开酒店,有你的股份。”

小巽:“噢。”

陈呈丞伸了个脑袋过来,问:“巽哥,你元旦去哪玩?”

陈呈丞最近拿到了一个国外学校的unoffer,虽然不是梦校,但起码有了保底,所以最近也没有那么焦虑了。他跟周围的几个同学讨论着放假怎么玩的事情。他们去三亚和云南的最多,还有不少周边游的,有一两个出国去东南亚的,当然,也有忙着补课的。

徐巽说:“D国。我哥半年前定了一个伊豆的温泉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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